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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首发w人气春宴渡孟对晚苏叙白-第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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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春低头看着红豆额头上血迹,眼睛发热,她咬了咬牙不让自己哭出声来:“我不怕,我不害怕!”

        又过了一会儿,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随后不久,便没了声音。

        成春听到身后来人,她缓缓回头去看,苏叙白背着光站在那里,明明都看不清脸,可成春却觉得他英俊帅气。

        苏叙白快步走到成春身边,他蹲下身,看着满脸狼狈的成春:“你还好吗?”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那些戏文里的大家闺秀,总是要以身相许了!”成春看着苏叙白,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

        苏叙白一脸的莫名:“什么?”

        “救命恩人出现的时候,真的是分外的俊朗呢!”成春看着苏叙白,笑着说道。

        苏叙白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没忍住笑了起来:“你啊,都这样了,还有心思说笑!”

        菘蓝也在这个时候赶过来,他将红豆从成春怀里抱走,苏叙白看了一眼完全顾不上自己的菘蓝,伸手去拉成春:“能自己起来吗?”

        “不能,得五爷抱着!”成春说着,对着苏叙白伸出了手。

        原本很是焦急的苏叙白立刻被逗笑,弯腰抱起了成春:“小妮子,矫情得很!”

        “我不是矫情!”成春将头埋进苏叙白的肩窝,用只有他听得到声音,轻声呢喃道,“我腿软,站不起来了!”

        苏叙白目光微变,眼中溢出几分心疼:“刚才看你的时候,还一副胆子很大的样子,怎么现在就腿软了?”

        “这些人,欺软怕硬,若是我求饶,他们也不会放过我,反倒丢了五爷的面子!”成春缓缓抬头,一双眼睛满是通红。

        “所以你就硬挺着?”苏叙白看着成春通红的双眼,越发的心疼。

        成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不是五爷教我的吗,人终有一死,或轻如鸿毛,或重于泰山!反正最后都是一个结果,倒不如硬气些,起码不那么狼狈不是!”

        苏叙白深深地看了一眼成春:“你这话倒是记得很清楚啊!”

        成春笑着看向苏叙白:“五爷说的话,我都记得很清楚!”

        苏叙白见成春浑身发抖,还非得扯出来一个笑,无奈地叹了口气:“回府!”

        “怎么,你就回去了,这些你就不管了?”谢澄胤看着就要上马车的苏叙白,一个健步冲过去,拉住了他的手。

        苏叙白回头看了一眼谢澄胤:“大哥,帮个忙,阿春吓得脸色都白了!”

        谢澄胤缓缓松手,一脸嫌弃地看向苏叙白:“美色当头,你个色令智昏的混账东西!”

        “昏这么一次两次的,也不碍事!”苏叙白笑着,然后一个侧身就钻进了马车,留谢澄胤一个人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处理当地的恶霸。

        成春没见过谢澄胤,但是听他们说话,便知道大约是苏叙白的挚友:“五爷,我一个人回去就是了,您的朋友还在这里……”

        “不妨事的!”苏叙白在成春身边坐下,他将她揽进怀里,“这点小事,他肯定能处理,现在最要紧是带你回去看大夫,你说,我若是来得晚了,你该如何是好?”

        “晚一些也没关系,五爷总是回来的!”成春抬头看向苏叙白,“若是……若是来得太晚了,五爷肯定也会为我们报仇啊!胡家在这里横行霸道多年,多少女子因为他毁了一辈子,壮烈些的,一头撞死的也大有人在,若是我出事了,五爷肯定会连着胡家都翻个底朝天,到时候,也算是灭了一方恶霸啊!”

        苏叙白听着成春的话,沉默了很久:“那万一我不来呢?”

        成春没有回答,只是看向苏叙白:“那五爷,真的会不来吗?”

        成春的眼睛明亮,闪着光芒,就这么看着苏叙白,苏叙白被他看得心都软了,伸出手轻轻地捏了一下她的脸颊:“我怎么舍得不来呢?”

