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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L热文空间小农女,冲喜丫头病相公鱼苗魏清风-第15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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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鱼苗心里好笑,又有些心疼,这货不是成心让自己挨咬,好让她服软哄他吧?

        她本想不理这个腹黑的家伙,可想起大堂嫂教她的攻略,便默默地走了过去,在他桌旁点了熏蚊虫的香草。

        魏清风正捧着一本书做做样子,见小娘子默不作声地帮自己驱蚊,好看的唇角险些控制不住上扬的弧度。

        正要傲骄地拿一拿乔,谁知,鱼苗竟说:“今夜,我宿在里屋吧,相公若是没什么事,不要进屋吵我。”

        魏清风无语,说好的要将他治得“服服帖帖”呢?

        见眼着小娘子转身要进里屋,他忙放下了书本,一把抓住她的手掌,心急道:“你一个月尚有几日不舒适,为夫只是使了一下小性子,你都不允吗?”

        鱼苗心想,这招“以退为进”当真好使极了,这还是第一次,她在自家腹黑的相公面前,玩弄一些小心思呢。

        鱼苗回眸,轻叹道,“就是知道你心里对我有不满,才想着让你冷静一下,待你气消了,我们再谈一谈。”

        而鱼苗此时的心里话则是:尼玛老纸做错了什么,就因为一句无心之话,被你这个臭男人甩了脸子,事后想哄你,你还给我颜色瞧!

        魏清风头疼,“没不满。”见鱼苗神色不变,他又道:“也没生气。”

        鱼苗对他淡淡地扬了下眉。

        魏清风长吸一口气,随后苦笑,腾出一只手来,捂着自己心口的位置,“就是这里,总悬着,听不得你说我们之间会有变化。”

        鱼苗一怔。

        魏清风拉着她的小手,往自己心脏的位置印去,“这里,你钻进去的越深,就越是害怕,娘子……”

        鱼苗三秒钟破功,忙心焦地看着他,“相公,你不会有心疾吧?”

        “……”魏清风。

        “或者是大姨父来了?我听说男人也像女人似的有那么几天不痛快的。”

        魏清风心里这才松了一口气,刚刚有那么一刻,他险些以为小娘子被“恶鬼附身”了,好在他识趣,懂得服软。

        猛地一把将她拉入怀里,低头附耳,在她耳边悄然说道:“是不是有心疾,为夫不清楚,但有病是真的。”

        那心病就是,怕小娘子接受不了日后的自己。

        魏清风强压下心头的不安感,亲了亲她的脸颊,又咬了咬她的耳唇,“每当这心病犯起之时,便觉得只有娘子能解。”

        只有两人身心最为贴心的时刻,他才觉得真实,那种不安会离他离得远了一些。

        鱼苗一直知道魏清风会说情话,可没想到今夜,他说的情话一套一套的。

        她脸颊泛红,突然觉得,也许大堂嫂的驭夫之术并不适合自己。

        因为魏清风不是大堂兄,她也不是大堂嫂。

        两对夫妻之间,性格天差地别,参考价值并不大。

        她伸出双臂搂住魏清风的腰身,小脸在他怀里蹭了蹭,“我并非不懂不体谅你,只是被你宠习惯了,没想到你也会耍小性子。”

        魏清风被她蹭得心火上涌,喉结滑了滑,低叹道:“我今日……受了【创建和谐家园】。”

        白日里,被王氏抱着的白净小婴孩,时不时地往他脑海里钻,让他心痒极了。

        鱼苗不解,抬眸望他。

        魏清风低头,气息便离她的近了许多,烛火明明暗暗,映着小娘子让他无法自控的脸。

        但,他还是坚定地摇了摇头,“为夫下午已经差了余盛再去抓一些补药,这次,便是娘子【创建和谐家园】了,为夫也不会再破功了。”

        “……”鱼苗嗔道:“臭不要脸,谁要【创建和谐家园】了?”

