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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若若筷子不由得一滞,手上给宋父夹了块肉,笑道“我什么都吃,爹你看着买就好,今年肯定热热闹闹的。”宋父听了很是高兴,几人在饭桌上热热闹闹的聊着过年要准备的物品。
午饭用完几人收拾好了碗筷,宋父去午睡了,宋若若和宋谦在炉子前面烤红薯。宋谦帮着宋若若暖和着手,犹豫了会儿,开口道“若若,咱们明年就成亲吧。”
宋若若一愣,定定的看着宋谦。宋谦见宋若若不说话,便有些失落道“若若,你是还没想好吗?”
宋若若回过神来,连忙摇头,浅浅笑道“没有,我愿意,等你科考后咱们再议这事。”宋谦开心的搓搓手,继续帮着宋若若烤红薯吃。
宋谦穿着一身浅蓝色粗布棉衣,衣服上印着白色的边,腰间挂着个香囊,又烤着红薯的样子着实好笑。宋若若不自觉笑了起来。
看到宋谦腰上的香囊,又问道“阿谦哥,你怎么不带着那个料子好点的香囊啊?”宋谦放下手里的活,眉眼弯了弯,把香囊摘下来道“因为这是你做的啊,小将军赏的那个那个我用来装月钱了。若若,我这香囊不小心被刮了下,你瞧瞧帮我缝补下吧。”
宋若若接过翻看了一下,果真看到一个指甲盖大小的口子,便拿过针线帮着缝补起来,又念道“还好口子不大呢,之前有了个‘谦’字,我再给绣上个‘若’,等有空着我再给你做一个更好的。”
两人正欢欢喜喜的说着话,门突然从外面被人踹开,小将军的脸出现在眼前。
第26章 小将军回来
门被人从外头踹开,冷风呼呼的往屋里灌,阴沉的天似乎都要压到这间小屋上来了。
严澈之进了门,十几个侍卫也接连进了屋,屋里瞬间被黑压压一片人围着。
宋若若吓了一跳,手上刚缝好的香囊掉在了地上。宋谦也有些惊讶,忙站起身来,看到严澈之便忙作楫问道“不知小将军怎么来寒舍了?”
严澈之不作答,只定定的看着宋若若,宋若若被吓了一跳,还坐在,小杌上没起身。宋谦见状连忙将宋若若牵起来,又要给她披一件外衣。
严澈之盯着两人,脸色越来越暗,又见宋谦的手就要搭在宋若若身上了,冷冷开口道“谁准你碰她的?”还没等两人反应过来,长安带着几个侍卫就上前按住宋谦,反扣住他的双臂,拿布狠狠塞住他的嘴 ,逼他跪在地下。
宋若若反应过来,脸色变得煞白,忙冲上前去要他们放开宋谦。几个侍卫不敢伤了宋若若,但也不敢放开宋谦分毫。宋谦拼命挣扎却也无济于事。严澈之又使眼色,几个侍卫进入内室把刚睡起的宋父架住,也狠狠按在地上。
宋若若又忙对严澈之跪下,慌乱道“小将军,求求你放了他们吧,求求你。”严澈之走上前半蹲下,伸出手用力捏住宋若若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宋若若的眼中含着泪珠,眸光闪动,倒更显得我见犹怜。
但严澈之此时丝毫没有怜悯之心,眸中寒光四射,厉声问道“谁准你出来的?”宋若若下巴被捏的生疼,只是无助的摇着头,依旧求道“是我自己来的,求小将军开恩放过他们。”
严澈之呵呵一笑,松开宋若若的下巴,朝着侍卫吩咐道“去把吕嬷嬷和那些丫鬟还有那几个侍卫都给我乱棍打死。”
宋若若大惊,忙跪爬到严澈之面前,求道“这都是我一人所为,要罚要杀我都愿意,还求小将军放过他们吧。” 严澈之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宋若若,说道“你是用你自己救谁,是宋谦父子还是吕嬷嬷他们?”
