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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呢?”郝娇娇抬着头,任由雨水落在脸上,大笑起来,“你现在要在这里,杀了我给那个【创建和谐家园】报仇吗?”
“杀了你,岂不是太简单你了!”孟对晚冷眼看着郝娇娇,“郝娇娇,你怎么不奇怪,为什么,好端端的贵妃,会忽然便贬成贵人?”
郝娇娇的眼睛猛地瞪的老大:“你什么意思!”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爹应该告诉你,他和宫里的那位贵人具体是什么关系了吧!”孟对晚嗤笑一声,“正所谓口说无凭,更何况,那位可是宠妃,她的身后有的可是世家贵族,没有证据,陛下又怎么敢直接动这个手?”
“是你,是你对不对!”郝娇娇猛地抓住孟对晚的衣裙,死死的拽着,“你到底做了什么!”
“你向来看不起出生卑微的人,可是你可知道,我们都是爹生父母养,凭什么要被你这么对待?”孟对晚看着面前的郝娇娇,她缓缓蹲下身,伸出手,轻轻的擦掉她脸上的雨水,“你且等着,我会来取你性命的,只是,还不到时候!”
郝娇娇浑身止不住的颤栗,她从来不觉得孟对晚可怕,在她看来,她就是一个【创建和谐家园】胚子,就算成了永昌侯府的姑娘,骨子里的【创建和谐家园】,也是一辈子都清洗不掉的。
可是这一次,她看到了孟对晚眼里的杀气,那是一种恨不得将她扒皮抽筋的杀气,郝娇娇忽然明白,眼前的孟对晚,已经不再是曾经那个软弱可欺的小【创建和谐家园】了,她现在,是永昌侯府的嫡女,孟对晚!
孟对晚将手里的伞丢给了郝娇娇,婢女赶紧上前,遮住了孟对晚头顶的雨。
她转身离去:“郝娇娇,你要好好保重,千万不要那么容易的就死了,你的命,得我来取!”
郝娇娇眼睁睁的看着孟对晚坐上马车,缓缓离去,她看着自己手里的伞,忽然尖叫起来,然后嘶吼着,将手里的油纸伞撕了稀巴烂。
坐在马车里的孟对晚,自然也是听到了郝娇娇的嘶吼声,她淡淡的看着前方,目光淡然的可怕。
一旁的芍药悄悄的握住孟对晚的手:“晚晚!”
孟对晚回过头看向芍药,然后反握住她的手:“这段时间,辛苦你了!一直在京城帮我做这件事情!”
“我也没有做什么,只是帮你找了搭桥牵线罢了!”芍药看着孟对晚,“要知道,如果不是你,说不定我早就身首异处了!”
在胡生的案子判决后,孟对晚第一时间安顿了芍药,在京城给她找了一个住所,然后求着孟少卿给她在寡妇坊找了一个染纱线的活,虽然辛苦,但是也能温饱,而且,还能挺直脊梁骨做人。
而也正是因为这一个举动,给了她一条,迅速扳倒郝家的路。
虽然胡生不是个好东西,甚至到死,都还想拉着芍药一起死,但也正是因为这样,足以证明,胡生对芍药,还是有几分真心的。
但也正是因为这一份少的可怜的真心,让芍药知道了很多的事情,也认识了很多人。
其中,就有一个专门给郝正威打扫书房的婢女。
那个婢女是个哑巴,虽然很多人都说,那个婢女天生个就是哑巴,可芍药知道,她是被人毒哑的!
