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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尘敛目,捏紧了手里的礼品盒,转身下楼。
……
阮安安吹完头发后,看了时间,已经十二点了,心里有些牵挂,不知道墨尘回来没有?
她换上睡衣,打开房门走出来,到隔壁去看了一眼,墨尘还没回来。
刚想回房,就听见楼下传来罗妈的声音:“先生,您别再喝了,很晚了,上楼休息吧。”
阮安安一愣,墨尘回来了?
她转身朝楼梯口走去,心里有些疑惑,墨尘回来了不上来睡觉在喝酒?
楼梯那边传来脚步声,墨尘单手举着红酒杯,知道是阮安安下来了,却没有回头去看。
罗妈回头看到阮安安,急忙走过来,小声的对她说:“小姐,先生心情不好,你快哄哄吧。”
阮安安有些不明情况,“他怎么了?”
罗妈也困惑:“一回来就这样了,可能是工作上的事情吧,小姐你快劝劝吧,先生胃不好,不能这样喝酒的,已经喝掉了一瓶红酒了!”
闻言,阮安安看向客厅的茶几,果然桌上放着两瓶红酒,一瓶已经空掉了的倒在桌面上。
她皱了皱眉,朝墨尘走过来。
墨尘低垂着眼皮,幽冷的眸子盯着手里的红酒杯,鲜红的液体倒映在他漆黑的瞳孔里,腾出了一团火焰,熊熊的,如同他心里那把怒火一般。
阮安安其实还是有点害怕他心情不好的样子,靠近他的时候都说小心翼翼的,到了他跟前,没有坐下来,而是伸手要帮他拿掉红酒杯,却扑了个空。
男人躲开她的手,直接把红酒送进嘴里,一饮而尽。
阮安安眉头瞬间拧紧,着急道:“你心情再不好也不能这么糟践自己的身体啊!”
墨尘不吭声,又拿起酒瓶要倒酒,阮安安见状急忙伸手去抢他的酒瓶,拉扯间,红酒倒了出来,直接洒在了阮安安胸前的衣襟,一阵冰冷惹得她打了个抖索。
“墨尘你够了!”阮安安朝他怒吼一声。
她丫的洗了个澡舒舒服服的要睡觉,结果现在又被倒了一身酒,她就是再好的脾气也分分钟钟破功好吗!
男人动作一顿,抬眼看她。
这一眼太冷,阮安安被他的眼神吓到,手下意识松开。
她害怕的神情将男人最后一丝理智摧毁,红酒瓶从男人大手里甩了出去,砸在地面,瞬间破碎,激起的碎片和红酒洒得满屋子都是。
阮安安身子一抖,溅起的红酒洒在她身上脸上,一个玻璃碎片从她手背上划过,划破了细嫩的皮肤,鲜血瞬间流了出来,与那些红酒渍混在一起,一时分不清是血。
她感觉到疼痛,却不敢发出半点声音,把手放到身后,双手紧紧交握着,只有这样才能控制住因为太过害怕而要颤抖的身体。
一双大眼惊慌的盯着已经站起身,居高临下看着她的男人。
“墨尘……”她试着和他沟通,却发现自己的声音抖得厉害。
男人黑尘的眼眸盯着她圆润的脸蛋,命令道,“笑。”
阮安安一愣,对他这个带着强势命令的要求感到一头露水,可是迫于这巨大的压力大,她只有认怂,僵硬的扬起嘴角。
她笑得比哭还难看,哪里有中午她在叶青叶面前笑得那般甜美?
只要一想到她对着另一个男人笑得那么开心,他心中这把火就疯狂的燃烧,将他的理智燃烧殆尽!
“我对你不够好吗?”他大手一伸,用力的捏紧了她的下巴,一双深邃眼眸因为怒极,也因为心痛至极而变得猩红无比。
阮安安觉得自己的下巴快被他掐碎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她很痛,却不敢哭,紧皱着眉看着突然失控的男人。
墨尘见她不回应,一个用力把她直接甩到了沙发上。
阮安安被甩到沙发上,身体陷进去柔软的沙发里又弹出来,一阵头昏眼花,还没缓过神,双手突然被禁锢举高到头顶,男人高大的身躯欺压上来……
第95章 她还是让他失望了
阮安安被甩到沙发上,身体陷进去柔软的沙发里又弹出来,一阵头昏眼花,还没缓过神,双手突然被禁锢举高到头顶,男人高大的身躯欺压上来……
阮安安完全没有想到墨尘会突然发这么大的火,伴随着睡衣领口被撕碎的声音,阮安安猛地瞳孔睁大,尖锐的嗓音如同受惊的小兽,“不要!墨尘你放开我……唔!”
声音被男人的吻吞没,她的身体被男人高大的身躯压着,双手也被禁锢着,完全动弹不得,只能用力的扭着脑袋,试图避开他霸道的吻。
男人的吻夹带着浓烈的酒精味,呛得她脸一阵通红,眉头紧蹙着,眼眶更红。
这里是客厅,罗妈和其他佣人随时都会过来,墨尘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羞辱感铺天盖地的笼罩下来,阮安安害怕极了,她不知墨尘到底怎么了,只知道这样的墨尘很可怕,可怕得让她只想迅速逃离!
