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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人气庶女有毒,权臣前夫为我倾覆天下宋柔苏子卿-第1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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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姑娘她......她把宋侍郎家的大姑娘给捆着游街了,现在正带去咱们府上了!”

        空气凝固了一瞬。

        太尉手中的茶盏打翻下去,一双眼瞪得直直的,“谁?你给我说仔细点,谁捆了侍郎府的大姑娘?”

        “就是咱们家的大姑娘啊,大姑娘好像还要对宋大姑娘用刑......”

        赵太尉的胡子抖了一抖,这怎么吃瓜还吃到自己身上了!

        连忙随着家丁一起出去。

        赵太尉叹气,原以为那儿子爱惹是生非,至少还有个知书达理的女儿。

        怎么青梨竟然也这般胡闹!官宦人家的女儿,岂是她能擅自动刑的?

        众人乌拉拉赶到赵府的时候,赵府门前围了许多人,赵青梨则坐在门口的椅子上,神色冷淡。

        而宋大姑娘却被几个下人栓住手吊在门口的歪脖子树上。

        宋侍郎大惊失色,连忙扑上去,“璐璐!”

        后赶到的赵太尉看到这副情形,吓得胡子都差点撤掉了,连忙上前呵斥,“青梨,还不放宋大姑娘下来,给她赔罪!”

        赵青梨转过头,认真地问道:“我只用赔罪就是了,对吗?”

        赵太尉抿了抿唇,压低声音道:“你道个歉,剩下的为父帮你应对。”

        “既然如此,”赵青梨点了点头,手一伸,身旁的丫鬟就递上一根手指粗的竹条来,“我便再多抽几下,一会儿一并给大姑娘道歉。”

        说完,不顾赵太尉的阻拦,上前拉开宋侍郎,然后举起手中的鞭子,对着宋璐身上狠狠地抽上去。

        “啊——”人群中,一位贵妇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不好啦,宋家夫人昏过去啦。”

        宋侍郎心烦意乱,对手下吩咐道:“抬夫人回府。”

        便又咬着牙转身看向赵太尉,“太尉大人,我女儿在你门前,受了奇耻大辱,你预备如何处置?”

        赵太尉假意拉了女儿一把,赵青梨连忙又抽了两鞭子,这才泄气,丢了鞭子,对着宋侍郎道:“青梨犯错,与我父无关,他拉不住我罢了。你女儿,杀了我的爱宠在先,你夫人也答应了我,任由我处置,不伤及性命就是。”

        “我夫人已经昏过去了,赵家姑娘,你身为大家闺秀,竟在众目睽睽下做出这样的事儿来吗?”宋侍郎痛心疾首道。

        赵青梨冷眼看过去,“按照宋侍郎的说法,我不该自己处置,应该送往你们刑部衙门是吗?我看那些村民丢了只鸡都要去报官,也是,我身为太尉府的千金,我的爱宠被人毒杀,我也该报官的。”

        宋侍郎一听,瞬间明白了一切,眼神朝宋璐恨去,“不争气的东西。”

        旋即硬着头皮,不顾周围百姓是否在嘲笑自己,咬一咬牙道:“原来是你们女儿家的玩闹,的确是我家姑娘有错在先,赵姑娘你如今可泄愤了?”

        “自然,”为了赵府的声誉,赵青梨对着宋璐冷声道:“真是对不住了,宋家姑娘,咱们俩,就一笔勾销了。”

        “一笔勾销了,可否将小女放下来?”

        “来人,放人。”赵青梨摆了摆手,便径直回了府。

        赵太尉眼珠子一转,走到宋侍郎面前,“今日这事儿,也算是你女儿自讨苦吃了,本官念在当年你的一碗水之恩,对你诸多提携,如今便也一笔勾销了。”

        “这——”宋侍郎伸出手,望着太尉离去的背影,“太尉大人——”

        奈何赵太尉当做听不见一般,跟在赵青梨的背后回去了。

        这话的意思,不就暗示着自己,可能会在官场上给自己使绊子吗?

