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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芬儿瞧瞧楼上,在瞧瞧他们,困惑说:“你们不上去看萧总么?”
古彦玺瞥她一眼没有讲话,倒是骆朝浓面露笑容,“这样关心你家萧总,你自个上去呀,魏勇士!”
勇士二字充满了戏谑。
魏芬儿又看了眼楼上,立马认怂:“我去给你们拿水。”
忽然发现想做萧总的左膀右臂也不是那样容易的!
15分钟后,韩容音走进萧家别墅,看见满地的狼藉神情非常淡定,一点也不意外。
魏芬儿立马迎向前,“韩医生?”
韩容音颔首:“萧总怎样了?”
“楼上书房。”魏芬儿指了指上边。
“谢谢。”韩容音踩着高跟鞋避开地面上的碎片,散架的椅上楼去。
余光虽说扫到客厅坐着的两个男人,就是担忧萧闻笙的状态也没有什么心思去打招呼了。
骆朝浓倒是看清韩容音的相貌,没忍住赞叹:“之前便听孙昭说闻笙的心理医生长的漂亮,想不到真漂亮,就是穿的太老套了……”
他爱看女人穿裙子,显露出妖冶的身材。
古彦玺幽黑的眼睛从楼梯口收回,睨他一眼淡淡流出二字:“肤浅……”
骆朝浓笑的很欠打,“是,你高尚!全世界属古队最高尚。”
古彦玺懒的理会他,目光再度望向楼梯口……
韩容音走到书房门口,手指敲了下门,“萧总,是我。”
书房中一片静寂,没人回应她。
她又敲了几下,还是没人回应,“萧总,我进来了。”
门没有锁,她慢慢推开门,映进眼帘就是满地的狼藉。
书洒了满地,桌翻了,电脑摔碎,而男人坐墙壁的一角,满手的血渍,眼圈中浮动着无数根红色血丝,面色苍白,脑门渗出细密的汗,神情痛楚而吓人。
韩容音闭上门,走向前,形色凝重,“吃药了么?”
男人低垂的鸦睫掠起,冰冷的扫她一眼没有讲话。
韩容音眼尖的看见边上的药瓶子,拿起才发现是空的,“药吃完了怎不跟我说?”
青眉紧皱,口气中透着不满,“你不知道你的状况非常特别么?”
还好她来之前领了药。
韩容音从手提包中拿出药瓶子,倒出一粒白药粒递给他。
萧闻笙抬起胳膊,接药的手都不受控制的抖动,喉头滚几下,药粒直接吞下也没有喝水,被汗水打湿的鸦睫低垂,闭着眼大喘气。
韩容音:“药物只可以暂且压制,你撑不了多长时间。”
萧闻笙闭着眼像是没有听见,韩容音没有讲话,房中一时安静的可怕,只剩他胸膛起伏的呼吸声。
不知道过多长时间,韩容音的腿都麻了,萧闻笙才慢慢睁开眼,眼中的红色血丝退去大半儿,暗沉的声音冷淡响起,“你去安排吧。”
“好。”韩容音把药瓶子留给他,搓了搓发麻的腿,像个瘸子一样走出。
萧闻笙垂落的左手慢慢的摊开,手心静静的躺着一颗银色的钻戒,沾着血渍,闪动的光彩近乎诡谲。
薄削的嘴唇慢慢勾起,笑意味深长。
韩容音站在楼上缓和好一会,等腿没有那样麻了才向下走。
就是她穿着高跟鞋走到最后一个阶梯时不当心崴脚,整个人向前摔去。
千钧一发之时一道挺拔影子如疾风闪过,大手搂住她细腰,不仅扶住她还将人带进怀中。
事发生的太快,韩容音还没有反应来,耳旁便响起了男人暗沉的声音,“你没事儿吧?”
她抬起头映进眼帘就是一张坚硬俊逸的线条,扑面而来的是男人身上浓浓的荷尔蒙,瞬间左边胸腔乱蹦,好快,好剧烈!
古彦玺微热的大手紧贴在她细腰上,低眼近距离的看着她,眼非常大,澄澈有神,眼尾眉尾漫着冷,红唇如同待采的草莓。
喉头情不由己的滚动了下。
韩容音眨了眨眼,反应来,赶忙推开他站好,垂眼敛去情绪,咳了声,“我没事儿,谢谢先生。”
余光偷瞅了下对方,185的身高,虽说穿着西服包裹的严实,刚刚短暂的亲昵接触不难发现他身材之雄壮,胳膊的肌肉也非常坚实。
呜,脸也是她的菜。
古彦玺目不转睛看着她,想到什么,无所顾忌的眼光瞬间收敛起,伸手,“你好,我是古彦玺,干刑事侦探的。”
第29章 说再见的时候
侦探?刑警?韩容音青眉微动,怪不得身材这样好,心中莫明渗出一点欣悦,脸面上却不露声色,矜持的和对方握手,“韩容音,心理医生。”
两人很淡定的握手,放开,客气到不可以再客气。
“还有事,失陪了。”韩容音摁耐住狂跳的心,平静的开口。
她可是堂堂心理医生,人设一定要立住,不可以不矜持!
