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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叙白顿了顿,然后说道:“南疆被突袭,我父亲拼死保住了南疆,但是也身受重伤,所以希望我能回去接管,镇守南疆!”
孟凌静微微皱了一下眉头:“这算是什么事?平日里让你读书考科举,爵位让你大哥继承,但是真的出事了,反倒让你去了?”
苏叙白脸色微微一僵,半晌以后才说道:“我大哥是嫡长子,理应由他承袭爵位,如今我父亲身受重伤,府上没有人看管着,我大哥自然是不好去南疆的!”
“你也犯不着给你家遮掩,你们家多少儿子,我又不是不知道,都是京城里的门户,也是知根知底的,旁人不知道你们家,我还能不知道,你那些庶兄在南疆多少年,就打仗这件事情来说,哪个不比你厉害,这个时候让你去,无非就是觉得他们担不起这个责任罢了!”孟凌静淡淡的说道。
孟凌静是长辈,长辈说自己的父亲,苏叙白虽然有些不高兴,但是也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只能搪塞道:“都是自家兄弟!”
孟凌静看着苏叙白半晌,忽然说道:“先前,陛下想要对郝家下手,也是那你出来做局,你家兄弟多少个啊,偏就你倒霉,凡事都沾得上边,如今南疆出了事,又是你顶上,苏叙白,你说说,就你这个样子,谁家的姑娘跟了你不倒霉?”
站在后头的菘蓝看了一眼苏叙白,他的脸色微变,显然也是有些难看了。
“我本不该多话,只是因着以前的恩怨,才多说几句讨人厌的话,为的也就是让你添堵!”孟凌静挑眉,“你那个父亲啊,是个厉害的,不论是带兵打仗,还是谋略成算,都是一顶一的厉害,早年间,我父亲都是夸赞的,只是你这个父亲啊,谋算得太厉害了,这是要将出息的儿子逼得吐口血出来了!”
“我们侯爷也只是希望家门昌隆!”菘蓝有些恼怒。
“儿孙自有儿孙福!”孟凌静笑了一声,“若是将所有的事情,都加注在有出息的那个儿子身上,最后只会养出几个,遇到事情只会找靠山的废物,最后倒霉的,不就是你们家苏大人吗?”
菘蓝还想说什么,却被苏叙白拦住了,他脸色淡淡的,然后看向孟凌静:“永昌侯府这些年,最出众的便是底下的孩子,个顶个的有出息,能文能武能行商,当兵打仗,读书科举,买卖皇商,都是人中龙凤,可并不是所有人都可以有这么出息的儿子的!”
孟凌静对这件事,颇有几分自豪,他看着面前的苏叙白:“你小子是个有本事的,只是叫你那些兄弟拖累了!”
苏叙白没有吭声,只是看着面前的孟凌静。
孟凌静也不好再说什么,转身去了孟对面的院子。
一直等到孟凌静走得远了,菘蓝才没好气的说道:“这孟将军是怎么回事?说的话实在是有些难听了!”
苏叙白看着孟凌静的背影良久,然后苦笑:“其实她说的没错,父亲一直希望我们兄友弟恭,且不说我和大哥,就连那几个,也总是希望我们同气连枝,可这人啊,小的时候,做父母的一碗水端平,大家就都分得一样,可到了大一些的时候,每个人的脑子本事都不相同,再想分得一样,就很难了!”
菘蓝顿了顿:“五爷……”
“南疆,我终究是要去的,如今也不过是拖延一阵,得尽快找到谢澄商,这件事才好做了断!”苏叙白看着不远处孟对晚的院子,深深地叹了口气。
“五爷还是把蒙将军的话听进去了?”菘蓝小心翼翼的说道。
“其实,我一直都被绑在武昌侯府里头,就算我自谋出路,这一辈子,也是要被武昌侯府给捆绑着的,我姓苏,总是武昌侯的儿子!”苏叙白低垂着眼,“孟将军说话难听,却是事实,我明明喜欢骑马射箭,却因为军营的位置被几个哥哥占了,只能费力的读书,好不容易考过了科举,却还是要围着武昌侯府娶妻!”
菘蓝从小就跟在苏叙白身边,自然比谁都清楚,他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只是很多时候,他也不好多说什么,毕竟,天下无不是的父母,站在武昌侯的角度,他也不过是想要满门昌荣,让每个儿子都能有功名,都能有荣华富贵!
“走吧!”苏叙白转身离开,“咱们回去休息吧!”
