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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回来?」
「他不是跟你出去?」Ororo反问,表情紧张起来。
「我载他去酒吧骑摩托车,我们在酒吧停车场分开后就没见过他了。」
Logan话刚讲话也发现事情不对劲,Ororo更是转身冲进教授的书房,不管教授可能跟Erik正在做任何事。
「教授,Scott不见了。」
Charles和Erik双双从棋盘前抬头看向Ororo和Logan,Logan不需要闻也知道Erik想把他揉成一团废铁再扔进河里。
Scott.Summers是X-Man的队长,变种人的领袖之一,尽管这个时代比Logan经历的时代和平,仍旧有零星攻击行动,Scott现在没有能力又刚经历一场大病身体虚弱,只要有任何有心人想,他都可能遭遇致命危险,这个道理所有人都知道,因此X教授第一时间进入Cereboro搜寻Scott的下落。
Logan原本想跟着进去,但是他在走廊上被Jean拦下来,从她知道Scott被Logan标记之后所有无处可处的愤怒与失落全都有了出口,她一反常态地朝着Logan大吼大叫,责备他居然放Scott一个人,他怀孕了、他情况不稳定、他暂时失去能力……
「你标记了他就该付起责任,你知道责任是什么吗?」Jean自己知道她只是在发泄,发泄她一时不小心失去宝贵东西,她一直珍视着的另一半,被夺走了。
Logan任由她责骂,他自己也很焦急,早上分开时Scott看起来一切都好,否则他不可能放他一个人开车回来。
他承认Scott失踪是他的错,他印象中的Scott一直是完美掌握整支队伍的家伙,从来没有想过那个平常就不太考虑自己的人失控起来会脆弱得……像个普通人。
这几天来Hank说过无数次Scott怀孕的情况并不稳定,他甚至以此为理由骑走摩托车,却从未真正理解不稳定是什么意思。
发泄完后,Jean因愤怒而不断喘息,才发现她选了错误地点吼Logan,聚集在附近的学生都听见他们的话了,而这些应该是由Scott或Logan向大家公开的,尽管已成为不公开的秘密,但无论如何都不该由她口中说出来。
对自己感到羞愧,Jean低声道歉后回到医疗室准备,如果Scott受伤了她必须让自己能帮得上忙。
Cereboro内是另一种混乱,X教授搜寻过整个纽约的变种人一无所获,他把范围扩大到全球之前,跟着进来的Erik忍不住开口。
「也许你该搜寻普通人类。」
Charles先是愣了一愣,才想起来因为怀孕影响Scott所有的X基因都聚集维持第二生殖器官稳定而失去能力,他现在确实是一名普通男性Omega。
Charles把搜寻目标改成普通人类,很快在附近一条道路上找到陷入半昏迷的Scott。
Ororo第一时间冲出Cereboro准备接Scott回来。
【Scotty。】Charles用最轻柔的思绪抚慰Scott陷入忧伤和自我厌恶的大脑。
Scott没有回应,他的意识仍在黑暗边缘游走,Charles害怕他被人袭击弄坏了脑子,不得不扫描Scott整个大脑,却看见了Scott藏起来的秘密。
【Scotty,你们已经分手了,你没有做错任何事情。】Charles安慰着他,对于养子一旦钻牛角尖就爬不出来感到担忧。
【……教授。】Scott哽咽着响应,意识逐渐清醒过来,虽然仍旧混乱但不像初时只有一片黑暗和无数幻象。
【感觉还好吗?我让Ororo去接你。】
【抱歉,我……Logan!】
Ororo在走廊上被Logan拦下,确认Scott在哪里后Logan冲得比Ororo更快,教授才刚安抚Scott几句,Logan已经骑着摩托车到达车旁。
他打开车门,把虚软无力的Scott抱到副驾驶座,在Ororo来之前开车回到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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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血糖。」
Hank阻止Jean做长串检查,就他的观察说道。
他将葡萄糖打入Scott血液里,并询问Logan记不记得Scott最后一次吃东西是什么时候?
