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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盛院里,几个妇人正忙得热火朝天,两个人一个操作台,互相交流心得与针上技巧。
李三娘开始对他们讲了讲四件套的做法,并将成品拿了出来,众人下手后,渐渐就摸出了门道。
所以鱼苗到时,她们手头已经都有了半成品。
“呀,少夫人来了。”一个妇人发现鱼苗,忙打了声招呼。
其余妇人也相皆问了好,之后,便又自各忙了。
李三娘看着自家闺女,发现了她手中的黄油纸,立刻就了然了,忙放下手中的活计,捡了一些用不上的长条布,拿着剪刀麻利的剪裁起来。
“三娘,你这又是做什么?”一个妇人问。
鱼苗尴尬地咳了咳,小步凑到了李三娘跟前,暗搓搓地递给了她黄油纸,悄声说:“娘,还是去屋里做吧。”
李三娘这才感觉不合适,只得收了剪刀跟剪好的布头,笑着回了那问话的妇人。
“没做啥,就是给我闺女做些小玩意儿。”说完,就跟鱼苗心照不宣地进了屋内。
李三娘将东西放在桌上,驾轻就熟地就缝制起了卫生巾,可准备要缝上黄油纸时,她犯了难。
“鱼苗,缝上这个,怕没法洗了吧?”
“……”鱼苗沉默一下,只能回,“没事,娘,先缝几个试试。”
李三娘这才将黄油纸缝了上去,待做好一个后,鱼苗拿着细细地翻看,这底部用黄油纸做的卫生巾,明显比全用布料做的更平整些。
她眸光四移,发现桌头有碗清水,端起来,直接就往卫生巾的正面倒了上去。
抖了抖,倒是没漏,只是容量有限,毕竟棉花就那么多。
李三娘看着鱼苗一系列诡异的动作,直到见那闺女让做的卫生巾竟然不漏水,她眼眸略瞠大了几分,随后想起,若这东西真的用于那几日,怕是能减轻不少烦恼。
鱼苗在心里计算着一片卫生巾的成本,可她对账上的东西实在算不透,便直接了当的问起李三娘,“娘,你说若是一个妇人一天用上几片这个,用完就扔,她们会不会买?”
李三娘几乎想也没想,立刻就摇头,随后,又犹犹豫豫地说:“大户人家的夫人,也许会买一些。”
虽然早知这结果,但鱼苗还是郁闷了,不过好在基本上现在做的这一个,比上午的那些还要好,她应该是暂时有得用了,后面若真想换钱,不行就先卖大户,再仔细寻摸着可以替代的材质就行了。
想到空间水的妙用,鱼苗决定,以后做卫生巾的布,还是先过遍水再用好了。
“娘,麻烦你一会再帮我多做几个,这件事,你先别跟别的妇人说。”
李三娘连忙点了头,这才又手脚麻利的地做了起来。
鱼苗一直等到自己的娘亲做完了,这才将新做的用布裹了。
她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试试感受了,可新做的东西必需得“消毒”才行。
别了李三娘,鱼苗又快速拿着个小包裹回到了自家的院子,顶着众人抬木材、和泥的吆喝声,她推开了自家的房门。
魏清风眉眼不抬,手中的笔已经落了款。
一首情诗绻缱,旁边还画了个鱼苗的小像,他举起纸张吹了吹,正想献宝似的给自家娘子看看,却见她脚步匆匆地又拿了个木盆,然后,直奔里屋。
“相公,我有事,你别进来。”
魏清风望着那撩起又被放下的布帘子,心底无奈地叹了口气。
屋里,鱼苗快速的进了空间,回身看了眼身后的透明屏障,确定魏清风没跟进来后,她才将布包里的东西用空间水冲洗了下。
先前搭在空间里的月事带,已经干了个差不多,可新晾在栅栏上的卫生巾还湿哒哒的。
鱼苗只能郁闷地解了衣服,换了新的月事带,旧的放在盆子里洗了洗,这才重新搭在了栅栏上。
鱼苗望着坐落在地头的窝棚,突然有了种要在这里居家过日子的错觉。
“别闹了,连个人都没有。”鱼苗好笑的摇摇头,随后,拎着空盆子出了空间。
几乎是在出空间的那一刻,外面就又传来了各种声音,与空间里那种宁静详和,形成强烈的对比。
鱼苗掀开帘子出门,她家相公已经从写字变成了读书,听到脚步声,他回头望了过来。
“娘子,忙完了?”
