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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她帮自己销售卫生巾后,卫生巾的销量是越来越好,听说已经从青楼里靠口碑传到了外面,有些富家千金与太太刚开始还拿乔,后来也偷偷地用了。
鱼苗让魏清风在胭脂铺子的门口稍等一会,再出来时,她手中多了两只刻着精美花纹的盒子。
见魏清风不解,鱼苗开口解释道:“快过年了,宝袖一个人在青楼中应该挺寂寞的。我买了两套胭脂水粉,她一套,我一套。”
鱼苗很少描妆,但想着快过年了,她也想在魏清风面前打扮得美美的。还有宝袖,过年时,怕很少有客人再流连青楼之中,收个礼物,她总是能开心些的。
魏清风对宝袖向来没什么好感,但小娘子愿意与她结交,他也就由着她去了。只是青楼那地方,他不愿她进入,便拉着她走到了镇子上的书坊中。
正巧,他也需要来一趟书坊。
魏清风将鱼苗要送给宝袖的那只盒子交给了书坊的老板,让他转交给宝袖,同时给他的,还有几两碎银子。
鱼苗就站在旁边看着,感觉她家相公出手有点阔绰了,但想到宝袖说过这书坊的老者待她极好,鱼苗也就淡然了。
她环目瞅着书坊,听着耳旁那书坊老板对自家相公建议道:“魏公子,这本书是京都里的才子新编的,听说写得很不错,您瞅瞅。”
“谢过老板。”魏清风的声音淡然无比,又给了对方银子,见小娘子正无聊地翻看两本菜谱,他便也展开了书本。
书册里,夹着一张字条,上面写着京都最新的消息。
魏清风看着,俊脸有了阴沉。
半晌后,小两口出了书坊。临近中午的长街上,行人不减反多。
魏清风一手拿着书,一手将鱼苗的手掌握得紧紧的。
鱼苗一手拿着装胭脂水粉的小木盒,一手被魏清风紧紧地握着,感觉他手心有汗,她轻声安慰,“相公,别怕啊,我不会再走丢了。”
魏清风对鱼苗笑笑,他不是怕她走丢,他是怕其它的。
早上余盛告诉了他一个消息,京都里的魏宏宇不见了,而在这之前,余盛说过,他那位好兄长对他的小娘子有了觊觎之心。
刚刚他看到的那字条上,上面说魏宏宇应该是往东来了。
东,越过几座城池跟村落,便是他与小娘子的庄子了。
魏清风太了解魏宏宇,了解到,知道他对女人有一种变态的执着,曾经玩死过无数的女人,他曾经将一名农女关在一处,与自己带的几个亲卫同共享用,最后还将那名农女沉江了。
那事,曾经闹得京都里沸沸扬扬。
“相公?”鱼苗感觉自己的小手又被握紧了些,轻轻皱了下眉头。
魏清风轻声道:“人多,为夫怕又有什么匪徒。走吧,咱们赶紧回吧。”
鱼苗点点头,却在路过店铺时,停下了脚步。
魏清风不解地望着她。
鱼苗小脸红红的,嗫嚅道:“那个……林婆子告诉了我一个怀孕的偏方。我……我买来试试。”
说完,就扯了扯自己与魏清风相连的手掌。
魏清风只能跟着鱼苗一起进了药铺之中,然而两个人都没想到的是,就是林婆子的偏方,在当夜险险地救了鱼苗一命。
第197章 心里有事
众人在镇子上采购了不少的年货,以至于最后一辆马车装着人,一辆马车塞满了东西。
顺利地回到了庄子后,鱼苗将余盛派出去送礼了。
林婆子等人将东西收拾妥当,便各自散了,有人去做饭,有人去田玉家接孩子。
鱼苗暗搓搓地将自己买的药包藏在了里屋,随后,就走到外间,坐在桌前看着魏清风读书。
鱼苗一只手撑着下巴,眼底映着魏清风俊隽的面容,可脑海里,却幻想着今夜一击即中,十个月后,收获一只粉白的小婴儿。
魏清风感觉鱼苗望他望得并不认真,他长指在她眼前晃晃,却见她傻呵呵地笑了两声。
魏清风内心无奈,脸上宠溺的笑容才刚刚扬起,就又想到了离京出走的魏宏宇。
笑容渐渐敛下,魏清风趁着小娘子神游之时,起身离开了房间。
中午,余盛回来的时候脸色略有不佳。
鱼苗问他时,他说鱼家现在有点乱,那叫周红的小妾落了孩子,王氏被鱼成详打回了娘家。
他去送东西时,是鱼山根接的,只叹了口气,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地说了一句:这礼送得有点少,三娘呢?
