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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M慌张仙人掌作者:一只西飞雁》-第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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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可以借你手机。”

        “这么晚了,不好打搅别人。”

        “那去外面开个房间也行啊!”

        “何必如此麻烦。”陈锐估算两边阳台的距离,“一米多而已,跳过去不难。”

        “什么难不难,这又不是平地跳远,这是七楼啊!”孙语潭觉得陈锐脑子不正常,他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仙人掌快被他搬到最后一盆,孙语潭急了,抓着他手腕往室内拽。

        靠得近了,她闻到他身上一丝淡淡的酒气。陈锐并不挣扎,任她将他按在沙发上。

        “你是不是喝酒了。”孙语潭坐在旁边,陈述事实一样问他。心中想难怪发疯。

        “喝了一点。”陈锐放松地倚在沙发上,“我没喝醉。孙语潭,你不让我过去,我今晚睡哪?”

        “就睡这。”孙语潭拍拍沙发。

        “睡你家啊。”陈锐眼神清明地看着她,慢慢说:“那我要睡床。”

        孙语潭一愣,她指向父母房间,“那睡我爸妈那间?”

        “不。”陈锐握住她竖起的手指,拉下来,放在腿上,他拇指指腹抚过她虎口,孙语潭电击似的要缩回,陈锐却握得更紧。

        他说:“孙语潭,我要睡你那张。”

        要不是陈锐之前的举动将她吓得不轻,孙语潭不至于到现在才醒转过来。她确定自己没会错意后,耳朵慢腾腾地烧起来。

        “可以吗?”他虽然在问,人却已朝她压了下来,她后背靠上扶手,退无可退,只好用另一只手抵住他胸膛。陈锐的脸停在她上方,不到十公分的距离,她清楚看见他眸中属于自己的倒影,看见专属她的慌张和故作镇定。

        她当然可以,可她还有一点陈年阴影。

        于是她干巴巴问了句扫兴的话,“你……你知道我是谁吗?”

        陈锐怔了怔,眼中似乎有怒气,下一瞬又笑了,他说:“孙语潭,你是不是真当我很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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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语潭好冤枉,可她也无从辩白,陈锐又问:“你记得我们接过几次吻吗?”

        “一次。”其实陈锐问出口,孙语潭便知道原来他全记得。可她偏要这么说,他认错人才有的第二次,她可不愿承认。

        “你撒谎。”

        “在我心里就只有一次。”

        “那第二次是谁。”

        “你说是谁就是谁。”

        “我可以帮你温习,看你心里是不是真的只有一次。”陈锐俯身吻住她。

        她当然记得。

        第二次发生在大三寒假。其实上了大学之后,一个在南,一个在北,两人关系比高中更疏远,几乎不往来。那年冬天会见面,只是因为她跟着父母去拜年,陈锐又恰巧没有外出罢了。

        除开在她进门时,他抬头看过一眼,之后目光就再未落到她身上,冷淡得不能再冷淡。孙语潭都怀疑他是不是忘了有她这号人,不过不记得也很正常,她想,心中并不很在意,只当他恋爱之后更加洁身自好。

        她自己也在谈恋爱,和大她一届的某位斯文学长,学长不爱发信息,有事总要打电话来和她分享。她怕长辈笑话,饭后便溜到阳台上去和人通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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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南说:“是啊,两人在一起没多久,天天打电话,不知道哪来那么多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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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语潭收线回来,大人们都散成了几桌,摸牌的摸牌,聊天的聊天,陈庭站在楼梯旁朝她招手。

        她跑过去,陈庭说:“好小潭,你帮我上楼叫一下陈锐,就说我有事找他。”

        “哦。”孙语潭往上走,陈庭又叮嘱:“他喝了酒,可能在睡觉,敲不开你就直接进去。”

