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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人气白家幺女重生了白宛卿-第2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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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她堂堂一个公主,从来都是只有看表演的份儿,怎么能给别人表演取乐呢?’平遥刚想拒绝,但是却对上了皇上的那一双警告的眸子,她也就只好恹恹的走到了中间,略带情绪地弹了一曲‘千里共婵娟’。

        “好!平遥的琴技可以说是大有进益,这首‘千里共婵娟’可比上一次的时候弹得好听多了。”平遥曲毕,于岭王就率先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上一次?皇弟,你上一次听平遥弹奏怕不是在她三岁的时候吧?”

        哈哈哈,皇上顾成天的调侃之语惹得哄堂大笑。

        “父皇您可别忘了,女儿的琴技可是您亲自教的。”平遥被笑声弄得有些不好意思,便用略带控诉的语气向皇上撒娇。

        她是大景国唯一的嫡公主,又深受皇上的宠爱,就算是皇子,六艺也都是各自师傅们交的,可是偏偏平遥的六艺就是皇上手把手交出来的。

        “你们看,这丫头自己弹得不好,还想怪朕这个师傅了。”众人附和着皇上笑了几声,然后待平遥回去后,又开始了下一轮的‘击缶传花’。

        ……

        砰…砰砰…砰砰砰,白宛卿的心随着于岭王的缶声跳得越来越快。

        她倒不是害怕表演节目,只是总感觉顾启钰不怀好意。也不知是怎的,自打云棠死后,她见到顾启钰,白宛卿心里有了一种没有原由的害怕,感觉顾启钰似乎是变了一个人。

        ‘难不成他也重生了?’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顾启钰,白宛卿有了那么一瞬间的失神,可就是这一瞬间,击缶的声音就戛然而止。

        鲜花停在了白宛卿的手中。

        平遥在前面弹了琴,所以她是怎么都不能弹琴了,弹得好是让公主和皇室没有面子,若弹得不好,便丢了他们白府的面子。

        “臣女赋诗一首,庆贺今日……”

        “武将之女,自该有些武将的气概,想你父亲正德,当年和陛下两人打天下的时候,是何等的威风?虎门无犬女,宛卿你就从这十八般兵器中挑选一样来表演吧!”于岭王一直都和白正德不对付,就想故意刁难一下白宛卿。

        “陛下,于岭王,请恕罪。宛卿愚钝,家父虽是武功高强,但是宛卿竟连十之一二都没能学会,不如臣女作画一幅……”

        “不如这样吧!”顾启钰一开口,白宛卿就极其的不安。

        “听闻那日在母后的踏春宴上,五弟和白姑娘给大家表演了一个叫‘心有灵犀’的节目,甚是有趣;可惜父皇和在座的各位叔伯并未能得见,今日既是大家同乐,那不如就让五弟和……”

        “大皇子您刚刚也说了,只要拿着花的人表演节目就好,现在怎的还需要两个人一同表演了呢?”白宛卿直接怼了回去。

        既然人家不给她面子,那她白宛卿也无需顾及别人的面子,尤其是顾启钰。

        气氛略微有些尴尬。

        “剑也不能舞,节目也表演不了,平遥刚刚都弹了一曲,怎的?你白家的女儿竟比公主还要尊贵吗?”于岭王的一番话让整个场面都安静了下来。

      第61章 鸿门宴

        眼看皇上顾成天还在不缓不慢地喝酒,白正德站起身,正欲发作。可是白宛卿却是先她爹出了声。

        “承蒙王爷错爱,但是陛下今天邀诸位同来,是为了贺中秋团圆,宛卿本想着刀剑在这团圆之日不宜表演,小女技艺不精若是失手伤了谁倒是不好。

        可不曾想竟然惹怒了王爷,听闻王爷您精通剑术,小女的舞剑技术不精,且一人舞剑实在是单调无聊,不如请王爷一同舞剑可好?”

        “我不……”

        于岭王刚要拒绝,但是皇上却替他应了下来:“老十一,朕也是好久没看你舞剑了,你便和白家丫头一起舞吧!”

