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GO
首页 小说列表 排行榜 搜索

    ZL热文空间小农女,冲喜丫头病相公鱼苗魏清风-第143页

  • 第1页
  • 上一页
  • 下一页

    温馨提醒:系统正在全面升级。您可以访问最新站点。谢谢!

        鱼苗这才听出来,鱼山根这是打的什么主意。

        他这是以为郑氏为噱头,想着提前为自己的身后事盘算呢。

        毕竟,在老人的眼中,提前准备了寿衣棺椁等,并不是忌讳的事。

        鱼山根自私了一辈子,怕是眼下看着郑氏光景惨淡,心里没底了。

        想到这,鱼苗心底有些不屑,难不成死了风光大葬,到了地府就能安生的享福了?

        眼见着鱼成详战斗力颇强,鱼苗便没有开口。

        鱼山根与鱼成详又扯皮了几句,最后,不管不顾道:“总之,你们若薄待了你们娘,我便到衙门里去告你们不孝。”

        鱼成详面色讪讪,这鱼家好不容易过了几天消停日子,他实在不愿再闹出笑话了。

        王氏不乐意,“公公,您要告就告吧,咱们都是泥腿子出身,中等的棺木与寿衣,在左邻右舍面前不丢人。”

        鱼成详听王氏这么说,便一咬牙,“是,爹,您愿意告就告吧。”

        鱼山根被气得捏紧了烟袋锅子,回眸看向李三娘,“老二家的,你怎么说?你们娘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怎么也不能委屈着她,当然,我老头子也活不久了,也要先买着棺材寿衣备着……”

        “这……”经过了这么多事,李三娘早就不是当初那个唯唯诺诺的李三娘,只轻锁着眉头,故做苦恼,“婆婆虽然说这么多年不容易,可大房与我们二房现在的日子都不算太好过。婆婆若是治病,我们砸锅卖铁自然是要给银子,可这身后事……”

        “死者为大!身后事才更应该操持啊。”鱼山根一时有点激动,声音大了几分。

        若是换作以前的老三娘,肯定就怕了,可现在的她,不会。

        李三娘叹口气,“唉,公公,咱们比不了富人家。”

        轻飘飘一句话,加一句长叹,堵得鱼山根不知道说什么了。他的视线在周围看了一圈,锦鸿家的刘氏向来不多话,肯定不会帮自己。

        鱼苗跟鱼小宝……

        就更不用提了,鱼小宝还没长开,当不得家,鱼苗那死孩子,自己已经两次三番在她面前吃亏了。

        最后,鱼山根咬了下牙,“成,那就按着中等的规格操持,只是我自己的棺木跟寿衣,我要自己选。”

        关于这点,众人自然是没有意见,这时候的老人能活过六十便是长寿,鱼山根已经五十多岁了,提前备上几年不算什么。

        正巧此时鱼锦鸿外出办事回来,听完大家的决定后,赶了马车带着鱼山根与鱼成详,再加上王氏与李三娘离开了。

        院子里,顿时只剩下怀了孕的刘氏及鱼苗跟鱼小宝。

        鱼苗又进屋望了郑氏一眼,见她还是先前那般,就去厨房为留下的几人做了面,还单独帮郑氏热了粥。

        可郑氏已经吃不下了,浑浊的目光望向鱼苗的方向,即使鱼苗见过死人,也不敢与她对视。

        便出了门,与坐在院子里的刘氏聊天。

        鱼小宝也坐在院子里,时不时好奇的望眼刘氏大大的肚皮。他已经将近十岁了,而且读了些书,知道要与大堂嫂保持些距离。

        鱼苗同样望着刘氏的肚子,好奇道:“嫂子很累吧?”

        刘氏笑笑,年轻的脸上溢满温柔,“累是累,可也心里高兴。你要摸摸吗?”

        鱼苗惊喜异常,忙凑了过去,小手往刘氏的肚皮轻触了触,紧接着,她瞪大了眼睛,“咦?他踢我?”