菘蓝跟在苏叙白身后,静静地看着,也不吭声。
好不容易回到了院子,苏叙白沐浴过后,躺在床上,脑子里却一直都在想孟凌静说的那些话。
他这一路走过来,若是没有怨恨,也不可能,他想去当兵,却被逼着读书科举,他想娶妻,却因为家世无可奈何地纳妾,他想护着身边的人,却被皇家强行塞了个媳妇,总是万事不如意。
以前是为了武昌侯府,可如今,还要去南疆,去战场给他那些庶兄遮天蔽日,他毕竟也只是一个人,却总是被逼着上进,被逼着护着一群人,若说是心甘情愿,未免太可笑了,说到底,无非就是,没有更好的法子了,只因为他姓苏。
外头的打更声响起,苏叙白无奈地翻了个身,像孟对晚那样,抱着一个枕头,试图将脑子里的事情清除干净。
第376章 恐吓
孟凌静愣是将那个刺客留着给孟对晚去审问,孟对晚原本是不愿意去的,可偏偏孟凌静说,这种事情,总是要做几次的,日后审问的人多了去了,既然推脱不掉,她也就只能硬着头皮去了。
“那人是个年轻俊秀的姑娘家,瞧着眉眼精致,不像是那种为了养家糊口被迫出来做杀手的人!”连翘跟在孟对晚的身边,轻声说道。
孟对晚低垂着头没说话,前一夜,她握过那刺客的手,柔弱无骨,只掌心一层薄薄的茧子,瞧着就是养尊处优的人,这手心的茧子,无非就是练一练骑射才有的,并不是长年累月拿刀剑的人。
“她被关进去以后,可曾说过什么?”孟对晚忽然说道。
连翘顿了顿,然后说道:“姑娘昨天晚上那一巴掌打得挺重,她愣是昏睡了一宿,今早刚刚醒过来。”
连翘的意思就是说,她都压根没来得及说什么话。
孟对晚沉默了半晌,然后有些尴尬的解释道:“这人昨天从我的房檐上翻下来以后,在屋子里磨磨蹭蹭的,一炷香的功夫才磨到我的床边,我在暗处看了他很久,她愣是不动手,好不容易等她动手,我也就有些气性上来了,也是直接没注意,可能就下手重了些!”
“一个刺客下手重是应该的。”连翘赶紧说道,“姑娘倒也不必为这件事情跟我解释,犯不着的,就算打死了,那也是她活该。”
孟对晚微微挑了一下眉,最后就走进了牢房。
牢房里面分为男女两个监舍,因为知道她是女子,又是从外头来的,担心她会胡言乱语些什么,就将她单独关在了一个牢房里。
孟对晚见到她的时候,她还坐在床上【创建和谐家园】,朝着目光像是不大聪明的样子,又有一点像是被自己打傻了的感觉。
孟对晚看她这副样子,多多少少一些心虚,她也的确担心是自己下手太重,直接把人打傻了,到时候不仅什么都问不出来,估计还得被姑母教训一顿。
“嘿,你过来!”连翘用手中的剑敲了一下牢门。
那人愣了一下,盯着她们看了很久,最后就好像想起了什么一样,猛地站了起来,指着她们破口大骂:“你们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竟然敢把我抓起来,还不快把我放了,不然小心我要了你们全家的性命!”
孟对晚听着她的叫嚷声,微微的扬了扬眉毛,然后拉过一旁的椅子在她面前坐下:“小娘子,你可知道你现在在哪里?”
那女子愣了一下,随后越发的生气:“你这人是看不懂人吗?你看看我哪里是个小娘子,我如今尚且还未成婚,是个待字闺中的黄花大闺女!”
孟对晚看着面前这个人看了许久,实在是有些搞不定,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但凡是个聪明人,看着眼下这个情景,要么害怕,要么气恼,却没有像她这样还在乎自己的名声的。
孟对晚被眼前的这个女子搞得有些懵,但是她如此行为的举止更让她觉得,这个小娘子的出生怕是不凡,至于为什么会跑到她的军营里面来刺杀她就变成了一个很奇怪的问题了。
“你这人,像是脑子不大好。”连翘有些被气到了,“你怎么不看看你现在到底在哪里?竟然还敢说出要我们全家性命的这种胡话。”
“我是在牢里啊,可是你要是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你还敢对我怎么样?”女子倒是半年都不惧怕了,反倒是昂首挺胸的,盯着面前的孟对晚,“就凭你区区一个官宦之女敢对我怎么样吗?”
孟对晚看着他很久,最后轻轻地笑了:“我的确是官宦之女,可是你知不知道你擅闯军营,够你死一百次了,更别说我现在是有官职的人,刺杀朝廷命官,你更是罪无可赦!”
“我就是杀了你又能怎么样呢?你能拿我如何?”女子冷笑,“看你们的样子,就还不知道我是谁吧!”
“我朝曾经有一位和亲到匈奴的公主,名唤昭阳,嫁给匈奴王以后,多年未有所出,直至中年才得了一女,宠爱异常,后来这个女儿因为生孩子难产而死,膝下有一个女儿,公主心疼外孙女,就将这个孩子养在了身边。”孟对晚看着面前的女子,“你手上的那个玉镯我在许家女儿的手上也看到过,虽然你的次了一些,但是很显然你应该和她是同一个辈分的,对吗?”
