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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L强推全家逃荒:农家长姐有空间段思琪慕清平》-第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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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卢氏喊的妇女是段思琪家的邻居张娟张氏,平日里关系还行,虽偶尔有些拌嘴,但都是鸡毛大点的小事,平日里两家孩子倒是玩的好。

        这时候跟在张娟身边的有两个孩子,一个15岁大女儿段玲玲和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段柱子。

        段玲玲也露出了一丝笑容,“娘,一会我们也让郎中先生瞧瞧。”说着段玲玲冲着段思琪喊了声,“思琪等我娘好了,我们一起走吧,路上也有个伴。”

        气氛有了一刻轻松,段世杰跑过去,从手里掏出一颗糖,塞到了段柱子手里,“给你,我攒了好久的,都没舍得吃。”

        说完撒腿就跑了回来。

        两家大人的眼中也有了笑意。

        说到底,希望是生命的曙光。

        一个时辰后,郎中又来了一次,是王家屯一家人硬是求着请过来的,因为有个病人突然开始吐血,郎中见状也是连忙施针救治,但第一针下去没多久病人就抽搐着吐了好几口血毙命了。

        只见夹杂着家属的哭喊声和众人的惋惜声,郎中叫来了殿外的两名汉子,硬是把刚断气的人拖了出去,任凭家属哭闹,仍旧不同意家属一起埋葬尸体。

        气氛又开始窒息起来。

        一个时辰后,郎中原本诊治过的两名重症也突然恶化,任凭郎中忙来忙去,仍旧没有留住二人性命,这也就说明郎中的针灸没有起到太大的作用。

        但这病症很急,郎中也不是万能的,这个郎中在众难民眼里仍旧算是兢兢业业,只是面对的几名病患太过凶险。

        陆陆续续仍有难民向郎中去救,郎中仍旧每名患者都会仔细查看身体情况,并施针救治。表面上看来没什么问题。

        段思琪前世是名药剂师,对自己的那片大陆上各种奇花异草很熟悉,针灸也很奇特,原本段思琪觉得每个世界都有它的法则,自然有自成体系的医术,自然和以前的世界是不同的,所以看到郎中的针灸很是好奇,全程观摩了郎中施针过程。

        渐渐的,在郎中为六七名难民施针后却敏锐地发现每名病患施针手法都不相同,不是在略微调整针法,而是用截然不同的针法治疗同样的病症。

        更像在试针。

        第7章 露一手

        段思琪的猜测没有错,郎中确实在试针。

        郎中出了大殿径直入了右偏殿,对着端坐着的年轻男子汇报,“公子,针法还是不对症。”

        男子抬头看了眼郎中,“还是继续吧。”

        小厮立在男子身边递上一杯茶,也接话道,:“公子,要是真的没办法,汪家父女该如何是好呢?这瘟疫确实凶险,万一您……”

        男子打断小厮的话,“好了,再看几日吧,在看几日再决定。”

        小厮口中的汪家父女就是沈氏口中那波抬着两个担架来到破庙的凶神恶煞的人。担架上的主家就是患病的汪家父女。

        这边段思琪有了疑问,但却不敢当面质问,只是在郎中治疗瘸腿大汉闺女的时候问了句,“这毒疮有什么外敷的药可以缓解吗?你看他们都太痒了,得用点外用膏药。”

        郎中回了句,“治标不治本,体内毒气散不出去这病就好不了。”

        废话,难不成绝症一定会死,你都不能用点止疼药缓解一下?

        “那要是治不好,我们这些还没得病一直在这里被传染了怎么办?”

        郎中只是叹了口气,“小丫头,在下只能保证会倾尽全力救治,剩下的在下也决定不了。”

        段思琪越发不放心,在小厮来送饭的时候问小厮,“我们什么时候能离开?”

        小厮还是那副牛逼哄哄的样子,不过回答了思琪,“等病症医治好的时候,否则这里的人一个都不能离开这里。”

        “要是一直好不了呢?”

        “我已经告诉过你了,好不了这里的人都不能离开这里。”

        那就是等死了呗!

