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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物件,啥时候用上,就啥时候再添吧。”
“另外,你们两兄弟一人一个大房间。至于谁占哪间,你们自个商量。两个小房间,一间弄成孩子房,一间就给汤氏母女住。”
“娘老咯,日后就看你们咯。”
两兄弟听了,当即就笑开了,“娘才不老,娘年芳十八!”
一路上热热闹闹的,就回到了帐篷。
沐大头赶紧把分房间的事跟刘氏说了。
刘氏一听,脸上就多了几分笑意。
她不贪富贵。
但至少能有个夫妻俩的房间不是?
之前在树林村的时候,他们夫妻还是跟小头一个屋的。
虽然不同床,但每次他们做那事的时候,都得偷偷摸摸的,生怕给小头听了去。
汤氏母女听罢,也激动万分。
杨喜儿怕她们又要跪了,赶紧打岔道,“好了,赶紧歇着,明天还得张罗家什的事呢,”
一夜无梦。
第二日起来时,就见马师爷策马而来。
他身后,还跟着浩浩荡荡的十来辆马车。
“下桃花村的村长何在?”他翻身下马,目光扫视人群。
村长赶忙向前一步,拱手作揖,“来了,来了,马师爷,好久不见。”
高冷如马师爷。
他连招呼都懒得打,就拿出了两叠文书,递过来,“这是你们村所有人的身份文书,还有安置粮的文书,收好,别弄丢。”
村长听了,赶忙把手往衣服上擦了擦,激动地接过文书。
文书交接完毕后,马师爷就往身后招了招手。
后头的车夫,马上就把粮食卸了下来。
一村子人,三个月的粮食,满满当当地堆了一地。
村长赶紧领着全村人屈膝行礼,拱手道谢,“世子千岁,蒋县令千岁!”
“马师爷辛苦了!车夫们辛苦了!”
道谢声此起彼伏,震彻整个村子。
马师爷听着,又看着那两排整整齐齐的房子。
饶是性子冷,不爱多话的他,也忍不住开口感慨,“你们村,倒出乎我所料。这才半个月,就把房子都起好了。”
他一路送安置粮的时候,可没少被其他灾民烦着。
都找他哭,找他要房子,弄得他烦不胜烦。
若所有灾民都能像下桃花村这般,他就省心了。
村长恭恭敬敬回道,“这也是多得咱村有个杨氏。有她在,咱全村人的心就能拧成一股绳。”
提到杨喜儿,马师爷倒是想起正事来。
他缓步向前,拱手作揖:“故人道,他在桃花村祠堂等你。”
故人?
什么故人?
杨喜儿听罢,一时间奇怪得很。
莫非,是世子?
带着几分疑惑,她随马师爷到了桃花村的祠堂。
锦衣玉带,一身贵气。
果然是他。
杨喜儿面露疑惑,拱手作揖:“民妇见过世子,不知世子召见民妇所为何事?”
北怀玉缓缓转过身子,面向她。
入目,就是她神色淡淡的模样。
这妇人,究竟是谁?
为何上次一别后,他竟会时常控制不住地想起她来。
他内心汹涌澎湃,面色却是不显,“无事,只是顺路经过。”
他装作不经意地话锋一转,“身份文书收到了吧?打算什么时候进城?”
杨喜儿有点奇怪,但还是如实道,“今日。”
不料这世子却诡异地接了话,“那正巧,我捎你一程。”
???
要不是她年龄摆在这,两个儿子也明晃晃地杵在村里,她还真就误会这世子是看上她了。
第71章 大眼瞪小眼
不过,有顺风车不坐,那是傻的。
收起心里的小九九,杨喜儿坦然道:“那就多谢世子了。我这就回去收拾行囊。”
她出去的时候,正好与刚进来的马师爷插肩而过。
等她的身影彻底消失后,马师爷才把刚才在下桃花村看到的奇观缓缓道出。
北怀玉听罢,心中愈发好奇。
她身上,究竟还有多少秘密?
马师爷见世子愣神了,犹犹豫豫地开了口:“世子,不知您此番前来,意欲何为?”
意欲何为?
大抵是纯粹地想遵从自己的内心吧。
北怀玉目光看向她刚才离开的方向,良久才说:“视察。”
……
马师爷竟无言以对。
若真是视察?
那其他村怎么不见世子去视察?
难道是因为那杨氏献出了方子,救了北安,所以世子对他们下树林村有特殊的感情?
当然,这番话,他也只敢在心里暗自悱恻。
问,自然是不敢再问的了。
一时间,相顾无言。
这头相对静默,那头听到进城的事,却闹哄哄开来。
杨喜儿示意大家安静,笑道:“大家赶紧把要买的东西想好,报给村长。价格,就按照咱原先县城的报。到时候若有出入,我再记一记。”
她话音刚落,村民们就涌向村长。
村长差点没被他们吓死,好一会才回过神来,唬道:“别挤,别挤,一个个来。我看谁挤得最欢,仔细我不帮写!”
众人听了,这才乖乖排好队。
洋洋洒洒地把清单列好后,村长就把村里的银子都拿了出来:“因着之前土匪的事,咱村一共得了120两银子。现在,我们就把它分了。”
“咱村一共97人,按人头分,一人一两。余下23两,就归公家,以后拿来买田也好,买荒山也好,总归还是会用在大家身上。”
“希望大家莫要大手大脚,都省着点花。”
各家得了银子后,就开始按照清单上的价格,把银子付给了杨喜儿。
是以,杨喜儿从村里出发的时候,包袱里,满满当当的都是银子。
哎。
又是想念人民币的一天。
当古人真难,连银子都这般重。
还能不能好好地逛街了?
幸好她机智,宁愿出卖色相也要坐顺风车。
不然,背着这么一大包银子走到县城,那真是要了老命。
不过说来也奇怪。
这世子难道真看上她了?
十来辆马车呢,非要让她跟他一起坐。
坐在她对面的北怀玉自然没错过她的表情。
怕她多心,于是,他解释道:“马师爷性子稳,赶马稳,安全些。”
哦。
那她就姑且相信吧。
杨喜儿闷闷地应了个嗯字,就没再说话了。
空气忽然安静。
身份悬殊的一男一女,就这样面对面地坐在马车上,大眼瞪小眼。
饶是拥有现代灵魂的杨喜儿也觉得尴尬万分,不自然把地视线挪到了马车外。
北怀玉见她这样,不由地暗自后悔起来。
到底是他莽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