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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晞定定的坐在了椅子上,“我要将头发剪短。”
“好的。”小哥笑着说道,“您准备剪到哪儿?”
温晞比了比耳朵说道,“这里。”
“这么短?”小哥不由得有些为温晞可惜起来,“您的头发这么长又这么好看,实在太可惜了。”
“没有什么可惜的。”温晞的脸色实在是不好,让小哥怀疑她应该是失恋了。
有很多失恋的女孩子都会剪短头发呢。小哥心中说道,他拿起了剪刀,沉默又内心的帮温晞剪起头发来。
很快,温晞的头发便被剪短了,镜子里的那个柔弱的佳人已经变成了飒爽的丽人。
小哥将温晞身上的披肩取下,夸奖温晞说道:“这位小姐的脸实在太优秀了,无论什么样的发型都十分搭配您。”
温晞坐在镜子前,看着镜中的自己,她好像从小到大都是长发,这算是她人生中的第一次改变。
谈行止下了班便去了温晞的家中报道,他见到温晞短头发的样子,有些吓了一跳,不过,他很快便扬起了唇,“怎么突然想起剪了短发?”
温晞见到谈行止的惊讶,更能肯定,只怕梁静雨才是他心中的白月光,自己不过是他的替身罢了,她的脸色越发的冷,“难道我做什么都要和你报备不成?”
谈行止很少看到发火的温晞,却觉得现在的她越发的可爱,他笑着说:“当然可以,我的晞晞做什么都可以。”
温晞原本以为自己态度会惹得谈行止和自己争吵一番,她没有想到,谈行止居然就这么态度和缓的将这件事过去了。
谈行止虽然不明白温晞为什么会生气,但他明白,女人是要哄的,“好啦,你做什么都可以,你愿意打几个耳洞,或者打唇钉,或者将头发染成绿色、红色,我都是可以的。”
温晞满肚子的气被谈行止浇熄了,“谁会去染红色、绿色的头发?”
第六十九章
谈行止见将温晞软和了态度,笑着搂住了温晞,“你这是怎么了?”
温晞坐在了沙发上,沉默片刻,才说道:“我今天和谈玲玲逛街的时候,遇见了一个女人。”
什么样的女人会让温晞将头发给剪了?谈行止洗耳恭听。
“她的名字叫梁静雨。”温晞抬起了头,双目中闪现了探寻的神色,“我听说,她是你的初恋女友。”
听到梁静雨的名字,谈行止面色微微变了,他不是想办法让她在美国呆着了么,她怎么又回来了?
温晞对谈行止的情感波动敏感得很,她冷了声音,“所以我的猜测是对的,我是她的替身,是吗?”
谈行止连忙迅速的摇了摇头,“你怎么会是她的替身?你和她,完全都不是相同的两个人。”
“我们的背影很像,是不是。”温晞咄咄逼人的问道。
“背影?”谈行止迷惘的摇了摇头,他是真的没有注意过,梁静雨与温晞背影像不像的事。
“你先走吧。”温晞低下了头,“让我冷静冷静。”
谈行止欲言又止,他不想因为这件事和温晞再生意见,可是温晞现在的态度就是不想再和他有任何的沟通,他只好耸了耸肩,“你今天好好休息吧。”
温晞“嗯”了一声,只听见了谈行止关门的声音。
温晞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她的心中如压了一块巨大的石头,而这样的感觉,她似乎似曾相识过。
谈行止走出了温晞的公寓,他将事情想了一遍,明白了温晞与梁静雨见面只怕是谈玲玲的手笔。
他一路开车到了谈家的老宅。
谈家的保镖见了谈行止十分的惊讶,毕竟这位谈家的实际掌权人其实回来得很少。
谈行止气场十足大步流星的走入的谈家老宅,他看着醒来的人纷纷的来迎自己,低声道:“谈玲玲人呢?”
“玲玲啊?”谈玲玲的母亲笑了笑,“她今天不是和晞晞逛了一天的街吗?一回来就说累了,现在已经睡下了呢。”
谈行止没有管谈玲玲的母亲,一路径直走到了谈玲玲的门前,他大声敲着门。
谈玲玲打开了门,她脸上贴着面膜,“是谁这么....”