宋若若惊慌抬头,眼眶通红,道“求小将军放过他们。”
严澈之回头瞪了一眼,侍卫领命下去,不一会儿外面就传来棍棒声和此起彼伏的惨叫声。又有几个侍卫架住宋谦和宋父,要将他们向屋外拖去,宋谦和宋父不断挣扎着,嘴里呜呜咽咽叫着。
宋若若十分惊慌,忙上前拉住严澈之衣角,泪如雨下道“求求你了,求求你小将军,你放过他们,都是我的主意,和他们没有关系,我什么都可以做,求求你放了他们吧!”
严澈之垂眸看着宋若若,眼色愈加冰冷,挥手吩咐他们放开宋父宋谦,停了外面的惩罚,而后平静道“那你告诉他们,咱们是什么关系,你亲自说出来,说好了我就放了他们。”
宋若若低下头,泪如雨下,她眼睛朦胧的看向宋谦,宋谦也睁大了眼睛看着她,她嘴唇动动,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严澈之一个眼神,一个侍卫抄起棍子便朝宋谦背部打去,宋谦闷哼一声,应声倒地。
宋若若大惊,忙喊到“我说我说,求小将军放过他。”
严澈之一摆手,几个侍卫又把宋谦拖起来,迫使他看着严澈之。严澈之又低头看着宋若若,紧皱眉头道“那你便告诉他,告诉他你想嫁给谁。”
宋若若满眼泪花,低声抽噎道“我愿意嫁给小将军为妾。”严澈之一眼刀过去,侍卫又一脚踹到宋谦肚子上,宋谦闷哼一声,脸色痛苦的倒在地上。宋若若又忙大声喊到“我愿嫁给小将军为妾,永远跟随小将军,求小将军放了他吧!”
宋谦倒在地上,满脸不可置信。看到不远处的香囊,宋谦伸手想去够。后头侍卫把宋谦拉起来,又拿起香囊奉到严澈之面前。
严澈之看着香囊上的‘谦’字和‘若’字,脸色又沉了沉,直接把香囊撕碎,扔在地上。宋若若看着地上的香囊,无声哭着。
这时宋父忽然身上冒冷汗,宋若若知道宋父腿疾犯了,便忙拉上严澈之道“小将军,求您快去请个大夫,宋,宋叔父的腿又不好了。”
严澈之冷冷的看了眼宋父,伸手叫人把宋谦嘴上的布扯掉,厉声问道“宋谦,现在给你个机会,你是要救你爹还是要若若?”宋谦挣扎着起身,看着满眼含泪的宋若若,又看着快要昏厥的父亲,有些无法抉择。
严澈之给了个眼神,宋父嘴里的布被扯掉,宋父昏厥着,嘴里喊着“谦儿,谦儿……”严澈之又问道“你选谁,再不选,两个人你一个都救不了。”宋谦听着父亲的声音,默默闭上了眼睛,“求小将军救救我爹。”
宋若若虽然早有准备,闻言还是忍不住跌倒在地上,嘴里也求道“求小将军快请个大夫吧,…要撑不住了”
严澈之满意的笑笑,对长风道“快去请大夫吧,其他人通通关起来。”
一声令下,几个侍卫把宋父带出去找大夫,其他人被困住带去柴房,不一会儿,外面就没了声音。
严澈之俯视着宋若若,打量着她的打扮,半晌后低身擦掉宋若若脸上的泪珠,扯丢掉宋若若身上的外袍,又盖上自己的披风,将宋若若抱起来大步流星的回去主院。
第26章 那你就当个通房丫鬟吧
一路上,不少下人见到严澈之抱着宋若若,宋若若想低头躲避,却被严澈之强制着抬起头,被迫接受众人的目光。
回到主院,严澈之抱着宋若若一路回到内室,直接把宋若若丢在床上。
宋若若被扔倒在床上,下意识的向后退去,无助的看着严澈之。严澈之站在床边,咬牙问道“你今日难得穿一身粉色衣裳,只是为了去见宋谦。”
宋若若抿抿唇,一言不发。
严澈之又问道“你喜欢穿蓝色,是因为宋谦喜欢?”宋若若默默向后退了退,不作声。
严澈之心里的怒气越积越多,直接上床要撕扯宋若若的衣服,宋若若哭着躲避,手里不断抵抗着,不小心一巴掌打到严澈之脸上。严澈之停住动作,愣了一下。宋若若趁机挣脱严澈之,掩住衣服,害怕的往后退了退。
严澈之挡在床前,冷颜问道“怎么,当本将军的妾室不好?你可以享受荣华富贵,锦衣玉食一辈子。京城里多少人想当都没有办法。”宋若若呜咽着摇头“是奴婢配不上小将军,配不上锦衣玉食的生活,还请小将军放过奴婢吧”
严澈之眸中闪过寒光,手里的拳头越握越紧,哑声道“既然你不愿意做妾,便给本将军做个通房丫鬟吧,不管怎样,你永远是这个府上的奴才。”
宋若若看着这个和之前判若两人的严澈之,不由得一脸惊讶。
说罢严澈之再次扑向宋若若,手里撕扯着宋若若的衣服,宋若若费力抵抗着不肯服从,严澈之边撕碎衣服边冷声道“你不是什么都愿意做吗?难不成你想让他们都死了?”
