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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我哪里说错了吗?你看这位死者,年轻貌美,也才十六七吧,就这么死了,多可惜呀。她要是不为妾,嫁作【创建和谐家园】的话,说不得这会儿还好好的活着呢。”
萧珃懒洋洋地说着,心底却是为这个世界那些甘愿为妾的女同胞们感到悲哀。
“刑仵作,你们到哪找来的毛头小子,竟然教训起本官来了,让你们来是查案,不是来嘲弄本官的,信不信明日早朝,本官参你们神捕门一本。”
张府尹气的睚眦欲裂,双眼充血。
可能是在高位久了,很少有人敢当着他的面说这些让他不爱听的话,让他一时接受不了吧!
萧珃不屑地切了一声:“我看你都过不了今晚,还明天早上呢?”
“你什么意思?你敢诅咒本官?”
张府尹面色铁青地双拳紧握,有种想要一拳打死萧珃的架势。
刑仵作自知萧珃不是一个无的放矢的人,忙寻问地看向她。
“算了,我说了这么多,提醒也提醒完了,不相信就拉倒,你最好现在就去请个有名的大夫,把把脉,知道自己命不久矣,先给自己准备口棺材,再将自己的家财分配好给自己的女人和儿女们,以免死后连后事都没人理会。”
萧珃拍了拍身上背着的箱子,朝着那面色一片苍白的张府尹哼了一声,便出了厢房。
“岂有此理,你们神捕门简直欺人太甚,本官一定会如实向陛下禀奏。”
张府尹恨恨地朝着刑仵作吼了一声,长袖一甩,大步迈了出去。
在门口遇到站成一排的朱殚和萧珃,朝着两人重重的哼了一声,扭头就走。
“你说的是真的?张府尹他?”
朱殚好奇地问萧珃。
这时背着箱子出来的刑仵作也支起了耳朵。
“我估计着这老家伙身上肯定有其它的毛病,才掩盖了危及性命的重病,他若是听我的,找了知名的大夫诊脉,说不定还能瞧出个所以然来,他要是还找一些普通的大夫,那他一定还是发现不了。”
萧珃说着摇了摇头。
朱殚像是想起什么一样,突然问道:“张府尹的病,是否与太子一样?”
萧珃用充满神奇的眼神看向他:“你反应也未免太快了吧!你是怎么将两者联想在一起的?我可是什么提示也没有啊!我都还没向你道出整件事的真相呢?”
难道,朱殚就是古代版的柯南?
“这么说,你既然能救下太子,也能救下张府尹了?”
朱殚并没有因为萧珃的夸赞而高兴,反而一副忧心的模样。
“我是能救,但并不是每个人都会救,像张府尹这样的官,我得看心情。”
“可,如果你救了他,太子殿下知道了后,会不会要找你麻烦?”
这才是朱殚担心的事情,张府尹那样的人,他的死活对他来说,没甚关系,但对萧珃,他心底总有一种连他自己也说不出来的情意。
“我现在是小然哎,是刑仵作的徒弟,太子殿下会关注我这样的小人物?”
萧珃满不在乎的说道。
朱殚却笑了,开怀地大笑道:“哈哈,你说的对,你现在是小然,是神捕门里一个小小的人物,别说太子殿下,就连刚刚的张府尹都没怀疑你的身份。”
“就是。那我们现在走吧,回神捕门,我这里还有一样非常重要的东西要给你。”
刑仵作忙问朱殚道:“那这位死者,还要带回神捕门吗?”
“带,自然要带,反正留下来那张府尹也不会认真处理她的后事。”
萧珃深知,这古代的男人多是薄情寡义之人,像张府尹这样的人,就更无情无义了。
这死者留下来,说不得等他们一走,就会被一张破席卷了尸体扔去乱葬岗。
进了神捕门,就算最差,也会有一席安息之地。
“按小然说的办,带着死者的尸体我们现在就回神捕门。”
朱殚对刑仵作略一点头,便带着萧珃出了张府后院。
待一行人回了神捕门,进后堂的大门时,萧珃特意指着那守门的侍卫对朱殚道:“大人,您这位属下尽职尽责,勘称楷模。我觉着他当个门卫有些屈才了,不如将他调到门内,当一个跑腿的,帮忙打个杂什么的如何?”
那门卫一头冷汗地看着萧珃跟朱殚与刑仵作走在一起,还好像没大没小的样子,吓的面无人色。
“哦?还有这种事?”
朱殚不疑有他,想着心事,也没听出萧珃的语气,只是觉得萧珃看上的人,应该很不错,当下便答应道:“好,那就调他入内堂,帮先生和小然打个下手吧!”
一句话,就决定了这名,名字叫做高大的守门侍卫的命运。
高大这会儿是哭也不是,笑也不是,一脸古怪地目送着几人离开。
想哭,是因为他得罪了刑仵作的小徒弟,今后铁定要受到报复。
想笑,是因为,他终于不用一直是个守门的了,进了内堂就是真正的神捕门的在编工职人员了,他家人要是知道了,不知道有多高兴呢。
“那就打明天开始,来内堂报道吧!”
