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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隶在第一时间躲到角落里瑟瑟发抖,满脸惊恐的抱着自己。娘喂,要出人命了。
“寒……寒煜,不能……不能动手!”他结结巴巴的劝道:“安府会找你拼命的!”
安依澜的眸中一片惊叹和赞赏,还藏着别样的情绪,她不服输的直直望着崔寒煜,放下话:“你娶不娶我?你不娶我,嫁我也成!明日,我便到逸亲王府下聘,娶你!”
李隶一个趔趄,摔倒在地,天旋地转的望着天空,喃喃道:“老了,老了,跟不上时代了!”
采春和初柳欲哭无泪:“小姐……”
主母得知此事,会扒了她们两个的皮的。
崔寒煜的眉眼之间染上了浓烈的杀意,嗓音冷如千年寒冰:“死,生不如死,选一个!”
“我愿意死在你怀里!”安依澜说着,速度如风的朝崔寒煜扑去,还朝他抛了个媚眼:“老王……不是,寒煜,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崔寒煜的俊脸如同结了一层厚厚的冰霜,额头青筋突突突的直跳,黑眸中染上了蚀骨的煞气。
老王是谁?她似乎是把他认成了某个人。
他一掌劈向安依澜,明显是要一击要了她的命。
李隶脸色大变:“寒煜,不可!”
“小姐!”采春和初柳大惊失色,第一反应便是冲过去保护安依澜,却是晚了一步。
安依澜不慌不忙,一个闪身轻松的躲开崔寒煜的攻击,转瞬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伸出右手食指欲挑起他的下巴:“寒煜,你就从了我吧!”
明明是轻佻的动作,在她做来却不显任何轻佻,反倒有种蛊惑和美感。
可配上她那嗓音,却大打折扣。
崔寒煜往后退了两步,躲开安依澜的同时,一脚踢向她。
安依澜沉着冷静的朝崔寒煜做了个飞吻,随即右手握拳,红唇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用了自己三分的力度一拳击打在他的腿上。
嘭……
安依澜往后退了五步,吓得采春和初柳赶紧上前护着她,对崔寒煜做出了攻击的姿势,却是有十分惧怕他。
崔寒煜往后退了两步,俊脸一沉,看安依澜的眸光发生了变化,带着丝丝的震惊和诧异。
若是仔细看会发现,他的右腿轻颤,且是垫着脚的。
他能确定,安依澜并无半点内力,可她的力气大得惊人。再则,她并未尽全力。
这是怎回事?
她和传闻中的完全不一样!
安依澜略有些许得意的望着崔寒煜,喊话道:“寒煜,是你娶我?还是我娶你?”
采春和初柳想死的心都有了,两人欲哭无泪,小姐能别在大庭广众下说这样的话,做这样的事吗?
她们能预料到,从明天起,名都又是关于小姐的各种传言了。
主母得操碎心。
装死的李隶蹦到了崔寒煜的面前,瞟了眼他的右腿,眸光晦暗莫名的瞥了眼安依澜:“寒煜……”
崔寒煜平静至极的点了下头,眸光微深的看着安依澜。
如此平静的他,反倒让人胆战心寒。
安依澜的气焰瞬间便消失了一大半,她轻咳了一声,眼珠子往四周瞟:“嘛……事情就是这样,你看着办!大不了,我上门逼婚!”
她说完,便带着采春和初柳溜了。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崔寒煜是逸亲王府的世子,她完全不用担心他能跑了。就算他跑了,逸亲王府就在那,她在逸亲王府守着便是。
崔寒煜的薄唇划过一抹嗜血的弧度,看得李隶心惊肉跳:“兄弟,你真不能动安依澜!不过,安依澜的变化委实太大,不得不让人怀疑她的假死。”
崔寒煜转身离开,意味不明道:“假死也是一种手段!”
李隶是听懂的,他一脸坏笑的打趣道:“寒煜,安依澜可是当众扬言要娶你为妻,你嫁吗?若是她真上门提亲,你可就成了咱们星月王朝的头一份……嫁人的男子了!我爹得知,会很为你感到高兴的!”
崔寒煜一个微凉的眼神看来,李隶的笑声便消了音,他抬手摸了摸鼻尖:“寒煜,说真的。我比较担心,安依澜求丞相帮忙。如若真是那样,事情会变得很麻烦的。”
崔寒煜的脚步一顿,微微眯起了危险的黑眸,轻呵了一声。
李隶明了,寒煜不愿意的事,便是父皇也强迫不了他。
他忽然有点儿同情安依澜了。
崔寒煜作为逸亲王府的世子,并未在朝堂领职,只是一个世子的身份,但众人对他众说纷纭。
有说他毫无能力的,也有说他是隐藏了自己真正能耐的。
第5章要二房还钱
安依澜主仆三人刚回到安府,便被安管家请到了老夫人钱氏的院落。
屋里不止钱氏一个人在,云氏,文氏,安芙和安依婷也在,丫鬟婆子都在屋外伺候。
气氛有点儿诡异。
当安依澜进屋的那一刻,所有人的眸光都看向了她,且是眼神各异。
她仿若没有察觉般,眉眼含笑的扫了一圈,哟,今个儿可真热闹。
她的气质淡雅如菊,可若是细细的看又会发现,这淡雅如菊的气质里有着丝丝的凌厉之气,如果轻易靠近,会是鲜血淋漓的下场。
文氏心里又是鄙夷嫌弃又是幸灾乐祸的看着安依澜,面上是一片忧愁。云氏这【创建和谐家园】的女儿闹出如此不知廉耻的事,她看云氏还有什么脸面!
