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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首发w人气春宴渡孟对晚苏叙白》-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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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春废了好大的力气,才将人从自己身上翻出去,黑漆漆的,阿春看不清来人的模样,也没有嗅到半点血腥味,但是人,就是昏死过去了。

        阿春踢了踢人,见他没有半点反应,便想着回屋子去拿个灯笼,好好看看这个人是什么毛病,却不想,刚抬腿,就被人抓住了脚踝。

        一阵天旋地转,阿春就被这个看不清面貌的男人压在了身下,黑暗之中,阿春只看到一双幽深的眸子,那眸子黑得吓人,就那么盯着阿春,好像要将阿春吸进去一般。

        “救……”

        呼救声刚刚响起,阿春的嘴就被男人的手掩住,黑暗之中,阿春听到男人低沉沙哑的声音:“我为人所害,你救我一命,我一定会补偿你的!”

        话音将落,阿春忽然觉得身上一凉,他身上的衣衫竟是被那男子撕扯开来,微凉的手放在了她纤细的腰肢上。

        阿春拼了命的开始挣扎,奈何对方实力强横,直接锁住了阿春的双手双脚,被掩住嘴的阿春只能瞪着眼睛看着面前的男人,绝望一般的恐惧,从内心深处一点一点渗透她的身体。

        倏然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席卷而来,阿春痛得想要蜷缩起自己的身体,奈何自己手无缚鸡之力,即便用尽了浑身的力气,也没有办法将人推开,她绝望的感受着自己因为害怕恐惧而不断颤抖的身体,就像是一个破布娃娃一样仍由一只疯狗撕咬。

        眼泪顺着阿春的眼角慢慢滑下,恰逢空中落雨,雨滴落在阿春的额心,冰冰凉凉的,与身上那个滚烫灼热的男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男人精力旺盛,似乎可以战到天荒地老,但是阿春不过是一个还未长成的少女,哪里受得住这样子的摧残,硬撑了半个时辰以后,便在男人的身下,渐渐昏死过去。

      第4章 官媒

        阿春再一次醒过来,是因为身上一阵强过一阵的疼痛,她醒过来的时候,男人已经结束,她的身上盖着一件男人宽大的袍子,她听到男人的声音:“我会补偿你的……”

        阿春裹住衣服,落荒而逃,根本没听清楚男人说了什么话,她跑回房间,将自己包裹起来。

        掌柜的和掌柜娘子来铺子里的时候,破天荒的发现,都已经日上三竿了,铺子里竟然都还没有开门,这是从未有过的事情。

        掌柜的忙着和几个赶来上工的伙计一起开门,掌柜娘子则去后院寻阿春,才将将走到后院,掌柜娘子就看见了大开的后门,以及散落一地的衣物。

        掌柜娘子心知大事不妙,冲到阿春的房间,一推开门,就看到阿春裹着被子蜷缩在床上,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正一脸戒备的看着自己。

        掌柜娘子是真心喜欢阿春,瞧见阿春这幅模样,当下便明白,夜里头怕是闯进了不要命的贼人,她心疼不已,赶紧将阿春抱紧了怀里:“没事了没事了!”

        石头在知道消息以后,连夜就去镇上将阿春接了回来,所有知情的人,对于阿春到底出了什么事,皆是闭口不言,掌柜娘子甚至亲自上门,遇到庄子上的人,也只是说阿春在镇上摔了一跤。

        一开始,大家伙都是信的,只说阿春不小心,好好做工还能摔着,但是渐渐地,阿春被人糟蹋的消息,还是传了出来。

        阿春被人糟蹋的事,是药铺里的一个小厮传出来的,这小后生喜欢阿春许久,知道阿春受了这般的苦,心里是又急又悔,难受的紧,和朋友一起出去吃酒,一不小心喝多了,就说漏了嘴。

        照理说,姑娘家遇到这种事,就不应该张扬,可是庄子上的庄稼人,平日里忙活完了地里的事,便都清闲下来,难免会有些长舌妇,闲来无事便会说说阿春的事,一传十,十传百,渐渐的,满镇子的人都知道,成石头家那捡来的丫头,叫人糟蹋了。

        因着阿春的事,石头在庄子上和人打了好些架,成果儿也在学堂里和那些同窗打的不可开交,被向来喜欢他的夫子打了手心。

        这些日子,不论外头怎么闹腾,阿春都是不出门的,也不喝水,也不吃饭,只是坐在床上,瞪着一双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果儿娘为了阿春,也是没日没夜的哭,哭肿了一双眼睛,便连地里也是不去了的,每天都在家里盯着阿春,阿春受不了果儿娘这样没日没夜的哭,所以阿春会看在果儿娘的面子上吃些米汤。

        这一日,阿春好不容喝了半碗米汤,果儿忽然回来了,身上的衣服都被人扯破了,脸上也有一块青紫。

        阿春看着果儿许久,然后低声道:“果儿,你,又和人打架了?”

