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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有什么难猜的,皇族哪个不是抱着看笑话的心思来的,就没一个好东西。”
“嗯,娘子说的对。不过这里面还是有一个好东西的。”
“谁?”
“七皇子。”
“哦?愿闻其详。”
“七皇子的生母是容贵妃,容贵妃初初入宫时只是个小小的婕妤,母族之人也不在朝为官,所以她并不受宠,加上她性子温婉,清雅素淡,从不参与后宫的争斗,也不特意去招惹皇上注意,存在感极低,宠妃和皇后自然也不会把她视为眼中钉。
如此平安过了几年,直到一次狩猎大会,皇上遇刺中了稀奇的毒,随行御医水平不够,容婕妤斗胆自荐给皇上医治,皇上痊愈后给她升了位份,直接从婕妤一跃成为了容妃。
按说救命之恩,升职成妃子确实不为过。皇后她们也未放在心上。但是自那以后,皇上许是喜欢上了她这样不争的性子,容妃一度宠冠六宫,如此便引起了皇后的忌惮。
怀着七皇子时,被各种法子陷害,她都一一化解了,但是人不可能一直处于防备的状态的,就这样在生产那天被人钻了空子,混乱中喝了一碗表面上看似是补汤实际上却是毒汤,好不容易保住命生下了七皇子,却发现七皇子因为那碗毒汤而导致身子一直不大好。
皇上为了弥补她受的苦难,晋升她为容贵妃。可是再尊贵的身份也不能让七皇子好起来,久而久之,容贵妃脾气越来越怪,皇上觉得她不复以往的雍容后,便不再去她的住所了,孱弱的七皇子就更加不受宠了。
依娘子之见,容贵妃她能救当初中了奇异之毒的皇上,却为什么救不了七皇子这个病秧子呢?”
纪寒双听罢稍稍思索一番,“按照一般宫斗的套路,我觉得容贵妃不是救不了,而是不想救吧,只要七皇子一直好不起来,她就能渐渐淡出争斗的圈子,七皇子也不会陷入夺嫡之争,母子俩至少能在这后宫中平安活下去。”
“嗯,那娘子觉得,皇上他有没有察觉到呢?”
“身为一国之君,什么样的人没见过,我觉得皇上他什么都知道。不过他既然察觉到了,却任由容贵妃这样下去,证明他还是对她有真情在的。”
“皇族之人,有几个是专情的,佳丽无数,想要什么款的美人没有。”
“那王爷也是皇族之人呐。”
“娘子~咱们可是同一阵营的。”
“你说,要是帝后发现我们感情这么好,会不会再赐几个美人来膈应咱们俩。”
“那咱们岂不是不无聊了,天天耍着那几个美人玩,若她们是来当眼线的,玩腻了再杀了便是。”
“王爷说的是。”
“皇上有八位皇子,两位公主。众皇子中就只有老七可以处,小九小十两个还小无需理会,其余的就算了。至于两位公主,也就一般吧,来不来往都无所谓。”
“嗯。对了,老王爷和王妃早已故去,一会儿拜高堂咱们该拜谁?”
“我是这样打算的,你我父母都双亡了,干脆就让陶老爷子和陶家主夫妇坐在主位上,你的长辈也是我的长辈,没差的。”
“纪渣渣可没死。”
“你都脱离纪家族谱了,跟他没啥关系了。四舍五入等于亡故了。”
“哈哈,好吧。”
二人刚说完话,婚车刚好到了王府门口。
纪寒双想着一会儿披着披风拜堂不够郑重,便又把披风拿了下来。
反正拜完堂再换上那套长袖旗袍的就行。
零释冽拉过纪寒双的手挽着自己的胳膊,二人齐齐下了马车。
迈过了门槛处,便有漫天的花瓣纷纷扬扬地从王府上空飘落下来。
二人就在这浪漫花瓣雨中携手一步步走进府内。
“好浪漫啊,若是有婚礼进行曲的话,就更棒了。”纪寒双抬头看着天上不断飘下的花瓣叹道。
零释冽闻言一笑,“这里的乐器可能难以演奏出那种效果,若是娘子不嫌弃,为父可以为你高歌一曲。”
“好啊,来一曲,助助兴!”