        “是,臣弟遵命。”于岭王尽管并不愿意,但皇上都发话了,他也不好再说什么。

        于岭王不亏是武将出身,剑拿在他手里,就仿佛是有了生命一般,那舞得叫一个行云流水,酣然畅快。

        反观白宛卿,可就差太多了。剑舞的也算是顺畅的,但是整体动作看起来就比较生硬,若是没有于岭王在一边,倒是也可以凑合着看,但是这么一比较,就不够看了。

        “哎呦!”剑舞至一半时,就听于岭王一声惨喊。

        原来是白宛卿的剑没有拿稳,掉了下来,不仅割伤了她自己的手,还正好插在了于岭王的鞋面之上。

        “王爷,您没事儿吧?”白宛卿摁着自己渗出血迹的胳膊,第一时间去关心于岭王的伤情。

        “别动!”可是于岭王还是喊晚了,白宛卿已经抢先用那只没受伤的手把剑拔了出来,又给他造成了二次伤害。

        “来人,传太医,快传太医!”

        一时之间,宴会上的众人都乱成了一团,七手八脚地把于岭王和白宛卿带到了偏殿。

        于岭王好像是伤到了筋,脚是一动都不能动,便在偏殿歇下了;而白宛卿的伤看起来好像是很严重,实则止住了血,也就没什么大事儿了。

        “陛下,臣女不是有意弄伤王爷的,还请陛下赎罪。”白宛卿拖着受伤的胳膊,在侍女的搀扶下直直的跪了下去。

        “你这孩子,说的是什么傻话,大家都看着呢!知道你是无心的,要不然怎么会连自己也伤到呢!快起来……”尽管皇上的心中大为不快,可是也没法发作。

        任谁都能看得出来,白宛卿就是故意弄伤于岭王的,但是她的聪明之处在于还搭上了自己的胳膊,所以谁都没法说些什么。毕竟人家都说自己技艺不精了,是于岭王硬逼着人家舞剑的。

        “不好了,不好了,皇长孙落水了。”眼下这一波刚平,另一波又起了。

        “快去看看,皇长孙怎么了?”再怎么说也是皇上孙子辈的第一个孩子,所以即便生母的出身不高,当今圣上还是很疼爱顾佑的。

        “启禀陛下,佑儿他不知被谁推入了水里,现在……”云音儿哭哭啼啼的,泣不成声。

        原本她是不配进宫参加宫宴的,但因为她是皇长孙的生母,而且,顾佑醒过来后,若是长时间看不见云音儿总是要哭的,所以就破例让云音儿跟着进了宫,但是她也只能在偏殿伺候。

        “大胆,你可看见了是有人把佑儿推下了水,就敢胡乱猜测?宴上的都是各家的亲眷,没有证据你岂敢攀诬他人?别以为你诞下皇长孙有功,你虽是佑儿的生母,但不过是王府的女婢,要记得谨言慎行才是!”皇后的连珠炮让云音儿直发懵,一时间竟不知说些什么。

        “快说!佑儿怎么了?”皇上不耐烦的声音响起。

        “佑儿,佑儿他……”云音儿被这么一吓好像是什么都不记得了,磕磕巴巴了半天也说不出来话。

        “启禀父皇,佑儿不知为何落入了水中,太医已经在救治了,但是孩子到现在还没有醒过来。”看着吓傻了的云音儿,顾启钰上前说明了一切。

        “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为什么佑儿会不慎落入水中?”

        “父皇,儿臣也不知啊!刚刚儿臣见皇叔受伤,便前去照看,回来的路上方才听宫人们说佑儿落水了。”

        “你呢?”皇上这一次问的是云音儿。

        “启禀皇上,奴婢自知身份微贱,不宜在宫中来回走动,但是听闻前殿人声嘈杂,奴婢一心惦记着皇长子,便擅自走了出来。路过御湖边的时候听见了孩童细细的呼叫声,奴婢便顺着声音寻去,原以为是哪个毛手毛脚的小宫人,没曾想落水的竟然是佑儿,可怜佑儿,他还那么小……”云音儿哭得是上气不接下气。

        “皇上面前如此不成体统,你这是不要命了吗?”皇后作为大家闺秀、中宫之主,最是看不得云音儿那么装腔作势地做作样子。这样的人,怎配为皇长孙的生母?