        到了第三日午后,连续死了六人后,瘸腿大汉的大闺女再也扛不住了,死在了瘸腿大汉的怀里。

        在闺女被拖走的那一刻,瘸腿大汉硬是把闺女搂在怀里,嚎嚎大哭,“我的闺女啊,苦命的娃啊。你们不许把俺闺女随意处理了。”

        瘸腿大汉力气确实大,推开两个来处理尸体的汉子,从身上抽出软鞭硬是打跑了两人,又重新揽住已经没有气息的闺女,小儿子也在蹲在姐姐身边,吓得哭起来,“爹,姐咋了,我害怕,爹,我们离开这里吧,我害怕。”

        大殿里的难民也从窃窃私语到在瘸腿大汉的带领下硬要闯出庙门。

        跑在第一位的难民在跨出庙门一步之处中箭身亡。

        瘸腿大汉抱着闺女的尸体,牵着儿子的手,走得慢了一步才没有丧命。

        大家伙害怕得退回了庙里,但仍旧坚持在院子里喊着,“我们要出去,我们不能在这里等死。”

        小厮带着几人露了面,只是说了句,“尸体你们不能自行处理。”

        瘸腿大汉想动手,却被小厮一招制服。

        眼见闺女的尸体被装入麻袋扛走,大汉声泪俱下,竟然向着小厮磕头,央求道:“求你们让我把娃埋了吧,或者你们起码告诉我娃埋哪了,以后就算烧纸钱也知道个地啊!”

        不过这点要求也被无情的拒绝了,瘸腿大汉悲愤交加,起身要向庙门追去,“俺一定要看着娃入土为安,就算死也要看着俺娃入土为安。”

        却被同村两个难民死死拦住,“老三,你可不敢现在犯浑,你死了谁管顺子呢?”

        顺子也哭着抱着瘸腿大汉的腿哭喊着,“爹,门外有弓箭,我不让你去死。”

        场面很凄凉,段世杰这时候拽了拽段思琪的袖子,悄声说,“琪琪姐,这个人就是前几天要把你装麻袋里的那个人,那时候可凶了。”

        段思琪摸了摸世杰的头,嗯,是啊,世间哪有感同身受!只有亲身经历过才知道什么叫痛彻心扉。

        但至此,段思琪也知道了,想独善其身是不可能了,靠这郎中是靠不住了,还是靠自己可靠些。

        晚间段思琪趁着大家伙入睡时,用凤凰银钗盘发,数息静卧,如愿的看到了那扇门。推开门是熟悉的条菅河河边,河里生长着可以治疗恶疮的一种酸酸的水草类植物,名叫器酸,这种植物三年才能成熟,此时思琪心里念着器酸,很快在水里看到了它,随手拔下几缕,放入怀中,待段思琪再次睁开眼睛,伸手摸了摸衣兜才松了口气。

        翌日一早

        段思琪来到四合院,在一堆杂草丛生的墙角拔了一些杂草,把器酸也掏了出来,并在杂草丛里挖了坑,扔了一株器酸进去,种好后才动手去制作药膏。

        药膏制作很简单,就是捣碎药草,挤出的汁水加入水烧开后把药草再放入,熬了一大锅绿色的汤汁,原本这个做成药丸吃效果最好,但是奈何材料啥也没有,就打算拿来擦洗。

        第一个对象自然是自家邻居。

        段思琪重点做了邻居的工作,“婶子,我刚从院里摘了些草药,我之前在给太医府上做丫头的时候学过些岐黄之术,这药草虽不能根治脓疮,却能止痒,要不要试试?”

        “止痒吗?那抹点试试吧。”

        人在痛苦的时候有一点办法都会去尝试的,就算是心理安慰也行。

        张娟脸上已经布满脓疮,实在忍受不了骚痒,也曾向郎中讨要,郎中没有,这下见思琪说有,也就打算试试。

        段家人在知道自己也走不出去的情况下也不再执意和病号保持绝对的距离,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任谁也跑不了了,也就听之任之。

        卢氏还给张氏说,“娟子,让俺闺女给你试试吧,以前她回来探亲总是会给我做些驱蚊止痒的药膏呢!”

