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提醒:系统正在全面升级。您可以访问最新站点。谢谢!
为了这么一个孩子,搭上你的性命,爹更是替你不值。
宛卿她刚来的时候,爹竟然恍惚觉得看见了你。经过这些天的相处,爹也看明白了,你哥哥竟全都是在说谎,这个孩子和传闻的完全不一样。
现在爹才知道,这个孩子是你生命的延续。”海老爷子擦拭着女儿海皎玉的牌位,泣不成声。
白宛卿端着饭食,感觉自己进去也不是,退出去也不是。
就在白宛卿进退两难的时候,海老爷子从里间出来了,他看着白宛卿,他先是愣了一下,然后道:“你进来吧!”
海老爷子的住处也甚是简陋,和白宛卿他们住的那间唯一的区别就是这里有满屋子的书。
“坐吧!”海老爷子先在太师椅上落了座。
“那个…祖父,我是来给您送吃食的。这是倾安做的,也不知道合不合您的口味。”不知为何,白宛卿在面对海老爷子的时候,总是没由来的紧张,即便是面对皇上顾成天的时候也没有如此。
海老爷子夹了一口饭食,“嗯,还可以。”
然后屋子里安静得只剩下白宛卿略有急促的呼吸声和海老爷子不紧不慢的咀嚼声。
“祖父,那我就先走了。”这间屋子让人太窒息了,白宛卿只想尽快逃离。
“等等。”海老爷子将碗筷放了下来,叫住了白宛卿,然后他就直接走进了内室。
海老爷子这一走,屋子里的压迫感总算是消散了不少。
她这才敢好好打量这间屋子。
屋子里并没有什么陈设,目之所及的地方堆满了书。除此之外,最吸引人的就是墙上的那张羊皮地图。上面详细地标着大景的各郡县及各处都有什么特点。
可能是因为被摸了多次,地图的边角都已经卷起了。
书案上放着一本被翻开了的医书,旁边是一踏踏的宣纸,上面是海老爷子写的有关国计民生的策论。
白宛卿正欲拿起好好看看,但是海老爷子这时走了回来。
老人家抱了一个大箱子,白宛卿连忙上前去接。
“不用,我还没有老到不能自理的地步。”海老爷子的这话直接让那个白宛卿呆呆的愣在那儿,进退维谷。
“这个,”海老爷子从箱子底部翻出了一个金镶玉的长命锁递给了白宛卿。“这是当年你出生的时候就准备好的。孙子辈的这些孩子是人手一个的,可是当年……,现在便给你吧!”
那是一块品质上好的羊脂玉,玉质厚润,正面刻着‘宛卿’二字,背面则是一个如意的图案。两千的金边也雕成了小花儿。
“多谢祖父。”
海老爷子冲着白宛卿摆了摆手,待到白宛卿走到门边的时候,他才道:“以前都是祖父做得不够好,孩子,你能原谅我吗?”
白宛卿直接停住了脚步,等她回过头去的时候,海老爷子已经不在了,多半是又回到了内室。
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产生了幻听,但还是冲着里屋的方向喊道:“祖父,宛卿从来没有怪过你。”
从海老爷子那儿出来,没过多一会儿,海老夫人的小鸡炖蘑菇就做好了。
那香味,闻起来就让人口水直流。白宛卿是不爱吃鸡肉的,可是闻到这个味道,白宛卿觉得自己吃下一整只鸡都不成问题。
第165章 夫妻之道
海老爷子也被闻着味道出来了,“老婆子,这么多年不做了,你的手艺竟还是这般的好。”一大盆小鸡炖蘑菇很快就被众人瓜分了。海老夫人看着白宛卿他们,眼泪又流了出来。
“老婆子,孩子们爱吃是高兴事儿,你总哭做什么?”海老爷子道。
“我看着你们吃高兴。”老夫人擦了擦眼泪。
也是,从今以后,小鸡炖蘑菇对他们老夫妇两人不只是关于女儿海皎玉的记忆,也有了外孙女白宛卿带给他们的快乐。
吃过饭后,世清缠着铁砂说是要学习功夫,倾安和秀儿在收拾碗筷,海老爷子将顾启钺单独叫走了。
“宛卿啊!你陪着祖母走走。”海老夫人带着白宛卿来到了后院,这里种满了草药和鲜花。但是又一块儿地很是奇怪,竟然是鲜花和草药夹杂在了一起,但是竟比其他单独种植的涨得都要茂盛。
“宛卿,你看这处园子怎么样?”
