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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L公众号热文邪王的天才医妃夜雍萧珃-第6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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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皇朝他摆了摆手,示意他起来,对朱蛋点头道:“何爱卿既然同意了,那你们就开始吧!”

      萧珃早就知道会是这种结果,她反而一点儿都不急,慢慢拿起早就准备好的一溜儿手术工具中的一把,示意朱蛋脱掉死者的衣服,她则面色如常地开始解剖。

      反而脱掉衣服的朱蛋,则是满脸羞红,好像他以前没见过男人的身体似的,别开了眸子。

      他早在萧珃解剖太子侧妃的时候就知道萧珃的内心有多强悍,没想到今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解剖一具男尸,她还是面不改色,一瞬间心绪极为复杂起来。

      他忍不住用眼角的余光,瞟了一眼夜雍。

      发现他两眼一眨不眨地盯着萧珃在看,且眸子里似是有什么让他极为害怕的东西在滋生着。

      他忙收回目光,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将视线转移到尸身上。

      尸体被完全打开的那一刻,饶是见多识广的朱蛋,都忍不住惊异的锁了眉。

      “死者,男,年纪在十五至十八岁左右。初步判断,死亡时间为一个时半辰前,尸体表面无任何外伤,尸体内部五脏六腑均已被外力震碎成了肉糜。尸体其余部位皆无任何破坏的迹象。经尸检查明,死者死亡的原因是,死者的心脏突然碎裂导致窒息而亡。”

      萧珃说完,见全场几乎都震惊住了,或者是惊呆住了。

      她缝合好死者的身体,脱下手套和口罩放回到工具箱里,看了一眼朱蛋做的笔录,在上面签了字,对他道:“我虽对内力不甚了解,但也知道,想要做到不被人查觉却毫无痕迹的震碎一个人的五脏六腑有多难,但我想到了一种招式,若许可以帮你查到真凶。”

      “什么招式?”

      像这种手段,他自认已是武功高手都做不到,试问这个世上能有多少人能做到?

      第129章 隔山打牛

      第129章 隔山打牛

      在他认识的那些高手里,他想不出谁能做得到。

      萧珃思索了一下,从嘴里吐出四个字:“隔山打牛。”

      只有这样的招式才能解释得通,为何何佩背上无任何痕迹,五脏却已震碎。

      “可是,这样的招式,不仅是我,就算是在场的诸位恐怕都没人听说过。这个世上不乏有功夫高强之人,但隔山打牛闻所未闻。”

      若真如萧珃所判断是隔山打牛这样的招式,那想要抓到真凶就愈发的困难了,别说一个时辰,就是三个月的时间,也查不出江湖上有谁会这种招式,更何况抓到真凶了。

      “没有听说过,并不带表没有,国学院是只进不出,有禁卫军守着,这个人应该还没离开,还在国学院中,如果大家不信我说的话,还有一种办法可以向大家证明,我说的到底对不对。”

      萧珃自信地望向隔了两个台阶之下的所有学子们,对朱蛋,也是对所有人说道:“找几个太监,去检查一下所有学子的后背。在场的学子,肯家有一个人后背上有一只掌印,只要找出这个人,我就有办法找出真凶。”

      不待朱蛋回答,夜皇突然出声道:“朕,准备了,尚德,去安排人吧!禁军统领夏熠然可在?”

      尚德应了声是,看了一眼萧珃,便去安排了。

      这时夏熠然手持佩剑,匆匆地赶了过来。

      “夏统领,从现在开始,朕命你立即封锁好国学院所有出口,不准放走一个人,也不许人再进来。”

      夏熠然领命而去,下面的学子也开始接受小太监的检查。

      等了大约小半个时辰,下面徒然发出一声尖叫,一个小太监尖着嗓子,惊慌地道:“皇上,皇上,这位学子的背后有一个掌印。”

      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将目光投到了那被检查出后背有掌印,却茫然不知所措的学子身上。

      “尚德,将他给朕带到朱爱卿那里。”

      夜皇眸光犀利地直射了过去。

      “我背后真的有掌印吗?可,我一点感觉也没有啊,是不是弄错了?”