鱼苗有些不好意思地点点头,只见窗外透进的碎阳里,她家相公踩着闲适的步子走了过来。
然后,牵起了她的一只手。
“若忙完了,便陪陪为夫罢。”
鱼苗被魏清风拉着,按在了桌前,当那首情诗被他推到她眼前时,她首先看到的是那个小像。
“哇,相公,你画得真像。”
“……”魏清风。
“就是不能把我画瘦点吗,你看这脸颊鼓的。”
“……”魏清风,“娘子,看字。”
“呵呵,我看不懂。”
魏清风扬唇一笑,“无妨,为夫教你。以后为夫上午读书,你下午若是没事,就和小宝一起跟为夫识字。”
鱼苗忍不住多看了一眼魏清风,心想,她家相公……这是闺怨了?
第120章 要开张了
看着魏清风勾着笑容的俊脸,眉宇间又隐着几丝落寞,鱼苗心头忍不住浮起几丝心虚加心疼。
心疼她明白,她这病秧子相公本就长得俊美,又掩着一丝病态,一颦一笑轻易就能牵动人的心绪。
可心虚……
她心虚个毛线啊,前天两人腻歪了一天一宿,昨日又是一天一宿,今天早上还一起洗了衣服……
虽这么想着,但鱼苗还是踮起了小脚,对着魏清风好看的薄唇安抚性的亲了下。
被亲的人,从一早上就在惦记这个吻,当下便搂了她的腰,狠狠而炽热地回吻了回去。
“唔……”鱼苗的小手在他身后挥了挥,这大【创建和谐家园】的,万一有人进了屋,她就不要做人了。
正想推开他,她家相公的薄唇却一路吻向她的小脖子,那热热的呼吸,烫得她将脖颈仰高,只能碎语破字般提醒,“相……相公,别……别闹……”
魏清风对着她细嫩的小脖子咬了咬,许久之后,才放开了怀里的小娘子。
鱼苗拍着自己的小脸蛋,直喘着粗气,她家相公,也不知是不是食髓知味,竟越发孟浪了。
怕他又突然来一波热吻,鱼苗赶紧将桌上有画有诗的纸张卷了,放进了袖子里。
“相公,我稍迟再来陪你,我想起来上次买鸡鸭时,还买了许多菜种,我先去给佃农们送过去,我……”
魏清风眉宇又拧了起来,突然厌极了,为何他家院子里会有那么多人,摆摆手,不情不愿的让鱼苗走了。
鱼苗忙又回了趟里屋,将空间里早已准备出来的种子拿了出来,只是临出空间前,她忍不住空间里的窝棚前发了呆,前夜那痛到极致、又美到极致的感觉,让她心头如同掠一道荡漾的春风。
“要命了。”鱼苗出了空间后,一手拿着一大包的种子,一手又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待呼吸平稳后,她才出了里屋。
外屋,魏清风又坐回了书案前,一只手掌撑着下巴,闭眼假寐着。
鱼苗对着魏清风完美的侧颜吞吞口水,竟发觉,她家相公越发的俊美了。
出了屋,唤了余盛,将分发种子的活计安排了下去,随后,鱼苗又回了屋子。
挪着步子走到魏清风身边,弯下腰,对着他的眉眼一番打量。
也不知什么样的爹娘,竟然能生出这样好的俊美底子。
鱼苗忍不住又对那将军府的夫人好奇了。
她对着魏清风的俊脸凑近了一些,却发现他突然勾了下唇角,睁开了眼睛,一只大手抓住她的一只小手,狠狠一拉,便将她拉坐在自己怀中。
“来,娘子,陪为夫读书。”魏清风拿过一本书,翻了开,满篇的繁体古代字,只看得鱼苗头晕眼花。