「如果他今天没吃早餐,大概是……昨天。」
他同时收到了在场众人谴责眼神,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不太负责任。
Charles和Erik一直留到Scott醒来,对不断道歉的Scott,Charles只是摸摸他的头要他好好休息,就跟Erik离开了,没有任何一句责备。
出了门,Erik咬牙切齿说要好好教训Logan,却被Charles轻飘飘的顶回去。
「我受伤躺在床上时你连一杯水都没帮我倒过,头上还戴着愚蠢的头盔。」
「Charles……」被翻旧帐Erik有点窘。
「回去陪我下完棋就是最好的补偿。」
「乐意奉陪。」
「你别再揍Logan,Scott会难过,他们要结婚了。」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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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完两瓶葡萄糖,Logan在厨房弄了点热食给Scott,他坐在餐桌前吸着电子烟看Scott把罐头热汤喝完,把Scott送回新房间,才回到他那充满Scott味道的房间,相隔一周再度睡在床上。
那一夜,Logan做了梦。
梦里Scott比他记忆里任何时候都诱人【创建和谐家园】,扑进他怀中抓着他的衣领重重地吻他,平常微弱得几乎闻不出来的Omega气味变得甜美浓郁,有他深深怀念的加拿大雪原味道与非常舒服的蜂蜜甜味,他的理智几乎瞬间就消失了。
他忍耐着把陷入热潮期的Scott带回学校,他应该把Scott交给Jean、Hank或Charles,却在走廊上犹豫了,他突然意识到这是唯一一个得到Scott的机会,标记他,把这个辣翻天的Omega变成自己的,只有这一次机会。
他没有去敲Jean的门,尽管知道他们虽然刚分手仍旧相爱,他把Scott抱回自己房间,他用爪子把他的衣服切成碎片,亲吻啃咬Scott紧紧包裹在层层衣服下的身体,把榛木、雪松混合清新的气味吞入腹内。
他【创建和谐家园】Scott体内,兴奋得几乎马上要成结。
Scott却从热潮期无法思考的性冲动里短暂清醒过来,开始求他抽出去不要标记他。
他却重重挺腰,顶进Scott的子宫口,形成结。
一整个晚上他不知疲惫地反复在Scott体内【创建和谐家园】,每一次都兴奋的成结。
「你是我的了。」
天亮前夕,在拥着早已昏过去的Scott耳边,他这么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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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那个既香艳又悲伤的梦之赐,天才蒙蒙亮起Logan已经清醒过来,奇异的没有一丝后悔,他做的事他负责,他永远也不会后悔标记Scott.Summers。
他冲了个冷水澡,想着Scott性感极了的裸体和从他紧闭双眸流出的生理性泪水,处理掉硬胀发疼的【创建和谐家园】,准备回去再睡一轮时,门被敲响了。
Scott站在门外,没有过去几天的病态颓废,除了没有红石英护目镜外,他看起来就像Logan记忆里的Cyclops,脸上还带着友善笑意,蓝眼睛里则有些许羞怯。
Logan感觉自己呼吸一窒,Oh 【创建和谐家园】 me,他真的爱他。
「早安。」
Logan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这个时间,这身装束……「你不会打算去晨跑吧?」
「如果可以的话。」Scott笑了,脸颊上的酒涡变得明显。「我打算绕学校走一圈,你愿意陪我吗?我猜不这么做我们两个都会被骂,然后我们可以去镇上吃一份早餐。」
Logan闻得见Scott身上有紧张的味道,他惊奇得花了点时间才发现Scott在约他。
「这是个约会?」
「如果我说是呢?」Scott试探问道。
「走吧。」
第06章
出门前Scott把行程写在公用留言版上,以防再度造成骚动。
他们绕过了整个校园,路线大概是平常Scott慢跑的路径,他对这条路显得很熟。
Logan不太清醒,这时间对他来说实在太早,况且他昨天才做了个太过【创建和谐家园】的梦,梦中的对象就在他眼前,感觉更像身在梦境了。
Scott靠他靠得很近,近到他只要伸手就能把人揽近怀里,可是真的碰到了Scott仍会散发淡淡不安气味,Logan只好克制自己把人拖进树林里亲吻的冲动,他无法保证亲吻之后不会做出什么让怀孕更不稳定的事。
近似折磨的散步之后,他们按照Scott的计划去镇上吃早餐。
