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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怕。
但这很耽误进度啊。
且等后头真正种了作物,这人又来捣乱咋整?
虽说有栏杆,但身手敏捷些,还是能翻进去的。
他话落,其他人也皱起了眉头。
赵小勇埂着脖子道:“若是他还敢来,我铁定打得他满地找牙!”
然后呢?
不就更加被人抓住小辫子了吗?
杨喜儿摇摇头,背手踱步。
末了,她薄唇轻启:“我们不能动手,但狗可以。这两天我物色物色,看看有没有狼狗。若是他非要来,被狼狗咬了,那也赖不到我们头上。”
对付泼皮,就得用特殊的方法。
不然,若是被他们沾上了,那就会跟牛皮膏一样,甩也甩不掉。
其他人也颇觉有几分道理,纷纷点头。
那就开门放狼狗,咬死他丫的。
这事敲定后,壮劳力们就安安心心地继续干起活来。
杨喜儿敛了敛心神,而后带着小熊上了山。
她就是来碰碰运气。
若是山上没野狗,那她就从淘宝店里买只成年的中华田园犬。
保准坏人来了,追得他们屁滚尿流。
她一路捡着蘑菇野菜,一路留意着。
但别说野狗了,就连野兔子都没。
好吧。
到底是省不了那几个积分。
就在她要下单时,就听小熊汪汪汪起来。
杨喜儿赶忙寻了过去。
刚到,就见小熊叼着一只毛茸茸的小黑狗,一脸期待地看着她。
……
这么小。
能干嘛?
撒娇卖萌吗?
杨喜儿面露失望,扭头就走。
她寻了个木墩坐下,准备继续下单。
不料,小熊同志却追了过来。
它把小黑狗放下,而后死死地咬住她的裙摆,时不时汪汪几声。
这次它不让她捡人。
而是让她捡动物了是吧?
杨喜儿无奈地把小黑狗拎起来,左右端详着。
但她看不出来这是什么种类。
说是中华田园犬吧,脑袋又不够圆。
说是宠物犬吧,貌似它萌萌的样子背后,又多了几分凶狠。
看不懂了。
且养着吧,等长大了,估计就能看出来了。
左右就是给点碎骨头的事。
她起身,迈开步子,就往山下走。
小熊见了,欢快地摇着尾巴,跟上了。
等她把小奶狗拎到了山下时,沐青林他们震惊了。
“大……大嫂,这就是你说的狼狗?”
这种小萌物,毫不夸张地说,他一脚能踩死两个。
那闹事的后生虽然瘦弱,但应对这种小萌物还是绰绰有余的。
杨喜儿自然知道他们的想法。
可她能咋滴?
小熊吵得她脑阔都要疼了。
她轻咳了一声,掩饰下自己的尴尬:“我这不是碰巧遇到的吗?赶明儿我再去寻一只大的。”
说这话时,她趁机把视线聚焦在了淘宝店。
却发现,方才她想下单的那家店,已经售罄了。
对方打出了个公告:大狼狗难养熟,已有客户被咬伤,怕担责,所以不卖了。
好吧。
买大狗的人,确实少。
从竹林离开后,她把小黑狗交给小熊,让它叼回家,就腿着去了好几个村子。
可大伙都是那个说辞。
小奶狗有。
大狗没有。
大狗养不熟,谁买大狗啊。
这一趟,毫无所获。
所以。
只能老老实实地把小黑狗养大呗。
晚上,杨喜儿寻了沐青林:“我问过了,各村都没成年狼狗卖,只能从小奶狗开始养。不过,小狗是见风就长的,有一个月的时间,就能唬住人了。这么着,这段时间,若是那人再来找事,你就专门安排个人拉住他。啥也不用干,就拦住他,不让他搞破坏就成。但若是他动手了,那你们也不用客气。”
沐青林了然点头:“成嘞,嫂子。”
也不知道是县令的震慑力大还是怎滴,直到一个月后,竹林围完了,也没见那后生再来。
小黑狗也在小小和浩浩的热情喂养下,长得又粗又壮。
虽说还个幼年狗,但唬唬人还是能成的。
是以,它被直接放养到了竹林。
但说是放养,实际上村里头的人经过时,还是会往里头扔点骨头的。
小熊也尝尝会在饭后,吊着一个大骨头,往那边走。
堪堪歇了两日后,全村的壮劳力们,就开始进山干活了。
竹林是平面的,围着简单。
但荒山却不是。
这山,要花的时间还多着呢。
这方如火如荼地进行着,杨喜儿就带着五坛泡笋进了城。
她昨晚尝过味了,这泡笋,味道刚刚好。
到了县城后,她直接让大头搬了两坛子进了丽娘那。
一坛,给丽娘夫妻。
一坛,给冯氏。
丽娘摸了摸还没见显怀的肚子,语气嗔怪道:“姐姐这般大动静,莫不是怕我饿着冯氏了?”
“就你爱瞎想。”杨喜儿没跟她客气,将茶一饮而尽,好笑地看向她,“这是我们自个足的泡椒春笋,想着拿来给你们尝尝鲜的。这春笋嫩着呢,好吃得很。回头你试试,若是喜欢,吃完了再找我要。”
说完,她就把视线转向冯氏:“怎么样?在这里生活得可还习惯?绣品的进度如何了?”
她伸手抱过狗子,逗了逗他,给了塞了一块蜜饯。
冯氏端坐着,恭恭敬敬回道:“承蒙丽娘姐姐照顾,我在这里还好。绣品有大半已交货,如无意外,剩下的也能如期做完。”
“辛苦你了。”
她说这话,是发自内心的。
这么多单子,两个月完工,想来吃了不少苦头。
冯氏却笑了笑:“说不辛苦婶子也不信。辛苦是辛苦些,但我觉得,这是我成婚后到现在,最快乐的日子了。”
她从小就跟着爹娘做绣品。
成婚后,却经常被琐事绊住,根本就静不下心来。
如今,孩子不用她操心,也不用应对婆母,还能做自己喜欢的事。
这日子,别提多舒心了。
她神色染上了几分这个年纪该有的朝气,跪在了地上:“婶子的大恩大德,我没齿难忘。”
杨喜儿赶忙把人从地上拉起来,摆摆手:“是我该谢谢你才是,我啥也没干呢,就白得五成。快别说这些话了,反正都好好的就成。”
阿西吧。
这里的人,怎么这么喜欢跪。
她脑仁儿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