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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仵作见老村长都站出来了,便面色沉重地朝着那差役道。
这会儿,他发了话,就算是张家夫妇不愿让张姚氏出来,也避免不了了。
“官爷,老村长,不是不让我那可怜的儿媳出来,而是自从勇儿去了以后,我那儿媳便一病不起,每日都躺在床上滴水不沾,眼看着人都瘦的不成样子,哪还能去害人?”
张勇的母亲张老夫人扑通一声跪在刑仵作面前,痛苦地道出了原委。
她话音一落,小牛的娘却不乐意了,她指着张勇的娘气愤道:“你撒谎,什么一病不起,整日躺在床上?我看是白天睡觉,到了晚上就出去找男人。
我两天前的晚上亲眼所见,就是张姚氏和我家那口子大半夜的在院子里做那种事,我当时还抓了个现行。”
“老妇我也是大半夜的在院子里亲眼所见张姚氏勾了我儿子行那恶心之事!”
“我们家是凌晨的时候亲眼所见,当时张姚氏被发现时衣服都没来得及穿上,里面穿着一件蓝色的肚兜,我大儿当时还拿着棒子抡了她一下。”
“我家也是夜里发现张姚氏的,具体的时间记不清楚了,但是我记得没多大一会儿,鸡就叫了。”
“……”
“……”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说的张家几人不由垂下了脑袋。
一个人看见可以说是在撒谎,但这么多人都看见了,以这些人的证词,足可以证明张姚氏是有问题的。
萧珃对刑仵作略一点头,走到张家人面前,对张勇的娘道:“大娘,其实你儿子张勇并非意外落井死亡,而是他发现了张姚氏与隔壁王二偷情,心急之下一脚踏空,才会掉进井里给淹死。”
“什么?怎么会?怎么会是这样?不可能的,不可能,我不相信,我不想信这是真的。”
张勇的娘听萧珃这么一说,像是魔怔了般,一边摇着头,一边嘴里念叨着些什么,感觉一下子苍老了许多。
张勇的爹以及他的弟弟和妹妹更是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眼睛,眼里泪花浮现。
萧珃有些不忍地道:“张勇昨晚托梦于我,让我告诉你们二老,他在下面过的很好,让你们不用担心他。他媳妇的事,就交给我们来处理,不管结果如何,还请您们多多保重身体。”
“你说的是真的?勇儿真这么说?”
张老夫人捂着脸,呜呜地哭了起来。
她身边的小儿子小女儿也跟着小声地啜泣着。
唯有张勇的爹,虽是一直叹息着,却是一脸的沉痛。
“小哥哥,我叫张三丫,我带你去见我嫂子吧,你去看看就知道了。”
张勇的妹妹徒然走到萧珃面前,一伸手就拉上了萧珃的袖子。
“三丫,不得无理。”
老村长呵斥了一声。
“无妨,小然,你就与这小丫头进去屋子里看看吧!”
刑仵作朝老村长摇了摇头,看了一眼萧珃。
得到刑仵作的允许,在众目睽睽之下,张三丫拉着萧珃走进了一间阴气沉沉,黑呼呼的屋子里。
“小哥哥,你先等着,我去点灯。”
张三丫松开萧珃的胳膊,走到桌子前拿起火折子点亮了一盏油灯。
“嫂子自从生病后,这屋子里就特别的冷清,白天还好,到了晚上就特别的冷,这都好几天了,嫂子不吃不喝的,我们都急坏了。”
张三丫拿着油灯,带着萧珃走到床前,一手撩开了厚厚的床帐,露出里面一张唇眼乌青的脸来。
萧珃一见便暗自摇头。
这张姚氏怕是被鬼上了身了,现在还是白天,那鬼不知藏在哪?但这张姚氏若再被附身上去,怕是命不久矣。
想来每晚出去勾搭男人的,便是那附身在张姚氏身上的鬼在作祟。
联想到张勇说过这张姚氏是自从去地里送了一次饭后便出了事,她便猜到很可能这张姚氏身上的鬼与那半山腰的那片坟地有关。
若是这样的话,看来,今晚她还要冒险去那里看看。
“小哥哥,我嫂子她这到底是怎么了?她是不是得了什么怪病了?”
张三丫的声音,提醒了萧珃,目前最关键的是替这张姚氏洗清嫌疑,不要让村子里的人找她麻烦,说起来这也是一个可怜的女人,也是受害者。
她都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语言来告诉那些村民,这张姚氏是无辜的。
毕竟,就算是鬼魅做怪,但大家眼睛所看到的还是张姚氏本人。
她还需和刑仵作商量一下。
“你嫂子这是中邪了,不过你不要害怕,我会帮你把嫂子救回来,但这件事你要先保密,不要告诉任何人,包括你爹娘和哥哥,我晚上会过来替你嫂子驱邪。”
萧珃觉得这小姑娘还挺懂事的,便据实相告。
“好,小哥哥,我一定不告诉任何人,三丫晚上等着小哥哥来救嫂嫂。”
张三丫本来还有些害怕,被萧珃这么一说,她恐惧的心里,顿时消了不少。
“就这么说定了,等会到了外面,你不要多说,知道吗?”
张三丫使劲儿地点头,表示自己会听她的话。
两人出了房间,所有人都伸长了脖子看着她们。
“怎么样?小公子,张姚氏是真的病了吗?”