        明明是他一再地要对她不轨的。

        想到这里,鱼苗忙推开了他,见他神情克制,淡淡补刀道:“既然相公下了决心,那我们这次就谁都不要越界了。”

        魏清风沙哑而低沉地应了一个“好”字。

        小两口之间的小磨擦,这才算变相的解决了。

        一个进了里屋,钻进了空间里;

        一个对着烛火夜读,满脑子都是“冷静”二字。

        ……

        两人分屋而眠,转眼月半有余。

        鱼锦鸿的儿子筹备过满月的时候,鱼苗小舅舅李云舟的孩子也落了地,同样是儿子,同样长得白胖,讨喜得紧。

        这次,魏清风没有去李家自虐,推说要静心读书,让余盛多给李云舟的孩子准备了一份见面礼。

        鱼苗去李云舟家看孩子的时候,魏清风乔了装,与叶开去了一趟县上,见了县太爷毕云。

        毕云一身官服,显然刚刚下了堂,望着在自己面前行礼的魏清风,忙道了一声,“贤侄快快请起。”

        屋内飘起了茶香,两人依次落座,只是这次,毕云的神色有些异样。

        他不知如何对魏清风开口,因为在他看来,京都里传来的消息,有些让人感觉匪夷所思。

        魏清风抬起茶盏,品了一口温茶,淡声道:“叔父传了叶捕头给我递消息,可是京里又有动静了?”

        毕云叹道:“你心思玲珑,想是这件事情也瞒不住你。你的兄长不是被德妃认了义子么,听说前几天德妃病了,你兄长入宫探望之时,被德妃拉着唤了‘皇儿’。”

        魏清风神色淡淡,并不意外。

        毕云惊道:“古往今来,天家认义子之事,并非没有,可能担得上一声‘皇’字的,却没有一个。而且这件事过后,宫里就传出一段辛秘,说是德妃当年被打入冷宫之时,她肚子里的孩子,并没有死。”

        魏清风轻叹,“那又如何?”

        毕云谨慎地向门外望了一眼,见屋门紧闭,这才言道:“若那孩子没死,宫内的皇子怕是要多上一位的。你的兄长得了德妃娘娘的宠爱,若真正的皇子归来,怕……魏家的地位就要尴尬了。”

        魏清风敛眸喝茶,状似无意的轻声问了一句,“德妃娘娘既然唤我哥哥为‘皇儿’,有没有可能他就是那位皇子?”

        毕云一怔,还没等他将魏清风的话消化时,却听对方说一句,“随便想想罢了。”

        毕云眉峰皱紧,忍不住低声提醒魏清风,“贤侄,这样的话,以后莫要再说了。你兄长若不是将军府的孩子,如何得到将军夫人的万千宠爱?反倒是你……”

        毕云摇摇头,一脸叹息模样,“并不像将军府亲生的孩子。”

        魏清风的眸底闪过一丝淡嘲,随后想起过往的种种,感觉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宫里那位,与将军府的那位,都在下着很大的一盘棋。

        魏宏宇是她们的筹码,而他魏清风却是一枚弃子。

        宫里派来暗杀他的那波人,就是德妃授意的吧?

        毕云望着沉默不语的魏清风,心里对他更是心疼了几分,忍不住将手臂越过桌面,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头,“你虽擅文,但叔父每每看到你,都能想到你的父亲,你必是他的骨血无疑。莫要多想。”

        魏清风摇头笑叹,他从未怀疑自己是父亲骨血一事。只是,谈到这里,他突然想到了另外一件事……

        “叔父,你与我父亲是旧识,可听他提过一个名带‘兰’字的女子?”魏清风想起那夜看到父亲生前练的字帖,张张帖里,都暗含了一个“兰”字。

        毕云沉吟了片刻,道了一句,“叔父未曾听你父亲提过。”

        魏清风点点头,与毕云又闲话家常了一会,毕云的腿上有隐疾,一直是魏清风的心病,细细的问了,确定他腿伤见好之后,他才起身告别。

        毕云亲自将他送到了门口,见叶开在门外等着,又是对下属一番连敲带打,让他好好保护着魏清风。

        待两人走远了,毕云才对着马车离开的方向叹了口气,喃喃道:“兰?为何感觉有些熟悉?”

