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提醒:系统正在全面升级。您可以访问最新站点。谢谢!
二人之间安静了下来,没有人再说话。
回到家中,二人脸上都出现了些许疲惫,正如周渊所言,唐甜收到了苏琴的消息,让她在家中休息。
这段时间唐甜一直忙于工作,并没有放空过自己。
“这两天准备干什么?”周渊靠在沙发上,看着正在放包的唐甜。
“准备在家里睡到昏天黑地。周渊笑了笑,只觉得唐甜可爱。”
翌日。
周渊起了个大早准备去公司,放轻了动作害怕吵到唐甜休息,就连关门门的动作都小心翼翼。
唐甜睡眠向来不深,或许是因为常年安全感缺失导致,她好不容易睡到了中午,还是睁开了眼睛。
她抬手揉了揉眼睛,随即躺下准备继续睡一会儿。
太久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了。
两天后。
“起床,你们苏总已经在机场等你了。”
周渊那清冷的声音响起,唐甜迷迷糊糊的睁开了双眼,伸手拿过手机看了一眼:“怎么就八点…”
“客户还见不见了?”
唐甜点了点头,从床上慢悠悠的爬了起来,等收拾好了自己之后坐上了周渊的车准备出发去机场。
“开快一点,我怕赶不上。”唐甜靠在座椅上阖着眼。“起床的时候怎么不怕赶不上?”
“你不懂,这次要见的这个设计师真的很厉害,是行业内金字塔顶端。我上学的时候就经常听见我们专业老师提过他。”
唐甜说着,将座椅调了一个舒服的位置而后闭眼小憩。
周渊闻言本还想说些什么,偏头便看见了唐甜安静睡颜,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
机场。
“谢了,我先进去了。”唐甜笑着和周渊道了别,拿着行李走进了机场。
没过多久,她便看见在门口等着自己的苏琴。“来的正好,去过安检吧。”
苏琴还是以往的那副笑脸,唐甜点了点头,心中有些激动。
这是她第一次在自己的专业领域上获得认可,而且是业内专业顶尖的人的认可。
二人并肩推着行李走到了安检口,就在这时,唐甜的手机响了起来。
她从包里掏出了手机,看见来电显示之后脚步一顿。
是贺之年。
她按下接听,却是一道陌生的男声。
“是唐甜小姐吗?贺先生的心理治疗现在出现了一点事故,现在有生命危险。可能需要您过来看看。”
第三十九章梦境
那声音通过电流传到了唐甜耳中,是那样的不真实。她甚至不知道该要先读取哪条讯息。
是心理治疗,还是事故,又或者,是生命危险?
这三个词条,随意单拎出来哪个都足以让唐甜不知该作何反应,而现在却同时出现。
“唐甜?唐甜?”
“唐甜小姐,你在听吗?”
电话里的声音和身旁苏琴的声音重合,唐甜心中的焦虑快要溢出胸腔“我在,你把地址发过来,我马上过去。”
说完,唐甜挂断了电话,眼眸之中全是担忧。“怎么了?”
“贺之年在做心理治疗,现在出现了问题,我要过去看看。”唐甜的语调有些歉意。
“你可要想清楚,万一这一次又是骗你回去呢?而且如果这次你爽约的话,对你的前程来说百害无一利。”苏琴微微蹙眉。
唐甜愣了愣,随即摇了摇头,转身离开了机场。
另一边,诊疗室内。
贺之年正紧闭着双眼,单单从表面上看并没有什么异常。
一旁的医生十分紧张看着贺之年。
这是最后一次催眠,很多人都是没有在这一次醒来。
前六次或许都是将人的痛苦放大,可是最后一次,是将患者心中最向往的美好呈现。
鲜少有人愿意在美梦之中醒来。
“你醒了?恭喜你,痊愈了。”
医生的声音打破了宁静,贺之年睁开双眼,看着面前熟悉的诊疗室。
良久,他才转头看向医生:“我…痊愈了吗?”之前医生不是说不能痊愈吗?