见到了谈行止,她的声音顿时低了下去,她的眼神有些心虚,她顿时明白了,谈行止为什么会这么晚来找她的原因。
谈行止不管谈玲玲是什么形象,在谈家一众人的惊呼下,他一拳打到了谈玲玲背后的门上,“以后不要去见温晞,更不要说一些有的没的的话。”
谈玲玲尖叫一声,取掉了面膜,“我没有。”
“你没有?”谈行止指了指谈玲玲,“你到底有没有你自己知道。”
他看向了谈家的众人,掷地有声道:“温晞我是娶定了,如果谁让她不愉快,那我就收回他的股份。”
说完,他对谈玲玲说道:“你的股份我先收回十年。”
谈玲玲想再次辩驳,却被她母亲压了下来,现在还想和谈行止对着干,她是疯了不成?
第七十章
谈行止的气势太盛,又曾经将谈家人收拾得很难过,他的话,谈家人居然没有一个人敢反驳。
只有谈家的爷爷站了出来,与谈行止说道:“行止,你也实在太过分了些!”
谈行止看了一眼他的爷爷,低声说道:“当年,您是不是也是护不住心爱的人,才让她被谈家的人排挤了出来?”
他已经派人调查过了,温奶奶手中为什么会有谈家的股份,就是因为她曾经和自己的爷爷相爱,可到最后,爷爷还是娶了门当户对的富家女,这些股份,是爷爷内疚之下给温奶奶的。
谈爷爷听了谈行止的话,面色流露出了一丝痛苦的神色,他一直都不敢见温奶奶,谁知道,她最后就这么的去世了,没有对她说一声对不起,是他最大的遗憾。
看了一眼谈行止,他叹了一口气,他对不起温奶奶了,可不能让谈行止对不起她的孙女,“你们听到了?以后都不要去得罪温晞,更不要惹她伤心。”
唯一能压得住谈行止的人都这么说了,大家还能说什么?纷纷点头说是。
谈行止有些蔑视的看了谈玲玲一眼,转身离开了谈家的大宅。
谈玲玲如今养着小白脸男友,股份的分红没了,还有谁愿意跟着她?她气得牙齿咯吱咯吱的响,但也不敢反抗谈行止的决议,只是心中对温晞的怨愤更甚,但又不敢发泄。
温晞翻来覆去,彻夜未眠,大概是她在凉台上吹了冷风,居然就这么的感冒了。
她卷着毯子,浑身发冷,却又没有力气打电话请假。
突然之间,她觉得自己似乎又变成了孤儿院的那个小姑娘,浑身难受的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这个世界上,真的没有在乎她的人了么?
温晞晕晕沉沉,似乎感觉到了有人用温水擦了她的脸,又将凉的帕子贴在了她的额头上。
她奋力的睁开了眼睛,却看见谈行止有些关切的看着自己,“晞晞,你好些了么?”
第七十一章
温晞见到了谈行止,声音有些委屈起来,“我刚刚做了一场好长好长的梦。”
“嗯?”谈行止的心开始紧张起来,他是真的很怕她又梦见上一世的事,梦见梁静雨是怎么伤害她的。
“我梦见自己的小时候,我走丢了,一个人在仓库你偷偷的哭。”温晞的声音有些哽咽,“我真的很怕别人找不到我。”
听到温晞的话,谈行止的表情柔和了起来,他抱了抱温晞,“你放心,无论在什么时候,我都能找到你。”
温晞对谈行止感情爱与纠结的边缘,她点了点头说:“我相信你。”
谈行止见温晞如小猫一样乖顺,他笑了笑,从厨房里端出一碗粥来,“你昏睡了好久,胃应该已经空了,吃点这个养养胃。”
温晞看着谈行止的手上的红肿,心中有了猜测,“这粥是你亲手做的?”