刑仵作看了一眼高大,还算满意地点了点头。
萧珃憋笑,差点憋出了内伤,走时还不忘记得瑟地朝高大得意的一笑。
就等着日后被她天天欺负吧!哈哈!
第83章 大为震惊
第83章 大为震惊
还是昨日四皇子招待她的那间屋子,萧珃自来熟的自己为自己倒了杯水,刚放在嘴边,正要喝,手里的杯子却是被人一手给夺了去。
“小然,这杯子是我常用之物,我再去给你找个干净点儿的杯子来。”
朱殚面色有异地拿着杯子就往放茶水的一排木柜子那边走去。
萧珃抿了抿唇,想了想对他道:“你给我找一个好看一些容易分辨的杯子来。”
刚说完,朱殚就走了回来,一手拿着他自个儿的杯子,一手拿着一个木制的盒子。
刑仵作不由目瞪口呆地道:“大人,您要将您的私藏送给小然当喝水的杯子用?”
太过于惊讶,以至于刑仵作说话时唇部都在颤抖着。
朱殚嗯哼了一声,将手里的盒子递到萧珃面前:“这里面有一只杯子,是湖蓝色的,我感觉很适合你,你若是不嫌弃,就用来喝水吧!”
刑仵作:“……”
平时宝贝的什么似的,就连四皇子想看,都得趁着他不在,偷偷的瞄上一眼。
今日怎么会如此的大方?
那杯子可是价值连城的前朝汝窑,就这么送给小然当喝水的杯子了?
萧珃伸手接过,打开盒子,只一眼便喜欢上了里面躺着的着着肚子的胖胖的杯子。
“好漂亮的杯子啊?”
萧珃拿在手里,很是欢喜地道。
“你喜欢就好,这东西放在我这里也是浪费。”
朱殚见萧珃好像爱不释手的样子,心底异常的欢喜起来。
就连刑仵作说了些什么,他都没听见。
见他这副模样儿,做为过来的人刑仵作岂会不知他的心思,只是见萧珃好像很懵懂的样子,想要出口的话又咽了回来。
罢了,萧珃还只是个孩子,且,她现在的身份还是很敏感的,想来一向理智的大人应该不是那种心思吧!
但愿是他想多了。
“我去清洗一下杯子,你们先看看这东西,等会儿我回来,你们若是有疑问的可以问我。”
萧然拿出纪香的认罪书,递给了朱殚。
刑仵作看着萧然拿杯子的动作,嘴角不禁抽了抽,真担心萧珃会一不小心,摔碎了杯子。
“那你快去吧!”
朱殚朝萧珃颔首,随即就展开了认罪书看了起来。
刑仵作见朱殚越往下看,脸色越难看,忙走到他身边,伸长了脖子看了下去。
两人看的太过认真,就连萧珃回来,他们都没发现。
萧珃也没惊动两人,自顾自地倒了水,喝了起来。
直到喝到第三杯茶水时,朱殚突然愤怒地拍着桌子:“岂有此理,纪嫔娘娘竟然罔顾人命,做这等伤天害理之事。”
“她竟藏的如此之深。冷宫三年里,她不好好的呆在里面反醒,反倒是利用这三年的时间,做这等畜生不如的事情。”
刑仵作气的胡子一翘一翘的,满脸的怒意难当。
萧珃没有作声,她早就预料到,知道真相的两人肯定很难接受纪香是幕后凶手的事实。
但不相信是一回事,事实又是一回事。
不管夜皇会如何对待纪香,但她知道,神捕门肯定是不会让纪香活着的,神捕门需要给百姓一个交待。
过了半饷,朱殚突然回过头看向萧珃问她:“小然,是不是还有很多被害的女子,她们现在还是如同行尸走肉一样活着?”
萧珃点头,抿了一口茶:“还有很多很多,她们不仅自己是受害者,同时只要和她们在一起的男人也是受害人。”
“要如何辨认?”
刑仵作问道。
“菱花镜,我送出去的菱花镜背后刻的有专门克制阴魂的阵法,只要是已死之人,面对那面镜子,就会将阴魂傀儡逼出来。”
刑仵作恍然大悟道:“这么说,之前那些突然猝死的人,都是被阴魂附身的行尸走肉,她们其实早就死了,菱花镜就像是照妖镜一样?”
萧珃点头:“所以我说,凶手与我和夜雍无关呀,我当时就是为了查这幕后的真凶,才会去苑花楼,送镜子也是有目的,但不是为了害人。”
“那,小然,你能不能多制作一些镜子,让更多的女子买回去,这样的话,就知道谁还活着,谁早已经死了?”
朱殚一想到那些表面还活着,实则已经死去多时的人,就感觉毛骨悚然。
若非萧珃拿着纪香画押过的认罪书,他实难相信事上真的有如此离奇之事。
换作别人告诉他,他都不可能这么快接受,并相信。
这着实让他太过震惊了。
不仅是他,想来刑仵作一时也很难接受这样的事实吧!
也不知道四皇子和皇上知道此事的真相后,会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