宋若若闻言一愣,手下的抵抗也软了很多,床上的帷幔被严澈之扯下,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件撕碎扔出帷幔,微弱的呜咽声和求饶声传出帷幔,直到半夜才慢慢没了声音。
第二日清晨严澈之又准时醒来,看着身旁满身红痕,脸上还有几道泪痕的宋若若此刻还在睡梦中,便撩开帷幔,出去换了身新的衣袍,又吩咐新调来的下人看好宋若若,便离开了屋子。
宋若若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严澈之也走了很久了。宋若若动动身子,一阵酸痛传遍全身,身下也有种黏腻感。胳膊上、身上到处都是严澈之留下的痕迹,眼睛流多了泪,也肿胀的酸痛。宋若若想哭却也难受的哭不出来,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声。
早就守在屏风后的几个小丫鬟听到声音忙来到帷幔外面,恭敬道“姑娘,你起了,我们已经准备了热水,姑娘起来洗洗身子吧。”
宋若若不着寸缕,紧紧的拿被子捂住自己,不愿让人看到。宋若若刚想拒绝,但想到自身情况,便声音虚弱道“你们把热水备好后便先出去吧,我想自己洗。”几个小丫鬟听了命令便出去准备热水。
过了不到一刻,宋若若便又听到小丫鬟的声音“姑娘,我们已经把热水准备到屏风后了,您起来,洗洗吧。”宋若若艰难抬起身来,腰上传来的酸痛感让她不自觉‘嘶’了一声。宋若若稍微缓了会儿,便回道“好,你们先出去吧。”
“是。”
听到门关上的声音,宋若若才扶着床沿,光着身子费劲起身走到屏风后面。等身子进入浴桶,宋若若更真切的感觉到身子的酸痛。
浴桶里飘着些药草,旁边还放着香露和衣服毛巾,宋若若感觉这些药草很好闻,便轻轻撩了些到身上。看着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宋若若心狠狠地沉下了,心里一阵子酸楚,从此以后,她只能待到小将军府里了,永远也不可能出去了。
宋若若用力的搓洗着自己,可除了痛也并没有其他用处。
泡完澡,宋若若费劲的从浴桶里出来,擦净身子换上新的中衣便又无力的回到床上睡去了。
门外之前和宋若若相熟的丫鬟见没了声音,便悄悄进来将东西收拾完,站在屏风前头说道“姑娘,事已至此,您还是早些答应小将军吧。”宋若若含着泪,默不作声。丫鬟见宋若若不说话,也只好收拾了东西,默默退出了屋子。
几个丫鬟收拾完无事便到院门口守着。一个丫鬟琴儿问道“我听说这位宋姑娘原本是要立为妾室的,怎么成了通房丫鬟呢?”另一个丫鬟琪琪示意她们低头,她低声道“听说啊这位姑娘是犯了错,将军不高兴才让她做通房丫鬟,还把她之前伺候的丫鬟蕾儿卖给人牙子了。”
几个小丫鬟大吃一惊,小丫鬟琴儿道“那卖给人牙子,人牙子会把她卖到哪啊?”琪琪叹息了一下道“不知道,好的卖给别的富贵人家做丫鬟,不好的卖给青楼接客也是有可能的。”几个小丫鬟都害怕的紧紧捂住了嘴。琪琪便说道“所以啊咱们要少说话,小心也被卖掉就糟了。”