        果儿看着阿春许久,然后走到阿春身边,一把抱住了阿春:“阿姐,我不去学堂了……”

        阿春一下一下的拍着果儿的背,良久,才苦笑一声,但是却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抱着成果儿的手,越收越紧。

        到了夜里,果儿娘端来了热水,要给阿春洗脸,可是一进屋子,果儿娘便吓得失声尖叫。

        阿春上吊了!

        最终,阿春的性命是救了回来,但是整个人都变得痴痴傻傻的,也不说话,每日里,就在院子里坐着,便是下了雨,也不记得要回屋。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阿春这辈子就这样了的时候,庄子上却来了几个衣着鲜亮的官家人,这一行人,一路上都在打听,显然是往石头家去的,而这走在最前头的老妇人,分明就是这镇子上最体面的官媒。

        哪怕是做媒,那媒婆也是分三六九等的,能请的起官媒的人家,必然是富贵人家,一时之间,不少好事的人家,就跟着这一行人一起到了石头家。

        “可是这户人家?”那官媒问了一下身边跟着的婆子,见那婆子点了头,便喊道,“可有人在家?”

        这大白日的,石头自然是不在家的,来开门的是果儿娘,果儿娘一开门,便看到门口围了许多人,那官媒更是堆了一脸的笑:“敢问夫人,这可是成春姑娘的家?”

        成春便是阿春的大名了。

        果儿娘站在那里,看着那官媒好一会儿,然后低头看了一下自己这一身粗布衣裳,哪里当得起这贵人的一句夫人啊,便赶紧应道:“这里是阿春的家,敢问这位贵人,可是寻错了人家?”

        谁料得到,那衣着光鲜的官媒却是一拍手:“找的便是你们家,老妇人我寻了数日,可算是找到你们家了!”

        过二年虽然不明所以,但看着婆子的衣着打扮,心里便有了数,犹豫了片刻后,便拉开了们:“我们当家的,这会儿还在地里,不如你们先进来喝口茶,容我去将我当家的寻了回来?”

        那官媒看着果儿娘,见她分明一个普通乡下女人的模样,但是瞧见这么些个贵人,倒也没有半分露怯的样子,当下,心中便有了几分好感:“就不辛苦夫人你去一趟了,我这儿派个小厮去便是了!”

        做媒婆的,最大的本事就是脸皮厚,果儿娘还没有说什么呢,她就带着人挤进了果儿娘的院子里,一时间,院子里,屋子里,那是站的满满当当的。

        果儿娘烧了些开水,冲了点自家晒得花茶,给几位端坐在自己堂屋的官爷端了几杯。

        那带头的男子,一身斯文模样,见果儿娘打量他,还轻轻的笑了笑,果儿娘见着后生模样生的好,而且还一身的气派,可偏偏不嫌弃她家中简陋,端着茶水便喝,心中便有了几分欢喜。

        等了好一会儿,石头才从地里赶回来,因为听说家中有贵客,他还特地在河边洗了把脸,这人瞧着倒也清爽。

        石头一走进家门,便瞧见了这一院子满满当当的人,惊了一下,然后才走进屋子。

        媒婆听了身边婆子的话,知道石头便是这当家的人,当下便站了起来:“想必,这位便是成春姑娘的阿爹了吧!”

      第5章 酒席

        石头见这媒婆一脸的喜气,便对着笑了笑,然后一脸疑惑地看向果儿娘,却见果儿娘也是不明就里的模样,沉默了半晌,然后开口道:“你们是谁,来我家又为了什么?”

        石头是老实惯了的人,也说不出那弯弯绕绕的话来,媒婆正欲开口,那端坐着的年轻后生却是站了起来,对着石头作了揖,然后开口道:“我们乃是奉了我家夫人的命,特来向成春姑娘提亲的!”

        一说是提亲,外头看热闹的那些邻里,便议论开了。

        这后生也不在意,只看着石头说道:“家主乃是当今昌武伯,在下奉了当家主母的命,特来提亲,说的便是侯爷膝下五爷!”

        石头愣住了,他这辈子虽然没出过远门,可也是知道这昌武伯的,要知道,这位昌武伯,镇守边关,守着边关安宁,护着边疆几十年无战事,那对天下百姓,可算得上是天神一样的人物啊!

