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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珃一改之前伏低做小的模样儿,变得冷厉起来。
“休想,你休息从我这里知道一切,还想抓我主人,哈哈,真是异想天开,我主人岂是那么好抓的?你别做梦了?”
被困住的百合不再挣扎,却紧抿着唇瓣,满脸嘲讽地看着萧珃。
“哼,既然你选择反抗到底,那就别怪我不客气。阴阳颠倒乾坤,急急如律令,束。”
“啊!”
“阴阳颠倒乾坤,急急如律令,束。”
“啊,我受不了了,你放了我吧,快放了我。”
“阴阳颠倒乾坤,急急如律令,束。”
“啊,你这个恶魔,主人一定不会放过你的,我就算是灰飞烟灭,也不会告诉你。嘭,噗……”
“快躲开!”
萧珃在感觉到不对的时候,已经尽可能地往一边跑了,可惜百合自爆时飞溅起的血肉还是弄的她满身都是。
她扭头去找夜雍时,才发现他已经飞身上了房梁,身上纤尘不染,只是他望向她的眸子却是深幽的有些可怕。
房间里的动静太大,百合自曝时的声音又传了出去,萧珃还没来得及走出房间,老大妈大妈就带着一群楼子里的打手冲了进来。
他们进来后,望着满屋子的肉糜,不由的捂住嘴巴就开始干呕起来。
萧珃除了脖子以上被护住没被沾上血肉,其它地方根本不能看。
老大妈大妈干呕了一阵后,忍着满屋子的血腥,指着萧珃:“到底是怎么回事?百合呢?这地上的血肉到底是谁弄的?”
萧珃愣了一下,这不明摆着吗?屋子里一共三个人,现在只有她和夜雍在,地上的血肉自然是百合的了。
只是当她抬头再看房梁上时,哪还有夜雍那家伙的影子。
她不由暗恼,真是跑的比兔子都快,现在好了,出了事,只有她一个人在事故现场,就算她有理没理,也说不清楚了。
“问你话呢,百合她人呢?这地上的血肉是谁的?”
老大妈大妈面色不善地盯着萧珃。
“是百合的,她突然爆炸,吓得我到现在还没回过魂,哎呀妈妈,你可要为我做主呀,我快被吓死了,你们楼里的姑娘这是怎么回事?是中了邪了吗?难道这里是不祥之地?”
萧珃虽然演技不在线,但好歹看过那么多人演戏,就算是有样学样,学的不伦不类,在这么个诡异的事发现场,谁也没有心思去观察,去质疑她的表演不到位。
“你说什么,百合的?这怎么可能呢?百合姑娘之前不是还好好的吗?郡王他人呢?他去哪了?这事他知道吗?”
老大妈站在门口处质问着萧珃,脚都不敢再迈进一步。
萧珃一个人站在铺满整个房间的血肉之中,动也不敢动一下,只能干着急地看着老大妈摇头:“我进来的时候,郡王都没影了,这还刚坐下,没喝一杯茶呢,百合姑娘就出了这事,你说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呀,妈妈,快将我救出去,我好害怕呀!”
萧珃哭天抹泪地看着堵住门口的一群人。
正要再挤几滴眼泪出来,却见到一个小丫头急急忙忙地走到老大妈身边,她面色惨白,浑身直打哆嗦,却硬撑着对老大妈说道:“妈妈,我们家姑娘本来好好的在梳妆,突然惨叫了一声倒下就没起来,您快去看看吧!”