琴儿颤抖了声音问道“那,那这位姑娘是不是不得小将军喜欢啊?”琪琪摇摇头道“不好说,说喜欢她呢却只给了一个通房丫鬟的名分,说不喜欢,但你们看到没,小将军找了这么多人伺候姑娘,连泡澡的药草都是名贵的,所以也说不准,咱们就先殷勤伺候着吧。”
几个小丫鬟都重重点点头,赶忙做事去了。
第27章 宋若若生病
几个小丫鬟在外面守了一上午,见有人传午饭了,想着宋若若早饭没吃,便进到屋里想叫叫宋若若。
几人进到屋里,见没有声音,以为宋若若又睡了,但也怕宋若若不吃东西伤了身子。琪琪大着胆子掀开帷幔想叫叫宋若若。帷幔刚一掀开,便见到宋若若躺在被子里,脸颊通红,不省人事。
几个小丫鬟吓坏了,忙出了院子叫侍卫去喊大夫来。整个主院登时便乱作一团。
不一会儿,大夫提着药箱来府里,准备掀开宋若若的袖子把脉,刚一掀开,就见宋若若的胳膊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指印,大夫便忙把她袖子放下,只隔着袖子把了脉,判定发烧,开了几副退烧的药方便匆匆离开。
小丫鬟们支上药炉熬了药,强行给宋若若灌下去,又拿了湿毛巾给宋若若敷上头,便满心盼望着宋若若快点好起来。
可直到小将军要下值的点,宋若若还是高烧不退,而且还烧的更严重了些,几个小丫鬟急得团团转,有两个胆小的害怕被责罚,低声哭了出来。
严澈之一回府便听小厮说宋若若发了烧,便连忙赶回主院来,几个小丫鬟都守在门外,见严澈之来连忙跪在地下磕头。严澈之也不理,径直穿过她们进到屋子里。
拉开帷幔,宋若若那张烧的通红的小脸便展现在眼前。宋若若脸上不断流着汗,嘴里不知道在呓语着什么。严澈之也着了急,命几个侍卫快去多请个大夫,再去宫里请个太医来看。
就这样折腾到半夜,严澈之连晚饭都没吃,几个大夫和太医都瞧过并开了药方。但宋若若吃了后并没什么好转,脸色反而更差了,严澈之发了火,吓得几个大夫都齐齐跪在地上请罪。
严澈之正要再去多请个大夫,张嬷嬷便走了进来。给小将军行过礼后便提议道“小将军,要不将吕嬷嬷叫来吧,她对于妇人之症还是熟悉的,大夫的话还是多有不便的。”严澈之脸色变了变,但看到宋若若越来越虚弱的脸色,便只好叫侍卫去把吕嬷嬷带过来。
吕嬷嬷在柴房待了一夜,身子虚弱了许多,几个丫鬟便只好把吕嬷嬷扶进来。严澈之叫人给吕嬷嬷倒杯热茶喝,便让她去给宋若若看病。
吕嬷嬷喝了热茶,恢复了些元气,便撑着身子来到床前。见宋若若浑身滚烫,又见宋若若露出的皮肤上青青紫紫的痕迹,心里便有些了然了。默默叹了口气,手指在宋若若肚子上滑运几下,知道大概症状后,便给小丫鬟说了药方去熬药,自己也支撑不住要倒下。
张嬷嬷忙上前来扶住吕嬷嬷,又对严澈之说道“小将军,老奴去将吕嬷嬷安置一下,也好继续给宋姑娘开药。”严澈之点点头,又道“那就有劳嬷嬷了,明天天明再将她带来给若若看病。”张嬷嬷点点头,便带着吕嬷嬷退下。
药呈上来,严澈之叫小丫鬟扶住宋若若身子,手里拿着药吹吹喂给宋若若喝,直到宋若若全喝了下去才暂且放了心。吕嬷嬷的药方不错,喝下不久后,宋若若的烧便渐渐退下去。
严澈之坐在床边,见宋若若因为发烧而变得虚弱的脸,心里有些后悔不该对她那么狠,初次就折腾她,让她身子受损。严澈之便掏出手帕,轻轻给宋若若擦着汗珠和身体,擦完后就默默躺在床上,搂着宋若若慢慢睡过去。