        可不知道为什么,说完这句话,她的眼眸就有点酸了。

        自己成亲比鱼锦鸿早得多,却至今没有动静。开始只是她着急,可最后,她家相公也急了,夜夜努力给她撒小种子。

        但,没有就是没有。

        前几天,她的月事再刚干净了。

        刘氏见鱼苗面色落寞,便猜到她想到什么了,拍了拍她的手,宽慰她,“这种事,你越紧张,反倒越不容易有。不如跟妹夫出门散散心,说不定就有了。”

        见鱼小宝睁着一双黑眸听得认真,鱼苗好笑地扫了一眼弟弟,“去去去,自己去边上捡根树枝练字罢。”

        “……”鱼小宝,这种打发小孩子的口气怎么回事?

        但他还是乖乖捡了个略远的地方,当真蹲着低头写字了。

        关于孩子的问题,鱼苗除了魏清风,从来没有与别人主动沟通过,眼前望着刘氏,她忍不住与对方多说了两句。

        聊着聊着,鱼锦鸿等人就回来了,从马车里抱下了两套寿服,说定的棺木、白布等,稍晚就会送到。

        鱼山根跟着鱼成详等人在外面跑了好几个时辰,若非他挑剔,几人应该早就回了家中,此时,他气息不太稳,老脸不知是晒的还是急的,红得异常。

        王氏跟李三娘又进屋看了眼郑氏,又过了一会,李三娘出来通知,说郑氏断气了。

        早在意料之中的事,鱼苗倒不觉得讶异,鱼成详高哭了几声“娘呀——”,那声音响亮,算是正式给左邻右舍发出了信号。

        自王氏夫妇开始转了性子,左邻右舍也与鱼家渐渐有了些走动。

        鱼家大门外有人过来瞧,鱼成详等人之前定的棺木等也已送到。

        有邻居劝着鱼成详别太悲伤,也有妇人进屋去帮李三娘等人收敛郑氏,还有一名跟鱼山根年纪差不多的老头儿围着院子里的两口棺木,赞了一声,“老鱼头,你这是老来得福啊。这木料不错,你家孩子是个有心的。”

        鱼山根的脸还是红的,正想叫着对方再去看一下鱼成详为自己备好的寿衣,却心脏处,猛地一阵紧窒发疼。

        紧接着,鱼山根一头栽在了地上,人事不省。

        场面一度混乱,鱼锦鸿匆匆地要去请大夫,有人探了探鱼山根的鼻息,叹了口气道,“别去了,人没气了。”

      第223章 清风看病

        古代医疗条件落后,鱼山根身上没有外伤,脸上也没有中毒症状。鱼苗琢磨着,他应该是突出心梗去世的。

        院里的人议论纷纷,最后一致认为,鱼山根这是喜丧,跟郑氏一起把丧事办了就行了。

        很快,院子里支起了灵堂,两口中等木料的棺木立刻就用上了。

        几个妇人扯了孝服,给鱼家大房及二房的人分发了。

        鱼苗也领了一套,不过她的布料少,毕竟是嫁出去的姑娘。

        足足折腾了三日,鱼山根与郑氏才被下葬。

        这三日,鱼苗体会到了什么叫做脚不沾地,虽然来参加丧礼的人不多,但一下过世了两名长辈,里里外外操持起来,累得她最后险些脱了层皮。

        三日后的夜里,鱼苗趴在床榻上。

        魏清风含笑坐在一侧,帮她按压着肩膀。

        小娘子舒服得直哼哼,可他的手按着按着,便往下去了。

        鱼苗一个激灵,忙坐了起来,一双清亮的眸子在烛火的映照下水意盈盈。

        魏清风伸手要去解她胸前的衣襟,她捂着衣襟忙退得离他远了一些。

        “……”魏清风的手僵住了,笑意渐渐收起。

        鱼苗叹口气,打着商量,“相公,我这几日真累了,改日吧。”