胡生曾经带着芍药去过几次郝府,芍药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因为心善可怜这个不能说话的丫头,就偷偷给她塞了一块糕点。
而也就是这块糕点,让这个苦命的丫头,从胡生的书房里偷了东西出来,而其中就有一份,是郝正威和贵人私通的书信,也正是那封书信,被孟老夫人,偷偷的交给了太后。
太后的娘家这些年被皇后和郝家压迫的很厉害,太后虽然一直不说,但是心里还是难免不满,所以在得到了皇后娘家的那些罪证,以及可以向贵妃发难的证据以后,郝正威就成了第一个被除掉的人。
在郝家被抄家以后,孟对晚第一时间就派人去把那个婢女带了出来,她还专门找人给那个婢女看过,只是很可惜,那个婢女的咽喉里的一段软骨被剪断,从此以后就没有办法发出声音,而这个丫头又不会说话,就是最安全的一个婢女。
在知道这个婢女的咽喉是被生生剪断的时候,芍药当下就哭出声,孟对晚也忍不住狠狠的咒骂了一声:“真是有够恶毒的!”
孟对晚在岭南的这时间,除了功夫,学的更多的反倒是朝政上的事情,孟凌静并不是很擅长权谋,但是她身边的第一军师,也就是他的夫君廖秉成,曾经却是状元及第的读书人,当了好些年的官,最后心甘情愿陪着孟凌静去了岭南,做他身边的第一军师。
而孟对晚的权谋之术,都是这位第一军师手把手教会的,虽然不精通,但还是让她在很短的时间内,看明白了朝中的局势。
皇帝和皇后伉俪情深,如果没有绝对的证据,皇帝就算心中有疑虑,他也会为了皇后将这件事情隐藏下去,就比如如今的赵贵人,也就是当年的赵贵妃,皇帝在见过胡生以后,就知道这两人有问题,但还是什么都没做。
说到底,就是因为皇帝明白,处理赵贵人,就是坐实了郝正威和宫妃通奸的罪名,郝正威和皇后家娘家关系亲密,一旦彻查,皇后母族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也正是因为这样,皇帝才决定,一点一点的剥离郝正威在朝堂上的权利,因为只有这样,她才可以最好的保护好他的皇后。
只是,一心想要保住皇后母族的,只有皇帝,太后这些年忍让的太多,对皇后早就不满,太子聪慧,自然明白他的外家太强盛,对他未来登基并没有半点的好处,也正是因为这样,当年太子选妃,说什么都不肯选自己的表妹,就是因为他很清楚,他不能有一个权势过大的外戚。
彻底的扳倒郝正威,需要足够多的罪名和足够多的证据,而孟对晚做的事情,只是最快的,逼着皇帝处理整个郝家。
第311章 事在人为
皇帝一直等到郝正威涉及的案子被一一彻查以后,才将人召到御书房。
郝正威被押到御书房的时候,皇帝就那么坐在那里,也不说话,也不吭声,只是看着自己手里的书,而郝正威也不说话,就那么跪在那里,低着头,一声不吭。
许久以后,宫人过来给皇帝换了一盏茶,皇帝看了看不远处的沙漏,自觉时辰不早了,才放下手里的书:“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微臣,无话可说!”郝正威低着头。
皇帝看着跪在那里的郝正威,虽然被关押在天牢里,但是他依旧将自己收拾的干净整洁,好像这样,就能抱住他最后的尊严一般。
“你进宫的时候,朕就给赵贵人送了一尺白绫!”皇帝忽然说道。
一直低着头的郝正威猛地抬起头:“陛下……”
“其实你在外头干的那些勾当,朕早就知道了,不然,朕也不会让李树飞设那么大的局!”皇帝双手交握,居高临下的看着面前的郝正威。
“什么?”
皇帝看他那副样子,就明白,一直到现在,郝正威都没有想明白所有事情的因果,他无奈的摇了摇头:“一开始,朕提拔你,本来就是因为你不够聪明!”
郝正威满脸不可思议的看着面前的皇帝。
“很惊讶吗?”皇帝挑眉,“朕并不需要很聪明的臣子,朕需要的是一个以为可以揣摩朕的心思,又听话,且没有家世背景的人,朕需要你去帮朕做一下朕作为皇帝,不能做的事情,比如,扳倒那些没什么用的勋贵世家!”
