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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L热文空间小农女,冲喜丫头病相公鱼苗魏清风-第6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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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清风掀开布帘子,只见赵奶娘正跪在外间,一旁是一地的碎壶瓷片。

        魏清风的声音如常,听不出喜怒,“奶娘,这几年真是辛苦你了,药量比以前少了不少。”

        赵奶娘的声音似是颤抖,又掩藏不住的震惊,“少……少爷,您竟然知道。怪不得……怪不得刚刚不喝老奴的茶。”

        魏清风望着赵奶娘年老许多的身形,见她头间华发很多,他又望向地上的碎壶瓷片,声音凉凉,几分淡漠,“我以为,早上娘子帮我挡了,今日这趟罪,我便不用受了。没想到奶娘还是不放心。”

        “少爷……”赵奶娘抖了双肩,想起刚刚发生的那一幕,她给少爷端了茶,少爷却在不久后给她丢了出来。

        她本是酸涩,以为少爷嫌弃自己的茶水,现下,却是恐惧不安,少爷一直都知道她下药这件事,那么,他又是如何看自己的?

        赵奶娘瞬间伏低了声音,老脸上越发涕泪纵横。

        到底是一手将自己带大的人,魏清风待赵大如何的冷心肠,却无法同样待赵奶娘,他眉宇间闪过诸多情绪,有怜有伤有痛苦有自嘲。

        薄唇勾起一抹嘲弄的笑,“我自幼便知她不喜欢我,却没想到她一直想要我的命,奶娘你可知,她到底是什么心思呢?”

        赵奶娘的身子伏得更低,已经泣不成声,缓了许久,这才哭着应道:“夫人……夫人她许是有苦衷的。”

        “呵,苦衷!”

        “少爷,”赵奶娘直起身子,抖着唇,心里挣扎了许久,还是硬着头皮讲了,“老奴亲眼见着夫人对你又恨又忍不住亲近,她许是自己下不了手,这才让老奴……”

        “老奴开始也不知那药粉的作用,只当是好东西,每次奶完您,便再用清水化了喂您几口药水,直到后来知道了,可……可……”

        “可已然晚了。”魏清风幽幽接口,这才反问了一句,“林哥可好?”

        想起自己苦命的儿子,赵奶娘心头发苦,忙又伏低了身子,没回答,却让人明白了其中意思。

        魏清风叹了口气,又说道:“其实,我一直知道这件事,却还配合着,奶娘你知道为何?”

        赵奶娘愣愣的低语,“是啊,为何呢……”

        “因为我怕身子骨好太快,被母亲知道,待你的林哥不好。”

        “轰”的一声,赵奶娘脑袋里好像劈进了一道闷雷,她脸色发白,身躯亦是更抖了,只哭得头脑晕花的重新抬头,看着魏清风。

        只见他身形瘦弱,当真应了他“清风”那名字,他眉宇间盛满自嘲与自伤,似是低喃,又似对她说:“我总归是明白的,你待我再好,也不如亲生的儿子。所以,我不想你为难。”

        “少爷……”赵奶娘忽然大哭,却见魏清风将一根手指竖在自己唇间,比了个“嘘”的手势。

        “娘子在睡,奶娘莫要吵醒她。”

        “……”赵奶娘死死地咬住唇瓣,胸间澎湃万分,多想解释,她待少爷如同亲儿,所以,一直掂量着药量,不让少爷好起来,又不能让他生生被药死。

        可最终,她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魏清风望着她痛苦的模样,又听到里屋似乎有了动静,低低地撂下了一句,“奶娘,我知你的心思,若你不再犯傻,我定帮你要回林哥,可你若执迷不悟,母亲现在,可是收不到你的消息的。”

        说完,魏清风就折身向里屋走了。

        赵奶娘双腿突地一软,跪坐在地上,望着前方那抹修长清隽的背影,她终于敢肯定的是……

        少爷……真的变了!

        里屋,鱼苗的小耳朵贴在布帘上,听得不多,也没太听太懂,她正想再凑近一些,布帘子却被魏清风一把撩开了。

        “……”鱼苗保持着偷听的姿势,被抓包后,先是身子一僵,后是慢慢站直了身子,伸了个懒腰。

        “相公,余盛他们回来了吗?”