        成春立刻就笑了,笑得眉眼弯弯,眼睛里熠熠生辉的,就好像有星辰落在了她的眼睛里。

        “往后,你再要出门,就带上几个下人一起出门!”苏叙白盯着成春的眼睛,满脸凝重的说道。

        成春点了点头,随后想起:“方才那位管事的还有伙计,都是拼了命的护着我……”

        “我不会亏待他们的!”苏叙白无奈地看着成春,“你还有闲工夫管别人!也不看看自己!”

      第38章 闹翻天

        成春笑了笑,没再说话。

        或许是因为受到惊吓,回去的路上,成春就这么靠在苏叙白的怀里睡着了,下车的时候还是苏叙白抱着她下车的。

        府上得了消息,早早地去请了大夫,成春躺被放到床上的时候,猛然惊醒,然后就看到了站在一旁的胡大夫。

        成春挣扎着坐了起来:“胡大夫,红豆怎么样?”

        “那个小丫头,我已经看过了,头上的伤口不深,好好养着,不会留疤的。”胡大夫走到成春身边,“我先给你看看脉!”

        成春没再说话,乖乖地让胡大夫给她把脉,胡大夫细细地看了,然后放下了成春的袖子:“不碍事的,只是有些受了惊吓!”

        “麻烦胡大夫了!”成春笑着说道。

        胡大夫起身去写方子的时候,成春忽然想起什么:“胡大夫,县里的胡家是你堂伯家,对吗?”

        胡大夫微微皱眉:“你提他们做什么?”

        “红豆就是被胡家的那个儿子打成这幅模样的!”成春叹气,“早就听你说,胡家的独子胡作非为,但是也没有想到,他竟然敢这么嚣张。”

        胡大夫目光微变,他看着成春许久,最后说道:“他们家有与我是有些关系,但也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自从他们抢了我家祖宅,就跟我们家再也没有半点关系了!”

        成春没有再多说什么,苏叙白便让人送她离开了。

        一直等到人走得远了,苏叙白才在成春的身边坐下:“你方才和胡大夫说的这些话,是专门说给我听的吧!”

        “胡大夫是个好人!”成春看着苏叙白,有点委屈巴巴的样子,“早些年的时候,我在铺子上做活,什么都不会,所以只能帮着浆洗衣服,胡大夫瞧我是个小姑娘,就教我辨认草药,后来我就可以帮着抓药,做的活轻松许多,拿的银子还比以前要多!”

        苏叙白看着成春许久,然后说道:“所以你想让我帮他?”

        “五爷肯定不会放过胡家,那反正最后都是会推翻胡家的,那不如顺手帮一帮胡大夫!”成春抓住苏叙白的手,满脸认真的说道。

        苏叙白无奈地笑了笑:“那你跟我说说,这个胡大夫和胡家,是个什么干系?”

        “这个是掌柜娘子跟我说的,胡大夫家是祖传的医术,在胡大夫父亲那一代,胡家还是救济一方的名医世家,只是胡大夫的父亲英年早逝,他那位堂伯强行霸占了他们家的祖宅和田地,后来,胡家就变了,不再是济世为民的名医,而变成了为利仕途的商贾。”成春轻声说道,“据说那个时候还是掌柜娘子接济了胡大夫,这才没让他饿死街头!”

        苏叙白听着,不由地皱起了眉头:“强行霸占侄子的家产,官府上是怎么管的?”

        “胡大夫的那个堂伯,娶了一个当官的女儿,听说是小妾生的,但是娘家到底是当官的,所以仗得这么一点关系,就在我们这个县城上为非作歹。”成春满脸无奈,“我们都是些平民,也没有什么背景,自然也不敢说什么!”

        “那你都说了,人家在朝堂上有关系,那你还觉得我能扳倒他?”苏叙白微微挑眉。

        “那五爷在朝堂上不是也有关系吗?五爷还是探花王郎呢,他们说探花郎是可以面圣的,五爷要是愿意,这事情都能捅到天子面前去!”成春看着苏叙白,眼睛一闪一闪地发着光,是个人都能看出来,她心里正在打算盘。

        苏叙白就这么眼看着成春,当着自己的面算计自己,可是即便如此,他也一点都气恼不起来,他虽然是借着自己的势帮了自己想帮的人,可也不是什么坏事,只是耍了一些小聪明,反倒瞧着更可爱些!

