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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让,二房内部不团结呢。
云氏轻点了一下安依澜的额头,嗔道:“你呀……胡来!”
安依澜哼了哼:“我才没胡来。太子和太后的心思,我一清二楚。太子为何中途离席?我太清楚了。”
若不是她抢先一步,李桐一和梁太后便会算计她的。
云氏愠怒道:“有了今日之后,太后娘娘和梁家会消停一些的。”
安依澜的星眸底满是狠绝,若梁太后和梁家敢对她家做什么,她不介意做点儿什么,让梁家和梁太后彻底的下不来台。
——
凝萃宫。
梁太后和瑞后坐在首位,左手第一个位置是洗漱好的李桐一,其次是李艳桦,右手第一个位置是梁元凯,其次是梁岚。
殿里没有其他人在,宫人都在殿外守着。
李艳桦拿出一样东西递给梁太后:“皇祖母,您要是舆图。”
这次她在外游历几个月,最主要的目的是帮皇祖母绘制舆图,对外的借口是外出游历。
梁太后把舆图放在一旁,并未立刻看。
她面容森冷的瞥了眼李桐一,余怒未消道:“太子,你和安芙之事,是怎回事?”
“母后,定是……”瑞后刚开口,便被梁太后打了一个极重的耳光:“哀家可有问你?哀家一直叮嘱你,不要太子一犯错便偏袒太子,这对太子有害无益!陛下最为厌恶的便是,在事实面前还为自己辩解的。”
瑞后捂着脸,跪在地上认错:“是臣妾的错,请母后息怒。”
梁太后没让瑞后起来,看向李桐一:“太子,告诉哀家,是怎回事?”
李桐一朝梁太后行了一礼,一眼未看跪在地上的瑞后,也不曾为她求情:“回皇祖母的话,孙儿也不知是怎回事。从情况来看,应该是有人对孙儿下了药。下药之人,不会是安芙,孙儿偏向安英才!”
“我曾单独见过安英才,之后才见的安芙,然后就出事了。”
在发生了此事后,他思来想去,最有可能的便是安英才。
“安英才这样做的目的,有可能是为了讨好我,或者是从我这里谋得一官半职。”
安英才这人太过于自大傲慢,只适合当一颗棋子。
梁太后点了下头,看向梁元凯:“元凯,你那边如何?”
梁元凯朝梁太后行了一礼,禀告道:“回太后娘娘的话,草民并未找到安大小姐一行人。似乎是,安大小姐几人故意藏了起来。有可能,安大小姐早已得知了宁云竹的算计,故意玩了这么一招。”
梁岚轻声道:“太后娘娘,安大小姐跟着章院首学习医术,想必身上会带着一些药。”
梁太后几人皆是听懂的。
瑞后对安依澜恨之入骨,定是安依澜给太子下了药,故意害太子的。
这笔账,将来她会好好的和安依澜算的。
李艳桦眉宇轻蹙:“这个安依澜的变化可真是大。在我离京前,她是一个胆小懦弱的人,如今却跟换了个人似的。皇祖母,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梁太后掀了下眼皮:“安府不认为有问题,那安依澜便没有任何的问题。太子,你收了安芙当妾室便是,但要让这女人听话。”
第119章 回府就闹事
李艳桦听明白了,只要安府认为这个安依澜是原来的安依澜,任凭他人如何说都是没用的。
况且,有安府做靠山,安依澜不会有任何事的。
李桐一:“是,皇祖母!皇祖母,接下来我们要如何做?”
梁太后沉思了一会儿,道:“太子在太子府静思己过,皇后在自己的宫里抄写佛经。元凯,你告诉你祖父,安安分分的。”
梁元凯行了一礼:“是,太后娘娘!”
李桐一*瑞后:“是。”
梁太后瞥了眼瑞后,语气不太好的说道:“皇后,我希望你好好的反思自己,别一味的认为全是他人的错。再有,不准对安依澜和安府出手。现在的安依澜和安府,不是我们能招惹的。若你做了什么不该做的,这个皇后哀家不介意换个人来当!”
她不喜欢不听话的棋子。
瑞后闻言,身体一颤:“是,母后!”