“所以,陛下的意思,是你早就知道我在外面做的那些事吗?”郝正威看着面前的皇帝,满脸的绝望。
“是,朕一直都知道!”皇帝叹息,“当然了,朕也是给过你机会的,只是你似乎看不明白!”皇帝无奈的摇头,“朕要的,是一个听话的臣子,而不是一个野心勃勃的臣子,当你当上丞相的时候,朕已经开始收网,所有不应该存在的世家已经退出朝政,你若是一直听话,那你就会一直在那里待着,可你偏偏想要做一个奸臣!”
“那陛下又是什么时候知道我和赵贵人的事情?”郝正威看着面前的皇帝,只觉得浑身发寒。
“你有很多门生,也提拔了很多没什么本事的人,其中就有胡生那个家伙,他没有什么本事,偏偏又贪,不过很会说话,拍的一手好马屁,而你偏偏就喜欢他这样的!”皇帝看着面前的郝正威,满脸都是失望,“早在徽州案那个时候他就已经把你出卖了,朕一直不动手,也只是为了稳住你,让武昌侯府的那个小子娶你女儿,也只是为了不让你看出端倪!”
“陛下自然知道七皇子并不是你的孩子,陛下又是怎么可能忍让这么久?这种屈辱就是普通男人都受不了,更何况陛下是天子。”郝正威瘫坐在地上,浑身都散发着一种无力感。
皇帝看着面前的郝正威,缓缓走到他的面前,绕后说道:“因为朕,只有一个儿子,只有太子才是正统!朕其实还是不想动你,因为你和皇后的母族牵扯太深,朕不想伤害的皇后,朕想要慢慢的削弱你们的势力,只是没有想到你有个好女儿,凭借一己之力得罪了永昌侯府和宁远侯府,让这件事情进程的太快,郝正威,若不是你,太蠢了,朕可以让朕的皇后全身而退。”
“那赵贵人呢?陛下当初册立他为贵妃,对她难道就没有半点的情意吗?”郝正威想起被绞死的赵贵人,只觉得心里一阵一阵的抽痛,“陛下才不知道我和赵贵人有,有私情的时候,对赵贵人极致宠爱,那个时候难道就没有半点的真情实意吗?”
“有,她是个很温柔懂事的女人,朕的确喜欢过她,但是他不应该生儿子,更不应该有串夺太子之位的想法,我朝立嫡不立长,更何况太子,即是长子又是嫡子,朕不希望,朕百年以后,会有任何人成为他的障碍,先皇曾经为朕这么做过,朕自然也要为太子打算!”皇帝看着郝正威,“过段时间正好是秋猎的时候,朕会带着七皇子去,野外凶险,具体会发生什么就不清楚了。”
郝正威整个人瘫坐在那里,脸色苍白,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只是抬着头,看着面前的皇帝。
“朕不会告诉他,他并不是皇子,更不会让他知道他的父亲是你这样的人,你可以放心的去,哪怕是到地府也不要和他相认,毕竟,有你这样的父亲,对他来说怕是比死更可怕。”皇帝说完,走回桌案前,“你曾经毕竟帮朕干了很多事情,所以我不会诛你的九族的!”
郝正威缓缓的爬起来,然后跪好:“谢主隆恩!”
郝正威被带走的时候,太子正巧进来,他看着昔日光鲜亮丽的郝正威,就像是一条没了半点生气的死狗一般,就这么被人拖走的时候,顿了顿,却也没有开口。
可郝正威却停了下来,他回头看向谢澄胤,苦笑一声:“我原本以为,我虽然平民出身,但也拼了命向上爬,我以为可以逆天改命,却没有想到,闹到最后,我也只是个笑话!”
“如果你安分守己,做一个好官,你的确可以逆天改命,的确可以作为一个从平民翻身到贵族的人,可是你的心太大,没有人是可以一步登天的!”谢澄胤微微皱眉,“你做一个总是针对那些世家勋贵,这有没有办法安心的做清流人家,你既看不上他们,却又想成为他们,你一直在嫉恨别人!”
