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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飘飘的,没有一点分量。
难道是情笺?
倒不像姑娘平日里的作风。
不过不管是什么,淮左心里是极服气的。
之前主子气得那样狠,姑娘不过轻飘飘一个锦盒,连面都没露,就让主子跟狼撵狗追似的,急吼吼地往府里赶。
他是看明白了,主子啊早被姑娘捏在手心里。以后他的日子想过得好,还是该多巴结巴结姑娘。
淮左暗暗下定决心,以后要再往思韵院跑得勤一些,省得叫蒙小五那小子【创建和谐家园】抢先。
他一路琢磨一路快马加鞭,一直等回了相府,也没见主子的身影。
而章熙,这会儿早已站在思韵院的门外。
此时天色已暗,又有些阴沉,思韵院不像往日那般热闹,隔着围墙,里面静悄悄的没有声响。
章熙一口气跑到这里,倒有些近乡情怯的意思,一时不敢进去。
如今天已渐渐凉了,他却满头是汗,也不知是跑得急,还是心里太热。
手里攥着锦盒,章熙只觉得心潮澎湃。
哪怕已经过去好一会儿,他仍感到耳后微微发烫。
其实锦盒里只有一颗小小的,温润剔透的【创建和谐家园】,中间镂空,腹中嵌有红豆。
淮左说,桑落的心意都在这盒子中,桑落的心意……
玲珑【创建和谐家园】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入骨相思。
他一直都在担心,桑落应他不过是因为住在他家,迫于威势才不得不应。如今有了这相思豆的回应,章熙的整颗心都放下来,也重新燥热起来。
回来的路上,他原本准备了一肚子的话要与她说,可真站在她的院门口,章熙又觉得什么都不用问了。
天上不知何时又飘起了细雨,淅淅沥沥,天地一片寂静,章熙忽然很想看看桑落,只是看看她,不惊动院里的其他人。
他翻墙而入,或许是下雨的缘故,院子里没有一个人,他轻车熟路来到桑落的窗外。
她就坐在临窗地榻上,灯烛映着她的影子,婀娜娉婷。斜倚着软囊,她看着跳跃的烛火,优美娴雅,又带着淡淡的愁,影影绰绰,如一幅入画的仕女图。
“在看什么?”他不忍看她哀愁。
一道幽凉男声响起,桑落被吓了一跳。转头看去,窗外是熟悉的影子。
她也不动。既不推开窗,也不走开,就那么坐着,隔着一扇窗户的距离。
章熙看不到屋里桑落的表情,暗叹一声,走过去推门而入。
时至今日,他早已败给了她。
房中有股幽香,是桑落身上特有的味道。章熙挑起珠帘,转过屏风,朝那一直背对自己的女孩轻唤:
“落落?”
一个软软的身子朝他扑来。她的脸贴在他胸前潮湿的衣襟上,双手环住他的腰肢。
章熙的眼眸瞬间变暗,声音也暗哑几分,他又唤她。
“落落?”
她仍是不说话,只是更用力地抱紧了他,将脸埋进他的胸口。发间的步摇轻晃,让章熙的心也跟着悠悠的荡。
见她不说话,他也不再言语,一手揽住她的腰肢,一手滑下去,将人打横抱了起来。她啊了一声,仰起脖颈,玉步摇从乌发中滑落,满头青丝坠下。
她伸臂抱住了人。
章熙低头看她,目如勾墨,望了她半天,才低低沉沉地开口,“怎么不说话?”
桑落软软地靠在他怀中,几多委屈几多娇媚,“你怎么才来。”
她撑起上半身,仰头在他唇上啄了一下,“我等了你个下午……”
章熙呼吸一顿,想要说些什么,可她根本不让他将话说下去。
搂着他的颈,耳边厮磨。
温温热热的呼吸吐在他的喉结上,她说:“你以后不准再凶我,也别不相信我……”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得厉害,她伸手抚上去,指尖轻轻划过,引得他一阵战栗,就要低头吻她,她又娇娇柔柔地开口,“你答应我吗?”
女孩撩人时的魅色,让章熙眸光更黑,他启唇呢喃,唇间声音暗哑而魅惑,“好。”
她极满意,睁着一双清澈灵透的水眸,在他面前摊开掌心,里面赫然是一颗玲珑【创建和谐家园】。
与锦盒里的一模一样。
“咱们两一人一颗。”
她遮在浓密睫毛下的眼睛含情脉脉,半是清纯半是妖冶,带着江南的乡音,软糯勾人,这一刻,极致的美与极致的感动,他心神俱荡。
遇到一个人,底线当真会越来越低。她摇摆也罢,迟疑也好,只要他怀里的人是她,只要吻他的人是她,他便什么都可以了。
覆上她的手,章熙捡起那颗【创建和谐家园】,吻也跟着落下去,他应好。
“一人一颗。”
声音落在唇边,一下又一下,他轻柔地吻她,再热情地与她拥吻。
炉中香烟袅袅,不知何时,她被他抱入帐中,身子落在榻上,她才惊呼出声。随后他紧跟而上,压在她身上。
她的轻吟惹得他又亲过来。
帐中男女气息交融,春意缭乱,虚虚实实。
桑落软成了水,目中泪意涟涟,声音颤巍巍,轻柔柔道:“柏舟哥哥……”
章熙眸色氤氲,眼中有火焰跳动。
扣住她的腰,他不再只留恋于唇齿,慢慢往下,滑过她细白的颈,再往下,他俯身撩开她的领子,唇齿下,是她峦起的胸口。
第164章 浓情
桑落被章熙压在床间亲吮,软了腰肢,于情朝中跌宕,她闭着目,感受到他一重重的吻,时轻时重,被烫得发抖。
攀着男人的肩头,埋头咬唇,嘤嘤的哭。
章熙喘息着停下,捧着她的脸,与她抵额。眼角轻勾,旖旎多情,他的手指慢慢地,摩挲着她的唇。
“落落,为何要送我【创建和谐家园】?”
