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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L热文空间小农女,冲喜丫头病相公鱼苗魏清风-第15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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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止多了几处房舍,还种了许多花木,瞧着远处,还有树林荷塘什么的。

        她心里越发狐疑,想起刚刚有个灰衫汉子路过她家门口,对她打听鱼家二房的事。

        对方说:“这位夫人,在下见那杏花村外有处挺气派的庄子,听说庄子的主人是您妹婿,能否请您引荐一下,在下对那庄子的主人实在好奇。”

        王氏得了对方给的两角银子,想着反正只是走动一趟,这便来了。

        可来之后,她就心里有些不舒服了,眼前的庄子,哪里还有记忆里的落败模样?可笑她之前还在二房的眼前炫富来着,也实在丢人了。

        “夫人,您这边请。”余盛引着王氏进了鱼苗的院子。

        王氏没想到在院子里看到很多人,只见院里摆着几张桌子,桌前坐着不少佃农。

        她下意识地又顺着大开的房门往对门望去,对门的院子里,同样摆着几张桌子,坐满了人。

        “呦?这是有喜事吗?”

        鱼苗跟李三娘忙迎了过去,鱼苗笑着说:“大伯娘,瞧你说的,这哪叫有喜事?我们庄子被刘员外收购了,这不是给他做工管饭么?”

        魏清风淡淡地望了一眼小娘子,见她说起慌话,半点不心虚脸红。

        王氏心底的狐疑淡了几分,扫了眼几张桌子上的吃食,摇头叹道:“这亲家公也真是的,你们帮他做一天工,中午就吃这些?”

        “……”众佃农默契地瞅了一眼鱼苗跟魏清风。

        鱼苗尴尬地笑了笑,只听王氏又问:“那,你们田地里的那片产业,都是刘家的?”

        鱼苗略一沉吟,回着,“那绣坊跟香坊是他的,哦对,还有那些花木,不过那片竹林与荷塘是我相公的。你也知道,他酸腐习惯了,种点荷养点竹,装装风雅罢了。”

        “……”魏清风。

        “……”众佃农。

        王氏暂时没了问题,心里那点优越感又腾了上来,可此时的她并不知道,日后,她那点优越感不止被秒了,而且被秒成了渣渣。

        鱼苗先是客套了一番,问王氏吃饭没有,后来问她,“大伯娘突然来,可是有事吗?”

        王氏这才道:“是有点事,刚才我门口路过一个行人,那人说对你们庄子的主人好奇,想拜访下。”

        鱼苗心想,今天中午还真是不太平,先是有人在她家门外闹事,后是有人打主意,打到了大房那里。

        鱼苗下意识地望向魏清风,却见他与叶开交换了一个神色。

        她有点不开心,闷闷地提醒道:“相公,大伯娘等着你回话呢。”

        “不方便。”然而,他的话才刚出口,就见王氏突然蹙了蹙眉,紧接着,捂着胸口,一副喘不上来气的模样。

        院里的众人都吓了一跳。

        之前鱼山根死得突然,鱼苗至今有点唏嘘,又觉得天气热,生怕王氏突然出个好歹。她跟李三娘一左一右地扶住王氏,让王氏坐在最近的凳子上。

        可,王氏却喘得更严重了,连嘴角都有点泛青。

        她这模样,不像中暑,也不像突然得了急症,反倒像……

        中毒!

        众目睽睽之下,鱼苗也不好把晶露弄出来,正想着想个借口回房搞小动作时,魏清风却突然走近了王氏。

        他从怀里掏出一只瓷瓶,倒了一粒药丸给王氏,边递给她边问:“大伯娘可是收了那行人的东西?”