        “这个事情我知道了,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好好在家里待着,若是想出门,就叫上别人陪着,胡大夫的事情我会放在心上的。”苏叙白拍了拍成春的脑袋,“你现在就给我把心放到肚子里面去,好好睡一觉。”

        成春笑着应了。

        苏叙白一直守着成春,等到她睡着了,才走出去,菘蓝已经等在外面了,一见他出来,便赶紧走上前去:“殿下已经在县衙了,事情已经闹开了。”

        “胡家的事情,先前有查过吗?”苏叙白皱着眉头,冷声说道。

        “胡家向来很嚣张,很多事情用不着查,都有所耳闻,我们的铺子一直都在和他们抢生意,所以胡家时不时的就会来闹一闹,早些时候也留了不少证据,但是也都是些不痛不痒的,最多就是让他们罚点钱,打几个板子的事情。”菘蓝回道。

        “他竟然敢强抢民女,那肯定不是第一次,找人去打听一下,那些被抢了女儿或者死了女儿的人家,他们可以用钱封口,我们也可以用钱让他们张嘴!”苏叙白看了一眼菘蓝,“这一次,阿春没有出什么事,县衙多半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五爷是想……”

        “打蛇就要打七寸,直接一棒子打死,不然他总是有机会反咬我们一口的!”苏叙白目光阴冷,“殿下远道而来,还没有休息,就被搅到这种事情里面,实在是我们待客不周,等会儿陪我去将殿下请回来,事情先放一放,毕竟阿春和红豆,现在都是昏迷不醒的,也没有证人可以作证。”

        菘蓝立刻就明白了:“属下明白,我这就去办!”

        苏叙白点了点头,看着菘蓝离开以后,便派人套了车,自己出发去将谢澄胤接回来。

        等到苏叙白到县衙的时候,县衙已经闹翻天了,县丞不知道谢澄胤的身份,只知道他是京城来的贵人,又碍于苏叙白的身份,不敢轻举妄动。

        而胡家的人,这会儿也闹到县衙,叫嚷着他的宝贝儿子被毁了容,要苏叙白血债血偿,县丞那是一个脑袋两个大,一边是京城里头的权贵,一边是当地的富绅,身后也有人撑腰,两个都不敢得罪。

      第39章 狐狸精

        苏叙白来的时候,胡家人正哭天喊地地闹着,谢澄胤倒是一点不慌地在一旁站着,眉眼间还带着淡淡的笑意,县丞只觉得一个脑袋两个大,不知道要怎么应付,瞧见苏叙白来的时候,就好像看到了救星一般,蹭地一下就站了起来。

        “苏公子……”县丞满脸为难地看着苏叙白,“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双方各有各的说法,我也捋不清到底怎么回事!”

        “他!”苏叙白看了一眼一旁跪坐在地上,捂着脸半昏半醒的胡公子,冷哼一声,“砸我铺子在先,伤我府上的人在后,后来还想强行带走我的娘子,算得上是强抢民女了吧!”

        “按我朝律法,强抢民女是何罪名啊,县丞大人?”谢澄胤看着站在那里的县丞,目光里带了几分审视。

        县丞被谢澄胤看得心里发毛:“我朝律法,诸【创建和谐家园】者,流三千里,配远恶州;未成,配五百里;折伤者,绞。”

        胡家人一听,立刻就跳了起来:“你胡说八道什么呢,什么叫做强抢民女啊,我儿子什么都没有做,就被打成这副样子,你不能因为人家是京城来的,就胡说八道啊!”

        谢澄胤冷眼看向哭闹的胡太太,目光中带了几分鄙夷:“什么都没有做?颠倒黑白的话,你们家可真是随口就说啊,本地富商,不知道救济平民也就罢了,还打砸竞争商铺,更是强抢民女,桩桩件件,哪件不是重罪!”

        县丞听着谢澄胤的话,捏着袖子,小心翼翼地擦拭着额头上沁出来的汗水。

        “你这是什么意思?”胡太太可并不管什么律法,她盯着谢澄胤,冷笑一声,“什么叫做打砸商铺,本就是你们抢生意在先,我儿子不过是上门理论,至于那个小【创建和谐家园】,不过一个妾室,狐狸精一般的玩意儿,你凭什么说我儿子强抢民女,谁知道,是不是她凑上来的!”