“什么,怎么会这样?快带我去看看。”
老大妈大妈惊的耳坠掉了都没发现,说着,带着人跟着那小丫头火急火燎地离开。
萧珃正想乘此机会跑路,以免惹祸上身,急走了几步,刚出了那已经打开过的房门,没想到老大妈带着人又折返了回来。
“把他给妈妈抓起来,让人去神捕门报案。”
萧珃连反抗一下都没有,就被几个人高马大的大汉给反绑着胳膊,推到了老大妈面前。
“妈妈,您为什么要抓我呀?我可是没犯什么法。”
萧珃一副看着老大妈委屈又震惊的模样儿。
“哼,犯没犯法我可就不知道了,进了神捕门,你向他们说情去,我只知道,百合姑娘和郡王同时不见了,现场就只有你,就算你是冤枉的,那就只能怪自己倒霉摊上这种事了。谁让你早不来,晚不来,出了事你却在。”
老大妈大妈一改之前热情的嘴脸,扭曲着一张老脸,大手一挥:“去,将今晚出事的所有姑娘们伺候在身边的小丫鬟都抓起来关进柴房,等着神捕门的人来抓人。”
萧珃:“……”
她这是连累了那群小丫头了吗?
不过,到底有多少人出事了啊?
她朝着老大妈远去的背影瞥了一眼,看了一眼准备压她下楼的几名大汉,讪讪地笑道:“几位大哥,这楼里是出了什么事了吗?怎么这么吵啊?”
“你小子少打听,不该问的就不要问。给老子老实点儿。”
萧珃被推攘着下了楼,与一群低头哭泣的小丫头一起关在了后院一间散发着霉味的柴房里。
细数之下,萧珃发现关在里面的小丫头竟然有三十几人,有一个正是之前向老大妈通报的小丫头这会儿已经哭成了泪人。
萧珃作为这次出事的罪魁祸首,看着这群倒霉的小女孩儿们,不禁有些同情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便有一群穿着捕快服,手提大刀,自称神捕门办案的衙差在老大妈的带领下,打开了柴房。
“差爷,一共三十六人,有三十五个小丫头是楼子里伺候那些已经没气儿了的姑娘们的丫鬟,还有一个小子亲眼目睹了百合消失的全过程。”
老大妈指着在一群小丫头中,鹤立鸡群的萧珃,脸上谄媚的笑着。
第47章 为她求情
第47章 为她求情
“带走,统统带回去审问。”
那带头的衙差只是看了萧珃一眼,便对身后的衙差命令道。
萧珃忍不住怜悯地看着挣扎着不想被带走的小丫头们,只是此时她同样自身难保,说不定下一刻她就被带进神捕门,连问都不问,就关进大牢里。
毕竟她之前就经历过一次牢狱之灾。
只不过这次,她换了一个身份,是她自己主导的一场死亡现场罢了。
被带着离开苑花楼前,她好似看到了朱殚带着刑仵作走进楼子里。
想来发生了这么大的案子,一下子死了三十几个人,还消失了一个,作为神捕门的神捕,朱殚这个时候出现也是在情理之中。
只是想着某个丢下她,自己跑路的男人,萧珃便感觉世态炎凉的有些可怕。
她这次被抓,如果审问的话,朱殚一定会认出她,到时候她的身份就会曝光。
她才刚刚出了天牢,就又进了神捕门的大牢,就算她有理也说不清了。
且,关于阴魂傀儡的事,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向世人解释。最重要的是,夜雍他到底想要做什么?前一晚还想要杀她,今晚就真的对她不管不问?
京中突然爆发出一夜之间悄无声息的死亡达三十几人的大案,这件事不仅在民间谣传,也惊动了夜皇。
朱殚带着刑仵作查看了尸体,什么也没发现后,便被夜皇紧急地招入了皇宫。
虽说死的女人都是青楼女子,但只要事关命案,神捕门都要负责调查,以防止凶手将手伸向更多无辜的人。
负责神捕门的四皇子夜宥,刚好昨日自边关巡查回来,他还没好好的休息一日,便出了这等事,夜皇自然也取消了他的休假,连夜将之招入宫中。
四人就这件大案商讨了个把时辰才散。
第二日一早上朝,正当朱殚准备向夜皇举荐萧珃帮忙检验尸体时,夜雍突然出现在了议政殿上。
夜皇正要呵斥放他进来的守卫,夜雍突然哭嚎着,沮丧着一张脸向夜皇道:“皇伯父,侄儿这次是来求情的。”
他一只手提着从不离身的鸟笼,一只手捂住自己的眼睛,似是在抹泪一般。
“雍儿,不许胡闹,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还不速速离去。有什么事,待下了朝,再说不迟。”
夜皇对夜雍的隐忍已经到了极限,若不是还看在自家兄弟的份上,夜雍这个侄儿,他早就想要暴打一顿了。
“皇伯父,我没胡闹,我是来求你放过我家小媳妇的。”
夜雍一点儿也没有因为夜皇的威严而害怕,反而说出了自己来此的目的。
“哦?救你家小媳妇?你小媳妇不是已经回去晋王府了吗?”