梁太后:“让人送安芙回去。好了,你们都回去吧。”
“是。”李桐一几人行了一礼,离开了凝萃宫。
——
安芙一回到安府,便跑到了钱氏的院落,要钱氏为她做主。
钱氏早已从云氏那得知了事情的经过,知晓是怎回事,对哭哭啼啼的安芙厌烦不已。
但她也唤了大房和二房过来。
她这样做,是为了彻底让安芙死心,也是为了不让二房借机闹事。
很快,大房和二房便来到了钱氏的院落。
文氏一看到安芙跪在地上哭,便抱着她心肝宝贝的唤着,控诉道:“娘,大房太过分了,如此欺负我的芙儿。此事,我不会善罢甘休的!”
安依澜坐在钱氏的身旁,眼含讥诮的瞥了眼文氏,不咸不淡的说道:“二婶还是问清楚再来控诉吧。我怕二婶得知了事情真相,会哭的!”
文氏怒怼安依澜:“你什么意思?是不是你在宫里陷害芙儿?是不是?”
云氏闻言,直接甩了文氏一个耳光,只见面色阴冷:“依澜陷害安芙?你真是好大的脸!你怎不问问安芙和安英才,这对兄妹在宫里做什么?这安府,可不是你们二房说了算的!”她瞥了眼安芙,冷冷一笑:“别以为成为了太子殿下的妾室,便能在安府为所欲为!一个妾室罢了。”
文氏闻言,狂喜交加,哪里还有心思找大房算账,她喜上眉梢的看着怀里的安芙:“芙儿,可是真的?你成为了太子殿下的妾室?”
她得意洋洋的瞥了眼云氏,扬眉吐气道:“大嫂别嫉妒,太子殿下的妾室可不是一般的妾室。日后,太子殿下荣登大统,芙儿可是一宫的娘娘!”
这下,她终于把大房和云氏踩在了脚底了。
安飞鹏也是惊喜不已,自是没和大房算账。他激动的搓着双手,盘算着未来的美好。
芙儿成为了太子的妾室,那他很快便能恢复官职了。
到时候,看大房还如何在他面前耀武扬威。
安英才微微抬着头,心满意足的笑着。安芙成为了太子的妾室,那他便立了头功,太子定会给他安排一个官职的。
安芙刚要开口解释,便听到了安依澜的笑声:“哈哈哈……你们二房……你们二房是不是蠢?你们二房可知,安芙是如何成为太子的妾室的?”她捏着绣帕擦了擦眼角笑出来的泪水:“这件事,安英才是最清楚的。你们不妨问问他,太子和安芙在一个偏僻的宫殿里发生了何事,因此安芙才成为了太子的妾室的。”
真的要笑死她了。
二房连问都不问清楚,便摆出一副高人一等的模样,还有脸在他们大房的面前耀武扬威。
安依婷捏着绣帕捂嘴笑,等会儿有二房好受的。
钱氏轻点了一下安依澜的额头,嗔了眼她,丝毫的责备都没有。别以为她不知,此事有依澜的手笔。
安正海瞥了眼安飞鹏,厌恶道:“现在整个名都都传遍了,安芙不知检点,在太后娘娘举办的百花宴上有失礼仪,甚至是勾引太子,这才成为了太子的妾室!”
“陛下为此事大发雷霆,罚太子暂时不得参与朝政!”他说道。
安醇嫌恶的瞥了眼安芙,她不是想成为太子的女人吗?这下终于是如了她的愿了!
云氏见安飞鹏和文氏呆滞在那,脸上有了害怕和不安,嗤笑道:“当时,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可是恨不得手撕了安芙。因为安芙,太子不得参与朝政,你们可知这代表什么吗?”
安英才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怎么会这样?”他指着大房的人,一副极其嚣张的模样:“是不是你们大房搞鬼?我告诉你们,安府的一切都是我的,你们最好给我乖乖识相!”
安正海的眉眼一冷:“给我打!重重的打到二少爷懂事为止!我还没死,你们二房便敢如此说,私底下还不知做了多少危害我们大房的事!”
