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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强忍着心头的火,两只手掌放在腿上,渐渐握成了拳头。
就在她几乎快忍不下去时,她旁边探过来了一只大掌,在她繃紧的腿部肌肉上拍了拍。
鱼苗向魏清风望去,只见他正笑着,明明如往常一般温文,她却感觉他笑得没心没肺。
鱼苗咬了一下下唇,突然站起了身,一伸手,便将魏清风面前的粥碗端了过来,仰头便喝。
那粥本就不浓稠,粥碗也不大,咕咚咕咚几口,便被鱼苗给喝干净了。
魏清风想抢,可已经来不及了,他俊脸倏沉,眉目冷凝地盯着鱼苗,只见她喝完了,还掏出手帕擦了擦唇角,含笑望着一脸呆滞的赵奶娘。
“感觉奶娘盛的粥特别好喝,能麻烦你再帮我盛一碗吗?”
赵奶娘不疑有他,只当是鱼苗到底是昨日恼了自己,现下,正在借机使唤自己。只是,她站起身来,去接粥碗的手有些发抖,毕竟,少夫人不同于少爷,她若是万一已然怀了孩子……
见赵奶娘脸色苍白的不像话,鱼苗心里稍稍爽快了一点,可待她坐回去,回头望向魏清风时,她感觉他生气了,而且气得不轻,俊美的侧脸紧绷着,也不给她夹菜了。
鱼苗有点小紧张地把自己面前的粥碗推给了他。
“你爱喝,便自己喝罢。”
魏清风又推了回来。
众人不明所以,只有余小甜跟鱼小宝两个小人儿,暗暗交换了个惊恐的表情,随后,赶忙低头吃早膳。
一顿早膳吃完,魏清风都没有再说一句话,期间,鱼苗还成心咳了咳,说够不着一碟子小菜,在脚下踢了下那男人,可她的相公不理她。
直到众人将东西都收拾完,尽皆散了,魏清风这才满脸沉凝地向她望了过来。
鱼苗第一次享受到这种目光,害怕地脚底板发软,忙压惊的拿着手掌拍着自己的胸口。
可不待她的笑容扬起,他便捉住她的一只手,将她一把扯向了李三娘的里屋里。
“相公……”鱼苗见他是真生气,软着小嗓子想哄,谁知,魏清风竟气得直接将她按在了李三娘的床榻上,确定外间应该没人后,他一把撩开了她的衣裙,扯了她的亵裤。
鱼苗吓死了,忙要挣扎,可紧接着,她凉飕飕的小屁屁上就迎来了一阵【创建和谐家园】辣的疼痛。
魏清风居然……
打她【创建和谐家园】!!!
鱼苗一下子就委屈的哭了,倒是没哭出声,就是小肩膀一抽一抽的。
可,魏清风依然不说话,啪啪啪,还打着。
总共打了十多下,他这才收了手,然后,满脸青黑又扭曲地帮她穿好亵裤,拉好裙摆,再将一脸委屈的她给拉了起来,面对自己。
“还有脸哭?”这是他从饭间的第一句话。
鱼苗扁着小嘴,眼泪一颗颗往下滚的样子,看得魏清风一阵心疼。
他手掌擦过她的脸颊,言语微冷的威胁一句,“再哭,为夫还打!”
鱼苗忙双手下意识地护住臀部,许是感觉她家相公真的气狠了,她也很识相的道了歉,并保证道:“相公,我身体底子好,吃一点,应该无妨的。”
魏清风的薄唇使劲地抿了抿,只要一想到他的小娘子将粥喝了,他便浑身发寒,遍体生凉。
他将她耳边的发丝别到她的耳后,突然将她用力一扯,拉进怀里。
“娘子,不要再做这种傻事了,为夫吃了许多年,骨血里,已经对那药性能抵抗几分,而且你做的汤,为夫每次喝后,身体都暖洋洋的。”
“嘿嘿,是吗,那我以后每天给你做,不间断,或者,一天多做两回也成。”
鱼苗也不是不识数的人,魏清风打她,是真的心疼她,可同理,她也心疼魏清风,两只小胳膊回拥着他,小脸在他怀里埋了埋,借机要求,“以后,你不许打我了。”
魏清风想起刚刚掌下那软弹弹的感觉,喉头一阵发紧,用力将鱼苗的头往怀里摁了摁,“嗯,不打了,但疼你的时候不算。”
鱼苗的脸,先是狠狠一红,后是狠狠一白,随后,后背上,浸出了冷汗,小嘴唇哆哆嗦嗦的。