        “嗯,那便睡罢。”魏清风起身吹了烛火,黑暗中去搂鱼苗,却发现她滚进了床里侧,离得自己很远。

        难不成,是嫌弃自己这几日没去鱼家露面?可,他家的娘子并非小心眼的人。

        事实上,鱼苗只是自己心里别扭。

        若说两人没有夫妻之事,没有孩子便没有了。

        可偏偏,除了她姨妈那几日,两人之间就没消停过。夫妻情事过得多了,她的压力也就更大了。

        黑暗中,她躺着背对魏清风,手指揪紧薄被,脑海里都是这几日看到的堂嫂的大肚皮。

        再过不了两个月,她家大堂嫂便要生了,即使丧礼上很忙,她还是不经意会注意到大堂嫂,大堂哥对她呵护倍至,偶尔也会摸一摸她的肚子。

        想到这,鱼苗的手忍不住隔着棉被摸上自己扁扁的小腹。

        最近,庄子里,已经有不少的妇人猜测,她跟相公之间是不是有问题,竟这么久,肚子还没个动静。

        魏清风躺得离鱼苗近了几分,伸手去搂她时,正好楼住了她放在小腹上的手。

        一瞬间,他便明白了什么。

        可这些时日,他没有再用避子药,与小娘子之间也没有“休”过“战”,为何……

        “娘子,别多想了,孩子的事,随缘罢。”他轻拍了拍她的手。

        鱼苗见他猜中自己的心事,心里反倒升起几分内疚,她与魏清风之间一直没有孩子,许是他自己也是有压力的。

        便强压下心底的叹息,转过身去,窝进魏清风的怀中。

        这一夜,相安无事。

        可次日天色刚亮,魏清风便穿好了衣衫。

        回过身,轻吻了睡梦中的鱼苗,这才径直出了屋子。

        魏清风走到余盛的院子里,只见余盛早已醒来,正在院子中喂马。

        “收拾一下,随本少爷去趟城里。”

        余盛一愣,忙问道:“少爷,您不是说最近可能是多事之秋,要少出门么?”

        魏清风抿紧了唇,回头望了一眼自家院子,没作声。

        “少爷?”

        “哪那么多话?”

        “可、可是少爷,我们去干嘛啊?”余盛不敢再说废话,只捡了一句重点问,忙去准备套马车。紧接着,他听到一句让他心惊又害怕的话。

        “求医,问诊。”

        一个多时辰后,济世堂。

        魏清风头上戴着帷帽,坐在老大夫面前,余盛也在脸颊上沾了两撇小胡子,紧张地望着老大夫。

        “大夫,我家少爷怎么了?”见老大夫放开了魏清风的手腕,余盛忙问道。

        老大夫先是蹙眉,后是摇摇头,最后才说:“这位相公身子骨寒气甚重,可是打幼时身体便不好?后来又为避子,吃过一些虎狼之药?”

        余盛更怕了,刚要开口,却听魏清风自己回道:“是因为某些原因服了些药。”

        “这便对了。”那大夫又说:“你身子本就亏空得厉害,虽说见了好转,但不管不顾的就服那些……咳,您家夫人不肯避子么?”

        余盛这才弄明白,许是他家少爷乱吃药,将他的身子给吃坏了。他家少夫人哪里是不肯避子?是他家少爷觉得是药三分毒,死活不愿给少夫人喝避子汤的。

        将军府里的人虎视眈眈,少爷不敢行差有错,就怕少夫人最后落得跟鱼牡丹一个下场。那鱼牡丹会死,不就是因为说自己怀了少爷的孩子么?

        魏清风虽说心里有了些猜测,但现在猜测被证实了,他心底还是有点发凉,“那敢问……能否调好?”

        老大夫问:“您与夫人的房事可还正常?”

        难得的,帷帽下,魏清风的俊脸有些发红,他与余盛,两个大男人被老大夫这样问着,感觉怪怪的。

        最后,还是老实答了,“颇为正常。”

  • 第1页
  • 上一页
  •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