      那名被带到朱蛋和萧珃面前的学子,不安地说着。

      “将你的衣服脱了。”

      萧珃横了那学子一眼,搞没搞错,那么多双眼睛都看着呢。

      因为在座的都是男人,(当然除了萧珃是女人外)那学子也没扭捏,直接褪去了衣衫,将后背程现在萧珃和大家的面前。

      “嘶……果真有一个掌印。”

      “那小子太厉害,竟然真的被他找到了掌印。”

      “这也太让人难以置信了……”

      “刑仵作还真是老谋深算啊,就算是死了,也为神捕门留了一个得用的,像今天这种事,换了别人,鬼知道是什么。”

      “你叫什么名字,一个半时辰之前,你在哪儿,你身边的人,尤其是站在你身后的人,你有没留意是哪些人?”

      萧珃一边问,一边从工具箱里,拿了一张纸,将那学子背后的掌印用特殊的颜料给拓印了下来。

      “我,我叫张栋,一个时辰前,学院的大门刚开,我和一群学子一起站在镂空墙外,等着禁军开门,我身边都是我认识的同学,身后的人倒是没怎么注意。”

      张栋说完,立即有人将张栋所说的几名同学给带了上来。

      萧珃让他们一个个伸出了右手,与她手中那只从张栋身后拓印的手对比了起来。

      几人以为犯了什么事,吓得手心里都冒出了冷汗。

      对比完后,萧珃朝朱蛋摇了摇头:“不是他们,让他们都下去吧。

      如今我们还有三分之一的时间,你让人弄些面粉来,弄十张桌子摆上,并在上面撒上面粉。我手里的这张拓印再拓印个十份,分别找信得过的人,让在场的所有人,按顺序,一个个上前留下掌印在面粉上,进行对比。”

      朱蛋不由怀疑,这样做是否可行,人的手掌,有很多是大小一样的,万一找出很多相同的来,那该如何分辨。

      萧珃似是早看出他的心思,不由朝他莞尔一笑:“你放心好了,这个世界上,每个人的手掌的纹路都是独一无二的,手掌的大小可以一样,但手掌的纹路却各不相同,按照我说的,一定能抓住真凶。”

      朱蛋在萧珃那恬美的笑容下,彻底机械投降,下意识地点头道:“好,我这就告诉皇上,让他安排。”

      某个在高台上歪坐着的男人,看着两人,那始终带着邪笑的眸子徒然变淡了几分。

      将眼底的晦涩小心地掩藏起来,夜雍薄唇微微勾起一抹苦笑,撇开眼,想要平复一下自己的心情,却感觉自己的鼻子突然有些发酸。

      看着萧珃对朱蛋那笑靥如花的信任模样儿,瞬间有种不能呼吸的感觉。

      他是不是太放任她了。

      难道她不知道,自己笑起来有多么勾人心魂吗?

      她都从来没对他那样笑过,却当着他的面,对别的男人笑,是真的一点儿都不在乎他的感受吗?

      他是她的夫君,在没有正式的分开前,他必须要让她认清楚现实。

      夜皇很快就同意了朱蛋的请求,让尚德带着一群小太监快速地搬来了十张桌子,又亲自点了之前被萧珃检查过手印的学子,拿着拓印过的凶手手印,让下面的学子一个个上前来对比。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对比完的学子也都一下回到了案几后盘坐着。等所有学子对比完手印后,离一个时辰的时间也只有一刻钟,但还是没找到真凶。

      高兴的最数陈阁老和李阁老儿二人,他们就等着最后的一刻钟到来,到时候没找到凶手,他们的如意算盘就打响了。

      就算皇上再有意见,也只能吃下这个闷亏了。

      “朱爱卿,学子们都对比完了,还是没能找到真凶,眼看时间也要到了,还有其它的办法吗?”

