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提醒:系统正在全面升级。您可以访问最新站点。谢谢!
说什么后悔当初不听她的话什么的……说了一大堆,主要还是想请萧珃出手救治。
对他这样风流成性却不将女人当回事不知悔改的人,萧珃自然厌恶之极,但要她罔顾一条人命,她却是做不到的。
不过是让他吃些苦头罢了,自然不会放过恶整他的机会。
暗自将跟着张府尹背后的三只带着怨气的女鬼悄悄收了起来。
待像恶整太子那样,为张府尹喝了整整七日,痛了整整七日的符水后,张府尹的病情终于好转。
他本是皆大欢喜的回家,不想在路上却看中了一位貌美如花的小娘子,直接给抢回了家中。
自这日起,张府每晚都传来张府尹那恐惧的杀猪般的叫喊声。
白天见到满院的小妾他便疑神疑鬼的说是这些女人要来害他。
夜夜被鬼缠,日。日被鬼吓,张府尹终于受不了,将满院的女人全部赶走,只留下为其生过孩子的十几个女人。
张府尹的这般所作所为,为此还成为了夜京的一段佳话。
也是从这天起,张府晚上再也没有了张府尹那凄厉惨叫的声音。
话说回来,丽真院失火的第二日,朝堂上也因此事而将夜雍与古三儿再次推到了风口浪尖上。
不过这也是司空见惯了的,这两人每隔一段时间就要闹出点儿事出来,到最后还不是不了了之。
不过这次,朱蛋却向夜皇禀明,两人已经拿银子地丽真院做了补偿,而让所有人大跌眼镜。
但又有谁会相信呢?
夜皇为了堵住悠悠众口,也为了神捕门确实是秉公办事,没有帮他们遮掩,让尚德召了丽真院的老。鸨,夜雍和古三儿一起进宫对质。
都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夜雍和古三儿这两个夜京的害虫,怎么可能良心发现,还赔银子?简直是笑话。
以为别人都不了解他们的为人似的。
皇上只不过是为他们的荒唐找借口而已,还要闹到朝堂上,就算将人找来,私下里威胁一下丽真院的老。鸨,就算没赔偿,那老。鸨也会趋于权贵而改口。
这里面的门道,如今站在朝堂上之人,谁不知谁不晓?
然而让大家没想到的是,夜雍进了大殿后,什么也没说,直接递给了夜皇一道折子,便老实的待在大殿上,着实让人刮目。
夜皇更是看着手里的折子半天,也没翻开。
诡异的气氛持续了良久,就在大家以为要一直这么沉默下去的时候,古三儿和老鸨二人,被尚德带进了大殿。
一番见礼后,夜皇眸光深幽地看着三人,将朱蛋的话重复了一遍,问老鸨道:“不知两人赔的银票可还在你手中,拿来于朕过目一下。”
老鸨哪见过这么大的场面,吓得抖抖索索地自怀中掏出一叠银票,双手奉于头顶。
尚德自她手中将银票拿起,数了数,递给夜皇道:“皇上,正正好八千两。”
所有大臣睁大了眼睛看着夜皇手中的银票,惊的目瞪口呆。
什么都可以作假,但这银票确是实打实的作不得假。
难道夜雍和古三儿这京城二害转了性子,改作好人了?
“哈哈哈……尚德,将这银票拿下去给众卿家看看,朕这两位侄儿啊,总算是长大了,知道做错了事需要补偿了,朕心甚慰啊!”
众人:“……”
三岁的小孩都知道做了坏事要挨罚,损坏了东西要赔偿,夜雍和古三儿二人加起来都快四十的人了,皇上是哪门子的高兴?
“皇上伯父,您夸侄儿夸的未免太早了,那些银票可不是侄儿心甘情愿拿出来的。”
夜雍慵懒的声音自大殿中响起,他似是嘲讽地扬起嘴角,笑的一脸讽刺。
古三儿忙应和道:“嘿嘿,雍郡王昨天拿了银票后,被气的当场变了脸,你们可没看见,那脸臭的啊……”
“古博,住嘴。”
昭令侯头疼地呵斥道。
没见皇上脸色也不好看吗?好好的插什么嘴。
“古三儿,你接着说,昨儿个发生了什么事?雍儿为何说他的银子不是心甘情愿出的?即是如此,为何又拿了银票出来?这不是互相矛盾吗?”
夜皇好奇,是谁的面子那么大,意是让夜雍都不得不拿银子出来。
这夜京,还有不怕夜雍的?
若说是老四,他万万是不信的,老四就算再与夜雍不对付也做不出强迫人的事。
更何况,夜雍也不会卖老四的账。
“皇上姑父,其实啊这事您还得感谢神捕门的小然,是他逼着雍郡王作的赔偿,若非是他,别说五千两了,就是一文钱也别想拿到。”
第159章 醉翁之意
第159章 醉翁之意
古三儿得意地向夜皇炫耀萧珃道。对自己赔的三千两银子一点儿也没在意。
就觉得比起五千两,比起让夜雍丢了一个大脸,三千两银子算什么。
“小然?朱爱卿,不知这小然又是哪位?”
夜皇扫了一眼朱蛋,示意尚德将银票收起来还给丽真院的老鸨,关送她离开皇宫。
见提到萧珃,朱蛋便有了不好的预感。
果然,他还没开口,夜雍便道:“小然?哼,是萧姌吧朱大人?我晋王府的郡王妃,竟被你们神捕门拉去当差,不仅如此,昨日还逼迫本郡王交出赔偿,本郡王夫纲何在?”