第90章 聚煞阵法
第90章 聚煞阵法
老村长迫不及待地问道。
萧珃看了张三丫一眼,点头道:“她不是病了,是中邪了。而且还与你们埋葬的那片坟墓有关,据我所了解,张姚氏是从四天前去田里送了一次饭,回来后就有些异常,所以,我建议大家日后去地里种菜一定要绕开那片坟墓,日后家里有亲人去逝,也不要再埋葬那里了,还是藏在后山。”
“这?这是真的吗?怎么会这样?”
所有人都不敢相信事情竟然是这样。
就连刑仵作也没想到萧珃会给大家一个这样的答案。
“既然张姚氏是中了邪,那就是说不是她有意要害死人的,可死了那么多人,也不能这么白死了呀?难道就没有凶手吗?”
大家心有不愤地表示了质疑。
萧珃看了刑仵作一眼道:“大家先不要急,这件案子很可能与京中的一件大案有关,凶手另有其人,我们会尽快抓住凶手给大家一个交待,这些尸体要先抬回神捕门去,待案子破了,再将尸体还回来。”
刑仵作也保证道:“神捕门会查清楚一切,让枉死者得已安息,请大家先等些时日,一旦案子告破,神捕门会有捕快来通知大家。”
安抚好了村子里的人,让差役抬了五具尸体回神捕门,萧珃则将自己知道的情况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刑仵作。
但她并没告诉他,晚上会来王田村的事。
回到神捕门时,都过了午时吃饭的时间,朱殚进宫也没回来。
刑仵作拉着萧珃在神捕门附近的街市上,找了一家饺子馆,一人吃了一碗饺子,便急着回去了。
这个下午萧珃与满屋子的各种镜子杠上了。
等到天快黑的时候,朱殚终于从宫里回来,他本来打算给萧珃一个惊喜,谁知还没进屋呢,人就被站在门外的刑仵作给叫住了。
“大人,你还是别进去了,满屋子都是镜子,老夫连落脚的地方都没有,这不,只能站在外面等小然将绘制好阵法的镜子给搬出来。”
刑仵作指着楼梯口处的几只大箱子,一脸的忍俊不禁。
“不错,一下午竟然完成了四箱,看来小然的动作倒是挺快的。”
朱殚面带笑意地夸赞道。
刑仵作捋着胡须笑道:“看样子大人此去宫里,一切都很顺利。要是让小然知道了,一定会很开心。”
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想了想道:“不过大人,今日又有了新的发现……”
刑仵作将今天发生在王田村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朱殚,也将萧珃告知给他的事转述了一遍。
本来还因皇上答应了在午门斩首纪香而高兴的朱殚,这会儿却是双眉紧锁着,一脸的肃然。
半饷后,他突然问道:“她有没有说,那片坟墓究竟有何不妥?”
刑仵作摇头:“她只说是有人在那里凝聚煞气,该说的我都已经说过了。”
朱殚沉思了一下,想起那天救萧珃和夜雍跳进一个洞窟后见到全是由骷髅铺成的墙面和地面以及屋顶,朱殚便感觉心底发凉。
那会儿只顾着救人,又感觉那墓地底阴森森的,谁也不想多呆,连多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甚至都没来得及看一眼那中间唯一的棺椁,就都跑的像是有鬼在后面追似的。
想来,有问题的很可能就是他们进去过的那座骷髅坟吧!
那坟的主人倒是心大,以为他们去过就不会再回去查看,竟然在他们眼皮子底下继续犯案。
可能他认为,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吧!
“这么晚了,让小然先回去休息吧,镜子的事不用急,让她慢慢来。”
朱殚看了一眼关闭的房门,背着双手转身就走。
刑仵作不明地哎了一声,就见房门再次打开,一个红色的箱子被推了出来。
见此他忙道:“小然啊,这么晚了,你快回去吧!大人刚刚回来过,说是镜子的事不用这么急,你慢慢来。”
萧珃本欲关门的手又缩了回去,只看到拐角处朱殚离开时的一个背影,搓了搓手点头道:“好吧,我这就回去,师傅您也早点回去吧!”
感觉又像是回到了前世每天忙碌的日子,充实而又紧凑,每天忙着也很开心。
回到药堂后院,就见到伸长着脑袋的素心和素衣,两人手里都提着灯笼,像是等了她许久一样。
“公子,您总算是回来了,这么晚了,您若再不回来,我们就要去找您了。”
萧珃笑道:“这不是回来了吗?第一天上工,要多加一些班,给老大一个好映像,这样以后才好偷懒呀!”
“主子,您尽会说笑,那工您若不爱上,不去也罢,谁管得着您啊!”
“那可不行呀,我还得靠这份工将来养活咱们三人呢!好了不说那些了,我快饿死了,中午就吃了一碗饺子。”
萧珃这会儿一说到饿,就感觉前胸贴后背了。
“主子,饭菜早就准备好了,就等着您回来了!”
她们如今住的小院,有单独的小厨房,买菜做饭都从后门进出,非常的方便。
一顿饭,主仆皆吃的很开心。
饭后,萧珃让素心去找来童一,让他将今天要治疗的五人不用带到她这里来,而是她亲自去他们住的地方进行治疗。
等将五人体内的煞气都祛除掉,已经是夜里十点多钟了,这个时候大家基本也都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