谈行止将手放到了身后,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第一次做,有些丢人了些。”
一个在外边呼风唤雨的男人居然会在你难受的时候为你送上一碗热粥,温晞拿起了勺子,喝了一口粥,唇间扬起了一丝微笑:“谢谢你。”
“这有什么好谢的?”谈行止坐在了温晞的床头,“如果你愿意,我愿意为你煲一辈子的粥。”
温晞笑着点了点头,“那我等着。”
谈行止陪了温晞好一阵子,才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他今天还有十分重要的事,不能总是陪着温晞。
温晞看出了他的忙碌,体贴的说道:“若果有事的话,你就先走吧。”
谈行止看了温晞一眼,见她吃了退烧药又喝了粥,面色好上了不少,才放心的在温晞的额头上留下一个吻,“那我先走了。”
温晞在凉台上目送着谈行止驱车而去,才慢慢的站了起来,她看着镜中苍白着脸的短发的自己,又躺回了床上。
虽然她嘴上不说,但是心中是真的十分在意。
温晞想了想,记起了曾认识过一个与谈行止、梁静雨同大学的人,她犹豫了片刻,打通了他的电话。
电话那头的老同学叫姚琛。如今是著名的律师,他接到温晞的电话有些惊讶,但却和缓的说道:“你想和我叙旧?不如出来一起吃个饭?”
温晞支支吾吾都没有问到谈行止和梁静雨的身上去,姚琛请她吃饭,她也只好开口应了下来。
温晞画了简单的唇彩,到了与姚琛约见的西餐厅。
姚琛与温晞两人曾是高中学长学妹的关系,当时,姚琛十分照顾温晞,两人在大学还经常联系,可过了一阵子,温晞因为忙碌,便慢慢的与他疏远起来。
见到姚琛西装革履的精英模样,与温晞脑中的那个穿着校服的阳光学长相差甚远了。
温晞有些拮据,但是当姚琛爽朗的一笑,温晞却从他身上看到了从前的影子,她的身心突然之间轻松起来。
姚琛为温晞拉开了椅子,“好久不见,温学妹还是从前的样子。”
她似乎从来没有变,还是那么的纤细美丽,带着一股犹豫的气质。
第七十二章
温晞坐了下来,姚琛身上的熟悉感让她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其实我也有了很多变化。”她自嘲的比了比自己的耳间的短发,“比如这个。”
姚琛仔细打量了温晞的短发,“很好看,比起长发的你,多了几分飒爽。”
两人相视一笑,旁边的服务员上了牛排。
虽然有很久没见,但是温晞与姚琛谈起过去,却如同在昨天,她陡然发现,自己最快乐的时光,其实便是在自己的高中时代。
那时候她寄宿,不用每天回去面对温家父母刻薄的嘴脸与温媛媛若有似无的嘲讽,偶尔与姚琛散步,是她当时最轻松不过的事了。
姚琛虽然入了职场,但大方的性格并没有改变,他笑着与温晞分享了自己毕业之后的许多事,然后他问温晞道:“你毕业之后做了什么呢?”
自己毕业之后好像就与谈行止相了亲,然后去了他的公司做了一个小小的文员,这样的她好像他豢养的金丝雀。
姚琛见温晞皱着眉不愿意再提,他识趣的将问题转到了别处,“你打电话给我是做什么?”
温晞这才想起,自己打电话找姚琛的目的。她支支吾吾的说道:“我想问问你,在大学你认不认识一个叫谈行止的人。”
姚琛很意外温晞会提起谈行止,他点头道:“我当然认识,毕竟他算得上是我们的学校的大名人了。”
“他....”温晞想问,却不知道怎么说出口。
“莫非你喜欢他?”姚琛有些惊讶的说道,“我劝你千万不要对他有什么好感。”
“怎么了?你和他之间有什么误会?”温晞不明白,一向与人为善、人缘很好的姚琛会对谈行止有这样负面的评价。
姚琛敏感的发觉到了温晞对谈行止的维护,可他仍觉得,这位小学妹只怕是在什么场合遇见了谈行止,而谈行止不过是和她玩玩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