郝正威没有说话,就这么看着谢澄胤。
“孟家从祖上开始就是开国功臣,可是朝代更替也没能把他们替换掉,就是因为他们的子孙有力,每个人都非常努力的上进,可你呢?你想着自己一步登天,却看不到人家是世代的积累,你说文人十年寒窗苦读,是,是这个道理,可是你凭什么觉得你自己的十年寒窗就抵得过人家几辈子的十年寒窗呢!”谢澄胤叹息,“你本应该是天底下贫寒子弟的骄傲!”
郝正威想要说什么的时间,谢澄胤却仅不想再跟他多说什么话了,他转身离开,只留给他一个背影。
“凭什么我的十年寒窗就抵得过人家几辈子的十年寒窗……”郝正威喃喃自语,最后仰天大笑,“是啊,是啊,命由天定,事在人为……”
郝正威是被拖着走的。
他没能活到秋猎,他把囚服撕碎,绑在了屋顶,就那样子吊死在了牢房里。
郝娇娇去接郝正威的时候,她哭着去求苏叙白,可是人家都不愿意见她,她是女儿,甚至没有资格给父亲摔盆。
郝娇娇不能把尸体带回永昌侯府,曾经位极人臣的郝正威,最终却只能停放在义庄,可是即便这样她也受人白眼,旁人说他父亲是罪有应得,得了个全尸已经是老天爷开恩。
郝娇娇站在义庄,看着棺材缓缓合上,她已经哭不出来了,一直到父亲死去的那个瞬间,她才明白,郝家彻底的没了,从今往后,她再也没有娘家,没有父亲。
“好一个墙倒众人推呀!”郝娇娇站在义庄门口,她看着天,忽然咆哮,“你现在满意了?毁掉我的一切,你就满意了?你算什么神明,你简直就是地狱来的魔鬼!”
郝娇娇声嘶力竭的咒骂着老天爷,看的旁人纷纷走开。
第312章 生离,死别
郝正威死了也没能让郝家幸免于难,说来可笑,郝家行刑的那天,坐在监刑官位置上的,正是苏叙白。
那天的郝娇娇,都没能去刑场,她晕死在了院子里,醒来的时候,郝家人已经死的透透的了!
苏叙白去见郝娇娇的时候,她盘腿坐在床上,目光呆滞的看着前方,婢女见郝娇娇来,赶紧上前:“姑爷……”
“你出去吧,我有话和她说!”苏叙白看了一眼郝娇娇,然后淡淡的说道。
婢女虽然觉得不安,但还是转身离开。
苏叙白在桌子前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苏家并不是那种喜欢折磨人的人家,所以,即便苏大娘子不喜欢她,在吃穿用度上也没有半点苛待她,就连茶水用的也是上好的红茶。
郝娇娇就那么坐在那里,一声不吭,毕竟若是换成平时,她早就上前和苏叙白说话了。
许久以后,苏叙白手边的茶都有些冷了,他才从怀里掏出一封信笺放在那里:“你母亲的尸体,我派人送到义庄了,仵作会把她缝好,暂时摆在你父亲的身边,至于后头你要不要安葬,你自己看着安排吧!”
“我爹爹和娘都没了,你们现在很开心吧?”郝娇娇看向苏叙白,“你费尽心思扳倒我们家,不就是为了给你的那个小娼妇报仇吗?现在,你开心了吧!”
苏叙白皱了一下眉头,用指节轻轻的敲击了一下信笺:“这是休书,等你平静了,就搬走吧!”
郝娇娇猛的站起来:“苏叙白,你凭什么给我休书,三从四德,七出之条,我犯了哪一条!”
“休书不是我写的!”苏叙白看着面前双目通红的郝娇娇,淡淡的说道,“这是太子给我送来的!”
