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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寒王却认为德才兼备的大皇子更为适合,因而被二皇子一派排挤,纷纷上奏污蔑老寒王有不臣之心,是想挟大皇子以令诸侯,从而引起先皇的猜忌致兄弟阋墙。
陶老爷子和凌太师多番劝阻,先皇仍旧不为所动。二皇子被立为储君后,先皇命凌太师和陶老爷子要好好辅佐太子治国,陶老爷子觉太子不是明君,不愿辅佐,一气之下辞了官,只守着陶府好好过日子,时而会去式微的寒王府与老寒王叙旧。
太师不愿零释国再次陷入动乱,只能留在太子身边尽心辅佐。先皇不久后便薨了,太子登基,第一件事就是寻了个由头把大皇子贬至边境守城,永世不得回京。
又打发老寒王去治灾,老寒王启程后发生的事你也知晓了,老王妃之所以仅凭一人之力能护着王爷一命,其中也有陶府相助的。
寒王府一战过后,陶老爷子独自一人去了太师府,没一个时辰后便又出来了,没人知道里头发生了什么,但是凭着现如今陶府和太师府的关系,想必是二人闹翻了。”
红红说完又给自己倒了杯果茶,“此事我也是从我爹那里听来的,红家当年就是寒王府一战后存活下来的其中一家。”
绿衣托着腮帮子,听得入神。
“原来当年的真相竟是如此曲折……”
“哧溜~难怪外祖父知晓我被赐婚给寒王时,一句话都没说呢,原来他们当年交情如此之深,哧溜~”
绿衣和红红听到身后响起纪寒双的声音,齐齐回头看去,只见纪寒双捧着一碗馎饦,吃得正香。
“姐姐何时起的,怎没听到声响?”绿衣疑惑道。
“你们一个说得起劲,一个听得入迷,当然没发现我起了啊,哧溜~”
“那为何这么多年了,陶家与寒王府一直都没有往来呢?”绿衣又问。
“哧溜~那当然是因为避嫌啊,寒王府只得王爷一个独苗,陶家为了王爷能顺利活下去,定不会在明面上与寒王府有所来往,免得又被陛下猜忌以致给王爷招来杀身之祸。咕噜咕噜~”
纪寒双仰头把汤底都喝了个干净,这才放下碗,朝绿衣竖起了大拇指,“爽!绿衣你的手艺真的太赞了,好吃!”
红红见纪寒双吃得这么香,舔了舔嘴角。
我也想来一碗……
绿衣见此笑了下,“我去给你端一碗来。”
红红赶紧重重地点了点头。
绿衣含笑而去,红红炽热的视线就一直追着她的身影,直到绿衣消失在转角处,还呆呆地看着。
纪寒双黑眸滴溜溜地转了一圈。
嗯……红红这是看上绿衣了?
她用手在红红面前挥了挥,“红红~回魂了~”
“啊?小姐,何事?”红红懵。
“一直没问过王爷,你们五个婚配了没有?”
“没呢。”红红端起杯子假装喝茶缓解尴尬。
“你喜欢我们家绿衣?”
“噗~~~~~~咳咳咳……”
纪寒双一语惊人,成功让红红喷茶了。
“小姐,你,你你……”
“我什么啊?”
“你怎能如此说呢?”
“不然怎么说啊?喜欢就直接说就是了啊,遮遮掩掩什么啊。”
“我……我……”
“怎么,你不喜欢绿衣?”
红红抬头刚想回答,就见绿衣捧着碗站在不远处。
第59章 老娘是这么俗气的人吗?
“不是不喜欢。”
“那就是喜欢咯?”
红红涨红着脸轻轻点了点头,“嗯。”
纪寒双回头对绿衣招手大声道,“绿衣,红红他说他喜欢你。”
红红被她突然这么一吆喝,吓得小心脏都要停了。
“小姐!你!这种事怎能这么大声说嘛!”
“怕什么,府里又没人,我大声说了也没人知道啊。”
“可是绿衣……她听得见嘛……”
纪寒双嘿嘿一笑,“就是故意说给绿衣听的嘛。我这一嚷嚷,可给你省了好多事儿呢。不然你这磨磨唧唧的,得啥时候才能鼓起勇气说?”
红红急眼道:“这种事应该由,由男人来说嘛!”