      夜皇眉间带着一线疲惫之色,心底略过一丝失望和不悦。

      折腾了半天,眼看时间就到了,还没找到凶手,可是如了那两个老不死的意了。

      亏之前还向他保证能找到凶手呢,如今打的虽是神捕门的脸,他的脸上也不好看呐。

      “不是还有人没对比过吗?请皇上让坐在台上的众位王爷和大人们,以及他们身后跟着的书僮和小厮们一起来对比吧!”

      第130章 蓄意伤人

      第130章 蓄意伤人

      萧珃将目光转到了高台边围坐着的人中,他觉得凶手很可能就在这些人中。

      “老夫先来,老夫先来。”

      陈阁老儿跳了起来,走到萧珃面前的桌子上,将右手放在了面粉上面。

      接着李阁老儿,还有他们带来的随从,都没对上。

      大家见两位阁老大人都进行了手掌对比,就算心底再不情愿也要做给皇上盾,便一个个很有秩序的上前。

      轮到覃尚书时,他站在萧珃面前歪着脑袋挑衅地看了朱蛋一眼,将手掌重重地拍在面粉上。

      萧珃对比了一下他的掌印,发现不一样,不由有些小小的失望,便对朱蛋摇了摇头。

      覃尚书得意地一笑,转身就朝着自己的案几走去,他身后的随从低着头,随着他一同离去,根本没想过要做手掌印对比。

      萧珃指着那随从突然对朱蛋道:“就是他,别让他跑了。”

      萧珃话音刚落,覃尚书的随从突然跳跃起来,拉住排在他们前面进行手掌对比后先行离开的黎相的衣领,从袖子里快速摸出一把匕首,横在了黎相的脖子上。

      “谁要是敢过来,我就杀了他。”

      事情发生的太快,快到大家都还没反映过来。

      就连一向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的黎相,都万万没想到自己竟被劫持了。

      冰冷而锋利的刀刃贴在他脖子上的大动脉处,只要他稍稍动一下,脖子就会被割破。

      就算当场不会立即死亡,也会因为失血过多到最后无法医治而死。

      他恼恨于此人的手段,心思百转间,面色不变地任由对方拖着自己往后退去。

      “皇上,此人就是凶手。”

      朱蛋朝夜皇说了一声,便走向在一边看好戏的覃尚书:“不知尚书大人与何大人有何仇怨?竟是不顾同僚之间的情谊,让自己的下人对其子痛下杀手?”

      “你别血口喷人?本官什么时候让下人杀人了?”

      覃尚书跳起来指着朱蛋,拒不承认。

      朱蛋轻蔑地看了他一眼,指着将匕首横在黎相脖子上的男子,道:“那请问覃尚书,这位跟在您身后的随从,是凭空冒出来的?”

      “这个本官就不知道了,你问他好了,反正本官不认识他,你休息将他做的事诬赖到本官身上。”

      覃尚书洋洋得意地讥讽道。

      “这么说覃尚书是承认,何佩是被这位劫持黎相的下人所杀了?”

      四皇子适时地走到覃尚书面前,质问道。

      覃尚书的官职与朱蛋相当,朱蛋不好咄咄逼人,但他夜宥是王爷,覃尚书自然不敢当着皇上的面明目张胆的对皇子不敬。

      他只能悻悻地道:“四皇子这话问的,我何时承认过?我只不过是就事论事而已。”

      他的目光闪烁不定,眼神躲躲闪闪,不敢与夜宥对视。

      “将覃尚书抓起来,严刑拷问,若不据实招来,将他儿子和小孙子一并带来这里。”

      夜宥冷着脸,低声厉喝道。

      四周的禁军闻言,都看向高座上的夜皇,等着夜皇发话。

      众大臣纷纷替覃尚书捏了一把汗,一向老成持重的四皇子在人前很少发脾气,没想到今日当着皇上的面,竟是发了火,简直是百年难得一见,可见是真的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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