        “还没有。”魏清风望着鱼苗的精神头儿似乎好了许多,这才暗暗地松了一口气,却听见她的小嘴儿又说了谎话,忍不住伸出一只手掌,勾起她的下巴。

        鱼苗对着魏清风眨眨眼,清澈的眸光,加之脖子上的红印子,让魏清风突然口干舌燥起来。

        终是忍不住,快速低头,狠狠捕捉了她的小嘴儿。

        鱼苗被魏清风吻着,不知道为何,竟感觉他心情有些低落的样子。

        她忍不住将一只手伸到了他的脑后,轻轻地拍了拍他的头顶。

        魏清风突地一顿,紧接着,便用力地搂紧她,加深了这个吻,直到吻到两个人都气息不稳,鱼苗的小脸又白了两分,他才放开她。

        “又疼?”魏清风忙问。

        鱼苗捂着肚子,过了会儿,才摇摇头,笑着回,“一点点,相公,躺了一天,我都快锈了。”

        魏清风发冷的心里,又浸入了许多暖流,找了件袍子,给鱼苗系紧了,牵着她的小手建议道:“那我陪你到庄子上转一转。”

        鱼苗忙点头,两人出了里屋,外面的赵奶娘慌忙爬了起来,捡起满地的碎壶瓷片。

        鱼苗心知,两人许是说开了什么,因为赵奶娘虽然叫了“少爷、少奶奶”,却一直不敢直视她与魏清风的视线。

        鱼苗心底叹口气,小手反手抓住魏清风的大掌,握得紧紧的。

        两人出了房门,院子外,余盛等人喜气洋洋的归来。

        一见面,余盛就行礼汇报起来,言语间,满满的痛快语调,“哈哈哈,少爷、少夫人,你们猜县老爷怎么判的?”

        鱼苗忍不住,“怎么判的?”

        “那县老爷先是升了堂,听了郑氏动了手段,不问是非地先把郑氏打了十板子,险些就去了她半条命。”

        “……”真狠!但鱼苗还是忍不住在心里为县老爷点了赞。

        只听余盛又说:“后来鱼牡丹又传了证人,就是宝袖,那宝袖也逗,上来不说为鱼牡丹做证,还反咬了鱼牡丹一口,说她痴迷少爷,用尽了各种不入流的手段。”

        鱼苗忍不住回头看了眼魏清风,惹来他宠溺一笑,揉了揉她头顶。

        鱼苗暗暗白他一眼,觉得他总是把她的发型给弄乱,她抚顺了头发,这才听余盛接着说。

        “那鱼牡丹不止也被打了,还被县老爷赏了个‘淫’字,她那脸色……哈哈哈哈,简直别提多好看了。”

        “还有,”见余盛滔滔不绝,田玉忍不住嘴痒,也补起话来,“我们回来的时候,见鱼家门口坐着一个赖汉子,眼睛还瞎了一只,得有四五十岁的样子,说他与那鱼牡丹情投意合,暗许了终身。”

        鱼苗听得新奇,魏清风却不动声色的眯了眼睛,余盛见他面容不好,忙假装咳了咳。

        其实余盛也不明白,昨日回庄子前,少爷为何暗暗地交待他,让他去查一件事,就是不久之前能随意进出魏家宅子的人,他这一查,除了一干的婆子丫鬟,还真查出来了一个人。

        是那每个月来魏府四次的掏粪人……

        余盛按着少爷的吩咐,将鱼家得了大宅子的事说了,还将鱼牡丹正在寻找那个让她失了身的人,吵着闹着要嫁给那个人,之后,便……

        余盛忍不住吞了吞口水,这鱼牡丹失身的是魏家的使唤工人,很明显,她就是在魏家失的身啊。

        中间有什么猫腻,余盛可不懂,他只知道少爷的脸色一难看,那这事,就势必与少夫人有关。

        只听那不怕死的田玉还笑道:“满村子都传那鱼牡丹怀了孩子,那赖汉子对了时间与地点,就死活要娶鱼牡丹……不过奇怪,为何是在魏府失的身?”

        魏清风敛了面容,眸底聚起了狂风暴雨,心想,若不是宝袖还呆在青楼里,他怕是要找她的麻烦了。

      第115章 为她洗衣

        过了许久,众人才三三两两的散了去,鱼牡丹那事,估计已经彻底地成了一场笑话。

        魏清风牵着鱼苗的小手,两个人随意地在庄子里绕了绕,各家各户门前,都堆了些谷垛子,显然是庄稼已经全收了。

        只是,每家门前的谷堆都很小,而且望上去谷穗干扁极了,没有什么粒子。

        鱼苗又想起那日瓦匠的叹息,望着一只只谷堆,她只觉得心头一阵后怕,若是没有他们的救济,怕是今年庄子里,要饿死了人。

        魏清风许是知道鱼苗的心思,便拍了拍她的手背,小两口又走了一会,便走到了庄子外,与田地相连的位置。

        两人眺目远望,只见连绵田地,几乎望不到尽头,鱼苗问了魏清风,这才知道,眼前的田地,有近三百亩的样子。

        三百亩……才产出那么点东西?

