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提醒:系统正在全面升级。您可以访问最新站点。谢谢!
「然後你做了什麼?」
「回自己家睡覺’我把鬧鐘定在四點’一直到鬧鐘響之前’我都睡得很
熟。」
菊川問:「有人可以證明嗎?」
戶川一郎厭煩地説:
「這個其他刑警也問過了,這叫不在場證明對吧?沒有人可以證明,我 是一個人住下北澤。」
「那-那些帶子現在在哪裡?」青山興匆匆地問、
「嗯?」
「從昨天十一點起,一台攝影機有兩卷,所以總共應該錄了四卷吧,那 此'帶子在哪裡?」
「啪卷應該是在千葉導播那裡,今天早上來收的我也交給千葉導播
了-」
「所以四卷都在千葉先生那裡嗎?」
「應該是二 「哦。」
「這樣啊,」百合根説,「那些帶子可能錄到細田先生發生的事,畢竟 攝影機是一路拍到早上吧?」
戶川一郎一臉愕然地看著百合根,然後微微搖頭。
「兩架攝影機都朝著大房間-細田先生是倒在這個客應,所以……」
「不過,」翠説,「應該會錄到聲音吧。」
戶川一郎又是一臉愕然,看著翠:「嗯,也對。」
接著是一小段沉默。
「謝謝你的協助。」菊川以官方口吻説,「若日後有什麼疑問,可能還 要請你協助,到時候還請多指教。」
接著是千葉光義被請上來。
千葉光義見了8丁的人並沒有太在意,他是個深思熟慮的中年人,中 分、略長的頭髮夾了幾根白絲,穿著是格子運動夾克加牛仔褲。
「可以請你談談昨晚的事嗎?」菊川問。
對千葉光義來説,這最起碼是第三次被問到這個問題了,但他沒有半句 怨言-直接開口説道:
「昨天,細田主任拍了水木優子與安達春輔的鏡頭後就收工了,那大約
是十點半左右。接著,我們重新架設攝影機,打開之後,我們這幾個留到最 後的人也離開這裡-時間約在十一點左右。留到最後的,是我、安達春輔和 攝影師,還有八0戶川。」
菊川點點頭:
「離開這裡之前,你和細田先生有沒有發生過什麽爭執?」
「嗯,我們有幾句爭執。」千葉光義坦率承認,「在工作上-我經常與
他發生衝突。」
「可是,細田先生是你的上司吧?」
「我不認為他是上司,就算他是公司的共同經營者-但在製作節目上, 我們是平等的。」
「細田先生也是這麼想嗎?」
「他應該認為自己比較大。有一段時期,他陸續做出收視不錯的搞笑綜 藝節目,有這樣實績的人,自然會有這種想法。」
「你們爭吵的原因是?」
「他只拍了綜藝節目喜歡的那些沒內容的畫面-就説這個工作結束了,
但是我並不滿意。」
「離開這裡之後-你們四個人就直接前往殺青宴會場了吧?」
「是的。」
「然後呢?」
「我們去參加殺青宴。」
「在那裡待到什麼時候?」
「我在差十五分鐘兩點的時候離開餐廳,來到這裡。」
「來換帶子?」
「是的。」
「然後呢?」
「我換完便離開,回家休息了。安達春輔説屋子裡最好不要有人,所以 我把攝影機打開後就馬上離開。」
「你叫戶川先生五點來收錄影帶?」
「是的,那是我要的畫面,不希望落入其他人手裡。」
「戶川先生靠得住嗎?」
「他一直都是跟著我做事。」
「那些帶子現在在哪裡?」
「有兩卷在我家,兩卷在這個包包裡。」
「能不能請你交出來?」
「恕我拒絕。」千葉光義回答得斬釘截鐵,「等一下我們就必須開始進 行剪接,再交給!'^^-已經沒有時間了,要是不準時交,像我們這種小製 作公司很可能就再也接不到案子。」
「在偵辦上可能會需要那些帶子。」
千葉光義一臉訝異:「偵辦?細田不是意外死亡嗎?」
「嗯,這個嘛,」菊川含糊地回答,「幾乎確定是這樣沒錯。」
「那麼,就沒有查閲帶子的必要了吧。」
「你有什麼理由不想讓警方看到那些帶子嗎?」
這個問題,可以解讀為警方對千葉光義有所懐疑-然而千葉光義面不改
色地説:「是有幾個理由。第一,是剛才説的期限,我們沒有時間可以把帶 子交給警方慢慢看;第二,如果輕易就將錄好的帶子交給警方,我們在圈內 會遭人白眼-我們有保護報導自由的義務,如果是【创建和谐家园】下令提交帶子的話只 能遵命,但是……」
意思是沒有捜索令就免談。
的確-紀實影片等節目在公開報導前便將帶子交給警方可能會出問題。 事實上,過去就曾經發生過類似糾紛。
菊川一臉苦相。
就如戶川一郎所説的,千葉光義的確是以報導節目為志向'雖然只是個 小製作公司的導播,卻以記者自居-百合根對他的堅持很有好感。
「很好。」菊川語帶諷刺地説:「我們也認為事情最好是不會搞到要拿 搜索令去敲門。」
千葉光義什麼都沒説-只是面無表情地回視菊川。
菊川繼續發問:「你來這裡的時候,有沒有發現什麼?」
「嗯,」千葉光義頭一次顯露出為難的樣子,「我在屋裡做事的時候,
忽然覺得好像有人。」
「有人?」
「是的,好像有人在我背後,有種令人寒毛直豎的感覺,你懂吧?」
「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響?」
「沒有,沒聽到有聲音。」
「那你怎麼反應?」
『我科了看四周,也看過其他房間,廁所、洗臉台、連浴室都看過了, 什麼人郎沒有-我覺得很毛,就趕緊走人了。」
百合根不禁看向菊川,菊川也看著百合根。
「那會不會是靈異現象呢?」青山開心地問。
千葉光義訝異地看了青山之後才回答:
「我無法否認,我是什麼都沒看到,可是看著顯示器拍攝的時候,燈光
師突然説看到光-安達春輔也説他看到了-」
「可是,攝影機什麼也沒拍到"」
「安達春輔説如果用高解析度的顯示器來看,也許可以看出來,因此我 相信攝影機一定能拍到東西。也因為這樣,我寸會聽從安達春輔的建議-在 沒有人的房間裡讓攝影機開著一直拍。」
「好想看看那些帶子喔"」
千葉光義的神情顯得更訝異了:「我剛才已經解釋過。」
「不必把他的話放在心上。」菊川説。
青山不理會菊川的話,又問千葉光義:
「安達春輔不是用紙人來靈視嗎?你也在場?」
「我不在-孓過我聽説了-」
「紙人的脖子真的破了?」
「工作人員是這麼説的。」
「後來細田先生因頸椎骨折死亡,安達春輔説那不是意外,是靈障。」
「也許真有其事。」千葉光義極其冷靜地説,「為了拍節目,我們調查 了很多過去發生的靈障-也看了同型節目的錄影帶,確實有不少例子是怎麼 看都只能以靈障來解釋。」
「比如説?」
「像是一般所説的附身。有個節目去拍一名遇到靈障的少女,她嘴裡爆 出一些莫名其妙的話、亂打亂鬧,後來是靈媒花了好幾天,才請走她身上的 靈。」
「那是狐精附身吧。」山吹説,「自古就流傳許多被動物之靈附身的例
子。」
千葉光義看著山吹,一臉很想發問的樣子。
山吹搶在他前面説了:
「我是科學特捜班的山吹,可不是來收妖除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