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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清风郁闷地将头埋在她的劲间,低低道:“为夫知道不可以。”
小娘子的身子不爽利,他却满脑子都是与她的那几场蚀骨的男女之事,对着她的小脖子又咬又啃了好一会,这才翻身躺在一侧,直喘着粗气。
总以为将小娘子吃了,他便能好过一些,倒不曾想,像是偿了腥的猫,总惦记那美味的鱼。
魏清风缓了好半晌,这才除了外衣,僵着身子躺在里侧。
鱼苗做的汤,本就没啥咸淡味道,更别说油水,将余下的汤细细喝了,鱼苗也除了衣服,躺在外侧。
两人共盖着一床棉被,却倏地,各自翻身,背对着彼此。
魏清风想着,过两日,便去县里问下“押题”的进度,再将小娘子给他的人参送与叔父,得了银子,便多请两个瓦匠,好早些起好了厢房,让岳母跟小舅子搬进去。
鱼苗则想着,看来这空间水煮热了,真的能壮点阳?那小宝也喝了,不会也有问题吧……
小两口渐渐睡了,前半夜的时候,魏清风起床吹了灯,后半夜的时候,鱼苗把床弄脏了……
天亮后,躺在床上的鱼苗尴尬欲死,她才一睁开眼,就感觉褥子上有了血渍。
悄悄看向魏清风,见他还没有醒来的迹象,鱼苗忙揭开被子下床,回头一看,她险些就哭了。
本是白白净净的褥子上,一小滩的血渍还未全干,再瞅那锦被,也是沾脏了,又看旁边的魏清风,好嘛,白色的亵裤也脏了些。
鱼苗郁闷的伸出一只手,狠狠地拍了拍自己的脑门,不用看,她便也知道,自己的衣服,也应该弄脏了。
没有卫生巾,就是不方便啊。
鱼苗扁着小嘴,见时间快来不及了,便赶紧翻箱倒柜,先找了件干净衣衫,回头又看了眼魏清风,见他还是睡着,她这才暗搓搓地将衣服换了下来,连带里面的月事带也换了一个。
悄悄拉开布帘子,见外间李三娘跟鱼小宝也正睡着,她轻手轻脚地找了一个空盆子。
将盆子拿回屋子,月事带先丢了进去,上面再盖上衣服,实在懒得去打水,她便又抬眸瞅了眼魏清风。
应该还没醒?
鱼苗将手探进衣服底下,边打着小哈欠,边在心底默念了句“流水”,汩汩泉水从手镯无声地流进了盆子。
待将衣服浸泡上了,鱼苗这才站起身来,找了巾子擦擦双手,然后轻手轻脚的出了门,“日行一善”去了。
鱼苗走后,魏清风缓缓地睁开了眼睛,慢慢地坐直了身体。
他低眸看了眼床上的“惨况”,忍不住摇头,叹息。
又望了一眼床下,这才发现小娘子竟将衣衫泡上了。
只是,好似没有听到提水的声音。
想着小娘子应该很尴尬,他便下了床,将自己的衣衫也换了下来,脏衣服也丢进了盆子里。
魏清风本想让下人将衣服洗了,可想着小娘子怕是一天都能红着脸,他便挽了衣袖,蹲下身。
就着不算凉的清水揉了下,他突然发现自己挺有洗衣服的天份,因为他只是略略一揉,那衣服上的血渍便干净了。
魏清风对着满盆的清水,露出了探究的神情……
破庙里,鱼苗仍旧化妆成了黑小子,由于怕哪天与李云舟夫妻撞上,所以,即使再麻烦,她也是会乔装一番的。
她正将大堆的蔬菜往外搬着,又拿了十多条鱼出来。
随后,她的手像往常一样,试探性地去神像下面摸了摸,没想到,今天却摸到了一包沉甸甸的银子。
“嘿嘿,舅舅舅妈还真是地道,这还没几日呢!”