        孙语潭走到门边,连敲几下,里面果然无人回应。她踟蹰一阵,还是转动把手,将门推开,里面拉了厚重窗帘,昏暗的光线中,只能模糊看见床上有个人影。

        “陈锐。”她叫他的名字,他一动不动,她加大分贝又叫了几声,依旧石沉大海。

        她便打算过去推一推他。

        可她才刚弯下腰,就叫一只手拉住,陈锐欺身上来,吻住了她的唇。她偏头躲开,陈锐又追逐过来,扣住她下巴不准动,两人在黑暗中纠缠半天,孙语潭终于挣扎着拍开床头开关,室内一时灯光大炽,陈锐停了下来,他像才看清是她,眼中闪过一丝懊恼。

        他放开她,退到一边,语气平平的:“对不起。”

        孙语潭却被他无甚诚意的道歉激怒,她回敬一句:“有关系。”翻身压住他亲了回去。陈锐理亏在先,偿还似的不太反抗,甚至有意无意的回应,无知是不是错觉,孙语潭居然觉得陈锐享受于她的欺侮。而且,两人这么有来有往的,和她原意背离了十万八千里。孙语潭别扭地起身,先从旖旎氛围中抽离。

        陈锐还躺在床上,眼睛嘴巴都湿漉漉的,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孙语潭心中一跳,她忽然福至心灵地问他:“陈锐,你是不是喜欢我?”

        陈锐不说话,孙语潭又追问:“是不是?”

        陈锐闭着眼,“喜欢怎样,不喜欢又怎样。”

        孙语潭:“都不怎么样。”

        陈锐:“你不喜欢我吗?你不是还给我写过情书吗,你说看见我,一整天都会很开心。”

        孙语潭愕然,她皱着眉想了会,“你怎么会知道?你不会还留着吧。”

        “你想多了。我记性好而已。”

        “原来你都会看。我以为你会直接扔掉。”

        陈锐又不说话了。他觉得自己到了能忍受的临界点,也可能是先前的亲吻打开了某道闸门,他玩着她的手指,流连着不想放开,他说:“你跟我一起出国好吗?别谈恋爱了。”

        孙语潭:“我不想出国。”

        陈锐:“那你喜欢我吗?”

        孙语潭怎么可能承认:“我不喜欢你啊。”

        陈锐:“哦。”

        他放开她的手。孙语潭心里其实甜甜的,甚至开始动摇,但她不放心,她觉得他今天太反常了。他是不是认错了人?她凑近了仔细看他,“陈锐,你知道我是谁吗?”陈锐嘴巴闭得紧紧的,像是醉的厉害,孙语潭内心鼓噪,又追问一句:“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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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被冰水从头淋到尾,孙语潭一下手都不知该如何摆放,她退出房间,到楼梯上才想起她是为了什么上来。可她不想再回头和他说话。

        好在陈庭没有多问,她看她独自下来,也只嘀咕了一句臭小子。

        几年过去,陈锐接起吻来更加强势,没几个来回,孙语潭便被搅得呼吸急促,换气不匀。

        陈锐也没好到哪里去,两人亲着亲着都不太行了,他才终于离开她的唇,将脸埋在她颈窝。

        孙语潭摸着他还有一点湿的短发,一点不觉自己变得平静,反而有一股说不清的躁动在蔓延。

        灯光太亮了。亮到孙语潭一下没法直面她和陈锐在做着这样的事,可她又能清楚听见,听见在静悄悄的夜里,专属他们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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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做着做着场地换到床上,她在疲惫和欢愉中循环反复。陈锐却一路兴致高涨,精力惊人,终于肯放过她时,一翻身便沉沉睡去。

        孙语潭一时半会没有睡着,她想两人这算什么,酒后乱性?这个说法可毫无底气,她又没喝酒,陈锐……陈锐也清醒的很。

        而且,陈锐什么时候知道是她?