        “还请母后念在音儿救子心切的份上饶恕她吧。”顾启钰此言一出,云音儿立马就不哭了。

        “起来!继续说,你有没有看见是谁将佑儿推下水的?”

        “回陛下,天深色黑,奴婢没有看见。但是,奴婢在救佑儿的时候摔了一跤,然后拾到了这个。”云音儿将一只嵌着祖母绿玉石的耳饰递到了内官的托盘中,盛到了皇上面前。

        “小姐,您的耳坠……”绣夏老远的看着云音儿似乎将一个绿色的东西递了过去,然后她就瞄了一下白宛卿的耳朵,果不其然丢了一只耳坠。

        “一定是刚刚趁乱,被有心人给拾去了,小姐,这可怎么办呢?”绣夏心砰砰的直跳,这可怎么办,跳进黄河里也说不清了。

        怪不得她家小姐不愿意参加呢,这妥妥的就是一场鸿门宴啊!

        “无妨,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见招拆招就是。”白宛卿的心倒比刚刚平静多了,现在知道了对方是什么手段,总比不知道要好上许多。

        皇上将耳坠拿在手里,仔细端详了一番:“拿下去给所有人都看看,这是谁的耳坠。”

        内侍将托盘拿到众人面前一一传阅,直到传到了白宛卿的面前。

        “启禀陛下,这是臣女的耳坠。”

        “是你,是你害的佑儿对不对?”云音儿一把抓住了身边的白宛卿。

        “休得放肆!且让她来解释一下为什么耳坠会掉在佑儿出事儿的地方。”顾启钰拉住了有些癫狂的云音儿,做出了一副公平公正的模样。

        “白家丫头,你且来说说吧!”

      第62章 证人顾启钺

        “陛下,这枚耳坠确实臣女之物,但至于是何时掉在了何地,臣女不知。”

        “怎么?【创建和谐家园】就想用这番说辞打发了本王和陛下吗?”顾启钰一副爱子心切的模样。

        “陛下、钰王殿下,还请容臣女回禀:臣女方才舞剑误伤了于岭王,然后就去了偏殿处理伤口,还是听宫人说皇长子受伤了,这才赶了过来,中途臣女从未离开过偏殿,更别说是湖边。为臣女治伤的太医、臣女的婢女都可以作证。至于耳坠一事,臣女还是看到了托盘之后才发现自己的耳坠没了,它是什么时候丢失的,臣女实在不知。”

        “你若是没有去过湖边,怎会将耳坠掉在那儿?难不成还是有人诬陷你的吗?在座的都是皇亲国戚,你倒是说说是谁在诬陷你?谁又和你又如此的深仇大恨?”云音儿歇斯底里的向着白宛卿喊道。

        “禀陛下,臣女也不相信宴会之上的人会有意陷害臣女,可是如若不是,又何以解释耳坠出现在湖中?且皇长孙不过是一个孩童,和臣女并无结怨,臣女怎会将一个孩童推入湖中?”

        “何以解释?奴婢看再好解释不过了,定是你趁着众人不备,偷偷溜出了偏殿,然后又将佑儿推到了湖中。至于原由,当初你一心恋慕大皇子,这宴上的众人谁人不知?现在你不过是嫉妒我,嫉妒我可以和大皇子生下佑儿,白宛卿,你好狠的心啊!”

        “放肆!来人啊!,将这疯妇给朕拿下……”白宛卿虽是喜欢过顾启钰一阵子,可是眼下皇上已经给她和顾启钺赐了婚,现在云音儿旧事重提,这不是当着众人的面儿打皇上的脸呢吗!