突然嘴唇一阵生疼,紧接着口腔里血腥味弥漫开来,阮安安恍惚才反应过来,墨尘居然咬她……
委屈和羞辱感让阮安安彻底崩溃,再也忍无可忍,她咬牙闭上眼,抬起头就朝他狠狠的撞了上去。
砰的一声,两人的额头相撞,彼此都感觉到疼痛。
墨尘皱着眉,额头的剧痛让他停止了动作,不敢置信的看着身下倔强的女人。
饶是没有想到她会为了反抗自己连撞头的招数都用了……
阮安安明显感觉到那只禁锢自己双手的大手力道减轻了些,她顾不得自己脑袋里一阵阵的眩晕,拼劲全力的挣脱了那只大手,然后趁着男人没反应过来,一个巴掌甩了过去。
‘啪’的一声巴掌声响彻别墅,罗妈和几名女佣都躲在厨房不敢出来。
先生在发怒时,她们就是再担心阮安安也不敢出来插手。
男人的脸被打得偏到了一边,表情错愣,还未反应过来,身体被用力推开,后背撞在沙发背上,而阮安安早已趁着这个空隙从沙发上爬起来,逃命似的往楼上跑去。
额前梳理整齐的几根头发凌乱的垂落在眼前,他看着女人惊慌失措逃跑的背影,眼底只剩一片黯然。
……
一道惊雷劈开漆黑的夜空,倾盆大雨顷刻间落下。
男人尘坐在沙发上,低垂着眼皮,高大的身躯显得无比的孤寂。
从五岁开始他就习惯了掌控自己的情绪,这么多年来从未像今晚这般失控过,他懊悔,颓败,在她面前,他失去了素来最引以为傲的冷静和风度,成了一个被情绪所牵制的疯子。
疲倦的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的却是她抵触和抗拒的神情,无疑是一把利剑,狠狠的刺在他心口。
……
阮安安一路跑回房间,将房间门锁上后,她直接跑到床上,拉起被子把自己藏进去。
被子里的她卷缩着身子,紧紧的抱着自己,身体却还是冰冷得直颤抖。
呜呜的哭声在房间里回荡了很久才渐渐平息,门外男人颀长的身影一直站在那里。
不知过了多久,女人的哭声渐渐小了些,直到听不见。
墨尘皱了皱眉,抬手看了眼腕表,已经是凌晨两点半。
她在房间里哭了多久,他在门外就守了多久。
仿若是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矛盾的行为,不禁扯嘴无奈又自嘲的笑了。
手附在门把上,却发现拧不动,男人皱眉,最后一点耐心被彻底磨没了,赌气似的转过身,直接下楼。
不多久,院子外传来车声,担忧一晚上没睡的罗妈听见动静,打开保姆房间的门走出来时,只看见了那绝尘而去的车影。
罗妈叹气摇摇头,现在的年轻人吵起架来真叫人操心。
……
雨刚停,凌晨两点多的公路上,黑色宾利急速奔驰着,开过几个积水的地面,溅起一道道水花。
驾驶座前,男人深刻的五官在道旁的路灯下忽明忽暗,车窗降下来,被雨水洗涤过的冰凉空气贯彻进来,却不敌男人身上那天寒地冻的气息。
车速极快,他单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修长的手指夹着烟,架在窗户外,风速太快,火星燃着,不过眨眼之际,一根烟烧尽。
把烟蒂弹掉,墨尘收回手,拿起手机,号码播出去,响了两声便被接通,“老地方聚一聚。”
蓝魅会所:
从不对外开放的私人包厢里,三个男人坐在包厢的沙发上。
项鱼开了瓶洋酒,给坐在他对面的给楚铭和墨尘各自倒了一杯。
“大半夜的五哥你把我们喊来也不说话,还一身酒气,你这是酒驾了啊!”项鱼揉揉鼻子,不怕死的补了一句:“还一副欲求不满的表情!”
墨尘眉心始终紧蹙着,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楚铭看他火气这么大,挑挑眉,“怎么?和阮安安吵架了?”
他不说话,算是默认。
“哇靠,之前看你们在医院不是挺好的吗?怎么还吵架了?”项鱼吃惊的看着墨尘,后者却不理他。
“阮安安还小,你都三十的人了,让着她一点,小女人没啥心思,哄哄就听话了。”楚铭举着酒杯饮了一小口,一副老生常谈的姿态。
“如果是你的女人背着你出去见别的男人,你还能说出这话?”墨尘阴尘尘的看着楚铭。
楚铭:“……”
“不是吧,小五嫂这么能耐啊!”项鱼一拍大腿,激动得不是一点点:“到底是哪个男的这么牛气,连五哥你的女人都敢抢了?”
闻言,墨尘一个刀眼划了过来。
项鱼那双好看的桃花眼顿时眯了起来,笑得十分的灿烂,“五哥你别生气,我这就叫人去盘他,告诉我那人是谁!”
“行了,别耍宝了!”楚铭嫌弃的看了项鱼一眼,随后又看向墨尘,“阮安安对你的心意你心里有底,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有没有仔细了解过?”
“那个人是四年前救了阮安安的人,阮安安对她特别依赖,但那人对阮安安别有用心。”
“所以你就杜绝她和那个人来往?”楚铭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不然呢?”墨尘没觉得自己这样做有何不妥。
楚铭笑着摇摇头,抬手拍了拍墨尘的肩膀,“兄弟,你这就是吃醋了,可你还是不懂女人的心思,阮安安什么性格你不了解吗?她这人就是心软,那个男的对她有救命之恩,就算是回到你身边她也不会就此跟那个人断了联系,因为在她心里,那是忘恩负义的行为。”
“我失望的是她瞒着我去见他,我给过她坦白的机会,但她还是让我失望了。”
“说得好像如果她告诉你了,你能准她去见那人似的。”
楚铭这话虽然损,可却是击中了墨尘内心的最真实的想法。
一时间墨尘也无言反驳。
楚铭叹息,劝道:“回去吧,你手上的烧刚好一些,别再喝酒了。有误会就要及时解开,否则再相爱的两人也会错过的。”
墨尘不说话,但不可否认,经楚铭这么一说,他心里的怒火消散许多。
……
凌晨四点,三个男人从蓝魅出来,各自找了代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