像是听的到他内心独白一般,医生开口:“你是临床比较成功的病例,现在已经痊愈。你可以去做你想做的事情,见你想见的人了。”
贺之年脸上出现了些许迟疑,但还是起身向医生道了谢。
他走出了心理诊疗室,看着窗外,是一片阴天。
不知道为什么,贺之年的心中总觉得这一切不太真实。
他上了车,径直开向了唐甜的公司。
想到就快要见到唐甜,贺之年眉宇之间染上了笑意,加快了速度。
来到了唐甜的公司楼下,他看见唐甜正在楼下等着自己。贺之年几乎是用最快的速度下了车来到了唐甜的面前。
“唐甜,我的病好了。”
“恭喜你。”
面前的唐甜甜甜的笑着,安静的看着他。
“那你回我身边好不好?我一定不会再伤害你了。”贺之年的语气十分恳切。
“好,我们现在就回家,回我们的家。”
贺之年一愣,像是在害怕什么,他小心翼翼的伸手将唐甜拥入怀中。
没有消失。
他心中的石头落地,将唐甜带上了车,回了家中。家里的装潢并未改变,唐甜进了门便回沙发上坐着。
贺之年抬头四处看了看,那副宛若遗照的婚纱照也不见了。
像是想起什么了一般,贺之年走到沙发处蹲了下来,拉开了抽屉。
里面的笔记本也不见了。
贺之年刚觉得奇怪,坐在沙发上的唐甜就开了口:“你之前不是说想要重新拍婚纱照吗?我就把那副取下来丢了,笔记本也一起丢了。”
“我们重新开始,阿年。”
她的声音轻柔,恰到好处的解释着贺之年心中的每一个疑惑。
“好。”
贺之年鬼使神差的答应着,看着面前的唐甜出了神。
第四十章沉睡
“对了,妈打了电话过来,说让我们今天一起回老宅。”贺之年看着面前的唐甜,心中有种说不上来的奇怪。“好。”他缓慢的点了点头。
这是真的吗?
贺之年在心中一遍又一遍的问着自己。
他没有注意到,墙上的时钟并没有转动。
二人并肩出了家门,上了车,往老宅出发。
唐甜主动的坐到了副驾驶位置上,还偏头对他笑了笑。贺之年突然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我爱你。”
“我也爱你。”
他便是从这四个字当中获得了心安。
平时需要开一个小时的路现在不过十分钟便到了老宅。
二人停好车,走进了家中。
贺母一改往前的横眉冷眼,脸上写着和蔼,她上前迎着二人,亲昵的握起了唐甜的手。
“先前是我不对,总觉得你和之年这也不配那也不配,经过那么多事,我现在也知道你们是真心相爱,那就好了。”
贺之年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这是梦吗?
还是这是最后一次催眠?
似乎所有的人都能够听见贺之年的心声一般,贺母看着贺之年又开口:“你也真是的,自己跑去做心理治疗这么大的事都不知道和家里人说一声,害得大家担心。你那什么催眠,最后一次疗程,差一点没醒来!”
“醒了就好。”贺之年笑着摇了摇头。
所有的一切,好像都和他心中最向往的样子重合上了。
诊疗室内。
唐甜脚步匆匆,敲响了门。
医生打开门让开了身子,唐甜刚进来就看见了躺在诊疗床上的贺之年。
“这是怎么回事?”她语气急迫。
“在两个月之前,贺先生找到我们为他进行心理治疗。现在已经是疗程的最后一段,但是现在已经进行到了尾声,贺先生还没有醒来。”
“没有醒来的话会怎样?”
“很有可能永远都醒不来。”
“你们这不是在胡闹吗?!”唐甜闻言,瞳孔骤然一缩。“是贺先生执意如此。”
唐甜不再搭理医生,快步走到了诊疗床旁边。
她看着床上呼吸平稳的贺之年,心中一阵酸涩。
是为了自己,他才来治病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