鱼苗将银子揣进空间里,收进窝棚中。
再钻出来后,她满意的看着眼前的一切,“院子”里的小鸡小鸭长大了许多,菜地里的蔬菜生机勃勃,枇杷树也比之前更大棵了,新的树苗也钻了出来,还有那条小溪,在模拟太阳的照耀下,波光粼粼,好看极了。
可心里再喜欢,鱼苗也不敢多做耽搁,她可记得舅舅一会就要来了,而家里,还有一床的脏被褥等着她收拾呢。
鱼苗忙卸了妆,换了衣衫,却没想到回家之后,她家那“贤惠”的相公,正蹲在盆前,手里提着她那条月事带,不解的研究着呢!
第116章 被套想法
若问此时鱼苗的感受,那么,就只有四个字——
羞愤欲死!
为什么?就算是在现代,男朋友拿着你的姨妈巾,一本正经的拧眉盯着,而且还是一条用过的姨妈巾……
想想都觉得那画面诡异,更别说,眼下这画面,正真实地发生着。
鱼苗的脸又红又沉,快步进了里屋,放下布帘子后,就开始轰赶蹲在盆子旁边的男人。
“相公,去读你的书,放下我的东西。”
魏清风默默放了手里的神奇白布带,当真乖乖地捧了本书卷坐到椅子上去读。
鱼苗连搓了几下月事带,暗暗偷瞄着魏清风,见他一本正经,面色无波的翻看着手中的书本,好像刚刚那个蹲地上当“贤夫”的不是他。
她更郁闷了,觉得那个腹黑货,一定在心里暗暗地偷笑着。
她气呼呼地揉了几下东西,随后,去拆洗床上的被褥,却紧接着,犯了愁,这被褥不比衣服,拆出来大件不说,她也不能在魏清风的眼皮子底下放空间水啊。
“让翠柳她们洗吧,你这几天,还是别碰凉了。”魏清风又翻了页书纸,眉眼不抬,却是用余光将她苦逼的表情尽收眼底。
鱼苗斜他一眼,“你挺懂啊,还知道不能碰凉?”
魏清风默默的叹了口气,猜自己也许是不小心拿了她“私密”的东西,小娘子正借题发挥,闹性子呢。
见魏清风好脾气地不搭理自己,鱼苗无趣的撇了下唇角,随后,三下五除二地开始拆被子,可她忽略了自己不是个精致人,而且在现代,也很少做这种活,即使有前身的记忆,知道这被子该怎么拆,却还是将锦被的被面“嘶啦”一声,拆出了一条口子。
“……”鱼苗无语,心想,这日子本就不好过,她还给糟践了东西。
魏清风默默地抬头看了她一眼,笑了,“早告诉了你,让翠柳她们洗的。”
居然!还笑!
鱼苗气呼呼的回头瞪他一眼,见他俊脸上的笑容缓缓收了,又恢复了一本正经的模样,“烂便烂了,再做新的就是了。”
“算你识相。”鱼苗低声说着,骨子里那股不服输的劲儿又上来了,找了把剪刀,开始一点点的跟被子与褥子奋斗起来。
魏清风望着小娘子忙碌的背影,心里难勉感叹,她若在床事上也如此不服输,那……
魏清风用力的甩甩头,命令自己不许再深想。
外间,李三娘等人摆好了碗筷,却迟迟不见鱼苗二人出来,她便迎着众人鼓励的目光,去里屋瞧一瞧鱼苗跟魏清风。
一见门,她先是差点踢到屋子中间的盆子,后是看到鱼苗正跪坐在床上,将满床的被褥拆得不忍直视,到底同是女人,她一下子就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
“鱼苗,我来吧。”说完,李三娘对魏清风告歉地颔了下首,这才也跪爬到床上,接过鱼苗手里的剪刀,只几下,便将被子跟褥子全拆好了。
鱼苗翻开自己的双手看,不得不承认,自己笨极了。
李三娘下了床,将拆下来的脏布按进了木盆里,端起盆子,说了一句“饭好了”,就正想走出去。
鱼苗忙道:“娘,还是我来吧,里面还有……还有……”她想起那条神奇的月事带,怎么也不好意思直接说出口。
李三娘哪里不明白?