第28章 让她给我生个孩子
第二天天明,严澈之醒来,摸摸宋若若额头,发现完全退烧才放了心。严澈之也不想上朝了,命人去给他请了假,便继续躺下陪着宋若若。
严澈之已经后悔了,为什么要对她那么狠,把那群人教训一顿就好了,何必吓着她呢。
宋若若烧退去,发丝有些凌乱,但脸颊泛着浅粉色,倒也有些病美人的样子。严澈之刚开了荤,心里有些发痒,虽然不敢做什么,但手却慢慢摸到宋若若腰上占便宜。
宋若若醒的时候感觉有些口干舌燥,又觉出有一根手在自己身上游走,便不自在的扭了扭身子,又扭头去看,正瞧到严澈之正直勾勾的看着自己。
宋若若一惊,便想要后退。但身子一动便一阵酸痛,只能闷哼一声,表情有些痛苦的躺下。严澈之见宋若若醒了又一脸难受的表情,忙把手收回去,紧张的问道“怎么了?可还是身子不舒服?”
宋若若知道自己抗衡不了严澈之,便只摇摇头,什么也没说。
严澈之将被子给宋若若盖好,便去将早就温上的燕窝粥端上来道“来吃点东西吧,你昨天一天没吃东西,必是饿坏了吧。”
宋若若虚弱的摇摇头,闭上眼睛说道“谢小将军体恤,奴婢还不饿,小将军先吃吧。”
严澈之也不恼,用勺子搅了搅燕窝粥,吹吹热气,轻声道“我已经把宋氏父子送到伯爵府了,他在那可以更好的读书,伯爵府给了他一个夫子的身份,他也可以多赚些钱。”
宋若若眼神一动,定定的看着严澈之。严澈之坐在她床边,笑道“我都安排好了,你也不必担心他们,先照顾好你自己的身子吧。”
宋若若病中只听见吕嬷嬷的声音,见蕾儿不见了,便轻声问道“小将军,我身边服侍的丫鬟蕾儿呢?”
严澈之的手一滞,暗暗后悔不该将蕾儿卖掉,此时只能轻声道“她犯了错,我把她打发到庄子上了,不必担心她。”
严澈之扶起宋若若,拿着勺子一勺勺的喂她喝粥,虽然宋若若觉得有些奇怪,但无奈身体不适,也只好任由着严澈之喂她了。
过了会儿,张嬷嬷走到床前,恭敬道“小将军,出来借一步说话吧。”严澈之看着卧坐在床上不说话的宋若若,温声道“你先好好休息,我去去就来。”宋若若不说话,只微微点了点头。
严澈之随着张嬷嬷去到偏室,吕嬷嬷也候在那里,见严澈之来了,便弓着身子行礼,严澈之本不想多理,但念她还要给宋若若看病,便淡淡道“起吧。”
吕嬷嬷站起身来,和张嬷嬷一起站在严澈之身前。张嬷嬷先开口打破僵局“吕嬷嬷,你和小将军说一下宋姑娘的身体吧。”
吕嬷嬷便淡淡道“宋姑娘年纪还不大,又是初次,小将军的这番作为还是伤了点宋姑娘的身子的。不过宋姑娘长期被补药养着,倒没什么大事,还请小将军往后半月就不要碰宋姑娘了。”
严澈之皱皱眉,点点头问道“那她的身体什么时候能给本将军生个孩子。”
张嬷嬷大惊,忙上前说道“小将军,生孩子这事还是要在大娘子进门以后的,通房丫头在主母进门前有孕,传出去还是不好的。”
严澈之却不理,又问了一遍“这不妨事,你只告诉我她的身体适不适合生个孩子。”
吕嬷嬷微微叹气,道“姑娘身子被补养的不错,还是可以给小将军生个孩子的。”严澈之很满意,点点头,不顾张嬷嬷的阻拦,只吩咐道“你之前做的事本将军可以既往不咎,你只去开个助孕的方子来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