郝娇娇愣住了,她猛的从桌子上拿走休书,拆开看,直到她看到休书上的太子印章,才一下子跌坐在地上。
郝娇娇拿着那封休书,她现在已经哭不出来了,现在的她看天都是灰暗的,一直到现在她都不明白为什么忽然就变成了这个样子,明明在他出嫁之前,她还是郝家的姑娘,虽然不能呼风唤雨,但也是父母捧在掌心里的孩子。
可为什么所有的一切都在她成婚以后发生了那么大的变化?
她的爹爹没有了,如今她娘亲也没有了,就连他在佛前求了好久好久才得来的姻缘,现在也变得支离破碎,她抬头看向苏叙白:“你告诉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我到底是犯了怎么样滔天的罪行,才要经历这些事情?”
苏叙白看着面前的郝娇娇,今日交好高贵的富家千金,如今就这么蓬头垢面的瘫坐在地上,谁能够想得到,这就是当初那个趾高气扬的郝娇娇呢?
就是放在普通人身上,看到这样的郝娇娇,难免会心存不忍,可苏叙白的心,就好像冬天凝结了的湖面,甚至没有半点波澜。
“郝家的颓势,从你父亲贪赃枉法,草菅人命就已经是注定了的!”苏叙白看着面前的郝娇娇,“你父亲有多么的骄纵你,那么他在外面就有多么的恶毒,世间上所有的人,都是爹生父母养的,凭什么你就要格外的高贵一些呢?”
“我生来就是高贵啊,我从饭来张口,衣来伸手,我想要什么我父亲就会给什么,我明明就是比那些低贱的人要来的高贵来的特别啊……”
苏叙白看着面前这个,至今都还看不清局势的人,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你现在是不是觉得你经历的事情特别的冤枉,是不是觉得你现在特别特别的可怜?”
郝娇娇没吭声,可苏叙白还是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肯定。
苏叙白看着郝娇娇半晌,无奈的笑了一声,然后摇了摇头:“你连你们自己做错了什么都不知道,到现在都还觉得自己特别的冤枉,郝娇娇,你真的是被你父亲养成了一个废物,你但凡有点脑子,你就会明白你现在所经历的,都是你应得的报应!你所谓的那些穿金戴银,那是你父亲才在人家骨血上换来的东西,你知道你头上的一个簪子可能是死了十几个甚至二十几个人才换来的吗?”
郝娇娇下意识的去摸头上的金簪,一时之间,只觉得这个东西有些烫手:“不过就是一个簪子罢了,你不要在那里危言耸听!”
“危言耸听?”苏叙白被气笑了,“郝正威也算是个聪明人,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蠢货?我知道,你一直都觉得自己什么都没有做错,你的父母也什么都没有做错,错的是我们这些人,可是郝娇娇,你可还记得,你读的那些书里面,都在教你,怎么去做一个好人,一个忧国忧民的好人!”
郝娇娇还想要再狡辩,苏叙白却已经不想再跟她废话了,他转身往外走:“陛下不愿意赶尽杀绝,所以也没有没收你的嫁妆,我给你三天的时间,带上你的嫁妆,从我家走出去。”
“所以呢?”郝娇娇猛的起身,一把抓住了苏叙白的衣袖,“等我出去了以后呢,难不成,你还要光明正大的去迎娶成春那个小【创建和谐家园】吗?”
“她早就不是成春了!”苏叙白甩开郝娇娇,“她也不是什么小【创建和谐家园】,她也是我捧在掌心里面疼爱的人,失去她是因为我无能,郝娇娇,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一定要一直在针对她,她那么善良娇弱的一个人,明明什么都没有做,你却要一次一次的将她逼到死胡同里面……”
“善良娇弱?”郝娇娇大笑,“苏叙白,你竟然觉得她是一个善良并且娇弱的人,不觉得自己很可笑吗?你说她什么都没有做,却可以简简单单的带走你的心,你说她什么都没有做,却可以让整个孟家为她出头,苏叙白,你说这句话的时候,你的心亏不亏啊?我郝家走到如今的地步,她在其中,功不可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