他的命令一下,立刻有下人上前抓着安英才,一下人对着他便是一个接着一个的耳光。
那响声,听着都很疼。
安英才何曾受过这种罪,不断挣扎的同时,辱骂着大房和钱氏,什么难听骂什么,比那泼妇骂街还要不如。
钱氏怒容满面的种种拍打了一下小桌:“给我打板子!如此不尊长辈,目中无人,拿安府当自己东西的子孙,我安府要不起!打了之后,把安英才给我丢出安府!从此以后,安英才不再是我安府的子孙!谁敢劝,就给我滚出去!”
想要保住安英才的安飞鹏和文氏一听,哪里还敢保护安英才。夫妻俩是十分清楚,钱氏是认真的。
没谁愿意失去家族的庇佑。
因此,安飞鹏和文氏对大房再怎么怨恨,也不会离开安府的,也不会想失去安府这个庇护所的。
可安英才却不会因此住口,在他看来,他才是安府的灵魂人物。
所以,他骂得更凶狠了,但他被打得也更惨。
安芙真真是恨不得弄死安英才,她这个哥哥蠢到没边了,居然敢当众骂大房和祖母,这和自寻死路有什么区别。
文氏忽然问道:“安依澜,你说芙儿出事和英才有关,是怎回事?”
第120章 二房不再是安府的家人
安依澜瞥了眼面色不虞的安芙,轻笑着道:“二婶何必问我,你问安英才更清楚,他是最了解事情经过的。再有,陛下的口谕,安芙这辈子都只能是妾室,二叔二婶清楚这代表什么吗?”
安飞鹏和文氏如遭雷击,芙儿一辈子都只能是太子殿下的妾室?!怎么会这样?
突然——
文氏扑到安英才的面前,非常用力的摇晃着他的双肩,神情有几分狰狞的问道:“英才,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害得芙儿?是不是?”
以芙儿的性子,是断不可能在宫里闹出这样的事来的,只有可能是他人的陷害。
听安依澜那话的意思,是英才下的手。
安英才的面色惨白,疼得身体抽搐不止,冷汗浸透了全身,他【创建和谐家园】的地方一片血迹。
他阴冷一笑,颇为得意:“是我的做的!我帮安芙达和爹娘达成了心愿,你们应该感激我!若不是有我,安芙不一定能成为太子殿下的女人。”他满眼怨毒的扫了一圈,恨恨的继续道:“今日你们敢如此羞辱我,来日我定会把你们碎尸万段的!”
这一个个,敢如此羞辱他,来日他定要这些人好看!
钱氏对安英才已是失望透顶,更甚者是憎恶:“把人给我丢出去!从今天起,安英才不再是我安府的子孙。若是谁敢接济他,便是和我安府作对!”
“是!”下人立刻抬着安英才往外走。
安英才恨之入骨的吼道:“你们等着……你们等着,要不了多久,便有你们求我的时候!”
安英才之所以如此自信和狂傲,是因为他认为自己有能力收拾得了安府。有能力在离开安府后,开创一个属于他的美好未来。
因此,他才没有求饶,也没有认识到自己有多愚蠢,甚至敢大放厥词。
安依澜听着直摇头,两世,她第一次见安英才这般自大狂妄的人。等他没了安府这个靠山,便会真正明白他这十几年靠的是谁了。
“二叔二婶可听明白了?是你们的好儿子,一手算计了你们的好女儿!”她啧了一声,勾唇一笑:“二叔二婶是不知道,当时有多少人看到太子和安芙的事。你们认为,有了这件事,安芙到了太子府能有好日子过吗?”
她眸光凉凉的看向脸色微变,眼眸中满是愤恨的安芙:“妹妹真是可怜,居然被自己亲哥哥算计。也没关系,我相信凭妹妹的本事,定能很快赢得太子的欢心的!”
安醇毫不留情的讥诮道:“赢得太子的欢心?皇后娘娘和太子恨不得把安芙千刀万剐,都不足以消恨!出了这件事,太子的名声有了污点,对他的储君位置极为不利的,陛下可不止太子一个儿子!”
安飞鹏和文氏的满心欢喜,在这一刻彻底的变为了刺骨的冷意和害怕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