女子的脸色僵硬了一下,但是下一刻就说道:“你既然知道我是匈奴太后的外孙女,你为什么还敢这样子关着我?”
“因为你是匈奴人,就算你是太后的外孙女,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在我这里你擅闯军营,我就可以将你看作是细作,千刀万剐,你们家的太后都不敢在我这里多说一句话!”孟对晚换了个姿势,翘着脚坐着。
“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孟对晚笑了一声,“我看你是在匈奴无法无天的习惯了,到我们这里还敢张牙舞爪,我劝你乖乖地交代了,不然外面的这些刑具你也都看到了,我是真的不介意在你身上全部都使一遍。”
“混账东西,我是王族,你是个什么东西?你就不怕我的祖母,派人攻打你们大周吗?”女子咆哮着,但是很显然她的眼底已经有了几分惧怕。
“那你可知道你们的王,并不是你祖母亲生的。”孟对晚冷笑了一声,“小姑娘,你在自己的地界活得太肆意了,你要是有机会回去,问问看你们的王,他敢不敢向我们的边境发起攻击?”
一直在一旁看着的连翘,算是搞明白了这个女子的身份,脸上也带了一分不屑:“你一直叫嚷着说你是勋贵之人,那你怕是不知道我们姑娘是哪家的吧?”
“谁稀得管她是谁家的,不过就是一个【创建和谐家园】罢了。”女子盛怒。
“我们姑娘姓孟,是永昌侯府的嫡女,你可知道,永昌侯府是哪家吧?”连翘冷声说道。
女子愣了愣:“永昌侯府?永昌侯府这一辈地,哪有什么女儿?”
“真是不巧,我就是!”孟对晚笑了笑,“所以,这位小姑娘,你现在愿意跟我说说你一个匈奴人为什么要跑到岭南来杀我了吧?”
女子就算再天真无邪,她也知道他们的王最惧怕的是谁,镇守大周边关的人是谁,永昌侯府的人个个的都是疯子,不要命的疯子,她原本只是听人说,是这里头的女将害的她的商哥哥,差点走投无路,却没有人告诉她,这个人竟然是孟家的人。
女子显然是有些害怕了,她站在那里,面露几分恐惧。
孟对晚看着女子这样,就越发的肯定,她多半是从头到尾都不知道她杀的人是谁,若只是一个主子养的杀手,不知道是谁并不稀奇,可眼前的这个人,在匈奴也是尊贵的主子了,却被人指使着来这里做这么凶险的事情,这件事本身就非常的奇怪。
“如今我们两国交好,我也不希望因为你搞得我们两国再一次恶交,毕竟旁人不知道,但是你的外祖母应该很清楚当时为了建交,你的外祖母到底过了些什么样的日子!”孟对晚冷眼看着面前的女子,“如果你老老实实地把你的目的把指派你的人说得清清楚楚,我会把你送回京城,再由我们的人亲自送你回去。”
“你说的是真的?”
毕竟是金娇玉贵养着的女子,又怎么受得了旁人的一番恐吓呢?
第377章 美娇娥
眼看着这个人要招供了,连翘就让人拿了纸墨笔砚过来,准备将这人招供的话,一五一十的全部都记录下来。
“正如你所说的那样,我是匈奴公主的女儿,我的父亲是部落的首领,他们都叫我别乞,其实也就是公主的意思!”女子低垂着眼,“我有汉名,叫鹤林!”
孟对晚微微挑眉,她听说过这个名字,她不止一次听说过这位苦命的和亲公主的故事,而其中便也有说到这位鹤林的事情。
鹤林从小就失去了母亲,她的父亲早早的就再娶了妻子,鹤林从小孤僻,也没有人会管教她,最后先匈奴王的王后,也就是和亲的昭阳公主,实在是舍不得自己的外孙女受这样的苦,就将她接到自己身边教养。
但是昭阳公主还是因为心疼她失去母亲,所以对待她的时候,分外的娇惯,以至于外人对这位小公主的评价一直都不是很好。
“你是匈奴人,为什么要千里迢迢地跑到岭南来?”孟对晚抬眼看着面前的鹤林,“再说了,你应该根本就没有通关文碟,你又是怎么躲过层层筛查,一路从漠北跑到岭南来的。”
鹤林抬头看了一眼孟对晚,然后说道:“自然是有人帮我伪造了通关文书,至于那个人是谁?你大概也已经猜到了吧!”
孟对晚看了一眼一旁正在记录的连翘,轻轻地敲了敲桌面,连翘就很有眼力界的停了手。
孟对晚站起身,走到牢房前:“帮你伪造通关文书的是我朝的七皇子,谢澄商,对不对?”