“祖母,您这园子收拾的很好,只是我不明白,为什么您将菜和花朵一起种,反而它们长得这样茂盛呢?”
海老夫人没有直接回答白宛卿的问题,“这草药是你祖父种的,而花呢,则是我种的。我们都看上了这一块儿地,所以就将这两种植物种到了一起。”
“可是祖母,它们并不是同种,按照常理来说,它们要不就是两种都长不好,要不就是只有一种能长好,可现在为什么都比其他的同类长得更好呢?”
海老爷子给海皎玉的书,白宛卿没事儿也是会拿来翻看的,对于植物还是又一些常识的。
“这个中药,名为番木,它很不好栽种,在别处都长不好。只因它开花结果需要一种昆虫的粪便,可它自身对于这种昆虫,是没有一点儿吸引力的。
而它旁边种植的这种花恰好能够引来它所需要的昆虫,而它呢,又能帮助花朵遮住强光,所以我这草药花园才会长得这样茂盛。皆因,它们是相辅相成,离不开彼此的。”
白宛卿听着海老夫人的话,若有所思。
“祖母和你说这番话呢,为的是告诉你,夫妻之间的相处之道。你娘没得早,这些本来是她该告诉你的。你爹这些年也不容易,他一个大男人,有些话也不好和你说。
这些日子祖母也看出来了,殿下他对你是没得挑的,反而是你,为什么对殿下爱答不理的呢?
祖母不知道你们之间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可切记不管何事总要说开了才是,不说话只会让症结越来越大,即便有情谊到最后也会被磋磨没了。
就像你外公和我,一开始成婚的时候,也是各自有各自的脾气,直到我们现在还会因为一块儿地争吵起来。但是我们无论生了怎样的气,都不会不搭理对方,我们会沟通,会把自己的想法都说出来。这才有了这块儿地,要不然怎么能让这块儿地长成现在的这个样子?”
“祖母,你不知道……”白宛卿刚想说些什么,顾启钺便过来了。
他一眼也看见了这块儿长势最好的土地,“祖母,您这块儿地长得真好……”
他们二人本想在许州多待上几天,可是都城那边传来了消息,说是皇帝顾成天病重,让顾启钺尽快回去。
这样一来,顾启钺和白宛卿就不能一同走了,只能是顾启钺先行骑快马赶回去。
可是顾启钺不放心倾安陪着白宛卿回去,说什么也要留下铁砂。最后白宛卿也不得不妥协,让倾安陪着顾启钺先走,铁砂则负责护送白宛卿她们回去。
都城之内。
顾成天突发重病是因为缇慕从六安回来了。
缇慕回去六安的目的就是为了证明顾启钺是骗她的,她不相信自己的父皇、自己的亲族会那样对她。
缇慕一直以来都认为自己是六安的英雄,她为了自己的国家、自己的百姓哪怕是牺牲一切她也都是在所不辞的。
可是当顾启钺和她说自己的身世时,她还是有些犹豫了。
只因为,她好像真的不记得六安是怎么从一个弱小的附属国变成现在这样强大的。
缇慕记得小时候六安是一个谁都能来欺负一下的小国家,父皇每日都是愁眉不展,整日为了战争忧心。自己还曾说过等到长大了会帮着父皇去战斗,不费一兵一卒就要让那些国家投降。
当时六安国王还宠溺的摸着缇慕的头,说:“那我的小缇慕据快些长大吧!”