零释冽停下了脚步,“咳咳”清咳两声调整嗓子。
后头跟着的客人见他们停了下来,也只能跟着停下脚步,好奇这对新人到底要干什么。
就在众人困惑不已时,突然见零释冽面对着纪寒双牵起她的手,开始唱道:
春暖的花开
带走冬天的极寒
微风吹来意外的爱情
鸟儿的高歌拉近我们距离
我就在此刻突然爱上你
听我说
手牵手,跟我一起走
创造幸福的生活
昨天你来不及
明天就会可惜
今天你要嫁给我
……
当纪寒双听到‘今天你要嫁给我’时,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她抬起手配合地给他打拍子,笑得一脸幸福。
王府的侍卫见纪寒双打拍子,也跟着打拍子。
直到零释冽唱完最后一句,纪寒双非常捧场地给他鼓掌。
零释冽从怀里掏出一个木盒子打开,露出了里头的一对戒指。
纪寒双看着那对戒指,不敢置信地捂住嘴,眼角泛红。
零释冽对着纪寒双单膝跪地,“纪寒双,你愿意嫁给我吗?”
纪寒双放下手,点了点头,“我愿意。”
一旁的红红赶紧上前来接过盒子,零释冽站起身来从里面拿出一枚,轻轻拉过纪寒双的左手,把戒指戴在她的无名指上。
纪寒双也从盒子里拿过另一枚戒指,戴在零释冽左手的无名指上。
第95章 二拜,高堂?
仪式完成后,众侍卫鼓掌。
二人在掌声中携手继续往前走。
夜家的,云家的,还有陶家人和凌栖也跟着捧场,一边鼓掌一边跟在后头进府。
留下后面一堆准备看笑话的观众面面相觑。
“这是什么风俗,怎么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我倒觉得那花瓣挺好看挺有意境的。”
“哎呀,傻子大婚就是这样的啦,能有什么正经仪式呢。”
“也就看个趣儿罢了,如此新鲜的花样,不是给咱们平添茶余饭后的笑料么。”
“我估摸着啊,明日整个京都定是都在说这个事儿呢。”
“哎呦呦,寒王发疯那纪寒双也跟着他疯,你们瞧瞧这都是些什么狗屁东西。那喜轿奇形怪状,新娘子也不戴盖头,进门前也不跨火盆子,还唱什么乱七八糟的曲儿压根听不懂,还撒什么花瓣,哪里来那么多花,还往手指上戴什么小圈圈。啧啧啧~这是入魔了吧。”
走在最后面的五皇子闻言转头呵斥道:“住嘴!尔等胆敢议论皇族之事,可知是何罪?”
众人被这一喝吓得赶紧闭上了嘴。
前头的三皇子回过身来,拍了拍五皇子的肩膀道:“五弟怎的火气这么大,皇叔被议论也不是一日两日的事了,何必为此动气呢。”
五皇子并不回应,冷着脸往里走了。
三皇子怏怏地收回了手,嘀咕道:“哼,晚了一步终究也是晚了,冲着旁人撒什么气!”
那边零释冽和纪寒双二人携手进了堂屋,就听外头有人传报。
“聚宝楼楼主到!”
二人对了下视线,阿南带着“楼主”来了。
院内众人纷纷让出一条道儿来,都想瞧瞧聚宝楼楼主到底是何许人也。
只见一身穿浅蓝色留仙裙的女子款款而来,头上戴着一顶帷帽,白色的薄绢垂至腰处,把上半身遮得严严实实。
后头跟着钱掌柜和天南地北,以及一众抬着箱子的伙计。
众人瞧她这装扮压根就看不出这楼主到底是谁家的夫人,京都里的贵人们也从未见过她,想不到头一回现身竟是在纪寒双和寒王的大婚典礼上。
纪寒双快步走上前去迎客,嘴上念道:“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女子清脆婉转的声音从帷帽里传来,“你大婚我怎能不来。这些都是我给你备的添妆。”
说罢转身示意后头的伙计们把箱子一一打开。
里头的金银珠宝在光线的折射下,闪得众人的双眼都睁不开。
钱掌柜见场面做足了,又让伙计把箱子一一合上,红红引导着他们把箱子抬到库房里去。
看热闹的无一感叹道:大好的手笔啊!这楼主是要把整个聚宝楼的财宝都拿出来给纪寒双添妆吗!
纪寒双到底是楼主的什么人,值得她如此对待。
“先落座吧。”
“好。”
纪寒双拉着她坐在紧挨着陶夫人的位子上。
随后两位新人就位,刚要开始拜堂时,又听到外面有内侍通传道:“皇上驾到!”
众人见帝后带着太子和太子妃前来,齐齐下跪行礼。
就只有零释冽一人不跪,纪寒双也没跪,就是屈膝行礼而已。
皇上背着手进了厅堂,平平道了一句“都起来吧”,之后就径直走到主位那儿坐下了。
身后的皇后也跟着落座在一旁。
二人丝毫没有在意主位放了三张椅子。
太子和太子妃则依次坐在他们下首处。
太子刚一落座,视线就自动往纪寒双身上扫去。
这一细看不得了,太子觉得他脑子都要炸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