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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些能让皇后颜面扫地,让凝风华不得翻身的东西。”贵妃示意叶竹自己看。
叶竹看过以后,和贵妃相视一笑。
“挑些东西送去盛国公府,算是感谢。”
贵妃惦记着给凝风华下套,凝风华却在计划着如何逃跑。
今晚是她和宁亦安住在一起的最后一晚,明日莲音她们就要回宫了。
到时候没人保护她了,宁亦安又经常抽风,谁知道哪天犯起病来,会不会又要杀她。
凝风华总觉得离开才是最好的打算,因此在欣赏嫁妆的时候,她私藏了不少东西。
“云清!这些你收好!”凝风华把一小包东西交给云清。
云清哭笑不得地说:“王妃,你这是干嘛,嫁妆都是你的。”
凝风华早就想好了说辞,一本正经地回答说:“藏私房钱!”
“啊?”云清依旧不解,在安王府还要什么私房钱?她可是王妃啊。
但云清有一点特别好,那就是听话,“我会藏好的!”
凝风华一副委以重任的表情,拍了拍云清的肩膀说:“一定!”
云清肩膀还没好,被她这么一拍,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你这肩膀是不是没用药啊?我去找那个郎中!”凝风华转身就走,风风火火的。
她过去的时候,宁亦安的治疗还没结束,雪松的眉头就没放松过,一直在为宁亦安的身体问题所困扰。
“我想要点治疗扭伤的药!”凝风华进去后直奔雪松的方向。
雪松没说话,从一堆瓶瓶罐罐里拿出一罐药膏递给凝风华。
“谢谢。”凝风华拿了药膏就走,全程没看宁亦安一眼。
“站住!”宁亦安声音中带着被忽视的恼怒。
凝风华还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回头问说:“王爷有事?”
宁亦安阴阳怪气地说:“原来你能看到本王啊!”
进来连个招呼都不打,拿了药就走,宁亦安气不过。
“???”凝风华没明白他的意思,“我就是来讨个药,又不是偷情,不用避开你吧!”
雪松一脸震惊地瞪大双眼,转了转僵硬的脖子。
再怎么说宁亦安也是个王爷,虽然外面都传他脾气好,但也不能这么说话吧!
“咳咳咳……”宁亦安情绪激动,猛地咳嗽起来。
这熟悉的感觉,和新婚夜一模一样!
这可把凝风华给吓坏了,连忙上前轻拍他的后背说:“王爷你别激动啊!”
凝风华不怕他死,就怕他是被自己气死的。
到时候她就别想着继承遗产了,说不定还得跟着陪葬。
宁亦安缓过神,直接抓住了凝风华的手腕不肯松开。
“王爷我还有事呢,你治你的!”凝风华开始挣扎。
可不管她怎么挣扎,宁亦安的手还是纹丝未动。
凝风华看向雪松,眼神真诚地询问说:“你确定这是病人该有的力气?”
“他会武,即使生病,也能把你的手骨折断,我这有续骨膏。”雪松一本正经地拿出一瓶药膏。
凝风华眨巴眨巴眼睛,想问他是认真的吗?
雪松一点都不像是在开玩笑,因为宁亦安干过这样的事。
曾有位公子对他出言不逊,宁亦安在人前没有计较,暗地里却把人家的胳膊拧折了,最后还要假装大度的,送去了续骨膏。
在雪松眼里,凝风华今日也应该是这个下场。
凝风华想了想,还是面带微笑的礼貌回答说:“谢谢,你自己留着吧!”
安王府的人都不正常,宁亦安身边的人更不正常。
第27章 打算饿死我吗
凝风华不挣扎了,对宁亦安说:“我真的有事!”
“卫棋!”宁亦安累得不想多说一个字,靠在椅子一侧闭眼假寐。
好在卫棋了解他,给凝风华搬了把椅子,又询问说:“王妃有什么事,不如交给属下。”
看宁亦安没有要松手的意思,凝风华无奈,只能把药交给卫棋,让他帮忙转交。
凝风华坐下后依旧是一头雾水,好端端的把她留在这里干什么?
其实呢,宁亦安只是想证明一件事,那就是他的身体,到底和凝风华的相处有没有关系。
他不解释,是因为这件事听起来太离谱。
在新婚夜他本来都晕死过去了,因为凝风华的出现,他醒了!
