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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吧王爷,叶竹姑娘说我是庶出,上不了台面,这也是事实嘛,不需要交代的。”凝风华楚楚可怜地看着宁亦安,伸手拉住他的衣袖,说着茶言茶语。
不就是绿茶嘛,谁不会啊!
像是温柔大度替叶竹求情,实则把贵妃一直不想让她说的话说出来了。
贵妃脸色大变,连忙去看皇上的反应。
皇上拍桌怒骂:“是不是庶出,也不是你一个奴才该议论的!拖出去乱棍打死。”
“皇上!不过是口不择言罪不至死!”贵妃赶紧求情,眼中出现了慌乱。
皇后讥讽道:“宫里有宫里的规矩,今天嘲讽王妃,明天怕是要开始指责本宫了。”
“皇上!臣妾惦念安王大婚,这才派叶竹过去,若是叶竹因此丧命,臣妾还不如同他人一样!”贵妃焦急慌乱。
凝风华不屑地瞥了她一眼,她昨天派人过去,是为了等宁亦安咽气的消息,和他们成亲有什么关系!
皇上犹豫了一下,贵妃又说:“安王身体刚刚好转,国师日夜诵经,皇上还是饶了叶竹,免得坏了福报。”
“对对对!眼下王爷不适合造孽!”凝风华突然出声附和。
皇后不明白她的意思,宁亦安明白,低头掩饰住笑容。
凝风华是为了保住自己的命,生怕宁亦安回去以后和她算账。
贵妃不住求饶,凝风华也原谅了叶竹,最后叶竹的命保住了,但是受了点皮肉之苦。
皇上本也不在意叶竹是死是活,只是做出个要替凝风华做主的样子。
为的是感谢凝风华救了宁亦安,虽然大家都不知道是怎么救的。
贵妃带着人灰溜溜地离开了,皇上嘱咐宁亦安好好修养,随后也离开了。
又恢复到了最开始的场面,皇后,宁亦安和凝风华。
但此时皇后脸上的笑容变得不一样了,多了点真诚,凝风华也轻松多了。
宫里没有她想的那么可怕,比安王府安全。
“亦安以后有你照顾,本宫就放心多了!”皇后一脸慈爱。
凝风华跟着笑说:“我会好好照顾王爷的。”
宁亦安看着她们一片和善,觉得怪怪的,昨天他还是孤身一人,今天就要开始被照顾了?
说着话有宫女进来禀报,国师差人过来送些东西,有关安王身体。
“国师?”凝风华反复确定这两个字。
从昨晚开始,她没少听到这个人,凭借一己之力促成了她和宁亦安的亲事。
冲喜就是他的破主意,还让自己和宁亦安待一个晚上!
没有那一晚上,她什么事都没有!
没有冲喜,她压根就不会嫁人!
国师就是一切罪恶的根源,凝风华找到发泄口了。
正在卜卦的国师突然觉得后背一阵凉意,像是被人给盯上了,很危险,大凶!
他差人送来了一块符布,接下来的三天,这块符布需要铺在宁亦安的床上,三日后交给国师焚烧。
具体作用凝风华没听清,但有一件事她听明白了。
她需要和宁亦安住在一起,皇后怕他们不按照国师吩咐去做,还要派人去安王府,看着他们。
第10章 安王可能不行
直到上了马车,凝风华还是有些懵。
“王爷我们今晚是要住在一起吗?”凝风华真诚发问。
宁亦安认真地回答说:“如果你能把母后的人撵走,想住哪都行。”
这怎么可能呢?
皇后派来的人要盯他们三天。
都是国师出的馊主意,凝风华又给他记上一笔,日后慢慢算账。
外面天已经黑了。
昨晚也是这时候,她对未来充满美好幻想,街道映出一片红色。
今天灯笼已经撤了,自己的梦想也破灭了,身边还多了个男人,传说中体弱多病的男人。
凝风华不知道他们两个谁会先死。
犹豫再三,她还是问出了那个自己很好奇的问题:“王爷你真有病吗?”
“……”宁亦安淡淡地瞟了她一眼。
入宫一次,她好像活过来了,胆子又大了。
凝风华瞬间闭嘴,她从宁亦安的眼神中看出了威胁,虽然他还什么都没说。
回到府里,凝风华一路跟着宁亦安,直到看到房门的时候,才想起另一个问题。
他们共处一室,只是单纯地聊聊天吗?
