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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镯听出,尹龙与她一样,都是想借着送茶的身份接近洛浅浅。
她尚且不清楚尹龙的身份,便自动把他归类为敌人。
她担心,尹龙会对宫主不利。
想到这里,白镯用空闲那只手抽出头上的梨花发簪,再次毫不犹豫地朝尹龙扎过去。
结局总是惊人的相似,尹龙又握住她的手腕……
紧接着上前几步,直接把白镯按在墙上。
白镯的两只手腕都被握着,这姿势实在暧昧不清。
她忍不住气急败坏:“臭男人,光天化日之下,你想干什么?!”
尹龙心中似是没有“男女有别”这一观念。
他仍旧紧紧箍着白镯的腕,不肯松手。
白镯气急,抬起右腿膝盖就要攻击尹龙的要害。
但尹龙终究胜她一筹。
她被尹龙拉扯在怀里翻了个面,最后以双手交叉环腰的姿态被禁锢住。
方才那小厮倒了新茶出来,就见这两人搂搂抱抱的香艳场景。
他又怕又脸红,赶紧将装茶的木托盘放在旁边桌子上,拔腿就跑。
白镯见有人误会,顿觉自己的清白受到了侮辱。
身后这个臭男人就不懂什么是男女授受不亲吗?
初次见面就如此没分寸,真是个不要脸的臭色狼!!!
她更加暴躁,猛地一脚跺在尹龙脚尖上,接着脑袋后仰,用力磕碰尹龙的下巴。
尹龙没有防备,不小心被磕懵。
稍一松懈,白镯便犹如泥鳅般从他手中逃走。
紧接着,白镯果断结束战斗,端走茶盘朝厅中走去。
尹龙赶紧跟上。
二来回到茶楼大堂。
可二楼哪儿还有洛浅浅的影子?
她早已和太子谈完事情,不知何时离开了。
迎亲队伍和吃瓜群众都已经退了出去,厅中一片祥和安宁。
“都怪你这个王八蛋!”白镯将手中茶盘重重地置于通往二楼的木阶上。
她好不容易才跟上宫主的步伐,如今都被臭男人搅和黄了。
她怀中揣着的《东昭美男图鉴》,何时才能交给洛浅浅?!
白镯拧着眉头,满脸愤懑。
她瞪着尹龙的脸,正欲发火,却突然想起了些什么。
“你是……”白镯手忙脚乱地捞出美男图鉴,翻至第8页。
“你是尹龙?!”她把图鉴抬高,认真做对比。
尹龙被她这这波操作整得莫名其妙。
什么情况?谁把他画书上了?
他这是被谁通缉了???
尹龙大惑不解,遂直接抢走白镯的书,合上扫了眼封面。
“东昭美男图鉴”几个大字清清楚楚地撞进眼里。
尹龙:“……”
这女子,不愧是梨花宫成员,和洛浅浅是一样的禽兽……
他知晓洛浅浅是梨花宫宫主,便把美男图鉴没收。
回王府后,呈交王爷,好告洛浅浅的状。
措辞他都想好了。
就说:“报告王爷,王妃背着您收藏美男图鉴,连我都没放过。”
白镯不想将图鉴给他,于是伸手去抢。
二人谁也不做退让,又扭打成一团……
他们还在互相埋怨这工夫,洛浅浅已经绕道至茶楼侧门。
就要离开。
迎亲队伍把花轿转移过来,就在侧门外静静侯着。
突然,一个男子从角落里钻出来,拽住了洛浅浅的袖摆。
她回头一看,是南风。
南风见她回头,顿了两秒后赶紧松手。
他结结巴巴开口:“那个,姑娘托我写的话本,写完了……”
话落,他捧出一沓信封,用蓝布包裹着,给洛浅浅塞过去。
洛浅浅现在赶着去结婚,哪有工夫管什么话本?
她摆手,“小先生,明天我再来找你取可以吗?现在没地方放。”
她今天连最重要的剧本都没带,身上哪儿还有地方藏话本?
南风却仿佛没听到她说话一般,那个蓝布包裹在他手中像个烫手山芋。
他拿着烫手。
他把蓝布包裹塞洛浅浅手里,转身脸红跑开。
洛浅浅:“……”
这小先生,怎么这么内向?
她环顾自己全身,最终只得将包裹藏在胸口处的衣服里。
倒是把身材撑起了几分……
她赶紧出门进轿。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剧本内的文字悄然更新出新剧情。
【洞房花烛夜,秦律发现洛浅浅怀中藏的话本。】
【话本内容尺度过大,秦律认为自己受到了严重侮辱。】
【次日,洛浅浅被人发现死在床上。】
【她口唇发紫,显然是中毒身亡。】
【洛浅浅卒,全书完。】
第18章 秦律被欺辱,洛浅浅护夫
洛浅浅从四季茶楼出来时,街边有人在传:“听说了吗?四王今日迎娶的王妃,逃婚被人抓回来了。”
洛浅浅:“?”
逃婚?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她竖起耳朵细听。
又有人说:“那王妃逃进四季茶楼,是为了见太子。”
旁边马上有其他路人应和:“什么?四王妃为了太子逃婚?!”
“啥?四王妃和太子有……”说话那人突然放低声音,窃然:“有【创建和谐家园】?”
一传十,十传百。
待洛浅浅的花轿抵达王府门口时,事情已经传成了全新版本。
——四王妃嫌弃秦律是个瘸子,于是在成婚当日故意与太子私会,以此羞辱秦律,给秦律下马威……
这一路上,洛浅浅听到的闲话就没停过。
甚至她此刻已经在王府门口落轿,仍有些闲言碎语不断递进耳朵里。
“四王娶了这样一个王妃,以后可有苦日子受喽。”
一个身穿宝蓝色衣装的公子哥,站在王府门口毫不避讳地调侃。
另有一名只比门口石狮子高出半个头的中年男子搭话:“听说过武大郎的故事吗?我看四王的情况与之差不多。”
“可不是嘛,腿瘸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媳妇儿红杏出墙。”
“不过,这位北疆来的王妃可比潘金莲厉害多了。”
“听说她总把房事挂在嘴边,前几日,更是直接在茶楼里调戏说书先生。”
“竟有这种事?!那茶楼本是京中男子修身养性的地方,她一个女子进去,也不害臊?”
“她哪能懂害臊两个字怎么写啊,估计北疆女子都是这般不知羞耻的。”
两名男子你一言我一语,议论得好不快活。
洛浅浅原本想着,今日大喜日子,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可,那两人的字字句句,实在难以入耳。
她掀开帘子一角,想看看到底是哪个牌子的畜生,能说出这种屁话。
帘角掀起,她透过三角形小孔看到,王府门口立着密密麻麻的人。
循声望去,就见石狮旁那一高一矮两个长舌怪。
他们忘情地说着闲话,旁人事不关己,没有敢站出来仗义执言的。
而他们口中所羞辱的当事人秦律,竟就在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