可是不知何时六安就突然间变得强大了,六安的百姓也都对缇慕甚是恭敬。每每她出宫的时候,百姓都在道路两旁跪拜,说她是六安人民的大恩人。
可她真的不记得自己是何时、做了何事,才让民众如此敬重的。明明父皇交给她勾引大景君主的任务,缇慕还并没有完成。
想到顾启钺说的那些话,缇慕有些害怕。她怕那一切都是真的,她怕自己原来的信仰坍塌了,她为之奋斗的一切到最后竟全都是泡沫。
说起来缇慕也是十分悲惨的,因为她觉得自己背井离乡来到大景做细作,所以不愿连累其他人如她这般,便没带一个随从,孤身来到大景。以至于这么多年了,她身边竟然没有一个心腹。
也是此时缇慕才意识到,好像除了她的父皇和那些所谓的兄弟姐妹,她没有一个可以信任的人。
在回到六安的这一路上,她都在想自己要怎样才能将一切都弄清楚。
她虽是公主,但是并没有自己单独的府邸。一直都是在皇宫和六安君主住在一起的,原本她以为这是父皇对她的偏爱,可是现在这一切,竟让她越发的不安。
她没有银钱、没有亲信,唯一能够当做筹码的,似乎只有自己的美貌。
第166章 缇慕的身世
缇慕轻抚着自己的面颊,一滴眼泪滑落,真不知道上天给她这样一副容貌到底是福还是祸。
……
六安君主身边有一个十分信任的大国师,没人知道他的容貌、年纪,但是他知道六安君主所有的秘密。
大国师的国师府,建在六安最繁华的街道,占地数百亩,很是宏伟壮阔,在六安有着‘第二皇宫’之称。
缇慕以黑纱覆面,穿了一身墨色的外袍,在快入夜的时候敲开了国师府的门。
“公主殿下,您这身打扮来老夫府上,是什么意思呢?”国师常年都带着一个青色的面具,即便是在他自己的府上也是如此,就算是六安君主也没有见过他的真实面目。
民间传言,国师是因为泄露的天机,才被天神惩罚,只有以面具覆脸,才能躲开天神的探查。
“国师,我自是有事要求助您的。”缇慕眼睛波光流转,将柔弱无骨的小手轻轻地搭在了国师的手上。
“哈哈哈。”国师不怀好意地笑了笑,冲着两边的下人道,“你们都下去吧!”
待到屋里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公主殿下,您有什么就直接说吧!”国师将缇慕的手反手攥在自己的手里,用另一只手轻轻的抚摸。
“我呢,也不过想知道一些往事,还希望国师您能如实相告。”缇慕任由国师动手,没做任何反抗。
“往事?不知公主殿下想要知道的是什么往事呢?”
“我想知道有关我母妃的事情。”缇慕轻启朱唇,声音婉转,勾人心魄。
“公主为何不直接去问陛下呢?”国师放开了缇慕的手。
“自是有要问国师您的道理。”缇慕将头纱摘下,露出了绝色的容颜,一双含情目婉转似水,情意绵绵,动人心魂。
见国师没有反应,缇慕直接解开了系着外袍的扣子。墨色外袍顷刻间落在地上,露出了里面的白色半透明的轻纱衣。
缇慕身上的轻纱衣薄如蝉翼,但又不是直接展露。她的好身材一览无余地展现出来,同时多了那么一种若隐若现的游离之感,甚是魅惑。
缇慕眼光迷离,盯着国师的眼睛,然后轻移莲步,径直向他走过去,好像每一步都踩在了国师的心里。
反观此时的国师,好像被人施了定身法一般,眼睛呆呆的盯着缇慕,动也不能动。
就在缇慕即将碰触到国师的时候,原本呆住不动的国师突然移动了自己的身形,一下子后退了一步,闪到了一旁,让缇慕扑了个空。
他将缇慕掉落在地上的外袍捡起,“公主殿下还是省省吧!”然后将手里的外袍罩在了缇慕的身上。
突然的变化缇慕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只能愣在那儿,不知作何才好。
缇慕没想到这天下有男人竟会拒绝此时的她。
“公主,您是天人之姿,可您若想以此作为筹码,可着实是打错了算盘。”他边说边将缇慕的衣服系好,目不斜视,颇有一种柳下惠坐怀不乱的意思。
“国师原来竟是这般的正人君子吗?倒是本公主错怪你了。”缇慕将身上的外袍紧了紧,脸上阴晴不晴。她来之前,也是打听了很多人的,知道面前这个国师是个好色之徒,所以才直接找到他府上的。
“公主没有错,本国师可从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只不过是公主您的身体和您想知道的事情相比,对我就没有那么重要了。色字头上一把刀,我可不会因为好色断送了自己的性命。”国师用手指背划过缇慕的脸颊,举止甚是轻浮。
缇慕一把抓住国师的手,“所以说,您是不会告知缇慕想知道的事情了是吗?”
“公主殿下,”国师在椅子上坐定,“这世间从来就没有什么绝对的事情,只看你给的价钱够不够用。”
缇慕将自己的外袍收紧了一些,“不知缇慕可有什么国师看得上的,您直接说就是。”
国师将缇慕从头到脚打量了个遍,“公主,您最突出的自然就是您的美貌了。”
“怎么,国师,您可是要改变主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