夜雍愤怒地抬起眸子,看向夜皇:“皇伯父,您一定要为侄儿作主啊,侄儿要休了那萧氏。休书侄儿一早就写好了,只等您过了目,便送于萧氏手中。”
夜雍说着,自袖子里拿出一张宣纸出来。
有小太监见此,忙去取了交到夜皇手里。
夜皇只是看了一眼,便恨铁不成纲地道:“雍儿,你又开始胡闹了,你和华清公主成亲才数月,怎么说休就休呢?
就算她去神捕门当差不对,可她让你赔偿丽真院的损失,却是为你好啊!你怎么能不识好人心呢?”
“皇伯父,您这就不公平了,她一个郡王妃整日在外面抛头露面,还帮着别人对付自己的夫君,就有理了?”
朱蛋忙道:“郡王妃巾帼不让须眉,又是刑老儿逝世前收的唯一徒弟,神捕门如今有她在,一切运作如常,还请皇上不要怪罪于她。”
“什么,郡王妃当真在神捕门?”
夜皇戏精上身地拍案而起,满脸的震惊。
夜雍扯了扯唇角,暗自冷哼了一声。
“老臣怎么说上次在国学院觉得那仵作有些眼熟呢,没想到竟然是郡王妃,当真是好本事啊!”
“我朝历来不许女人参与政事,朱大人竟然明知故犯,这可是犯了欺君的大罪,皇上一定要重罚。”
夜皇见几名重臣言辞有些犀利,不同皱眉道:“老四,这件事你是否知晓?你觉得该如何处理?”
“刘御史所言不属实,本朝历来是不许女人参政,郡王妃也并未参与政事,她只不过是将刑老儿留下来的仵作验尸之术,传教于新人罢了,哪来的干政了?”
夜宥平时上朝,若无人提及他,或是无人过问,他一般都是只听不言语,这次就算不是为了萧珃,为了神捕门的未来,他也不能让人肆意指摘。
刘御史一噎,脖子一梗:“皇上,历来各部都没有女人当差的先例,如今神捕门擅自作主,让女人任职,是欺君罔上啊!他们这是要打破先例,罔顾祖宗的规矩啊!皇上您不能……”
“吵死了,还有完没完?”
正在大家都在看好戏时,夜雍突然不耐烦的吼了一声。
吓得刘御史话没说完就闭了嘴。
“皇伯父,休书给你了,你盖上玉玺,我也好早出了这乌烟瘴气的议政殿。”
这议政的地方,怎么感觉像是在戏园子一样,吵的他脑仁疼。
“雍儿啊,休书你收回去吧!萧国的使臣过段时间就要来夜京,你万不能在这种时候为皇伯父添乱啊!你既然娶了萧氏,就算再不喜她,也休不得啊!”
夜皇摁了摁眉心,语重心长地说道,仿佛一个慈爱的长辈在劝小辈不要离婚一样。
夜雍不干了,他哼了一声道:“其实休不休都无所谓,只要将她赶出晋王府,她就与我夜雍没什么关系了。皇伯父,我给你递的折子,你看了吗?那是请旨赐婚的奏折,仙儿已过了十六,我们也该成亲了,父王不在,还请皇伯父做主。”
夜皇面色一黑:“雍儿,你怎么可以在这个节骨眼上瞎胡闹,已经有了一个郡王妃,你还想再娶一个不成?朕是不会答应的。”
“不答应也行,那我现在就回去将萧氏赶出晋王府,今后也不许她再踏入晋王府一步。”
夜雍说着,调头就往大殿门口走去。
夜皇猛地扔掉夜雍的奏折,朝他喊道:“你给朕回来,有什么事好好说,不要动不动就发你的臭脾气。”
夜雍嘴角扬了扬,转身时一脸的怒气:“皇伯父难道是改变主意同意我娶仙儿了?还是同意我将萧氏赶出晋王府了?”
夜皇气的一拍桌案:“行了,你先回晋王府等着,朕这几日自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夜雍见好就收的拱了拱手道:“那侄儿就多谢皇伯父厚爱了。”
目送夜雍离开,夜皇如今是什么心情也没有了,就连萧珃任职于神捕门的事,他也懒得再计较,而是不让大家再议论此事,挥挥手退朝。
朱蛋和夜宥一脸凝重地回了神捕门。
刚好遇到从外面抓人回来的萧珃等人。
“小然,你来一下!”
朱蛋忍不住叫住萧珃,想要将今日朝堂上发生的事告诉她,让她做好心理准备。
萧珃将手中的事移交给雷穆韶后,便跟着两人去了办公区的二楼。
夜宥看了两人一眼,便主动退出了房间。
萧珃感觉两人今天有些怪怪的,不由问道:“你们今天是怎么了?不就是上个早朝吗?回来后怎么脸色变得如此之差?难道是又遇到了什么解决不了的大案?忧愁成这模样?”
朱蛋摇了摇头,组织了一下语言,叹气道:“今日雍郡王给皇上递了请求赐婚的折子,还给你写了一份休书,你……”
萧珃只愣了一秒,便不以为意的浅笑道:“原来是这事啊?我早就知道啊?倒是没想到他动作这么快!”
说是三个月内解决两人的婚事,这还不到一个月呢!
看来夜雍是急着摆脱她,娶他表妹了。
朱蛋错愕地看着萧珃:“你知道?”
知道还这么的漫不经心,难道就没有一点儿伤心吗?
难怪大半个月都住在神捕门,没人过问,是因为已经对雍郡王死心了吗?
“皇上批准他休了我吗?”
萧珃答非所问道。这才是她该关心的问题不是吗?
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事,原来是因为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