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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奇了,有关这件奇事,我将在另一个故事《错变》中详细叙述,在此只是略提一
提。
当时,我和白素坐在家中,一边谈著这件奇事,一边等著红绫,可一直等到天
完全黑了下来,也没见红绫回来。我虽然一直自认为潇洒,这时也有些坐不住,白
素比我更甚,就问了一句:“红绫这孩子,也不知干什么去了,这么晚了也不回家。”
我当然明白她的意思,虽然她对女儿是极放心的,可要说不牵挂,肯定是假话。
“我们问问老蔡就知道了。”我SG说。
白素于是将老蔡叫了过来,老蔡说,她说是和温宝裕一起去办一件什么有趣的
事,已经有三天没有回来了,走之前,她留了一封信给我们,就在我的书房里。
听了这话,我和白素心中都暗自惊了一下,温宝裕是我们极好的朋友,可以称
得上忘年交。但这孩子脑中有著许多古古怪怪的东西,谁都捉摸不透,干出的一些
事更是奇特,最典型的一件就是他用招魂法将一个老鬼黄老四的灵魂招了出来,附
在了一个小女孩身上,至今也没法将这个鬼魂赶走。这一对活宝在一起,又说是办
一件什么极有趣的事,真不知他们会闹出什么古怪来。
我当即去书房拿来了那封信,一目十行地看了一遍,这信写得极简单,只说她
和温宝裕在一起办事,多则三五天,少则一两天就会回来,要我们不用担心。她既
没有说是去办什么事,也没有说在什么地方办事,留下这样一封信,其实跟老蔡口
述没有任何区别,唯一不同的是她在信中提到了那只鹰,那是一只经过外星人【创建和谐家园】
的鹰,可以说是一只神鹰,那只鹰与她心灵相通。红绫在信中说,鹰和她一起去了,
其余再没有多话。
白素见我拿著信【创建和谐家园】,半句话不说,就问道:“女儿在信中说了些什么,竟把
她这个无所不能的老爸给难住了不成?”
我看了白素一眼,这一眼足以让我相信,她其实比我更紧张,只不过想以这样
一种调笑的语气使我的心情放松一下,当然也有让她自己放松的成份在内。我什么
都没说,将信递给她。
白素看过信,眉头顿时就锁了起来。
“这信写得实在是太简单了。”她说。
“正因为简单,才……”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她接了过去。
“正因为简单,才说明事情并不简单。”白素说:“她在信【创建和谐家园】别提到了那只
鹰,其实是暗示我们,那只鹰极有灵气,就算他们真的有什么事,鹰也会回来给我
们报信。”
这一点我在看到信的时候就已经想到,如果真的像她信中轻描淡写的是一件很
平常的事,她毫无必要提到鹰,鹰是她从苗疆带回来的,就像是她的影子一样,她
到哪里,鹰就跟到哪里,就算她不在信中提起,我们也能够想到。现在,她在信中
特别加进了这么一句,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她和温宝裕正在办的事并不是一件普通
的事,同时,他们又非常自信,认定凭他们两个人的力量可以应付一切。她或许以
为我们会根据什么了解到这件事然后为她担心,所以才暗示我们,就算有什么他们
应付不了的事情发生的话,鹰也会及时来给我们报信。
弄清楚了红绫和温宝裕正在进行的是一件有著危险的事以后,我和白素大为紧
张。本来,我们两个都可以算得上临危不乱的人,一生之中经历的危险数不清楚,
但几乎没有过方寸大乱的时候,这一次则完全不同,一想到红绫可能身处险境,而
我们竟连她在什么地方干些什么都不知道,心中不由得就异常地紧张起来。
白素首先坐不住了,抓起电话,打给她熟悉的人,第一个当然是打给温宝裕的
妈妈,其实,她心里也知道,温宝裕一向我行我素,有什么行动是一定不肯告诉家
人的,如果说他在这个世上有什么可以托负衷心的人的话,第一个当然是降头师蓝
丝,再其次就是我和白素,他的生身生母倒排在了后面。
打了许多个电话,没有任何结果,却听到另一部电话急骤地响了起来。
这部电话是放在一个较隐秘的位置的,除了有数的密友,知道这个电话号码的
人少之又少,现在这部电话突然响了起来,让我和白素心中同时打了个大突,我们
甚至都感到,这个电话一定与我们的宝贝女儿红绫有关。那么,这个电话将要给我
们带来的到底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呢?一时之间,我们竟有些【创建和谐家园】,谁都没有伸手
去抓那只话筒。
电话在响了好几声之后,白素冲我使了个眼色,我立即会意,将话筒拿了起来。
“请问是不是卫斯理先生家?”是一个年轻男性的声音,声音中充满了惊恐,
却不熟悉。
这种情况让我很是吃惊,一般来说,我辩音识人的功夫是很让我自豪的,这个
声音让我觉得陌生,当然就是一个我并不熟悉的人打来的。可是另一个问题是,这
既是一个我并不熟悉的人,他何以知道我的这个电话号码?当然,这个疑问很快就
有了答案,但在我接到电话的那一刻,还是很有些诧异。除此之外,我的心中也暗
自一松,既然是一个并不熟悉的人打来的电话,那么我们猜想这个电话与红绫有关
就是错的,这种错误虽然给我一种失败的感觉,却也让我心情平静了许多。我向白
素摆了摆头,然后问道:“请问阁下是谁?怎么知道这个电话的?”