        王氏难受欲死,也顾不得魏清风递给她的是什么,急忙将药给吃了,好半晌,脸上才恢复了血色。

        这瓶药,是田玉临行前送给魏清风的,眼见着王氏毒解了,他心里已然确定,王氏见的那人,与湖底刺杀他的是同一类人。

        王氏支支吾吾,但想着家里不差钱,便郁闷道:“就是收了他两角银子,怎么了?难不成我收了东西帮人跑腿,就该遭罪……”

        话没说完,王氏捂住了自己的嘴,眸子越瞠越大,最后,赶忙从怀里掏出了荷包,将里面的银子全倒了出来。

        只见几块银子里,有两块颜色稍微异样,王氏白了脸色,喃喃道:“这这这……我刚才就觉得这银子颜色有点不对,可……可他折腾我一个妇道人家做什么?”

        鱼苗跟李三娘也看出了一些苗头,前者担忧地看了魏清风一眼,后者不知为何,想到了离开的田玉。

        赵奶娘一直站在一旁,她却觉得后背生凉,少爷遇到的危险越发的多了,却又不像是他兄长与夫人的手笔,到底,是何人总想对着她家少爷下手?

        “大伯娘多想了,估计是天热,你又一路走过来,所以生了些暑气。”魏清风淡然开口,环目了一圈,笑道:“大家都坐下罢,不是什么大事。”

        众人这才若有所思的坐回原位。

        王氏心里后怕,银子也不敢要了,忙跟众人告辞,鱼苗怕她回去的路上不安全,便让余盛跟叶开送她。

        见三人走了,鱼苗望着魏清风,低声问着,“相公,你真的没什么想跟我说的吗?”

        魏清风薄唇动了动。

        鱼苗摆摆手,一脸厌烦状,“算了,你爱说不说吧,赵奶娘,我想起有点事请教你,咱们去屋里坐一会吧。”

        赵奶娘谨慎地看了魏清风一眼,对方一脸无奈纠结的模样。

        她跟在鱼苗身后,两人一起进了屋。

        这日下午,鱼苗哭成了傻子,这日夜里,魏清风搂着她,一下一下地拍抚她的后背,无奈道:“莫哭了,赵奶娘说话喜欢夸大,为夫幼时过得尚好。”

      第234章 要出远门

        鱼苗从赵奶娘口中,得知不少魏清风幼时的事。

        他从刚生下来不久就“病”了,魏将军常年征战在外,他被将军夫人养在偏院一隅,打得是“静养”的噱头,实则受的是冷待遇。

        下人们怠慢魏清风,明面上,小公子不愁吃穿,锦衣玉食,实则,他的棉衣里面用的都是旧棉花,吃的茶点美食,都是大公子桌上撤下来的,有时,模样还好看,可尝起来,却馊了。

        年幼的魏清风不是没有觉得不平过,常拉着赵奶娘的手问着,“母亲为何不疼我?”

        可他身体差,偶尔将军打仗回来,他想告状的话就生生憋回了肚中,而在那几日,他房里的东西也会全部换成最好的。

        整个将军府的上下,全是将军夫人的心腹,天长日久,人们待魏清风也越发散漫了,甚至于有人趁他病弱之际,将他扔到寒风凄雨中,看他瑟瑟发抖,用以取乐。

        鱼苗哭着问魏清风,“相公,你为何不跟你父亲讲呢?”

        同时,她心里对未曾蒙面的将军夫人,有了前所未有的厌恶之情。

        彼时,蜡烛已经几乎燃尽,最后的火苗在窗口吹进的微风中摇摇摆摆。

        魏清风的神色在烛火的映照下,明明暗暗,嗓子疲惫自嘲,“开始是不敢,后来是不愿。我若告状,那人便离我更远了。”

        他说的那人,自然是指将军夫人,多少午夜梦回,险些夭折之时,渴望的都是那人的回眸与拥抱。

        其实,年幼不懂事时,他也曾跟父亲提过一嘴,说下人薄待他,满府的下人被铐问了个遍,父亲也没发现他被薄待的证据,倒是父亲离开后,那人看他的目光更冷了。

        冷得让他心凉,也是从那时起,他学着讨好她,她喜欢花,他便采,她喜欢吃鱼,他便学着如何做……

        鱼苗抽抽噎噎地抱住魏清风的腰,将小脸用力埋入他的胸膛,她的一双眼睛都被哭肿了。

        她小的时候,爸爸忙科研,没时间陪她,她就觉得很委屈了,魏清风小时候……

        得多难过啊!