        “父皇!”顾启钰重重的磕在了地上:“还请父皇赎罪,音儿她是人母,见自己的孩子受苦受难,一时之间不能自持,还请念在佑儿的份上,饶她一命。”

        “陛下,奴婢没有看顾好皇长孙,罪孽深重。您怎么惩罚奴婢都可以,只求您彻查皇长孙落水一事,严惩那为非作歹之人。皇长孙本就胎里不足,身体一直都不好,眼下又遭了这番,到现在也都还没有醒。奴婢只恨自己不能代替皇长孙受罪。

        各位大人、宫人,若是你们有谁看见了什么,还请不要有所顾忌,在陛下面前还皇长孙一个公道吧!音儿给各位磕头了。”

        云音儿这番话说得是言辞恳切,在场之人无不动容。虽是未提白宛卿的名字,但又好像是明明白白地指向了白宛卿,顺带还暗喻白家权势滔天、任意妄为。

        “皇上,”白正德见女儿被诬陷,坐不住了:“臣女虽是自幼顽劣任性,但她绝不会做出如此丧尽天良之事,臣愿以项上人头担保,此事绝不是臣女所为,还请陛下还臣女、还我护国公府一个公道。”

        绣夏见状也来到中间跪在了白正德身边:“陛下,奴婢是宛卿小姐的贴身侍女,奴婢愿以全家父母、兄妹的性命起誓,我家小姐所言句句属实,她和皇长孙落水一事绝对没有任何关系。”

        “你是白宛卿的贴身婢女,自然是向着她的。可怜我的佑儿,这么小就要承受如此苦难,若是落下个病根……”

        “你们都先起来,起来再说。”皇上从皇位上起身,亲手扶起了白正德:“你们都说要让朕还一个公道,那朕就好好查上一查。”

        “来人啊!把给白家小姐治伤的太医和随侍的宫人前来问话。”

        给白宛卿治伤的一位姓马的太医,马太医说他治伤时白家小姐却在偏殿内并未离开,不过随即他便离开了,后面她有没有走,他也不能知晓。

        随侍的宫人们则是在中途去端了一趟汤药,她们可以保证白宛卿去之前和回来之后一直都在偏殿之中,并没有离开过。

        “那这样说,在这段时间内发生了什么,你们全都不知晓了?”

        “奴婢/微臣不知,还请皇上赎罪。”

        “父皇……”顾启钺的声音不合时宜的响起:“儿臣可以为白姑娘作保,她一直没有离开偏殿。”

        “老五,皇叔知道白家丫头是你未过门的媳妇,但是你也不该为了自己的媳妇瞎作证啊!”听闻皇长孙落水后赶到的于岭王说。

        “皇叔,那您也不能因为【创建和谐家园】误伤了您的脚就污人清白啊!”

        于岭王并没有想到顾启钺会如此不给他面子,一时竟也不知道怎么反驳。

        “皇叔,白家小姐误伤了您的脚,您心有不顺也是应该的。但是此事涉及皇长孙落水,怎能就认定此事是白家小姐所为呢?

        再怎么说,她也不是有心的,而且这次击缶传花是大哥提出来的。

        一来,他当初也没有说必须要表演什么,为什么到了白家小姐这儿,你就要让她一定表演什么呢?再说,谁说武将之家的女子一定也要会舞刀弄枪?皇叔,就说您,也是我大景国的一员虎将吧?可别说您的女儿,恐怕就是您的儿子都分不清刀枪剑戟,斧钺钩叉的差别吧?

        先是有了您和白家小姐的相继受伤,然后这才又有了皇长孙落水一事,这两件事为何如此巧合发生在一起,难免不让人有所猜想:是不是有人故意让【创建和谐家园】舞剑,好制造混乱,然后再安排皇长孙落水一事来诬陷。”

        顾启钺这一番话就差没有把于岭王的名字叫出来了。气得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可偏偏脑子和嘴又都跟不上,只能说:“老五,你替【创建和谐家园】作证就作证,为何要顾左右而言他?”

        殊不知此话一说,倒显得他的嫌疑更大了。

        “皇叔,这两件事定有因果关系。说回作证一事,我是亲眼见着【创建和谐家园】进入了偏殿,然后又亲眼见着她是何时从偏殿出来的,所以当然可以肯定此事定不是她所为。”

        “你又怎知她中间有没有离开过?”

        “我知道她并未离开,是因为,我一直在偏殿外面,也并未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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