那个陌生的声音不待我说完,就说:“你就是卫斯理先生吧?温宝裕遇到了麻
烦,请你快点来救他。”
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我的感觉简直难以用笔墨来形容,那时的情形就像是有
一颗炸弹忽然掉到了我的面前,不,就算有一颗炸弹忽然掉在了我的面前,我也不
至于如此紧张,因为我会想尽一切将面临的危险排除。而这句话让我想到的却是,
温宝裕既然需要我去救他,他所遇到的当然就不会是一般的麻烦,而红绫是跟他一
起的,他遇到了特别大的麻烦,难道红绫就可以幸免?
“你是说温宝裕遇到了麻烦?红绫是不是跟他在一起?红绫有危险吗?”我心
中一急,就有点语无伦次。
白素听了这话,刚刚放松的心顿时又紧张起来,从坐著的椅子上站起来,凑近
我的身边,脸几乎是贴在我的脸上,她想听清那个打电话的人所说的话。
“我不知道。”那个打电话的人说。
“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本来,我是一个非常冷静的人,即使是再危急的时候,
也能够保持清醒的头脑,但目前的事关系到我唯一的女儿,所以就有些心乱如麻,
说起话来竟有些词不达意,我原是要问他,是不知道有红绫这个人呢还是不知道温
宝裕究竟遇到了什么麻烦?这里当然大有讲究,如果他说不知道有红绫这个人,那
就是说红绫并没有同温宝裕在一起,至少是他遇到麻烦的时候,身边没有红绫。只
要红绫没有遇到麻烦,一切就好办,我可以比现在不知冷静多少倍;如果是后一种
不知道,也就是说,温宝裕到底遇到的是什么样的麻烦他不知道,那表示红绫也一
样遇到了麻烦。
白素见我有些不能冷静,就从我手里接过了话筒,打开免提键后将话筒挂上,
问道:“温宝裕到底遇到了什么麻烦?”
“我不知道。”那人说。
“你见过跟他一起的那个小姐没有?”她又问。
“红绫小姐是和温宝裕一起到我的庄园来的。”
“对,就是红绫小姐,她现在在哪里?”
那人再次说:“我不知道。”
白素还要问他,他连打断了白素,说:“总之,事情非常复杂,我也不知道究
竟发生了什么,你们还是快点来吧?我怕拖的时间长了,温宝裕就没有命了。”
他这话一说,我和白素大惊失色,温宝裕既然有生命之虞,难道独红绫例外不
成?这时候,我们所想的并不是温宝裕,而是我们的女儿红绫,可见人是非常自私
的,若在平时,我们当然将温宝裕视为平生最好的朋友,同时,因为我们没有儿子,
在我们两人的情感之中,多少也有将温宝裕上干儿子的成份,但事到临头,干儿子
和亲生女儿同时有了危难的时候,我们想到的还是自己的亲生骨肉。
白素听了陌生人的这句,当时就已经失去了自制,竟一时说不出话来。
我知道就算多问下去,也是于事无补,所以就问他的地址。
原来,他们去的地方竟是东南亚的一个小国,陌生人自称叫周游,他的庄园叫
天一庄园。
放下电话,我就对白素说:“你快收拾一下,我给大富翁陶启泉打个电话,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