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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总行了吧?!狗皇帝!】
赫连越看着地上那闷起的被子,还有那怎么都隔绝不掉的心音,默默在心里安慰自己。
世间万物,有利便有弊。
这大概……是老天爷对他帝王心性的一个考验吧。
黑暗中,床上床下的两人各怀心思,直到后半夜总算沉沉睡去。
刚过四更,赫连越便自觉睁眼。
外头天色依旧一片漆黑,却到了该准备上朝的时辰。
赫连越坐起身,面上难得的露出了几缕疲惫之色。
前半夜,他被迫听了司玲珑一晚上的鬼哭狼嚎,后半夜好不容易睡着,梦里都是女人那豪迈的歌声,简直堪称魔音绕耳。
再看一眼地上的司玲珑,这会儿呼吸平稳,睡得那叫一个香甜。
赫连越心里的不平几乎是瞬间就被勾起来了。
吵得朕一晚上没睡好,这会儿还有脸睡得这么香!
赫连越沉着脸,想也不想起身,抬腿便朝那被窝踢了一脚。
赫连越这一脚并不重,司玲珑睡得正香,被陡然踢了一脚,只翻了个身,嘴里含糊嘟哝了一声,“霸哥别闹……”
赫连越听到那一声“霸哥”,一双凤眸轻轻眯起危险的弧度。
在他的寝宫,竟敢在梦里呼唤别的男子。
这女人,大胆!
赫连越面上一冷,脚上稍微用了点劲,直接抬腿,将侧身睡着的某人踹得直接在被窝里翻滚了两圈。
第13章 从此君王不早朝
司玲珑睡得迷迷糊糊,就感觉自己被踹了一脚,整个人天旋地转,直接从柔软的床铺滚到了冰冷的地板上,瞬间就清醒了。
抬眼,看到站在自己地铺边上,正居高临下看着自己的高大身影,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对方的身份。
【我#¥@,狗皇帝你是有病么?!】
饶是司玲珑脾气再好,这会儿也忍不住想要发飙。
任谁睡得好好的被突然踹醒,这会儿都忍不住要发火,如果不是求生的意志阻止了司玲珑,她这会儿就扑过去跟他打一架了。
【大半夜的你又犯什么病?!】
“爱妃倒是睡得香。”赫连越无视她的心音,声音里带着几分讥讽。
司玲珑被弄醒心情不好,嘴上也难免带了些情绪,讥讽回他,“托皇上的福,臣妾好着呢!”
赫连越挑眉,这才一天,胆子就变大了。
居然还敢呛他!
俊美的面上微微一沉,赫连越直接命令,“起身,为朕更衣!”
司玲珑看一眼外头黑沉沉的天,心里忍不住骂骂咧咧。
【真是鸡都没你起得早,黑灯瞎火的就起来干活,你说当皇帝图个啥?】
虽然不情愿,但司玲珑还是乖乖爬起了身,外头的宫人听到动静,第一时间便走了进来,点灯,伺候洗漱,原本静谧的宫殿便热闹了起来。
一旁的宫人取来上朝的朝服递给了一旁的司玲珑,赫连越则自觉张开手,任由她为自己更衣。
司玲珑哪里做过这个,提着那件绣满金线的明黄龙袍,有些笨拙地给人套上。
【这衣服也太重了。】
在宫人的示意下给赫连越系上扣子,司玲珑险些把脑袋都埋进对方的胸前。
【这扣子怎么这么难系?设计不合理啊。】
赫连越听着她嘀咕不停的心音,再看看那埋在自己胸前莫名显得乖巧的脑袋,昨夜被闹得睡不好的心情意外得到了安抚。
明明只是相处了一日,他竟已经开始习惯了这人嘀咕不停的声音。
正想着,又听司玲珑又在哇哇塞。
【这腰带这么多玉石,也不嫌坠得慌么?这玩意儿怎么系啊。】
司玲珑一边在心里嘀咕着,一边伸手,试图用腰带环住赫连越的后腰,整个人几乎是环抱住赫连越的模样。
周围的宫人都悄悄别开了脸,赫连越看一眼自己胸前的脑袋,鼻尖闻到那属于女子的馨香,因为睡了一夜的缘故,沾染了些许他惯用的龙涎香,两种味道的交织,就像是……
她的身体被打上了他的印记。
想到这点,赫连越莫名觉得有些别扭,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想要拉开两人这过于亲昵的距离,却不料,正专心给他绑腰带的司玲珑被他这一带,整个人蓦地重心不稳,竟是直直朝他怀里扑了过去。
“啊……”司玲珑一声无意识的低呼,赫连越几乎是下意识的,伸手便揽住她纤细的腰身。
空气似有一瞬的静默,身体相贴的部分尽管隔着衣料依旧迅速传来了彼此的温度,司玲珑只觉得落在自己腰上的手沉稳有力,胸前更是结实而挺拔,一时间竟忘了挣扎。
赫连越感受掌心中盈盈一握的温度,还未来得及思考,周围的一串心音再次袭到耳边。
宫人甲:【皇上和琅贵人可真是恩爱啊。】
宫女乙:【哼,竟用这等狐媚手段勾引皇上,果然是小家小户出来的,上不得台面。】
福泰:【哎哟喂,皇上这这、是要从此君王不早朝啊嘿嘿,啧,咱家这文化真是没谁了,出口成章大概也就这样了。】
赫连越听到福泰心里那点沾沾自喜,凤眸凉凉扫他一眼。
他的太监总管,怕不是有什么毛病?