“怎么了?”魏清风急忙推开她几分,感觉她身体似乎都冷得发抖,他眉间全是急切,与隐藏的对赵奶娘的冷意。
鱼苗正要摇头,却被魏清风扶上了床榻。
他为她拉好被子,鱼苗突然感觉腹部痛极,一抽一抽地,似要痛入骨髓,见魏清风转身要走,她忙伸出一只手拉住他的胳膊。
“相公,别走……”她声如蚊呐。
魏清风低语,“娘子,别闹,为夫去差余盛请大夫。”
鱼苗拉着他的手的掌心仍然紧紧的,另一只手,去捂自己痛极的腹部,不确定地回了一句。
“相……相公,我……没事,许是……嘶——葵水要来了。”
魏清风俊脸微怔。
鱼苗感觉腹下一阵热涌,可怜巴巴的要求道:“相公,你……赶紧帮我去叫娘。”
魏清风慌忙回神,赶忙走了出去。
鱼苗疼痛得脸颊扭曲,羞愤地捂住了自己的脸,她的记忆里,这具身体应该从来没有来过大姨妈,许是刚刚那碗粥里的药性实在寒凉,再加上昨夜动了情,这才一激之下,便来了。
第112章 准备报官
李三娘帮女儿处理了好了后续之事,看着鱼苗小脸疼得惨白,她心疼得为她煮了生姜水。
直盯着鱼苗连喝了两碗,她这才为女儿掖好了被角,走了出去。
之后,鱼苗便疼得卷在床上,开始卷尸。
魏清风几次想陪她,都被她劝了出去。
开玩笑,不过是来场大姨妈,她还没那么矫情。
鱼苗一直躺在床上,以至于郑氏带着鱼牡丹跟鱼山根找上门来时,她还躺在床上。
那满院子的骂声与哭声,让她连腹痛都感觉少了几分。
捂着肚子站起来,走到窗口打开条缝隙,只见她家的小院子里,此时围满了人,院子中间的位置,郑氏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哭嚎着,那昨日里下过雨的地面还未全干,她身上的锦衣料子都弄脏了。
鱼牡丹也哭着,哭着哭着,竟然还对着魏清风同李三娘跪下了。
鱼山根难得地有了丰富一些的表情,抽了口旱烟,道了一句:“孙姑爷,您看这事怎么办吧。”
鱼苗还真没想到鱼牡丹真的敢这么做,还发动了自己的父母上她家来闹,她白着脸先是疼得“嘶”了一声,后是从屋里找了根鸡毛掸子,拎着就走了出去。
鱼苗一出门,满院子的目光,便都围着她看了过去。
李三娘忙去扶她,“闺女,你咋出来了?这外头有风,别着凉。”
鱼苗一手扶着门框忍了忍疼,一手拿着鸡毛掸子避开李三娘的搀扶,迎着魏清风眸底的疼惜走了过去。
鱼苗输人不输阵,同魏清风并排站着。
鱼牡丹这一跪,就显然连鱼苗都给跪了,她心头直犯恶心,刚想站起来大骂鱼苗,却又想起她现下扮得角色,只能用着袖子擦眼泪,擦得更狠了。
“你——”郑氏一见鱼苗站在眼前,忙也不哭了,从地上爬起来后,就要上去揪鱼苗的衣领子,想狠狠揍揍她,为自己的宝贝闺女出出气。
李三娘忙挡在鱼苗跟前,魏清风也一个冷寒的眼刀子杀了过去。
“哎呦——还有没有天理了啊!我捧在心尖尖上疼得闺女啊,就被这一家子人这么给祸害了啊……”郑氏也不傻,见余盛林婆子他们都在,知道逞凶得不了好,就又一拍大腿,坐下了。
周边围观的佃农们云里雾里,有那听得明白些的,知道来的这鱼家三口子,好像往他们菩萨一般的少爷跟少夫人头上泼了脏水。
说什么少夫人为了讨好少爷,给那跪着的姑娘下了药,害得她被少爷破了身,如今……
许是还有了身孕?
众人的眼光,忍不住绕了一圈鱼牡丹的肚子,随后又觉得好笑,他们少夫人多俏娇一个人,他们少爷眼瞎吗?才看上那跪着的姑娘?厚厚的粉,都盖不住她脸黑,又长了点了麻斑的事实。
不过,毕竟来闹的是两个女流,而且那站着抽烟袋的老头子也年纪大了些,佃农们可不敢像对鱼鹏飞那样直接动手赶人。
鱼苗听着郑氏哭得好笑,难得的,这次鱼家大房竟然没来人。
她忍着腹痛走向郑氏,又看了看旁边跪着的鱼牡丹,再看一鱼山根的模样,见他也气得梗着脖子。
毕竟是亲闺女,估计鱼牡丹说什么,鱼山根都信了。
“爷爷、奶奶,你们就真的为了小姑姑,连鱼家最后一层遮羞布也扯掉?”