“好吧,那算我多管闲事了,你们自己慢慢磨吧……”
语毕,纪寒双拿起那个盒子回了房。
红红站起来,看着绿衣慢慢走近,他感觉手心起了薄汗,往衣摆处抓了抓,想要把汗给揩掉。
“那个……绿衣,你回来啦?”
绿衣走过来把碗放在桌上,轻声道:“你吃吧。”
红红坐下,拿起勺子一口一口开吃,一边吃还一边瞄一下绿衣的神色。
一时不查,噎住了,“嗯咳咳咳咳咳……”
绿衣给他倒了一杯茶,“慢着点,不够锅里还有。”
红红赶紧拿起杯子一口闷了那茶,好不容易才咽下去。
他舒了一口气傻笑道:“我没事,就是你做的太好吃了,一时吃急了点。”
“嗯。”绿衣轻声应了句,又拿起绣棚继续刺绣。
“绿衣。”
“嗯?”
“方才……小姐说的话,你都听见了?”
“嗯。”
“那……你……”
“红侍卫,我自幼便流浪在街头,是陶夫人把我捡回来送到小姐身旁的,我与小姐相依为命多年,从未离开过她的身边,如今,我还未想过自己的婚事如何,待往后小姐和王爷安稳了,再说吧……”
这言下之意,就是目前不谈情了,红红低下头闷声回了句:“嗯”。
二人安静了良久,直看得趴在破烂的窗框上看戏的纪寒双都要打瞌睡了。
这两人,真没劲……
纪寒双干脆又躺回床上,打开那个盒子。
只见里头放了一块金条,还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娘子,我还有很多这样的金条,等你哪天消气了就来寒王府找我,我带去你参观参观呐。
末尾还画了个笑脸。
此时纪寒双脑海里只划过几句弹幕:
这寒三岁,脑子有包吧。
这是要告诉我,他比聚宝楼的楼主还要壕吗?
特么道歉一点诚意都没有。
老娘是这么俗气的人吗?老娘差你这点金条吗?
然后把盒子放到床边的小桌上,独独抱着那块沉甸甸的金条,被子一盖。
好吧,老娘就是这么俗气的人,哼!
又不是傻子,谁会嫌钱多。
此时院子里头的红红看着绿衣手腕翻飞,一心绣图。
他不敢出声,只得拿起一旁的丝线,想帮忙理一理,但是偏偏又粗手笨脚的,那线本就不是很乱的,结果被他这么一弄,乱成一坨坨的,他慌手慌脚起来,想要硬着扯,越扯就越紧。
绿衣轻叹了一声,放下绣棚,从他手里拿过那坨线,慢慢理了起来。
红红羞得直想原地挖个坑把自己埋起来,实在是太尴尬了……
啊!!!
“红侍卫,你先回去吧,小姐把盒子收了,就证明她气消得差不多了。你且让王爷放心就是。”
红红也觉得再待下去等下又会做出什么事惹绿衣不快了,赶紧应道:“哦哦,好,那我先走了。”
随后快步出了院子,绿衣看着他远去的身影,悠悠叹了一口气。
喃喃道:“若是有一日你发现我就是青衣,又该如何?”
微风吹过,似是带走了这句低语,谁也没有听见。
皇家园林大门口处——
一辆辆马车还在排着队下客,满京的贵公子和闺秀小姐们都在等着侍卫排查入园。
若是从附近高处的山顶上,往下俯瞰,就会看到山脚下那长长的队伍就像一条蜿蜒的龙,盘桓在道上,甚是壮观。
此时山崖的平台上有一小波人,中间摆上了一张用削来的竹子现搭的简易桌子,还有几张小板凳。
为首的两个老人正站在边上低头看着山下的长龙。
“如此盛况,堪比每十年的祭祀大典。”
“是啊,如此铺张浪费,也只有皇后才能做出这等子事。国库空虚,就为了选几个侧妃良媛,如此作为,实在不是一国之母该做的事。老凌,如今的零释国再不复从前的强盛了,这就是你当年坚持要辅佐他的结果。”
说话的两个人就是陶老爷子和凌太师。
“父亲,太师,可以吃了!”
不远处的陶河在招呼他们用餐。
陶老爷子回头看着正蹲在那儿烤羊腿的陶河,还有周边处望风的死士,一时觉得有些茫茫然。
凌太师朝陶河挥了挥手,示意他们知道了。
“老陶,当年我也是逼不得已,你和老寒王都退了下来,零释国不能再起动乱了,皇族不稳,天下何来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