钱氏,云氏和安依婷皆是又担心安依澜又疑惑她为何会这样,唯独没有责备。
安芙摸着眼泪,忧心忡忡的说道:“大姐怎会做出这种事?芙儿是相信姐姐是清白的,可流言蜚语终究会害了大姐和安府的。”
云氏刚要斥责安芙,却在听到安依澜的一番话后,通体舒畅。
安依澜福了一礼,斜了眼安芙,懒洋洋的说道:“我做了什么事了?值得你金豆子不停的落,有种我做了十恶不赦的坏事般。连祖母都不曾说我半分,你这个当妹妹的倒是先急着来责备我了!这是你当妹妹的规矩?”
忽然,她的脑海中闪过一些画面。
她不着痕迹的瞥了眼文氏和安芙的穿戴,心头浮现出一些念头。二房能有如今的好日子,全靠他们大房。
然而,从二房的穿戴和用度却是显露出问题来。
二房的日子过得可不像依靠大房的样子!
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诡异?
她得好好的查查!
若是二房的手伸得太长,她不介意砍断二房的手。
安芙怔愣了一秒钟,随即朝安依澜福了一礼,歉意道:“请大姐恕罪,是妹妹无理了。妹妹也是担心安府和大姐,实在不忍心大姐被流言蜚语所伤害。”
安依澜变得不一样了?她从未这般伶牙俐齿,也从未对她这般过。
文氏接了话,一幅为安依澜着想的模样:“依澜,芙儿也是为你好,你怎能这般?你在街上做的事,如今闹得沸沸扬扬。不止是你的名声受损,连带着安府的名声也受损了,家里孩子们的婚事可怎么办?”
安依澜坐在钱氏的身旁,拉着她的手撒娇:“祖母,这次您一定要帮我!”她眸光微凉的瞥了眼文氏和安芙:“二婶和二妹既是不忍我受到伤害,便把从我这里借去的东西还回来吧。不少东西,可都是祖母和我娘送给我的珍贵之物!”
这些年,二房一家打着各种名头,用尽手段从原身那‘借走’了不知多少东西。
原身极其受宠,府里凡是有好东西,都会第一个送到原身那。
钱氏淡淡的看了眼文氏和安芙,不急不缓的威严道:“给你们二房三天的时间,把这些年从依澜那拿的东西还回去。”
她的面容慈爱,可一旦她板着一张脸,便不怒自威。
既然依澜都开口了,也该好好的惩罚惩罚二房。
云氏越发的舒坦了,这些年依澜护着二房的人,可没少让她操心。如今依澜不再护着二房的人,也不再被二房所蛊惑,她看二房还如何拿依澜当棋子使!
文氏和安芙神情一僵,心里皆是又怒又恨,可她们母女的表现却是不同。
安芙乖巧的朝钱氏福了一礼,捏着绣帕的手微微收紧,心中再恨再怨,面上却是不显分毫:“祖母不能光凭大姐的一番话,便定了我们二房的死罪,这对我们二房不公。”
这些年,他们一家从安依澜那拿了不知多少东西,连他们都记不清,更何况从未记账的安依澜。
文氏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娘可是真公道!我知我们二房不得娘和大房待见,只因你们都认为我们二房无能!可娘也不能这般冤枉我们二房!”
她受够这种气了!
无论任何事,娘都会偏帮着大房。更甚者,不管安依澜做错了什么,娘都不会责备一句。可若是他们二房犯了一丁点儿的错,便会受到严厉的惩罚。
全因,他们二房没大房有能耐!
还不是娘偏袒的。
若娘帮着他们二房,如今当丞相的会是老爷,而非大哥。
安依澜轻拍了几下钱氏,示意她别与文氏和安芙计较。她气定神闲的对外扬声道:“采春,初柳!”
采春和初柳福了一礼:“奴婢见过老夫人,主母,小姐,二夫人,二小姐,三小姐。”
安芙看到采春和初柳,眉心突突突的跳了几下,难道安依澜是要……!
她眸光微深的看了眼安依澜,自从她假死醒来后,就变得与以前完全不一样。不仅没了以前的懦弱自卑和愚蠢,还变得难以猜测。
这是怎回事?
她必须得好好的查查,断不能让安依澜脱离了她的掌控!
安依澜伸手指了下文氏和安芙,笑容璀璨如三月朝阳般的轻声道:“你们两个细说给二夫人和三小姐听,二房这些年从我这里借走了多少好东西没归还!”
她特别咬重借走两个字,其中的嘲讽意味很浓。
“是。”采春福了一礼,心里畅快极了,一件件细说着二房这些年从安依澜那借走的东西。
上至各种珍贵之物,下至银子等。
数目之大,听的人瞠目结舌,无法相信二房这些年从安依澜那拿走如此之多的东西。
云氏听得火冒三丈,她是知晓二房从依澜那拿走不少的好东西的,却不曾想,二房这些年从依澜那拿走如此多东西。
太【创建和谐家园】了!
安依婷震惊得呆滞在那,心里越发的厌恶二房,二房真的是太可恶了!如此欺负姐姐!
她的模样生得乖巧,属于一眼便会让人心生喜爱的姑娘,可她的眉眼间有着些许的胆怯,生生让她的美少两分。
钱氏面染薄怒,眼神狠绝的看着文氏和安芙。不是她偏心,而是她深知二房是个什么性子。
如若二房安分一些,她自是会让二房好。
偏生,二房不安分,处处算计着大房和安家,还以为自己很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