余盛没答话,鱼山根又说王氏回了娘家,周红落了胎,锦鸿家的又怀着身孕,让他回家叫李三娘回去照应下。
鱼苗心里无语极了,便问:“那你怎么回的?”
余盛气道:“我懒得搭理他,直接放下东西就走了,好在去舅爷家送礼颇为痛快,舅爷还给小的封了一个红包,里面有八十八个铜板呢。”
鱼苗对余盛说了一句辛苦了,众人洗手准备吃饭时,她才见自家相公从外面走了回来。
他一身青衫沾了些泥土,与旁边的田玉相谈甚欢的模样。
鱼苗看见田玉,就想到自了家的娘亲,回眸望了一眼,见李三娘正从灶间端了菜往桌子这边走,她有种让田玉回家的冲动。
可,来者是客,又特意挑了中午的时间过来,鱼苗不想留田玉吃饭,也只能留了。
一桌子人在偌大的餐桌前坐下,鱼苗成心给李三娘留了一个离田玉最远的距离。
“……”田玉怨念地看了眼鱼苗,又望向了魏清风。
后者身上的衣衫已经换了一套,望了眼桌子上的格局,让翠柳跟李三娘换了位置。
鱼苗暗暗地白了魏清风一眼,可对方好似没看见一样,顾自的给她挟了菜,又盛了碗热汤。
李三娘与田玉挨着坐的,即使神经再大条的翠柳也感觉两人之间有些猫腻了,她张嘴正想问点什么,但一瞅自家少夫人脸色不太好,就只能忍了。
一餐午饭,吃得还算平静,只除了中途田玉为李三娘殷勤地挟菜添汤之外。
他的心思,已经弄得桌上的众人皆知了。
李三娘脸色发红,鱼小宝好奇地打量他的教书先生与自已的娘亲,而鱼苗,则是几次将眼刀子杀向了田玉。
同时,她心里不快极了,魏清风为何要将这个来路不明的家伙叫到家来。
饭毕,大家伙散了,鱼苗怏怏不快地帮着众人将碗筷收拾了,见众人都走了,她沉着小脸就走进了里间。
魏清风跟上她的脚步,掀开里间的布帘子时,见鱼苗正郁闷地在床头坐着。
“娘子,生气了?”他明知故问。
鱼苗瞪他一眼,“你是成心的吧?明知道他对我娘居心叵测,还把他往家里领?”
魏清风薄唇动了下,没直说他找田玉帮了个小忙,而这餐饭就是酬劳。
他坐在鱼苗身侧,扳正她的肩膀,见她小模样气呼呼的,脸颊鼓起的模样,可爱极了。想亲她,想逗她,但一想到宏宇,就什么心思也没了。
魏清风将她鬓角的碎发敛到耳后,轻轻地哄了她一句,“娘子,只是吃了一顿饭,不会出什么大问题的。”
“可是……”
“嘘。”魏清风薄唇轻嘟,一个禁声的语气词冒了出来,因为离得近,让鱼苗感觉他在自己脸上吹了一口气。
为了她的转移注意力,魏清风便问:“你买的那偏方,可煎了?”
