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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L热文空间小农女,冲喜丫头病相公鱼苗魏清风-第10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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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玉的双腿像带着铅,但还是跟上了小两口,三人并排走着,他虽然戴着帷帽,但一双眼睛却在到处地小心瞄着,生怕再像上次一样遇上“熟人”。

        鱼苗一直有留意着田玉的动静,她小脑袋瓜飞速的运转,想着如何打探田玉的底细。

        “田大哥,瞧你对这镇子完全不太熟的样子,你以前住哪呀?”

        “京……”田玉突然收了口,转移了话题,“少夫人,你那……那什么巾,打算怎么卖啊?”

        魏清风听着,心头又有了些不爽快,如此私密的东西,经由一个男人的口对小娘子讲起来,他为何想缝住对方的嘴?

        鱼苗哪里知道魏清风又醋了,她只是在心里骂了田玉一句老狐狸,但还是答了,“本想找一找店铺,像上次一样代卖,但想着应该是没合适的。”

        这古代,女性的肚兜亵裤等大多都是自己做,即使像是月事带,也是自己扯了白布做的。

        鱼苗又问:“那田大哥,你家除了你,还有没有别人?”

        田玉的面上有点感伤,但仍是答非所问:“既然找不到铺子,那少夫人不会真的沿街叫卖吧?”

        鱼苗心里堵极了,是她太笨,竟连套话也套不好,若不然,一会买几个壮汗,将这田玉绑了连打带削的逼问算了。

        魏清风听到此处,已经明白了小娘子的用意,这田玉的背景,他曾让余盛打听过,只听庄子上的佃农说此人是他们在庄子附近救的,他自称家里闹了灾,只剩下一个人,可能读得起书的,又珍藏了孤本的人,即使真闹了灾,怕也落迫不到如厮地步。

        魏清风实在不想听小娘子跟一个男人继续讨论“卫生巾”的问题,便插言道:“田兄,前方不远不家书坊,在下曾在那里发现过一些好书。”

        “书坊啊……”田玉顺着长街往前望了一眼,叹口气道:“我那孤本子,便是卖给了那书坊的老板。”

        “此话当真?在下倒是看过其中几本孤本,封皮都保存得相当好,莫不是就是你的那几本?”

        鱼苗有点蛋疼,她家相公这是想干啥?

        只听田玉又是忧伤地叹了口气,“当年我为了寻那孤本,可是下足了功夫,父亲气我年轻不肯继承家业,险些打残了我。”

        鱼苗猛地屏住了呼吸,随后目光崇拜地看向魏清风,这货将人往沟里拐的本事,可是比她强多了。

        魏清风对着小娘子略略勾唇,随后也叹了口长气,“想我将军府未曾没落前,父亲在世时,虽也因为没人能继承他的武将之风叹息过,但对我跟大哥重文轻武却是支持的。”

        “唉,魏将军是个好父亲,可惜过世得早。”

        “田兄也莫要怨怪自己的父亲,这世间,有哪个长辈是不关心自己的孩儿的?”讲到这里,魏清风的心间又像扎了一根针,想起了那个苦苦支撑着将军府门面的女人,她……何曾关心过自己?

        田玉跟魏清风聊了几句,猛然被勾起了过往的记忆,心间泛酸,嘴上也露了点底子,“说来,我父亲与你父亲也算有些交情,许多年不见他,也不知他现下如何了。”

        鱼苗心头猛地一震,魏清风也略略皱了眉头,这田玉谈吐不凡,又懂药理,他们虽早感觉对方不像普通人,却不想田玉的父亲竟认识曾经鼎鼎有名的魏大将军,如此,那这田玉的出身应该是不低了。

        可又为何,他竟落迫如厮了?

        难道只是因为年轻气盛跟家里人赌了气,还是他曾经得罪的人,身份比他家族更高出许多?

        鱼苗的心头砰砰跳,暗想着,能与大将军相识的人,少说也是个官阶不低的人吧?他们都得罪不起的,除了皇帝就是皇亲国戚了,这田玉惹了那种大人物,她娘若真的嫁了他,以后还不得担惊受怕一辈子?

        田玉从回忆里拉回神思,这才发现面前的魏清风跟鱼苗神色各异,他猛然后觉自己说什么,心头懊悔,已经来不及了。

        “咳,那个少夫人,田某是不是说错话了?”田玉不死心地追问了一句。

        鱼苗忙敛了脸上震惊的神色,笑了笑,却笑得有些牵强,只想着回头要怎么劝劝自家的娘亲,远离田玉这个炸弹啊。

        看鱼苗的表情,田玉心里就确信了七八分,眼前这小两口应该是给他下了套子,而他说的话让他们也起了些戒备,他心头发苦,苦不堪言,只觉到到手的幸福好似离他又远了些。

        田玉正想拍胸脯保证会对李三娘好,鱼苗却好似未卜先知似的知道了他要开口的话,忙转移了话题。

        “对了,相公,咱们要卖的东西不适合像上次那样销售,我想着要不要去找几家高门大户推销下,或者……还有一个地方或许更好卖。”