鱼牡丹恨恨地望向鱼苗,将掂量了许久的说辞,一个字一个字地咬了出来,“什么叫遮羞布?你害我在先,魏少爷辱我在后,我这两天食口不济,许是有了孩子……”
众人的眼光,又围着鱼牡丹的肚子走了一圈,魏清风英俊的脸上,浮起冷寒的笑意,“鱼家姑姑,我竟不知,自己还让你怀了身孕,何时、何地、又是何种环境?”
魏清风心底恶心欲死,面上却不显,冷静的语调,让鱼山根有些忍不住了,“啪”的一声,折断了手中的烟袋锅子。
鱼苗冷冷地望了他一眼,她一直感觉鱼山根窝囊,却不知他还有这等血性。
她从来不认为他是老实人,若真老实,便不会在之前一次次地容忍郑氏与王氏作夭,甚至于隐隐地配合着。
当下,鱼苗便笑容更灿烂了,“爷爷,您恼什么?小姑姑既然敢杀过来,自然是不怕对质的。”
鱼牡丹本来就哭花的脸,这下,又流了眼泪,也不再看鱼苗,只看着魏清风,口中的语气,似是伤心至极,“你……你竟真的这么薄情吗?那夜你明明搂着我,说着只爱我一人……”
“噗,”鱼苗喷笑,这下,她连腹部的疼痛都给忽略了,只拿着鸡毛掸子指着鱼牡丹的面门,“小姑姑,你别怪我凶悍不懂道理,我相公是读书人,你若再胡乱编排,我便真的抽你了。”
“你——你敢!”郑氏又爬了起来,直直地护在鱼牡丹身前,怒目而视着鱼苗两口子,还有……李三娘!
只听郑氏怒道:“李三娘,你是个傻子吗?还不把你闺女的东西给夺了?”
李三娘对鱼家的怨言已经许久,闻言不止未动,还弯身对身旁的鱼小宝吩咐了什么,只见鱼小宝忙带着余小甜跑了进去,再回来时,两人举着两把笤帚。
李三娘接了一把,另一把归了翠柳,如左右金刚,护在鱼苗两旁。
林婆子眼珠子转了转,忙折回屋子,取了一筐子烂菜叶子出来。
“你——你们……”郑氏一见这阵仗,身子软了,语气却未软,她正想开骂,魏清风却做了个手势,让伺机而动的几个娘子军缓了阵势。
“你说……我说爱你?”魏清风的目光迎上了鱼牡丹的,直看得对方害怕,心虚地躲开,他才又笑起来,“我问你的问题,你皆不答,只似是而非的说我与你有过一夜之欢,那你便再道道,我用的何种姿势、又用的何种表情欺辱过你?”
被真正“欺辱”过的鱼苗咽了咽口水,脑海里回忆起昨夜在床上与床下叛若两人的魏清风。
周围人皆未想到魏清风如此直接,但往往直接,才显得更坦荡,汉子们直接对鱼牡丹轻视了几分,众妇人是见过鱼苗脸红的模样的,此时均捂着嘴,低低的窃聊着。
鱼牡丹的脸,又红又白,红是被羞的,亦是幻想魏清风疼爱自己的模样,骚动的;白,是她那夜被强迫,那匪人的动作神情,绝对与眼前的俊美之人联系不起来。
鱼苗暗暗拉了下魏清风的衣袖,她家相公,她可不想被别人意淫。
魏清风嘲弄地又笑了一下,这才回头,面对上了同样脸色青白交错的鱼山根跟郑氏。
“我魏某人,自认待你们鱼家不亏,你们说要银子,我便尽皆给了,不是怕你们,而是我不喜欢那宅子,不喜欢那银子,更讨厌麻烦。”
“哼……哼!”郑氏连哼了两声,才哼出了气势,她也道不清为何,只觉得心底发虚,嘴上发软,“难道……难道你们不认就行了吗?我告诉你们,我们来时……四邻八村便传遍了,你们若不给我闺女个说法,从今以后,你们也别想做人了!”
“还有你!”郑氏的目光灼灼瞪向李三娘,大声骂道:“你这个蠢烂货,我儿子都被你克死了,你如今倒是能了,还想打你婆婆?”
李三娘想起夫君的死,一时心头发酸,语气,也硬了几分,“相公如何死的,你心里跟明镜一样,若不是因为大房抢了他的买药银子,他何至于早早的便去了?你们既然已经收了我闺女给的养老银子,我相公的生恩养恩,我便已经都替他还清了。”
“你……呵呵,你想得倒美!”
郑氏说是这么说,可心头万分后悔,这分家文书已出,养老银子也已经收了,她即使告到里正那里,怕也治不了李三娘的不孝之罪,顶多,只是现在敢肯定,这李三娘,是不敢打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