        以兰字为闺名的女子并不少,可毕云总觉得这个字,曾经在他的脑海里留下过深刻的印象,却一时之间,又想不起在哪里听过。

      第232章 有人来闹

        又过了几日,刘员外亲自送来了好消息。

        说香水与同心绣品皆成了御供之物,两样货品的出产,以后可以分为专供与民供,只要是印了“御”字的,就要将东西送进宫里。

        鱼苗站在庄子的小门口,心情激动的接过刘员外递的明黄诏书,又仔细地询问了一遍,“就是上中下三等,上级的,都送往宫里吧?”

        刘员外点点头,后面又补了一句,“就算是送往宫里的,也可以再分几个品级,像特等的,便是皇上皇子使的,其余的,可以供给各宫的娘娘小主子等。”

        鱼苗连忙记下,心想着,这事并不难办,像绣品那些,送往宫里的,以后就不必考虑面料的性价比了,哪样华贵用哪些。

        还有香水,这东西本来香味就多样化,加上放得晶露浓度不同,别说几个等级,就是几十个等级,她也能做得出来。

        难得的大喜事,鱼苗劝刘员外留下来用饭。

        刘员外虽然同样欣喜,但人忙事多,便推辞了。

        送走了刘员外,整个庄子都沸腾了。

        若非鱼苗是少夫人,众人便要将她簇拥起来,往天上抛一下,以示兴奋之情了。

        人人笑容满面,如沐春风。

        按照之前的惯例,有喜事,庄子上便要打肉做菜,一起吃饭喝酒。

        余盛领了鱼苗的吩咐,忙兴匆匆地去城里打酒了。

        妇人们各自散开,将各家能拿得出手的食材聚拢了起来。

        至于汉子们,有的去池塘里打鱼,有的去各家抬桌子。

        鱼苗的目光在人群中扫了一眼,并没有看到她家相公。

        最近几日,他越发的“用功”了,不过看的不是四书五经,也不是诗词歌赋,而是一本本字帖,那上面有些字,写得甚至于不如鱼苗写得好。

        鱼苗向着家里的方向走去,果不其然,在院里的石桌前,看到魏清风又在对着一本本字帖发呆。

        她走了过去,拿着圣旨在他头上敲了敲,清了清嗓子,问他,“相公怎么不去小门外接圣旨?”

        魏清风摇了摇头,说了一句,“又没有人来宣旨,而且圣旨上写的是刘员外的名字,何苦去那么多的人?”

        鱼苗略有不满,在他对面的位置上坐了下来,拿着圣旨在他面前晃了晃,却见他眉目依然不抬。

        鱼苗只当她家相公入魔了,正想着起身离开时,男人却一把拉住了她的手,将她拉坐在了大腿上。

        魏清风垂眸望着鱼苗,鱼苗被他盯得脸红。

        想推开他,却被他搂着,动也不能动。

        鱼苗气结,“你太过份了,快乐不跟我分享,只知道看你的破字帖。现在是下职时间,一会院里来人,你让我的老脸往哪里放?”

        魏清风见小娘子气得可爱,便低头吻了下她的鼻尖,正想着往下吻时,大门外传来脚步声。

        鱼苗连忙从魏清风怀里站了起来,整理好微有凌乱的衣服。

        门外的翠柳急急忙忙地奔进院里,额上挂着汗珠。

        “少夫人,不好了。”

        鱼苗郁闷道:“有什么不好了?”

        翠柳顾不得擦汗,只急急地回道:“大铁门外来了一辆马车,后面跟着几个大汉,说是来请少爷的。”

        鱼苗脸色蓦然发白,下意识地回头去看魏清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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