        真是官大一级压死人。

        宋侍郎平日里对宋璐多有疼爱,她屡次犯错,自己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而今,竟然接二连三给自己惹事,宋侍郎的脸变得十分难看,叫下人带着大姑娘回去走,自己则上了马车,将那些吃瓜群众的流言蜚语都隔绝在马车之外。

        这刘氏,身为璐璐的阿母,竟将她管教得这般不堪。

        宋侍郎扶额,只觉得头昏脑涨。

        刘氏不如送往灵山寺的王氏体贴,也不如自己养在外头的外室秋芙温柔。

        马车往春熙街的方向驶去,忽然听得马车内的人开了口,“去杨柳街。”

        车夫便知道老爷这是要去看小姨娘了。

        刘氏泼辣,府中只有王姨娘和江姨娘,江姨娘难产死了,王姨娘是个有心计的,前些日子却也被打发到了灵山寺。车夫心中暗自庆幸,还好自己只有一个妻子,两个人惺惺相惜,过得自由自在多了。

        到了杨柳街,宋侍郎下了车,在巷子里熟练地左拐右拐,来到一户人家,敲门声三短两长。

        便有一妇人开了门,这妇人徐娘半老,风韵犹存。

        如今三十左右的样子,却保养得很好,看起来依旧貌美。

        “泓郎?”秋芙略略惊讶了一下,探头往外看了看,便将他拉了进来,“咱们不是一月只见两次的么,你怎么又来了?”

        “阿芙,我想你得紧。”宋泓拥上她。

        秋芙的眸光一闪,便能想得到这男人应该是在大房那里受了气。

        她可不会错过这个好机会,便更加温柔地拍着他的肩膀,“泓郎,妾身也想常伴你左右,只是,你这样来的太频繁了,若叫大夫人知道了,妾身,只怕......”

        察觉到怀中的美人哆嗦了一下,宋泓心疼不已,“阿芙,那泼妇我现在是一眼也不想看她了,还是你好。”

        秋芙从他怀里挣脱出来,拉着他到石桌前坐下,替他倒茶,“泓郎渴了吧,喝口茶润润。”

        恰好屋内走出一个少年,捧着书本递给宋泓,“阿父,你可来了,这是儿看书时做的批注,您帮儿看看可好?”

        宋泓宠溺地看他一眼,接过他的书仔仔细细看了看,赞赏地点头,“我家鹏儿真是进步了。”

        说着又叹了一口气。

        唯一的男丁,是外室所出。

        却碍于刘氏泼辣,还有伯爵府的压力,他不敢带他们回府,认祖归宗。

        可是鹏儿这样乖,秋芙生的大女儿倩儿也懂事......

        秋芙将他的神情收入眼底,便鼓足勇气,试探着开了口,“泓郎,鹏儿什么能上族谱,他读书好,我怕再耽搁,会影响到他的。”

      第28章 苏公子用心良苦

        宋璐在家哭了一个月才好,王姨娘也在这个时候回了宋府。

        她的马车缓缓停在宋府门口,掀开帘子往外一看,大门外只有两座石狮子和两个守门的家丁。

        王姨娘的脸就冷了下来,看来大家都忘记了,一月之期已过,今日是六月初一,她回府的日子。

        从马车上下来,踩到宋府门前这块大地的时候,王姨娘才觉得踏实了起来。她暗自下决心,再也不要着了宋刘氏的道儿了。

        还在说没人看她呢,一个身着水绿色挑纱裙子的少女就款款走上前来。

        王姨娘揉了揉眼,这仙女般的人物是哪个府的姑娘呢?

        那少女走近后,却笑着喊了她一句,“王姨娘。”

        这声音......

        王姨娘瞪大了眼,围着宋柔绕了三圈,才相信眼前的事实。

        那黄不溜秋、不起眼的丑小鸭宋柔,变美了!

        “宋柔?”王姨娘吃惊道:“你怎么会突然变得......”