        “青楼?”魏清风淡声反问。

        鱼苗小脸微有冏色,但还是点了点头,还有一种方法,就是找个女老板帮忙代售,但这古代女子当老板的实在少,青楼那地方女人多,能吃货,老板通常也是女的,可正经家的姑娘家,可没人愿意去买。

        想不到好的销售方式时,鱼苗只想找个女人多又下货的地方,先偿试打开卫生巾的销路,再慢慢寻摸着合适的中间商。

        田玉听完鱼苗的话,帷帽下的嘴张开,久久未合,他虽然早就知道这少夫人是个妙人,却不想她行事如此大胆,去青楼卖卫生巾?那地方是好人家的姑娘能去的吗?他跟魏清风倒是去得,可卖女人那东西……

        田玉光想想,就觉得要羞愤死了。

        魏清风自然是不想让鱼苗去的,可那卫生巾她折腾研究了许久,若是让她放弃,怕她又要不开心了。

        “相公?”见魏清风久久不再说话,鱼苗忍不住低声的补充道:“你放心,一会我去买套男装,我们……”

        “不许。”

        “什么?”鱼苗一愣,脚下也顿了步子。

        “为夫说不许。”魏清风同样停下了脚步,对着鱼苗轻叹了一声,“娘子,为夫发现,若再顺着你,下次你便要上天了。”

        田玉在心里为魏清风叫好,脚步停下的同时,也跟着道:“对,少爷说得有理,那地方去不得。”

        鱼苗抿紧小嘴,不开心的小模样,让魏清风的心瞬间软了。

        只听他忙道:“你先别着急,咱们找个安静的地方,从长计议。”

      第172章 难得回头

        魏清风嘴里安全的地方,竟又是一间客栈。

        要了两间客房,田玉一间,魏清风与鱼苗一间。

        鱼苗心里有事,一件是关于田玉的出身,一件是卫生巾这东西因其特殊性而不好打开销路。

        魏清风坐在桌前,为同样坐在桌前的小娘子斟了一杯茶水,低声道:“我刚刚已经差了田大哥去请一个人,青楼那种地方,你不必要亲自去的。”

        鱼苗微怔,随后脑海中想到了一个人,小嘴儿咬了咬,“宝袖?”

        魏清风敛了眸子,淡淡的嗯了一声,他原本只想着让那女人在烟花巷呆一辈子的,但没想到这两次,她都主动帮了他们。

        一次,是鱼苗将郑氏与鱼牡丹送上公堂之时,她不止没有帮鱼牡丹做了伪证,还反咬了鱼家一口;一次,是余盛打那鱼成详小妾的主意,当时对方正在青楼里,若没有鱼牡丹中间帮忙,余盛也不好搭上那小妾。

        眼下,他不经意间欠了那女人两次人情,倒也差小娘子这一次,若她当真悔过了,他也不介意再拉拨她一把,是以,他让那书坊的老板盯她盯得更紧了,只怕她是以退为进,日后再生出什么事端。

        鱼苗哪里知道魏清风心里的弯弯道道,只见他脸上又有了那种她看不懂的神情,她心里略略一黯,本就因为提起“宝袖”这个名字,心里有些不得劲儿,此时只觉得更不自在了。

        想起到底相识一场,而且上次鱼牡丹要诬陷她时,她欠了宝袖不小的人情。

        鱼苗心底有点不愿,但嘴上还是说:“若是有法子,还是将她赎出来吧。”

        魏清风好笑,认真的打量着鱼苗,“你不吃醋?”

        鱼苗郁闷的抿紧了小嘴,伸出手指去戳弄桌子上的杯子,闷闷道:“自然是吃的,你那方面那么厉害,显然是有过经验的。宝袖是你的贴身丫头,谁知道你们有没有……”

        鱼苗的前半句,听得魏清风心里熨帖极了,可后面半句,却让他敛了眸子,眸间一闪而过的恨意,待又听到小娘子的闷闷声,他眸中的恨意才减了不少。

        上辈子,他的确要了那宝袖,还份外喜欢,可惜她与那赵大款曲暗通,在他临死前给了他致命一击。

        鱼苗仍旧戳弄着杯子,闷声叹道:“可吃醋又如何?那毕竟是过去的事了,人若总揪着过去不放,那得多累啊!更何况她现在过得不好,再有错,也算是惩罚过了。”

        魏清风心底的恨意虽然淡了几分,但听到此,还是忍不住冷笑了一声。

        鱼苗听他笑得不对劲,忙往他望去,却见他眼皮极快地垂下了,握起桌上一只茶杯,轻轻地吹拂着。

        鱼苗心中的怀疑更甚了,她家相公的秘密始终不曾对她道出,难不成,那秘密中与宝袖有关?

        可不待鱼苗深思,魏清风就拿着他喝过的水杯递到她唇边,“一上午未曾沾过几口水,娘子喝一点。”

        鱼苗顺着水杯喝了点温茶,一双眼睛却一直暗暗地打量着魏清风的俊脸,直看得他心头生火,又想起了她夸他那方面厉害呢!

        呵,不是弱鸡么?