吃过丰盛早午餐后,他们绕去远一点的超市补充生活日用品,显然Scott出门前查过学校内缺少什么顺便补充,这么做实在很像平常的他,只是对照先前的几日的表现,又觉得眼前的Scott像是假的。
Logan在超市里买了更多尼古丁贴片,两大盒棒棒糖,他确定他讨厌电子烟。
除了清单上的东西外,Scott还给每个人买了小东西,Charles和Erik下棋时喜欢吃的零食,Hank窝在研究室实验时习惯吃的小饼干,Jean和Ororo喜欢的小点心,还有各种学生们喜欢的垃圾食品,包括永远受欢迎的薯片,最后Logan看见Scott把视线停留在酒柜和雪茄柜之间。
他有种不太好的感觉。
他猜得到Scott大概是想替每个人带礼物,为这几天来他的缺席和引起的骚动道歉,不过……
「小子,别再看了,已经有三个人威胁我如果让你闻到烟味会让我生不如死,还不包括Magneto。」
不久后Logan会发现威胁他的名单里还少了Alex.Summers,而这位大舅子也没比其他人好惹多少。
Scott确实想买一份礼物给Logan,为这段时间的失控致歉,基于他对Logan嗜好的了解只限于雪茄、酒和喜欢偷他的车,现在车子差不多算是他们共享,雪茄和酒他实在拿不定主意买哪一样,他原本想偷偷买礼物给Logan,既然被拆穿了,他并不介意当面买。
「威士忌或是白兰地?」
「算了,反正也喝不醉。」Logan就是看不惯Scott想为了道谢买东西给他,他可以因为别的理由收受礼物,道谢就免了。
Scott迷茫地看着Logan,他最想感谢的人就是Logan,毕竟这些天照顾他最多的人就是Logan。
「啤酒?我可以订你喜欢的品牌。」Scott提议道。
「你不需要向我道谢,你是我的Omega。」Logan觉得头疼极了,总觉得不在现阶段阻止他,隔几天这小子就会为了感激而献身,他是想跟瘦子上床想得要命,但是用感激当理由就不必了。
「就算标记了我,我也不是任何人的责任。」Scott不接受Logan的理由。
昨天的骚动之后他深自反省过,失恋、被标记、怀孕都是他一个人的事,他不该失控的波及他人,还让教授使用Cereboro找他,整间学校有堆积如山的事务等待处理,外面还有变种人被歧视的事情发生,他的肚子里有个小小变种人需要成长,他没有任何理由继续消沉下去。
「OK,我不要雪茄也不要酒,你陪我去个地方就行。」既然Scott想感谢他,他就奉陪到底。
「当然。」Scott困惑地看着他,猜不透Logan打算去哪里,但是他不会拒绝。
结账后(Scott把公用的东西和他买的礼物分开结账),Logan把东西搬上车,按照脑内不准确的记忆力载Scott去那个他也觉得挺神奇的地方。
──糕点店。
座落在超市附近的小小店面布置典雅,装饰了很多老板太太精心布置的花朵,他们坐的桌子上就有一盆迷你大小的不知名白色花朵。
Logan对甜食没有什么兴趣,Scott的蓝眼睛里则写满了欣喜,他仔细看过橱柜里每一个蛋糕,最后点了两个口味不同的杯子蛋糕,Logan则要了一杯咖啡,内心骂了一句脏话,没想到Scott真的喜欢吃甜食。
跟Scott来这间店是他但又不是他的愿望,这个时空的Logan的记忆渐渐流入他的脑海,他开始对一些画面有了不同的想法,开往超市的路上脑内自动出现画面,想着这里有间糕点店也许能跟Scott一起去。
大概,这个时空的Logan比他更早察觉自己对Scott的感情,却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对Scott出手。
两个人相对沉默了一段时间,Logan想不出好话题在吃蛋糕时说,只是满心烦燥的想戳Scott居然喜欢杯子蛋糕这点,但是他不想跟Scott吵架,尤其是今天,他们第一次约会的时候,所以只好沉默。
Scott却不打算维持僵硬沉默,他开始问些关于哨兵未来的细节,哨兵的演变、当时局势的变化,以及Logan认识的变种人在被逼到绝境时如何使用能力,他打算当参考数据。
他的声音平和沉稳就像Logan以往认识的Cyclops,但是眼睛泄露了一切,追问每个细节时蓝眼睛都闪烁着孩子般的光芒,有那么几秒钟Logan都以为坐在他对面的人是Quicksilver。
Logan知道这是因为他把双眼藏习惯了,做事再怎么老成都有双孩子似的眼睛,自以为没有人看见的瞟来瞟去,盯着目标就不放。
Logan没有告诉Scott这个小小的破绽,他决定多偷偷欣赏这双不设防的蓝眼睛一段时间。
Scott询问告一段落后,开始换Logan对这个时代提出疑问,他看过几本不同人写的近代史,其中包括Charles参与编修的变种人权益变革一书,不过看书不如听当事人说,他也有很多问题想问Scott。
1973年在电视台转播下发生的事情,确实让哨兵机械人计划被搁置,Trask因泄露军情以及违法以变种人为实验品并造成无数人死亡,被判数个【创建和谐家园】至今仍在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