应该……不会有别的吧!
看宁亦安的表情也不是很情愿,那她应该是安全的。
凝风华心里打鼓,脑子转得都要爆炸了。
皇后派来的人进去收拾屋子,顺便把符布铺好。
宁亦安看着来往的人,一肚子坏水的小王妃,还有乱七八糟的卧房,不禁有些头疼。
他是只昏死了一天吧?怎么变化这么大。
“我还有事,一会儿会有人把晚饭送来。”宁亦安匆匆交代一句,便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不知是过于劳累还是走得太急,到院门口的时候,宁亦安又是一阵咳嗽。
一旁卫棋紧张地上前搭手,扶着他离开了。
凝风华看着这一幕,发现自己多虑了。
宁亦安这身体,是不是不行啊?
除了聊天还能干别的吗?会散架吧!
凝风华因为自己脑中的这个想法,一个劲地笑,笑声放肆张扬。
不远处一人观察着凝风华的反应,发现她突然发笑,不禁皱了下眉,带着这条消息去盛国公府了。
盛国公从昨天下午开始,就担心凝风华是疯了。
原本宁死不嫁,被救起来以后,就开始莫名发笑。
本以为等今天安王死了,他再来确定一下,顺便把这件事神不知鬼不觉地瞒过去。
哪成想安王活了,凝风华又一直没消息,他这边一直人来人往,有祝贺有打探,也没工夫去安王府。
下午得知凝风华入宫,又紧张了许久。
凝风华还没从宫里出来,皇上就把盛国公叫宫里去了,吓得他一身汗,怕凝风华真的疯了。
去后发现皇上对凝风华很满意,只是询问了有关跳湖的事。
他不知道凝风华怎么解释的,反正他是胡编一通,好不容易才从皇上那出来,特意让人来安王府看看,凝风华到底疯没疯!
要是还没确切的回答,他可就要疯了!
本意是嫁个不受重视的庶女,给自家抬个身份,虽然说他已经位同郡王了,但还是会惶恐不安。
哪成想会出这么多的事,宁亦安到底怎么活的?
不止他好奇,大家都不明白,就连宁亦安本人也是糊里糊涂的。
此时他正坐在书房里,听卫棋汇报这两日的诸多变化。
他突生意外,不少人都提前为自己做了打算,这些打算也在无意中暴露了他们的野心。
宁亦安平静的听着,并没有发表过多的意见,也没看出什么恼怒的情绪。
有些事迟早会发生,他早就预想过了。
宁亦安在卫棋说完以后,吩咐说:“去叫雪兰过来,让她跟着王妃。”
“雪兰不在府里,去接她哥哥了,明日回来。”
雪兰的哥哥是郎中,医术高超,治病方法虽然诡异了点,但比宫里的太医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这些年一直为了宁亦安东奔西走,寻找病因和治病良方。
“知道了,那就明日再说,反正今晚她在我那,身边不需要人。”
桌子上还放着那封记载凝风华过往的书信,最前面的几个形容词是,容貌精致,胆小谨慎,少言寡语,性格温顺……
除了第一个词,其他的宁亦安一个都没看出来!
正疑惑迷茫不解的时候,外面有侍卫过来,像是有事要说。
卫棋走了出去,片刻后进来表情复杂,汇报说:“王爷,王妃把床拆了……”
“???”宁亦安不敢相信地看着卫棋。
卫棋重复说:“王妃把床拆了,今晚王爷可能需要换个地方住。”
“她好端端地拆床做什么?”宁亦安的视线又落在了书信上的一排字上。
胆小谨慎,性格温顺……
“王爷要去看看吗?”
宁亦安放下书信起身说:“去啊,不然一会儿家都没了。”
卧房中,凝风华和几个宫女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安王府的人还是很有效率的,二人入宫的时候,床上幔帐就已经换上了新的。
凝风华还没来得及欣赏,床就没了。
这也是个小意外!
她觉得宁亦安的床有问题,她不过是从床下抽出一截木头,怎么那么大个床,瞬间就变成了一堆木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