这两天他每次感觉身体情况不好,都是在和凝风华长时间分开以后,今天中午也是这样。
在盛国公府和凝风华待了一段时间,身体就好多了,来到雪松这,身体又在逐渐虚弱。
刚刚正好凝风华来了,他就想验证一下这个猜想。
雪松在配药时不爱说话,宁亦安又在休息。
这样安静的小院,加上徐徐吹来的微风,凝风华坐了没一会就睡着了。
宁亦安侧头看她,面容精致,睡着时看起来相当乖巧。
雪松走过来给宁亦安拔针,他刚要伸手,凝风华猛地一抬胳膊,拍在了宁亦安的腿上。
宁亦安深吸一口气,没说什么,这两天已经习惯了。
雪松再次愣住,眼前的画面他又看不懂了。
凝风华睡着【创建和谐家园】,宁亦安压根没理会?就这么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下?
听起来很不可思议,但他看到的就是这样。
拔完针以后,雪松示意宁亦安今日的治疗已经结束,他可以离开了。
雪松每次留在安王府,都要追着宁亦安尝试各种各样的治疗办法,今天是扎针,明天可能就是药浴。
宁亦安极不情愿,来的时候一拖再拖,跑的时候要多快有多快。
今天是个例外,治完了他也没走。
没过一会儿卫棋还拿来了一些刑部卷宗,宁亦安就在这里看上了,一旁是还在睡觉的凝风华。
雪松突发奇想,下次再想治疗,他应该先把王妃请来,这样宁亦安就会乖乖过来了。
凝风华睡了好久,最后是被饿醒的。
“王爷,你不是打算饿死我吧?”凝风华睁眼就在抱怨。
宁亦安收起案卷,一脸无奈地说:“早就做好了,是你一直没醒。”
“我现在醒了!前厅吗?”凝风华猛地站起身,像是几辈子没吃过饱饭。
“嗯,你先过去吧!”
宁亦安刚说完,凝风华就跑没影了。
她总是这样风风火火的,完全没有一个王妃该有的样子。
宁亦安让她先走,是因为自己有事想问雪松。
他能明显的感觉到,和凝风华待在一起,身体就是会轻松一些,当然也不排除是雪松的药起了作用。
这么多年多亏雪松,不然他撑不到今天。
“你还有事?”雪松询问。
宁亦安迟疑许久才开口问说:“你有没有听过某种怪病,就是一个有病的人,和另一个人待在一起……病就好了。”
他怕被雪松猜到心中想法,之后被笑话,又怕雪松听不明白。
其实雪松压根就没往那方面想,而是看向他手里的卷宗问说:“和刑部的案子有关?”
宁亦安连忙点头说:“对!”
“你说的这种情况存在,不过不是生病,是被下了蛊,两人体内都有蛊虫,一方是被控制的,不能离开控制者。”
这种蛊宁亦安知道,江湖中一些见不得光的门派一直在用。
但他的身体不属于这种,宁亦安追问说:“除了蛊呢?有没有别的可能?”
雪松果断地摇头说:“我是没听说过,应该没有别的可能。”
要是雪松都没听说过,那基本上是不可能了,宁亦安暂时推翻了这个想法。
先前那些或许都是巧合,宁亦安起身离开。
他刚走,雪松就想起了什么,随后嘟囔说:“若是在几十年前,或许……有点可能?”
但很快他就把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抛诸脑后了,还是研究宁亦安的身体吧。
饭后宁亦安通知凝风华,明日需要早起入宫请安。
“啊?就不能让我安安静静地待一天?”凝风华抱怨。
宁亦安解释说:“明日是国师的安排,需要送符布,这件事做完,你就可以安静待着了!”
又听到了国师两个字,凝风华咬牙切齿地说:“我明天终于可以看到这位国师了,是吗?”
一个死神棍,不好好画符念经,没事瞎出什么馊主意?
宁亦安点头说:“是,明早我要上朝,早朝结束后去母后宫里寻你。”
“好,明天贵妃不会再来找我麻烦吧?”凝风华一脸防备。
上次闹得那么不愉快,贵妃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宁亦安挑眉笑说:“你还怕这个?”
“我胆小。”凝风华敷衍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