夜皇不耐烦地回答道。
“哼,才没有回去,昨天晚上被神捕门的人给抓进了大牢,现在还在大牢里蹲着呢!可怜我家小媳妇,为了在苑花楼捉奸,尽然遇到了那样的事,还被当成嫌疑犯给一起抓了。”
“什么?”
夜皇和朱殚一同望向一脸不高兴的夜雍。
“反正人在神捕门的大牢里,只需皇伯父一句话,我小媳妇就能被放出来,我可不想她在里面吃苦。或者像是上次在天牢一样,被人下药,差点给药死。”
夜雍一脸的无赖模样儿,可话里行间却透漏出萧珃为何那么晚了会出现在一家青楼里。
夜皇若有所思地看着夜雍。
在猜想着他会不会可能说的话有假。
捉奸这样的事,在达官贵人的圈子里从没出现过,谁都爱惜自己的羽毛,那样的事,谁家夫人会做?
他相信,以萧珃的聪明,就算再不喜夜雍在外面胡来,也不会做出那么出格又丢脸的事。
何况她也才从天牢出去没几天。
不过,如果可以借此机会,悄悄地将萧珃暗杀在牢房里,那就最好不过了,还没有人敢当面忤逆了他后,还活的好好的。
“皇伯父,你到是给句准话呀,我家小媳妇你放还是不放?”
夜雍貌似很急切地问道。
朱殚与四皇子夜宥对视了一眼,便默默地低下头,静观事态变化。
夜皇手一挥,怒道:“将雍郡王赶出议政殿,今后没有朕的允许,谁都不许放他进来。既然萧氏当时在案发现场,还是唯一在场的目击证人,她有没有罪不是朕说了算,这件事交由老四去处理,一定要查清事情的真相,不放过一个坏人,也不乱抓一个好人,要秉公处理。”
夜宥忙应了声是,悄悄与朱殚眼神交流了一番。
夜雍大叫着被赶出了议政殿,等尚德亲自将他潜送回晋王府,他才没再大喊大叫。
尚德一离开,夜雍便变幻了脸色,悄无声息地去了书房的密室里。
此时,密室里不仅有夏熠然和玄千川,还有早早等着他,一脸焦急的走来走去的柏颜。
见到夜雍,柏颜冰冷的脸上闪过一丝怒意:“你为什么要拿她去冒险?”
夏熠然和玄千川看了柏颜一眼,同时沉默着没有说话,但四只眼睛都看向夜雍。
他们也没想到,老五竟然会临时起意,用萧珃作诱饵,引幕后之人上勾。
“仙儿的命是命,难道萧珃的命就不是命了吗?更何况,你又如何知道那幕后操控之人就是害了仙儿之人?”
柏颜朝着夜雍大吼道。
这还是这么多年来,柏颜第一次对夜雍红了脸。
夜雍淡淡地看着柏颜:“仙儿的命就是我的命,而萧姌的命在我眼里本就不值钱。至于幕后之人是不是害了仙儿之人,要抓到了才知道。要知道,当初想要抓走仙儿的那个女人,也是如百合一般在宗隐和尚面前自曝,哪里来的那么多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