        “姨娘刚回府,还是快些进去吧。”宋柔意有所指地回头往明月院的方向看了一眼,“你不在的时候,发生了挺多事儿的。”

        说完,就屈了屈膝,带着春华和秋实走了。

        王姨娘犹自惊讶,扭头问身边的嬷嬷,“你觉不觉得,宋柔这丫头,像是变了一个人。”

        王嬷嬷看了一眼宋柔离去时那婀娜多姿的背影,重重点头,“老奴觉得是,不仅人漂亮了,气质也不一样了。”

        回头看向方才宋柔看的地方,那是明月院。王姨娘微眯了双眼,轻笑一声,“有意思了,一山不容二虎,既然这只老虎已经长了獠牙,那另一只老虎只怕境遇不太好呢。”

        王嬷嬷会意一笑,“只怕咱们不在的这段日子里,二姑娘被欺负狠了,这兔子急了也是要咬人的,二姑娘一反抗一斗争,明月院那位是个没脑子的,哪里会有什么好果子吃呢。”

        “啊,我真是太期待了,”王姨娘低头看着自己黯淡无光的指甲,灰青色的一件常服,弯了弯唇角,“我不在的时候,咱们这个大夫人和大姑娘,到底发生了什么。”

        今日风大,昨夜下了一场雨,那水珠还沿着染了青苔的瓦砖上往下淌着,屋檐上挂满了晶莹剔透的水珠,滴落到青石台阶上,便如珠玉落盘一般,清脆悦耳。

        这段时日,宋柔一直在忙着看店铺,只是这些店面,合适的店面距离又太远了,距离合适的又太贵了,距离合适不贵的呢,又需要关系才能买。

        走走逛逛,她与春华秋实在街边的一家茶摊喝口茶休息。

        旁边那一桌的人在说话,声音还老大,她纵然不想听,那些话也进了耳朵。

        “秋西街那家脂粉铺倒闭了,现在已经筹备着怎么卖出去了,你打赌输了,说好的请客,该不是就让我在这里喝杯茶吧?”

        秋西街的脂粉铺?

        宋柔坐直了身子,悄悄竖起了耳朵。

        秋西街的地段那可是太好了,就在春熙街和杨柳街的中间,她晚上回府的时候也方便,而且这个地段经常会有巡捕营的人在巡逻,也安全得多。

        “哎,谁知道那家脂粉铺子如此不争气,竟然撑不过一个月就开不下去了呢,害得我输你这段饭。”

        “愿赌服输,你我方才可是去确认过了,那掌柜的的的确确是要卖铺子的,这可做不得假。”

        宋柔听了半晌,实在忍不住了,回头问道:“这位公子......咦?”

        那谈话的两个人若无其事地把头别到一旁。

        宋柔便只能看到他们的后脑勺了,“我想请问一下......你们说的铺子是秋西街哪里呀?”

        “好找得很,就你从旁边这里进去,第一个分叉口左拐第一家就是了,那位置,除了进去麻烦了一点,倒是个好地方。”

        男子捂着脸,用另一只手给她指了指方向。

        然后拉着另一个男子就走了。

        宋柔看着这两个奇怪的人,思索了一下问春华,“方才左边那个公子像不像茶楼里踩坏我们伞的那个?”

        春华茫然,“啊?姑娘,太久了,婢子没记住啊。”

        “秋实,”宋柔又看向橙衣服的小丫鬟,“你看刚才右边那位公子,像不像撞我们马车的那个?”

        秋实摇了摇头,“姑娘,婢子当时没注意看。”

        宋柔喝下茶杯里最后一点茶,自我怀疑道:“难道是我记错了?”

        “许是您记错了呢,”春华道:“婢子们对这两位公子没什么印象的。”

        宋柔示意秋实去结账,不打算纠结了,付完账后,便带着两个小丫鬟进了秋西街去看那家脂粉铺子了。

        在她走后没多久,一家糕点铺子里走出来两个人,正是刚才和宋柔说话的高个子和矮个子。

        高个子拍了拍胸脯,“吓死了,还以为宋姑娘认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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