鱼苗小脸发红,哪里不知道自家相公是在转移话题?可田玉来也来了,饭也吃了,她再闹性子,也不能改变什么了。
更何况,自家娘亲是个成年人,她也不能两只眼睛一直盯着她的交际圈子啊。
鱼苗红着小脸,闷闷地从屋里箱笼里的衣物下翻出了药包,本想着晚上再煎药的,可想到林婆子说女子下午嗯嗯啊啊时,会更适合有孕,鱼苗脸更红了,攥紧了手里的药包。
林婆子还说,她家孩子就是那么有的……
魏清风薄唇微勾,轻声鼓动她,“娘子,为夫在屋子里等着你,趁着大家中午休息,我们轻声的来一次。”
“你……”鱼苗被魏清风的言语弄得心头发痒,明明羞窘着,却还是转身去熬药了。
望着鱼苗转身出了里屋,魏清风轻步走到窗前,开了窗子,倚在窗外听墙角的余盛干咳了一声。
“少爷,小的什么都没听到,两只耳朵是聋的。”余盛在中午吃饭时,看到自家少爷用手指在饭桌上扣了扣,就知道,他家少爷要他趁着没人时过来,应该是有新的任务。
若换作往常,魏清风定要敲打余盛一番的,可今日,他没有那心情。
眸光从窗子往外瞅了一眼,见院中空空落落的,他的小娘子应该也乖乖地在外间熬药,魏清风便长话短说:“我与田兄商议了些事情,你趁着中午大家在休息,去找他一趟。”
余盛急忙低低地应了一声,见魏清风要将窗户合上,他瞅了眼四下无人,赶紧补充了一句,“对了,少爷,鱼家老头儿让李夫人去伺候他呢。还有,那个叫周红的小妾,好像落胎落得有点狠,有点元气大伤了。”
魏清风淡淡地扫了余盛一眼,对方感觉脊背一凉,立刻乖乖地离开了鱼苗家的院子。
半个时辰后,鱼苗的药熬好了。
端着黑漆漆冒着热汤药进里屋时,鱼苗脸上一副慷慨就义的模样。
魏清风已经除了外衣,穿着单衫坐在床里侧,手中拿着一本拿倒了的书本。
鱼苗小脸上的严肃瓦解了几分,笑他等不及了,书都拿倒了。
魏清风配合的垂眸,掩唇低咳了一声,可眸光,却因为忧心某些事,而有些发冷。
鱼苗一手端着药碗,一手给药碗扇风,又鼓着小嘴巴吹凉了药碗。这才一捏鼻子,仰头将黑漆漆的偏方喝了个干净。
喝完,鱼苗整张小脸都是苦的,恨不得将喝下的东西再吐出来。边往床榻前走时,边忍不住问:“相公,你以前总喝这中药,到底是怎么忍受的?”
魏清风见鱼苗坐在了床沿,并将她自己的鞋袜除了,他从善入流地拉住她的小手,将她缓缓地压在了床榻之上。
鱼苗觉得自己为了要孩子,当真是面子里子都不顾了,以前若是【创建和谐家园】的要与魏清风亲近,她定然羞死了,可现在,她的老脸已经没了。
她双手主动勾住魏清风的脖颈,凑上香吻,可他并没有像以往一样反守为攻。
鱼苗不解,“相公?”
魏清风心里有事,连带着对小娘子的主动都感觉弱了几分,他薄唇轻勾,硬逼着自己不去想魏宏宇的事。
可,他上辈子在他那好兄长手上吃过太多亏,再加上小娘子对自己的重要性,他实在无法投入到鱼苗的期待中。
鱼苗又吻了会魏清风,感觉他心不在焉的模样,她心底有点小小的失望。
但又想着,许是这两日累坏了他,便伸出小手拍了拍他的肩,给了一个安慰的眼神,“相公,我就说你之前太贪欢了,没关系的,你好好休息,我们再找机会……”
魏清风叹了口气,躺在鱼苗身侧时,搂紧了她,轻声在她耳边道:“娘子,对不起,今日这药,怕是让你白喝了。”
“……”鱼苗小身子一僵,这还是第一次,她家相公主动承认自己不行了。可,这样抱着她,在她耳边吹气真的好?
鱼苗感觉自己喝的药有点那种效果,便将魏清风往旁边推了推,直到他松开了自己几分,鱼苗这才快速地滑下床榻,穿上鞋子。
魏清风见她小脸生红,便知道了怎么回事,喉结微微滑动,想叫住她,她却已经转身出了里屋。
“相公,你先休息一会,我去外面研究一会花样子。”
魏清风将到口的话吞了回去,想着这是第一次自己失了做男人的“尊严”,心头对魏宏宇又添了几分厌恶。
鱼苗出了里屋,随后就走到水缸前喝起了凉水,喝完了一水瓢的凉水,她这才觉得自己的心火减了一些。
可,还是口干舌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