        这娘推销闺女推销的靠谱。

        段思琪极为细致地给张氏把脖子和脸上蘸着药水涂抹后,继续去看郎中给病号施针,不过现在不眼馋郎中的医术了,羡慕郎中手里的银针了,是个好东西。

        段思琪要是有这么一套银针,那就好了。

        段思琪试着问郎中借,“这针真好,能不能借我用一下,我以前在当过太医的人家待过五年呢,也学过。”

        郎中只是笑笑,“小丫头倒是识货,这套银针就算是太医院,也是不多见的好东西啊。不过你这皮毛功夫治这恶症,别把人给扎死了。”

        呸呸呸,你才扎死人呢?我都亲眼见你扎死了七八个人了。

        段思琪不服气。

        但怎么巴结郎中也没用,就是不借。

        段思琪无奈,起身把小布袋里的鱼丸给娟子一家三口一人一颗,想着也放不了多久了,要不是因为现下打开空间技术还不娴熟,也没啥机会,倒是不必如此小气。

        段玲玲和自己差不多年龄,这几日总是找自己聊天,述说自己的恐惧,看起来以前两人关系也挺好。

        她娘的病如果再拖下去也变成重症了,那就不好治了,还是要快点想办法搞到那针。

        张娟脖子和脸上的脓疮在用了膏药后好转了许多,也不怎么感觉瘙痒了,难民见真的有效果,都纷纷讨要,段思琪也每人分了些药水。

        效果自然是很好的。

        郎中第二日过来查看的时候也知晓是抹了段思琪的药水,亲自看了看药水,抹在自己的手腕上试了试,“嗯,清清凉凉的,好东西。小丫头可以啊。”

        郎中想讨要,“给我也倒点药汁,偏殿还有两个病号,我也给他们用上。”

        “你拿你的针来换。”段思琪狮子大张口。

        “唉,我的银针很值钱的,你这点破药水就想换,想啥呢?”

        “那你送给我一套,不要你这套。”

        “现在我哪给你弄别的针去,这荒山野岭的。”

        “那借我用用,用完我就还你了。”

        “小丫头,这是恶症,老夫行医三十余载尚无把握,你小小年纪怎能胡乱给病人扎针。”

        “我不扎,我拿来给我娘放松一下颈肩,普通的针灸我学过。不然你自己去弄药膏吧!”

        郎中最终晚间回房的时候借出了自己的银针,“千万别乱给别人扎针,会死人的。”

        段思琪很想说,我乱扎会死人,能比你试针死的人多吗?

        只敢心里说,段思琪畏惧强权!

        拿到了针自然是要给病人扎针呢,段思琪通过这几日陪着郎中施针,已经对病症很了解,只差病号同意自己施针治疗了。

        下手的仍旧是邻居张氏。

        段思琪笑嘻嘻地凑过来,“婶婶,这药水外用,要是配合针灸疗法的话会更好,你放心,不是郎中那种吓死人的针灸,是我常给我娘放松用的针灸。”

        卢氏又接话了,“嗯,娟子,我有个头疼脑热的,琪琪给我扎过,比咱村郎中的药来的快,你难受就试试。”

        得,神助攻啊。

        张氏同意了段思琪的要求,“哎,俺也不知道还能活几日,扎扎吧,舒服一会是一会。”

        段思琪得到了施针的机会。

        兴冲冲地把针灸包打开摊平,从第一行小针开始,一行一行略过,最终拿到了这包针灸包里最细最长的那根针,段玲玲在旁边吓了一跳,这针郎中都没用过。

        但段思琪手法迅速地插入了张氏的脖颈穴位,张氏轻轻地闭上了眼睛。

        整个施针过程,段玲玲都紧拽着自己的衣衫,想说话又不敢开口,真怕段思琪受到惊吓把自家娘亲扎死了。

        足足半个时辰段思琪沉寂在施针中,周围的难民对一切也有些麻木,只有段玲玲关心着自己娘亲,连段家人也都眯着眼睛,偶尔才往段思琪这边瞅两眼,见张氏平躺着仍旧很安静,也就窝着想心事。

        待段思琪收针,交代段玲玲,“让你娘好好睡,一个时辰后再给你娘擦一遍药水。”

        段思琪也累了,和娘亲依偎在一起睡了个这几天唯一的好觉。

        张氏也睡了自从得病后唯一一个囫囵觉。

        翌日清晨,张氏脸上的脓疮神奇地褪了下去。

        郎中听闻,过来给张氏把了把脉,“咦,这太奇怪了。我昨个给她施针了吗?用得是哪个穴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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