他与她呼吸相挨,两人说话间,唇便能碰上。
桑落与他幽若似海的眼睛对望,顿觉呼吸困难,似要溺死在他的眼神下。她有些慌张地别过眼,但小小的床榻和身前的他便是整个天地,她无处可躲。
见她不言,他也不急着问。双手捏着她的腰,他的唇贴着她的锁骨,酥酥的呼吸沿着她的颈,向下游走。
撩拨的气息拂颈,丝丝缕缕,幽幽暗暗,桑落喘着气,仰高脖子,却又将自己更深地送进他的口中……
“柏舟哥哥……不、不要了……”
清水般的眼眸中含着一汪春意,她在求饶。
章熙终于抬起头来。
他是极爱她的,尤其是胸前的两捧白雪,足够他失去理智。颈项厮磨,若远若近,他乐此不疲。
然而女孩已有泪痕点点,他艰难地抬头,俯在她的耳边喘气,是那种压低了的,带着磁性的,如砂砾般在心尖摩擦的急促喘息。
他仍不放过她,“为何要送我?”
一滴汗落下来,滴在桑落的眼角,灼烫似烧,滑进乌亮搅缠的发中,桑落睁开眼睛,抬手搂住他的头颅,如泣如诉,“因为……我心悦你啊……”
男人终于得到满意的答案,大方慈悲地放过了她。
桑落的胸口不再被咬得闷闷疼,身上重量也减轻,不再压得她喘不上气,他又变得温柔起来。
“乖落落~”
男人喟叹着侵舌入唇,抚慰着她的情绪,将那股子噬魂夺魄的感觉通过唇舌传递给她。拉过她的手,十指交合紧握,指尖情意缠绵,两相叠加,她心神失守。
满身汗水,一帐燥热。
等桑落迷茫地睁开水润眼眸,章熙侧躺在她的身侧,正一下下抚着她的脸。
衣衫缭乱。
女孩就躺在身畔,如春水般潋滟,美丽不可方物。
章熙忍不住倾身,含住她微张的红唇吮了吮,借以缓解自己的欲念。
他强忍妄念,将她亲了又亲,身子却与她分开,保持了一定的距离。他自知难以抵抗女孩的魅力,总会忍不住想靠近她。方才的失控,让他难以自持地想要更多。
墨黑的眸中满是压抑的欲,他哑声开口,“等我们成亲的。”
桑落红着脸,乖巧点头。
章熙爱极了她此刻软软糯糯的娇样。他控制着想将人重新抱在怀里的念头,伸手勾住一绺她的青丝,在指间缠绕把玩,以慰相思。
她被他弄得又麻又痒,翻身趴在他身畔,从他手里夺走自己的头发。
女孩含羞带恼的神情美的章熙眯了眼,他便轻轻地笑,抬手点点她的唇,仰首亲一下,再退回去,重新躺下。指尖接着往下滑,拉出一条细细的链子,下方坠一块小小的玉牌。
“这是什么?”他为转移注意力,指着玉牌问道。
桑落低头看来一眼,将玉牌重新塞回衣襟内,“娘亲给我请的佛牌,我从记事起就一直带着。娘亲说一定不能让别人看到,对我不好。”
章熙凤眼微眯,“我是别人啊?”
桑落笑着刮刮他挺直的鼻,“你不是别人,你是登徒子。”
章熙一把握住她的指尖,轻吮一下,亲得桑落浑身一麻。他抬手轻佻地勾起她的下巴,“给爷笑一个。”
“呸!”
两人同时又笑起来。
章熙拉过玉牌,细细看过,“这纹路倒是别致,倒不像一般的佛牌。护身符为何不能被人看到?”
桑落摇摇头,“娘她没说。不过她从小便是这样告诫我的,千万不能被其他人看到这块玉牌。就是沂儿,都不知道我有这个。”
章熙心中奇怪,一个护身符而已,为何这般神秘古怪,连亲弟弟都不能知道。他摩挲的玉牌的花纹,又隐隐觉得在哪里见过。
一时半晌想不出,他先放在一旁,问桑落道:“你会编络子吗?”
桑落点头,“你要什么花样的?”她打络子可比做针线拿手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