        所有能听到声的邻里,在听到昌武伯以后,都是一脸的震惊。

        “我家阿春不过是一个乡下丫头,哪里能攀附得上这样子的贵人!”石头却是心有戒备,“你们怕不是寻错了!”

        “你家姑娘啊,与那五爷,是天定的缘分,他自是不会让他的人在这外头听些风言风语,受着平白的苦楚!”那媒婆拉了石头和果儿娘到墙角说话,“虽说你家姑娘这嫁过去,不是当家的正经娘子,可你们家,也是老实本分的农户,你家姑娘也是明媒正娶的,虽然只是个妾,但也是良妾啊!”

        那媒婆见石头还是不松口,便叹了口气,轻声说道:“你们也是真的心疼这姑娘,舍不得她做小,可若是不嫁,在这庄子上,你们可是要活生生的将这姑娘逼死?听说这孩子,已经上吊过一次了!”

        这媒婆也却是厉害,石头和果儿娘还一句话没说呢,这媒婆就将两人心里的话全说了出来,而且,这媒婆还明示了,说阿春已经是人家的人了,事到如今,他们总不能看着阿春叫流言蜚语给逼死!

        终于,石头开了口:“阿春她……那五爷,可会待她好?”

        媒婆看着石头这么一个顶天立地的庄稼汉子,竟然红了眼,心下震撼,哪家的爹娘若是遇上了这样可以攀富贵的事情,不都是上赶着将女儿送出去的,可偏偏这成家,对这姑娘,可是真真的放在心上的!

        “都说媒婆一张嘴,可我也算是这个镇子上最体面的一个官媒了,我也不敢诓你们,就说那三五爷会待你家姑娘千般万般好,嫁过去是好是坏,全看他自己的造化,但她是良妾,总是不会亏待她的!”媒婆看着石头一字一句地说道。

        石头一直沉默着,最后还是果儿娘开口道:“我家的姑娘,是宠着的,什么事都从来没有强迫过她,由着她自己,若是她不肯嫁,我家果儿自然愿意养着她一辈子。”

        媒婆看着果儿娘进了屋子,越发觉得这成家宠女儿宠得都要上天了,这做娘的,竟然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去问姑娘的意见。

        良久,果儿娘才从屋子里走出来,她走到石头身边,看着石头点了点头,说道:“阿春点了头!”

        石头长吁了一口气,然后开口道:“这婚事,我应下了!”

        见石头应下了,那媒婆便笑开了,挥了挥手,那些个挤在院子里头的官人们就将那一个个包着红绸子的担子当下了,这,便算是聘礼。

        一直爱看热闹的包姑,好不容易挤开了人群,挤到了果儿娘的身边:“你家阿春这可是要飞上枝头变凤凰了啊!”

        包姑是成家庄里面,出了名的长舌妇,果儿娘并不欢喜同她们多打交道,只是笑了笑没说话,那媒婆将事情交代清楚了,便同那些官人一起走了,那些个邻里,便一下子全涌了进来。

        邻里们帮着将那些聘礼打开了,一个个的都忍不住咂舌,这些可都是些上好的缎子啊,比起方才那些官人身上的衣料还要好得多,更是有一副上好的黄金头饰,想来应当是给阿春成婚时候戴的。

        她们这些庄户人家,成婚的时候,便是能戴一件银的首饰,那便算是体面了,可这乾武侯竟然是准备了整整一套首饰,便是那些个上了年纪的妇人,也忍不住东摸摸西摸摸,恨不得往自己的头上戴一戴。

        包姑看着眼热,便走到一边,看似随意的打开了一个并不显眼的箱子,却不想,那一箱子,竟然全是银元宝,包姑被唬得吓了一跳,引来了所有人的目光。

        石头和果儿娘走到这些聘礼边上,看着这些好东西,脸色却是不大好看。

        “石头啊,你还真是养了个好女儿啊,你看这些东西,便是往后,给你家果儿娶媳妇也是足够的了!”包姑看着眼熟,说起话来越发的酸涩,“这个姑娘,捡得实在是划算得很啊!”

        石头一家子,最不欢喜听到的,就是有人说阿春的身世,本来众人以为石头会发脾气,却不想石头竟然开口道:“这些东西,咱们应当让阿春全部带回去的!”

        石头的这番话,是说给果儿娘听的,所有人都以为石头是魔障了,但果儿娘总是要为果儿打算的,却不想,果儿娘竟然也只是点了点头:“咱们也应该再准备些别的!”