        鱼苗转身四望,发现所住的庄子,位置极其的偏僻。

        庄子的前头是树林,也就是通往镇上或者县里的必经之路。可庄子的后方与两侧皆是田地,围着田地边缘的,又是大片大片没有开垦的荒坡子,看那杂草都长得不好,鱼苗就实在纳闷了,魏清风他爹,为什么就非得买下这块土地?

        疑惑只有一瞬间,随后,鱼苗想起空间里的种子,原本,她是打算让大家伙种种空间里的白菜啥的,可眼见着这么多的土地,她种子即使够使,也不敢一下子全拿出来啊,万一天冷了,白菜不出芽,大家不是白忙活么?

        鱼苗咬了咬小嘴儿,便紧接着,又有了一个主意,不如……

        开个鱼塘,试试养鱼?反正她空间里的小鱼仔越来越多,趁着没人,倒进鱼塘里几盆,也没人知道。

        鱼苗心头跃跃欲试,可到底,这庄子的话语权还在自家相公的手上,便暂且按捺了心底的心思,想着等着合适的时机,再跟她家相公提一下,反正开鱼塘,买鱼仔,这些都需要成本,怕是也要再等一等的。

        小两口又在庄子外溜达了一会,这才回了院子。

        这夜,魏清风又亲自烧了洗脚水,端进里屋,将鱼苗按在椅子上。

        他蹲在地上,捧着她细嫩的小脚洗着,她的脚,本就是纤细柔美,不盈一握,魏清风第一次对她动情时,也是因为握住了她的脚。

        细微的水声,撩着魏清风的耳膜,那透明的温水滑过鱼苗的一双脚背时,让他心头一阵炙烤。

        鱼苗感觉脚底温热起来,身子也就慢慢地温了,她舒适地眯了下眼睛,随后邀请,“相公,一起洗吧。”

        魏清风的喉结滑动了下,眸光依然盯着她的一双玉足,却是难得的,拒绝了,“为夫一会再洗吧。”

        因为,食髓知味,他怕两人再挨近些,他会克制不住。

        鱼苗心底有点失望,随后,便扬唇笑道:“那一会儿,我给相公做碗汤。”

        “别……”魏清风怕喝了那汤,“心火”更盛。

        “你嫌弃?”鱼苗扁了扁小嘴,这就要把一只小脚从魏清风的手中抽出来,可他越握越紧,直至最后,他低头,抬高了她的小脚,亲了亲。

        鱼苗面若红霞,只听他哑着嗓子低语道:“你那汤也不知放了什么,大补,为夫现在脑子里全是你昨夜的小模样,又如何再补?”

        鱼苗心里骂了一句“胡说”,她的空间水清甜可口,哪里就补阳了?她挣开了魏清风紧握的小脚,拿了旁边的脚巾擦净了一双脚丫子,这才穿好鞋袜,又披了件外袍,出了里屋。

        外间,李三娘正陪着鱼小宝练字,见闺女出来,以为有事,便忙问了她一句。

        鱼苗笑着回道:“娘,我就是给相公熬碗汤,你忙你的。”

        李三娘知道小两口有这习惯,也就不多问了,又教起了鱼小宝。

        鱼苗轻车熟路的架柴生火,取水的时候,用的却不是水缸里的,而是暗暗地,又让镯子往水瓢内流起了空间水。

        鱼苗想起魏清风始终瘦弱的身体,真想挑个时间再去拔根人参灵芝什么的,但今日,她是真的折腾不动了。

        便做了四五碗姜汤,两碗端进了里屋,余下的,留给了李三娘母子。

        里屋,魏清风已经用着鱼苗刚刚的洗脚水匆匆洗了双足,待见鱼苗端了两碗热汤进来,他心底暗暗叫苦。

        可到底,是自己的亲亲娘子亲手熬的,他不忍心浪费,便接过了一碗,等这一碗姜汤下肚,他就觉得自己的喉咙更干了。

        鱼苗站在一旁,正举着碗,小口小口地吹着热气,也在喝着。

        魏清风忍了许久,最终还是没忍住,只感觉她喝汤的小嘴就像道小勾子,牢牢地勾着他的视线。

        他突然夺过她的汤碗,放在一旁的椅子上,不由分说,将她压在床榻上,一阵狂吻。

        吻她的脸,吻她的唇,吻她的小脖子。

        鱼苗慌忙去推他,低低叫着,“相公,不可以……”

        魏清风郁闷地将头埋在她的劲间,低低道:“为夫知道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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