鹤林点了点头:“我是在漠北的时候遇到的商哥哥,当时他和表哥一起吃酒,他生的俊朗,说话又好听,而且特别特别的照顾我,一看就知道是个特别好的人。”
孟对晚没有说话,就那么静静地等着她继续把这个话说下去。
“商哥哥说,他一直到现在都还没有娶妻,他想要娶一个豁达的马上女儿,而不是像你们这里的那种娇柔造作的女子!”鹤林微微的羞红了脸,“他这么说无非就是想要告诉我他想要娶我,我本来就心仪他,所以在他问我要不要跟他回大周的时候,我没有任何犹豫地就跟他回来了。”
孟对晚挑了一下眉,但是依旧没有吭声。
“我原本以为他是要回京城,跟你们大周的皇帝说要娶我的事情,可是没有想到你们的太子那般恶毒,竟然四处派人追杀我的商哥哥,我们一路跑,一路走,跌跌撞撞来的岭南!”鹤林叹息,“商哥哥跟我说,他回不去了,他已经没有家了,我从来没有看过哭得那么伤心的商哥哥!”
一旁的连翘已经有些不耐烦了,毕竟谁也不想听,人家一直在说他跟情郎的事情,就在她准备开口的时候,却被孟对晚阻止了。
“我是一个能吃苦的人,所以哪怕他不再是皇子,我也愿意陪着他,就算是做一个乡野村姑也不碍事,只要能够在他身边做什么都可以。”鹤林猛地抬头看向孟对晚,“我们本来过得很好的,就是因为你,这一切的原因都是因为你,如果不是你派兵围剿我们,大晚上的还派人来偷袭我们,我跟他根本就不会走散!”
孟对晚微微皱眉,她可算是从之间听到了一些蹊跷的东西了。
“你是说我们大晚上的还派人偷袭过你们?”孟对晚看向鹤林。
“对啊,我们本就是在逃命,好不容易找个地方可以暂时稳定的住下来,可是你呢,你非得要派人对我们赶尽杀绝,我最终和商哥哥走散,就是因为那个晚上,一场大火,将我们住的营地烧得干干净净,等我回过神来,商哥哥就已经不见了!”鹤林说着说着就红了眼。
孟对晚看着面前的鹤林,然后淡淡的说道:“我不知道你会不会相信,但是我可以告诉你,我从来没有派任何人在夜晚袭击过你们!”
“你已经杀了这么多人了,这种事情你还要狡辩吗?”鹤林被气笑,“如果没有人袭击我们,那一场大火是怎么来的?”
“就像你说的,我已经杀了那么多人,没有必要再骗你,我从来没有在深夜的时候派人袭击过任何的营地,起码这几年没有,而且你刚才说一直有人追杀你们,就我所知道的情况,就是朝廷的人从头到尾都没有找到过你们,又何谈追杀你们?”孟对晚微微挑眉,“而且你说你伪造文书,才一路走过来,匈奴和我朝交好,若是有人想来我朝走动走动,明明可以正正经经的办文书,又为什么要伪造呢?”
鹤林一脸不解地看着孟对晚:“我是匈奴人,怎么可能正正经经的办文书?”
“大周有很多来自你们那里的商人,难不成他们就都是伪造文书才能进来的?如果你出发的时候,你们的王子是知道的,那么你应该有一本正经的文书,除非你是偷偷跑出来的,或者说你是被人骗过来的。”孟对晚看着鹤林,冷声说道,“如果我没有猜错,你应该是被绑架了。”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什么叫做我应该是被绑架了?我明明是跟着商哥哥走的,商哥哥说过,她给我表哥写了信,他们是知道我跟他走了的……”
“他确实写了信,只是,怕是要挟的信,我一直都想不通,一个没有任何前景的皇子是怎么做到让匈奴帮他做这么多事情的?”孟对晚笑了一声,“原来真正的原因在你这里。”
“你什么意思?”
“你大约是不知道,你的商哥哥联合匈奴人,在我朝边境不断地骚扰,还有人专门到岭南来找我们的麻烦,我原本实在是想不通这是为什么,好在你自己送上门来,我也算是看明白了,你的这位商哥哥可不是什么情种!”孟对晚冷笑,“那些追杀你们的人,多半就是你那位表哥!”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我表哥为什么要追杀我?”鹤林有些恼火。
“你表哥追杀的不是你,而是那位口口声声念着的商哥哥,他把你骗到这里,用你的性命要挟匈奴王配合他造反!”孟对晚抬眼看向鹤林,“小姑娘,你怕是彻彻底底的被欺骗了,他或许从头到尾都不是真的想要娶你,而只是想要你身后的势力。”
“不可能,商哥哥对我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