        旁人听了这话,只觉得石头这两口子,真真是疯魔了,这么些好东西,竟然准备全让阿春这丫头带走,又不是什么真的骨肉至亲,用得着如此嘛?

        不过说到底,这也是别人的架势,看过了热闹,大家伙自然也就散了,包姑也跟着旁人走了,只是这满心满眼的,皆是那一箱子明晃晃的银元宝。

        后来媒婆又来了几次,订下了日子,成家也算是真的忙活起来了,到底都是庄稼人,乡里乡亲的,哪家有喜事,都是一股脑的去帮忙。

        石头去镇子上打听过,知道给人做小,都是悄悄抬进去的,心里不愿女儿委屈,就想着,在娘家的这场酒席,要办得体面一点。

      第6章 日上三竿

        因为石头一家子都是老实肯干的,所以在这庄子上,算是殷实的人家了,石头将存了好些年的银子拿出来,去镇子上打了两个银手镯,最是简单的样式,同那伯爵府送来的金饰却是比不得的。

        阿春出嫁那一日,果儿娘拿着这两个银镯子,坐在阿春面前良久,最后才开口道:“阿爹阿娘没有本事,眼看着你受了委屈,也没法子给你出气,还让你嫁给了那,那糟蹋你的人,阿爹阿娘,没什么能给你的,也就只能给你这些,你,千万好好待你自己!”

        阿春从未哭过,出嫁那一日,却是哭得差些背过气去。

        来迎亲的依旧是那一日来的官人,说是五爷还在别处办差,无法来迎,石头却是打听过的,这做妾的,自然不会是这夫君来迎的,心下,却是越发心疼。

        “成老爷,在下姓洛,名天,等成春姑娘安全入府以后,自会有人前来报信,还请您放心才是!”洛天看着石头那一脸的愁容,忍不住多说了一句。

        成春坐在花轿里头,外头的迎亲队伍吹吹打打的,她紧紧地攥着手,指甲深深地掐进了自己的掌心,她两颊发酸,忍不住地要落泪,却想起出门前娘亲再三嘱咐,不能流泪,只得死死地咬着牙,一声不吭。

        轿子走了很久,等轿子停下来的时候,天色已经不早了,喜娘掀开轿帘,扶着成春从轿子里走出来:“妾不能走正门,只能从侧门入,不可抬头挺胸,你为诶弓着一些,随着我走,门槛颇高,小心些!”

        喜娘的声音很轻,却像是抹了毒药的利刃,一下一下地扎在成春的心上。

        没有拜堂,没有贺喜,成春直接进了厢房。

        “五爷出去了,今日大约不会回,姨娘早些休息就是了!”喜娘说完话就离开了。

        成春心里头委屈得厉害,却还是记着娘亲的话,紧紧地咬着牙,没有吭声。

        一直等到外头都没有人了,成春才掀开喜帕,她环顾四周,除了那一对红色的喜烛,屋子里,没有半点新婚的喜气,她忍着心里的委屈,准备起身收拾一下。

        刚刚站起身,门就轻轻的推开了,进门的是一个小丫头,两个人就这么面面相觑,最后还是丫头先开口道:“娘子,我叫红豆,是专门来照顾你的!”

        成春有些慌乱,但还是点了点头:“我叫成春!你也可以叫我阿春!”

        红豆笑了起来:“娘子说笑了,我们做丫头的,可不能叫主子的名讳,娘子这一日颠簸,必然也是累了的,我让厨房准备了些吃的,姑娘先换下喜服吧!”

        红豆生的白皙,明眸皓齿的,瞧着就是个乖巧的小人儿,说话的声音也跟个百灵鸟似的好听,这让不知所措的成春放松了许多。

        厢房里的梳妆台上,有一面很漂亮的琉璃镜,是成春从来没见过的,她坐在镜子前卸掉头上的钗环绢花,她看着镜子中那个画了大花脸的自己,还被吓了一跳。

        正巧红豆端着水进来,她赶紧洗了脸,接过绢布擦脸的时候,才松了口气。

        “姑娘可是被妆容吓到了?”红豆站在一旁,笑眯眯地看着成春。

        成春捏着手里的绢布,有些窘迫:“我们村子上的人,成亲大约都是如此的吧!”

        红豆拿走成春手里的绢布,推着她走到餐桌旁:“娘子吃些东西,五爷出门前再三交代了,娘子可是救了五爷一命的,让红豆一定要好好照顾的!”

        成春脑海里想起那一个夜晚,耳畔低沉的声音,她的脸色微微泛白,没有说话,只是下意识地攥紧了自己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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