当下,便笑道:“娘给当闺女的洗什么,都是天经地义,你这两日,还是别碰凉水了。”
鱼苗心里一阵感动,魏清风却心里有点不满,李三娘能说的,他却说不得。
魏清风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书本卷成了个筒,不轻不重地对着鱼苗的脑袋,就是“咚”的一声。
鱼苗吃痛,捂着脑顶,坐在床榻上,不满地仰视着他。
李三娘一手揽着盆子,一手掩着唇,见小两口打情骂俏,她忍不住笑了下。
鱼苗尴尬极了,却突然想到了一件事,这古代的被子褥子极难拆洗,为何不将现代可拆卸的被罩原理运用上来呢?
鱼苗眼光先是一亮,后是大亮,最后,极亮。
魏清风皱了下眉,不知道自己只是随便一敲,又敲出了自家娘子的什么鬼心思。
“相公。”鱼苗收起了先前的不满,勾起了抹灿烂的笑。
李三娘又想走,却被鱼苗又唤了住。
鱼苗急忙让魏清风找了纸跟笔,下了床,趴在凳子上勾勾画画,又拿着被子跟褥子里的棉花比划画着。
她画的图,是现代的四件套床品,两个枕套加一个被罩与床单。
李三娘先是迷惘,后来,忍不住的放下了盆子,拿着那张图纸细细的揣摩着,最后,她眼前一亮。
“鱼苗这主意甚好,如此一来,被褥便不用一脏就全部拆洗了,还有那枕头,有了枕芯,就只换枕套就可以了。”
鱼苗微笑,举一反三,又想到了卫生巾的理念,可那玩意儿毕竟太消耗物材,而且又是一次性用品,想想,还是算了。
忙完这一通,鱼苗这才回身望着魏清风,又唤了一句,“相公。”
魏清风含笑应着,“娘子,你说。”
“你觉得我这想法怎么样?”
“甚好。”
“能不能换笔银子?”
闻言,魏清风当真认真的思索了一番,可紧接着,他摇了摇头。
鱼苗有点失望,就在她考虑要不要拿着图纸去镇子上,找家布庄卖点银子时,他家相公又开口了。
“大银子许是赚不着,但是小银子还是可以的。”
鱼苗吐槽,“你就不能一句话说完吗?”
魏清风含笑揉了揉她的头顶,“现在市面上既然没有这样东西,不若我们先做一批,庄子上的农妇里,应该有不少针线上的好手,待这两日谷子打完,便让娘带着他们试做一下。”
其实,这也是鱼苗刚才的想法,娘亲那里分了不少的布匹,虽说颜色老旧些,但做出整齐的四件套,也不见得难看,待庄上的农妇们都上了手,他们就可以进点颜色亮眼的布匹,趁着秋末做冬被的热潮,先卖出来一桶银子再说。
至于,别人会效仿,应该也会很快,可等他们仿出来,她家的四件套怕也销了个差不多,尤其是先打入了市场,先在群众心里占下了印象分。
鱼苗承认自己手笨,可她脑瓜还是转得挺快,当下,连四件套上要绣的品牌名字都想好了。
李三娘在一侧听着,也觉得此事颇为可行,立刻便说,“那我稍后就先自己试试,若可行,我再招呼针线上俐落的妇人。”
鱼苗连忙点头,魏清风也颔首应允,三人这才出了里屋,屋外的众人,脖子都抻长了,这才一起吃了热呼呼的早饭。
第117章 互吐爱意
饭毕,众人收拾了碗筷,便各自去忙自己的事了。
林婆子去给瓦匠和木匠送早饭,赵奶娘带走了鱼小宝跟余小甜,两个小的还每个人各抱了本描字册子,翠柳也回了自己的院子,准备将“家庭新成员”——那些鸡鸭喂一喂,最后,余盛跟魏清风和鱼苗汇报了一下庄子的各方面进度,便也走了。
李三娘烧了点热水,好方便将被褥的里子面子都洗净。
鱼苗闲着,还真有点闲不住,见自己的娘亲频频望向她之前放在桌上的图纸,便知,她已经心急难耐了。
“娘,还是我来吧。”鱼苗说着,挽起了袖子,怕李三娘还坚持,便暗暗横了一眼魏清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