        站在那里的苏叙白脸色骤变,他盯着胡太太,一句话没说,就这么冷眼看着她。

        胡太太被他看得有些心虚,但还是梗着脖子大喊道:“看什么看,难不成我还说错什么了,狐狸精一般的东西,送到我儿子跟前我儿子也会必要,还用得着他自己去抢吗?”

        谢澄胤看了一眼苏叙白,眼见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皱起了眉头:“县丞大人还真是好脾气啊,竟然任由一个民妇在大堂上大喊大叫!”

        谢澄胤说话的声音并不大,可是听在县丞的耳朵里,却像是震天响的擂鼓,一下接着一下地敲击着。

        “啪!”惊堂木高高举起,重重地落下。

        堂下的人瞬间安静,县丞看着面前站着的人,片刻的犹豫过后,坚定的开口道:“胡陈氏,你扰乱公堂,罚二十大板!”

        胡太太怎么都没有想到平日里对自己分外客气的县丞,今日居然要对自己用罚,她满脸的不可置信:“县丞大人……”

        而此时的县丞,已经明白了自己的立场,他满脸的坚定,身旁的衙役虽然惊讶,但还是上前压住了胡太太。

        板子打起来的时候,胡太太的哭喊声,只怕是方圆五里都能听得到了,谢澄胤和苏叙白就在一旁站着,面无表情的看着。

        一直等到胡太太打完了,苏叙白才看向县丞,并且说道:“我家娘子受了惊吓,今日想来,也没有办法来这里作证,但是我苏叙白既有诉状,且有人证,罪人也是被县丞大人亲手抓回来的,关押个一两日,等我家娘子好些了,再来作证如何?”

        苏叙白是什么意思,县丞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下意识地看了一眼站在角落里的谢澄胤,莫名地咽了一下口水,心中也下意识地有了几分慌乱。

        他深吸了几口气,才稳定住自己疯狂乱跳的心,他看着不远处被打了一顿以后不敢再吭声的胡家:“依照我朝律例,受害者没有办法到堂前,被害者依法收监,本官也没有半点偏袒,诸事都按照律例来执行,收监胡修,寻医为其治伤,择日再审!”

        谢澄胤微微挑眉,随后看了一眼苏叙白,两人很有默契地对县丞说道:“大人明鉴!”

        离开的时候,胡家人哭天抢地,来看戏的百姓颇多,虽然明面上不敢招惹他们,背地里却都是咬牙切齿地说着人家活该。

        苏叙白和谢澄胤但也不急着走,只是站在那里看他们闹,胡太太闹了有一刻钟,见没人搭理她也就算了,还白白让人看笑话,就赶紧收拾收拾,对着苏叙白他们放了几句狠话,随后就马不停蹄地离开了。

        苏叙白坐上马车的时候,谢澄胤已经在里面坐了好一会儿了,他随手拿着一本书,见苏叙白上车,便问道:“你还看话本?”

        “阿春的!”苏叙白看了一眼,轻声说道,“她认得字不多,那些艰深晦涩的书她也看不明白,我就找了些无伤大雅的话本给她看看!”

        “不是说她是农家女吗?哪一户的农家女还识字的?”谢澄胤挑眉,满脸的惊讶。

        “她在药铺做了好几年的活,药材名和药材都能对上,我又抽空教了她千字文,她也好学,没多久也就学会了不少的字,只是还不是很熟悉,我就找了些话本给她看。”苏叙白在谢澄胤身边坐下,“女儿家不都喜欢看这些小故事嘛!”

        谢澄胤瞧着苏叙白良久,然后笑道:“堂堂探花郎,就算是给举人大老爷授课也绰绰有余了,竟然教一个大字不识一个的农家女千字文,还费尽心机地找来这么些话本,也不知道这个事情传到京城,得伤了多少姑娘家的心啊!”

        苏叙白知道谢澄胤在笑话他,也不管,只是说起县丞:“平日里,县丞与胡家多有勾结,今日竟然直接舍弃了胡家,他可是瞧出来你的身份了?”

        “我逃出来的事情,我父皇母后如今都未必知道,他一个小小的县丞,任凭他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知道我是谁。”谢澄胤笑着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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