        她那时只当自己自作多情,并为此难堪不已,所以一回去便将发生在陈家的事抛诸脑后。

        她第一次细细回想他们之间的对话。

        孙语潭忽然睁开眼,她记起陈锐讲到她写的情书,连内容都没说差。陈锐明明那晚就知道是她。

        可是这就奇怪了,情书是她写的没错,但她只是个捉刀人,替好友汤果执笔而已。为什么陈锐会知道?孙语潭又不确定了。她没写什么特别的东西,和人家的情书撞了也是有可能的。

        她从前因后果开始回忆。

        情书事件发生在高三,挂在教学楼旁的硕大倒计时一天少过一天,却还是拦不住少男少女的萌动春心。

        一个周日的下午,孙语潭和汤果相约在肯德基写作业,写着写着,汤果忽然说:“你知道吗,我喜欢1班的陈锐。”

        孙语潭镇定道:“现在知道了。”

        汤果说:“我看到你会和他打招呼。”

        “那你肯定也看到他不怎么理我。”孙语潭撇清道:“就是家里认识,礼貌一下,不熟的。”

        “没过多久就要毕业了。”汤果很惆怅,“以后也许再也看不见他了。”

        孙语潭不知如何回应,就“嗯”了一声。

        汤果又说:“喜欢一个人,却不被这个人知道。我觉得好遗憾。”

        “这有什么。你喜欢他,他不喜欢你,还给他知道,岂不白白丢脸。不如不说。”

        “但万一他喜欢我呢?”

        孙语潭叫她噎住,她和汤果大眼瞪小眼几秒,勉强说道:“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性。”

        汤果抽出一张白纸,郑重其事地咬开笔盖,“要不我写封情书吧。”

        孙语潭点点头,让她自己发挥,她接着写试卷。等她半张试卷写完,汤果的白纸上依旧一字未落,她苦着脸求助:“怎么办,我不会,孙语潭,你教教我嘛。”

        “我也不会啊。”

        “你帮我一起想嘛。”

        孙语潭把手机给她,“去网上抄一篇,要么混几篇,博采众家之长,肯定马到成功。”

        “怎么搜?给男生的情书?”

        “要不你直接搜袁湘琴那篇。笨笨女生和冷面校草,很实用。”

        “哎呀,我还是不要了,你帮我随便写一篇嘛,好不好,好潭潭,你上次帮武浚哲写情书就写得很好啊,一追就追到了。”

        孙语潭很想说人家看上的不是情书,是武浚哲的脸。但她经不住汤果这样来回磋磨,只好拿着草稿纸随随便便写了几段鬼话。汤果的要求也实在很低,居然对她敷衍潦草的劣质情书十分满意,还特意去买了信纸来工工整整誊写。

        孙语潭摇摇头,只当她无可救药。

        “好潭潭,你送佛送到西。帮我转交给陈锐好不好?”

        这下孙语潭怒了,“喂,汤果,你有没有搞错,我都呕心沥血帮你搞一篇出来了,你还要我去送,过分了啊,那你做了什么,你是不是真心喜欢人家?”

        汤果立马认怂,不再提无理要求。但最后她有没有送出去,是什么结果,孙语潭没有问过,汤果也没有说。她高考完和她们班班长成了出双入对的情侣。面对孙语潭难言的眼神,汤果主动交代:班长也是我喜欢的人,之一。孙语潭点点头,表示完全OK。

        不知道汤果记不记得她那几段鬼话。这个念头一起便被孙语潭打消,也太为难人了。

        她借着月光打量侧躺着的陈锐,他眉目英朗,呼吸均匀,就像单纯的餍足一场。她看了他一会儿,不再纠结旧事,翻身睡去。

        孙语潭不知道的是,那天的肯德基里,就在她们的座位背后,正好坐着陈锐的好友袁泽奇。从她们的对话中出现陈锐的名字起,袁泽奇便竖起了耳朵,完完整整偷听走了一场少女心事。

        第二天早晨,孙语潭又毫不例外的在晨光微熹时醒了过来,她看一眼身旁熟睡的人,轻手轻脚去了洗手间。

        镜中人的黑眼圈快挂到脸颊,孙语潭按着发青的眼下,一边暗骂,一边开淋浴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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