更不可以叫人觉察到她想要跟眼前这个大帅哥发生点羞羞的事!
古彦玺也满脸的淡定,“韩小姐请便。”
韩容音颔首,转过身走向门口,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唇角情不由己的疯狂向上扬。
古彦玺转过身,眼光滚烫的粘在她的身影上……
目睹这一切经过的骆朝浓眯起眼,学他的口气讲话,“我是古彦玺,干侦探的?”
肩头撞了下他,“我靠,你还是我认识的古队么?”
他们这种人,除非是长辈在场亦或很重要场合下才会表现这样……正二八经,私底下古彦玺何时这样正二八经的讲话了?
佳人已去,古彦玺收回视线,睥瞥他:“住口。”
骆朝浓像是发现什么,目光中闪过不怀好心的眼光,“你……不会对她一见钟情了?”
古彦玺缄默没有讲话,就是从口袋中摸出烟,开始吞云吐雾。
骆朝浓见他没有反诘,更一定了自个的揣测,“我靠,你看上她什么了啊?听闻学心理的人十个有八个是变态……并且女人原本就是侦探体质,这学心理的更是侦探中的战斗机!”
骆朝浓看着他的目光中好像都写着:你疯了吧?
缄默良久的古彦玺吐了口白烟,沉哑的声音慢慢响起,“她学心理的,我是干刑侦的,她是变态,我是管着抓变态的,天生一对!”
骆朝浓:“……”
古彦玺疯了!
……
婚礼的闹剧结束后,沈静好便没有见过萧闻笙。
离婚的些事全是萧闻笙的私人律师联系她,把离婚合同电子版发给她看确认没有问题,约了时间去民政局办手续。
沈静好去民政局签名当天,阳光明媚,万里无云,和她最初登记结婚那一天一样。
离婚合同上原本萧闻笙有给她些资产,就是沈静好叫王律师去掉了,除去一本离婚证,她不要萧闻笙的任何东西。
王律师最初有些为难,在打完电话后照沈静好意思修改,而后递资料打离婚证。
沈静好也不晓得他们是如何做到的,萧闻笙人没有到场,可办事人员还是发了离婚证,一本给她,另一本给王律师带回。
一块走出民政局时,王律师好心的说:“沈小姐,我送你。”
沈静好婉拒:“不必,谢谢。”
王律师也没再坚持,“那以后如果有什么问题,沈小姐能随时联系我。”
沈静好颔首,没忍住多问了句:“你们萧总近来非常忙么?”
王律师一怔,想不到她会忽然提及萧总,脸面上保持着礼节性的笑颜,“萧总一直非常忙。”
沈静好听言,红唇轻挽,眼光望向蓝天,富有深意的说了句:“是呀,一直非常忙。”
忙到连离婚都只可以叫王律师出面办理。
王律师不明白她话中的意思,也没再多言,说了再见急急忙忙离开。
沈静好站在民政局门外好一会,看着有甜甜蜜蜜的恋人进去领证,也有脸色严肃走进去,似乎如释重负出的冤家夫妻。
她低下头看了眼自己手里的小册子,六年的时间,满心爱慕最后只换来离婚的结局。
葱白玉指把离婚证撕成两半儿,扔进垃圾筐中。深吸气再长吐气,望向朝阳的方向,扬唇说:“再见,萧闻笙!”
……
王律师赶到飞机场的贵宾候机室,萧闻笙独自一人坐沙发上,前边放置的咖啡已冷了。
“萧总,这是离婚证。”王律师把资料跟离婚证都搁到他前边,“沈小姐没要任何资产。”
一个嫁给萧总3年的女人,最后什么都没,净身出户,说实话他这王律师都有些钦佩了。
萧闻笙低垂的鸦睫掠起,幽暗的眼落到离婚证上,抿嘴不语。
王律师等了会儿,见他没讲话的意思,识相说:“萧总,如果没有其它事我就回公司了。”
萧闻笙还是坐着没有动,也没有看他一眼。
王律师转过身离开候机室,和他迎面走来的是魏芬儿,手中抱着几份文件。
“萧总,这几份文件急需你的签名。”魏芬儿把文件放下,一一搁到他前边,余光扫到桌上的离婚证,瞬间一窒。
“……”
刚才王律师怎不跟她说萧总离婚了!
哦不,是萧总被离婚了!
如今她拿走文件还来的及不?
萧闻笙没如魏芬儿担忧的那样失控爆走,自心口的口袋拿出笔,快速而熟稔的在文件上签字。
“未来1个月我不在花都,公司事务你全权处理亦或联络孙昭。”
魏芬儿:“是。”
飞机场广播在提醒登机,萧闻笙收起笔,拿起桌上的离婚证起身走向入口。
机场窗外有光照耀进,自魏芬儿的角度望向他的身影,挺拔又孤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