        “相公,”她揉了把眼眸,将眼泪揉干净了,抬起小脸,对着他尽力展颜一笑,“那人那么坏,我们以后就不认她了。她不肯疼你,我疼。”

        她伸手捧住他的俊脸,对着他的唇狠狠亲了一口,“真希望你不是那人生的。”

        魏清风唇角牵了牵,缓声道:“为夫同样希望。”

        只是,他对她的感觉做不得假,只是,他若不是她亲生,宫里的德妃为何派人来杀他?

        传言德妃的孩子没有死,上辈子,魏宏宇变成了她真正的孩子……

        “相公?”鱼苗见魏清风有点走神,轻轻劝他,“你别伤心了,还有……你心底的秘密,真的不愿意同我讲吗?”

        魏清风的薄唇动了动,欲言又止,暗中捏了下拳头,刚要对小娘子讲明,却见她失望地撇了撇嘴。

        “你不愿说就算了。”鱼苗道:“反正我猜着,应该是与你的身世有关。”

        将军夫人的态度,不是能证明魏清风并非她的亲生?可看他的模样,又像不死心的似的。

        至于要杀她相公的人,到底是何人派来,又有何目的?

        屋子的蜡烛终于燃尽了,鱼苗再抬眸时,看不到魏清风的神色。

        而魏清风,好不容易鼓起的想坦白的勇力,又咽回了腹中,小娘子的猜测的确是他心中所想,为了这个答案,他甚至于已经开始双手沾了血腥,满腹的算计。

        那郑氏、那赵大,皆死于他的算计之中。

        “娘子,睡罢。”他帮她弯身脱了鞋袜,决定还是将那些灰暗埋进心底,在小娘子面前保持美好与纯净的模样。

        鱼苗本跟魏清风分房睡的,可这夜,她想抱抱他。

        便搂紧了他,让他躺下一起睡。

        黑暗中,魏清风的喉结滑了滑,哑声道:“还有十来日,娘子再忍忍。”

        “……”鱼苗。

        “乖,早点睡,哭了这么久,明日眼睛该疼了。”

        鱼苗只能道:“行吧,那你也赶紧睡。”

        魏清风这才亲了小娘子的脸颊一下,出了里屋。

        ……

        次日,鱼苗的双眼果然肿成了核桃。

        用完早膳,她带着帷帽出了门。

        先是照例去香坊与绣坊转了一圈。

        随后,便回了家,与魏清风对了最新的账本。

        望着账目上越来越多的银子,鱼苗唇角的笑容止也止不住。

        魏清风却突然说:“娘子,为夫……怕要离开几日。”

        秋闱前,他本想一直呆在庄子上,可早上余盛传来一些消息,赵奶娘的儿子林哥有了下落,此事全权交给余盛,他不放心。

        鱼苗正捧着账本的双手一顿,侧眸望向魏清风。

        在她的记忆中,除了上次的科考,她家相公还从未离家几日过,而且望着他的神色,好像有着正经事的模样。

        她本想追问,却又想起他对自己多有隐瞒,便点了点头,说了一句,“路上小心。”

        见小娘子并无不舍的神情,魏清风心底有些失落,却还是主动道:“可能下午就要动身了。”

        鱼苗望了他一眼,随后,将账本放在了桌子,转身进了里屋。

        魏清风望着她的背影,心底的失落又上了一层,正想跟上去,却听她在里面喊,“你将账目再清算一遍,我很快就出去。”

        魏清风只能止步,坐回桌前,继续盘点账目,他只当小娘子又想进她的空间,对他要离开之时,竟然毫不上心。

        握着毛笔的手指紧了紧,许是最近跟叶开习武颇见成效,竟稍一用力,便将毛笔握成了两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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