想着旁边的窗外可能人来人往,魏清风腾出一只手,将支窗的木棍给撤了。
屋里顿时暗了许多,但向阳的方向,视线总归是能看清书本上的字的。
鱼苗怕他费眼睛,便挣开他的怀抱,红着脸低语一句,“相公,你先看着,我去点根蜡烛。”
“嗯,顺便把门拴上。”
“……”鱼苗本就红的脸,瞬间又滚了几分,忍不住嘟哝道:“你整日里都在想什么,而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现在不方便……”
魏清风好笑道:“娘子,是你乱想罢,为夫只是想搂着你读会书,怕一会有人进来,你又脸红而已。”
鱼苗忍不住白他一眼,脸上的热度缓缓退了,气呼呼地又去支起了窗子,嘟哝道:“又合窗子又拴门的,那样才更容易让别人乱想。”
待屋内重新亮起来,鱼苗坐在他对面,将纸笔全拿了过来,对着他扬高了小下巴。
“我想想要绣到四件套上的花样子,你读你的书,千万别吵我。”
“嗯,也好,只是娘子你的画工……”
“闭嘴!”鱼苗已经好好学生似的坐正提笔,脑海里想着各式各样的见过的用过的床品。
虽然,他们做的第一批四件套,应该很快就会投入市场,也来不及做精做美,可后面若真有仿做的,他们怕只能用质量跟样式来取胜了。
她家相公虽然说能赚的甜头不多,但只要一想到李三娘跟几位农妇的热情,她就忍不住要往长远里打算。
不止要做,还要做得风声水起!
鱼苗抱着必胜的信心,又开始描描画画。
魏清风见她认真的小模样,便也不再打扰,只是捧了书卷,看似在读书,实则在神游。
他对科考的题目,已经了然于心,现下这副“苦读”的模样,不过是做做样子。
忍不住又去看小娘子的笔下之作,只见那大概的模样是有的,可精小的部位,她画得实在不忍直视。
魏清风又折身取了套纸笔,小娘子画一处,他便仿一处,按着自己的理解与新的灵感,画了几张颇为精美的花样图。
窗外,佃农们依然忙碌,有那出过一次庄子的汉子,将鱼家的后续当笑话一样讲着。
“哈哈,你们可不知道,那鱼家大房正在闹着分家,听说郑氏将王氏的头都打破了,还有那鱼牡丹,被赖汉子堵在家门口一天一宿,活灵活现地跟周围人讲着他怎么跟她春风一宿,只臊的她连门都不敢出……”
屋外,热热闹闹,说说笑笑,屋内,佳人成双,岁月静好。
又过了几日,庄子里的汉子们合伙将谷子都打了,可产出的那些粮食,还不够支付魏家的租子。
魏清风便让余盛免了各家各户的租子,佃农们感恩,便将这些谷粮尽皆运送给了翠柳,好让她在鸡鸭上省些吃食。
至于那被李三娘挑走的几名妇人,这几日做活做得上了瘾,再加上家里汉子全力支持他们帮鱼苗两口子做活,便产出与时间成了正比,短短几日,就将李三娘手上除了两匹扣下的布料,全做成了四件套。
这批四件套,大多颜色较深,料子按好次分了三批,共三十五套,全都如数叠放整齐,摆放在余盛院子里的桌子上。
鱼苗走过去,认真的检查了一遍,几名妇人心跳如擂鼓,直到鱼苗笑着点点头,她们才放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