第14章 是我把你想得过于变态
耳边听着周围那些窃窃心音,赫连越再看怀里的司玲珑,莫名就有些别扭。
猛地将人一把推开,赫连越板沉着一张俊颜,冷声低斥,“笨手笨脚的,无需伺候了。”
司玲珑冷不丁被推开,只觉得这人莫名其妙。
【看在你病得不轻的份上,不跟你计较!】
司玲珑心说着,自觉退到一旁,旁边一名宫人见状立即上前要为赫连越更衣,赫连越看一眼那宫人眼底的窃喜。
刚才,就是她在心里说琅贵人上不得台面?
凤眸微冷,毫不犹豫地一摆手,冷声吩咐,
“退下。”
说罢,自己径自将腰带一把扣上,福泰忙不迭上前,替他将一应玉佩荷包一一系上,不多时赫连越便已收拾妥当,抬腿,经过刚才那准备上手的宫人时忽然脚步顿了一顿。
那宫人见状一愣,面上刚要露出欣喜,就见赫连越冷冷看她一眼,说出口的话更仿佛寒天冰雨,
“这人无需留了,打发了吧。”
他的妃子,便是上不得台面,也轮不着一个宫婢来说。
就算是心里说说,也不行。
赫连越说罢,头也不回地抬腿便走了出去,那宫人还未反应过来,旁边两名太监便已上前一左一右钳住她的胳膊。
宫人瞬间花容失色,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做错了才惹了帝王的不快。
她想要申诉,但看着赫连越的背影,却一句话也不敢说。
皇上只是说打发了她,但她若是胆敢吵闹不从,下场只怕更糟。
心中委屈又难过,只能任由太监将她悄无声息带下去。
司玲珑目睹了这一突然的变故,惊诧半晌,才慢吞吞在心里吐槽。
【吓死宝宝了,刚听到那句无需留了,还以为狗皇帝这是起床无聊要杀个人放松一下,看来是我把他想得太变态了。】
已经走到门口的赫连越骤然听到身后司玲珑的这一声心音,原本稳健的步伐在跨过门槛时一个踉跄,险些当场绊倒。
俊颜蓦地一沉。
这女人,就不值得对她好!
烦死了。
赫连越睡得不好,一个早朝上整个人的气压都是低的,莫名就先把厉王世子给骂了一顿,叫原本准备了一箩筐话的白宰辅和定山公一时都有些不敢开口。
女儿虽然重要,但谁也不会蠢到正面去触暴君的这个霉头。
反正在冷宫关两天也不会死,还是等皇上这火气过了再说吧。
两人想着避一避锋芒,赫连越却是早就打定主意要将这几个将来可能联合起来造他反的老家伙给收拾掉。
但他深知,不管是厉王还是宰辅抑或是定山公,在朝中地位都不是他能随意处置的。
还是得一个一个来。
在赫连越开始琢磨着收拾臣子的时候,司玲珑这头正跟白宰辅一样操着一颗老父亲的心,打算着怎么才能先把白芊芊从冷宫里弄出来。
想来想去,目光却忽的落在窗边软榻上此时正呼呼大睡的那一团胖狐狸身上,凝视半晌,司玲珑心想,
【这狐狸,是真胖啊。】
……
宣政殿内,赫连越正忙着批阅奏折,听到宫人来报时,手中朱笔微微一顿,随即俊眉微皱。
“给雪杀做的新喂食计划表?”
“是。”传话的宫人声音里满是小心翼翼,“琅贵人说,雪杀殿下过胖,需……需控制饮食,故要将殿下的餐食,做些调整。”
赫连越闻言却不以为意,“不过是做些微调整,随她去就是。”
他谅那女人也不敢真的虐待他的雪杀。
来传话的宫人闻言却差点要哭,好半晌才支支吾吾道,“皇上,并、并非些微……”
调整还挺、挺大的。
赫连越:??
按照雪杀原本的伙食,胖狐狸一天吃六顿,每顿鸡鸭鱼牛羊一点都不重样,另外还有两餐瓜果。
而这位殿下每天的运动量,仅仅只是从院子里溜达回自己的卧榻,连跑都不带跑的。
司玲珑听完负责喂养的宫人说完,心底直呼一声好家伙!
【就这,它不胖谁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