        “相公,你笑什么?”鱼苗推开面前的茶杯,望着魏清风脸上的阴晴不定,这忽冷忽热的,也够吓人的。

        魏清风掩了燥火,俊脸越发含笑,忍不住去揉鱼苗的头顶之时,房门却传来一阵敲门声。

        小两口站了起来,由鱼苗走过去开了门,门外,田玉仍旧是那幅江湖装扮,他身后跟着一名女子,同样戴了帷帽,只是帷帽颜色是粉色的,女子身上穿了淡色衣衫,与以前宝袖惯爱的艳色衣衫大不相同。

        鱼苗一时没敢认她,直到两人进了屋,女人摘了帷帽,福身恭敬道:“少夫人,少爷。”

        鱼苗小嘴略略张了一瞬,这宝袖原本的面容长得就不错,现在浓妆淡抹,颇有几分清丽的味道。

        鱼苗赶忙扶起了宝袖,两人的视线在半空中交汇了一下,宝袖的眼泪有些生热,忙抽了帕子拭了拭眼角。

        魏清风打心底是不愿同宝袖共处一室的,见此情景,便淡声道:“你们两个聊聊,我跟田兄暂且出门。”

        言罢,便叫了田玉,两个人出了门,但也没走远,只是关了门,站在了门口。

        田玉望望门扉,又看看魏清风,直觉问道:“少爷可是不放心少夫人?”

        随后,田玉想到了关于魏宅的传闻,说是赵大跑了,宝袖不知所踪,可那宝袖明明在青楼里,赵大嘛……怕是境况也好不多少吧?想到眼前这长身玉立的男子还给他自己下了避子药,也当真算是腹黑阴狠了。

        魏清风未回答田玉,只是后背靠向一侧的门框,以便能更注意着屋里的动静,田玉见对方不回答,也就闭口不言了。

        屋内,鱼苗拉着宝袖坐在桌前,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开口,便帮她倒了杯温茶,并递给了她。

        宝袖望着温茶,有点受宠若惊,接过温茶时,眼框又热了,“少夫人,我若能早些悔悟,我们可能早就这般了。”

        在青楼里呆得久了,宝袖也能辨出几分真心了,只感觉原来她在魏宅当职时,当真是鼠目寸光,做事迷了本心。

        她不再怪少爷待她冷淡,更不再妒忌鱼苗命好,其实当初是她不愿给少爷冲喜的,即使后面少爷真的愿意娶她,怕以着她当时的心态,也是个不满足的。

        想起往事,宝袖低低叹了口气,随后举杯饮尽了热茶。

        鱼苗唇角动了动,终是说道:“过去的事,你就不要再想了,你……现在过的好吗?”

        宝袖放了茶杯,轻声笑道:“比初进那地方时好了许多,尤其自打上次我进公堂反咬了鱼牡丹之后,妈妈便不再让我接客了,我现在只是陪客人逢场作戏,喝喝酒,饮饮茶。”

        鱼苗不解,这两件事,怎么就联系到一起了。

        宝袖叹道:“我也不太了解其中缘由,许是我常去的那家书坊老板与妈妈是旧识吧,对了,我常去一家书坊,那里的老板待我很好,像位长者一样。”

        鱼苗轻应,“那就好,如果你想离开那里的话,我……我与相公凑凑银两。”

        见宝袖却摇了摇头,鱼苗又是不解。

        宝袖忍不住感动地伸手握住了鱼苗的双手,欣慰道:“少夫人,有您这句话就够了。只是我已经适应了那里的生活,再出来,只怕又迷了本心,变得跟先前一样。”

        “……”鱼苗不知道如何接口。

        “再者,”宝袖的眸光微微转冷,“有些人负过我,我这心里就始终像扎了一把刀,若非那些人暗中授意,我又何必那般对着少爷,最后走到了这一步?我要呆在青楼里,时刻提醒着自己,我只是某些人的棋子。”

        鱼苗听得似懂非懂,但她抓住了一个重点,就是宝袖之前对魏清风阳奉阴违,是有原因的,她急忙问:“你说的是哪些人?”

        问的声音有些大,以至于门外的男人听得真切,那些乌漆嘛黑的事或者事,他是不愿意让小娘子听的,便“吱呀”一声,推开了房门。

        开门声将鱼苗跟宝袖的视线吸引了过去,宝袖忙站了起来,又道了一声,“少爷。”同时,她心里有点郁闷,她怎么就跟少夫人说了那些?对方明显是个不知情的。

        魏清风淡笑,“刚才跟田兄在门外聊了会,无意中听到了娘子与……现在叫梦珠对吧?”

        “是,是叫梦珠。”宝袖应道,门外的田玉却有点无语,他什么时候跟魏清风聊了两句呢?

        魏清风点点头,回身示意田玉进屋,关了房门,见房门合上了,他这才对着鱼苗又开口,“今日我们出来的时间不多,娘子还是抓紧时间办正事吧。”

        鱼苗这才想起来,她找宝袖来,是想托她来帮自己卖卫生巾的,忙拍了下脑门,跑到床榻处取了包袱。

        田玉心底郁闷极了,低低问:“少爷,您成心的吧?”

        魏清风淡淡答:“故意的,若再任她们聊下去,怕天就要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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