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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了!”
明潺拿着课本颠了几下打开,开始埋头听课。
她上课这么认真的样子有点难以置信,蒋原野连着看了好几眼,稀奇。
果然十分钟不到,明潺头猛然下落,毫无征兆的砸到了桌子上。
砰的一声脆响。
旁边蒋原野饶有兴趣的看过来,笑了她好几声。
性情大变怎样,果然学渣本性丝毫没变。
明潺脸埋进课本里,双手支撑在课桌上,郁闷的接受蒋原野的嘲笑。
她果然高估自己了,学渣的生物本能不是一时半会可以改变的呜呜。
高二下半学期,老师为了高三一年复习来得及,会将三年的课本内容压缩到两年内讲完。
现在已经是高三下的学习内容,而她高一内容都没学会。
不能把课本都学会的话,就不能完美错开正确答案考零分。
想到这,明潺一鼓作气,从课桌里抽出来一张数学卷子。
五分钟之内明潺做完了十二道选择题,然后开始对答案。
勾画完后蒙对了三道。
竟然对了三道!!!
006.明奔/我真是欠你的
明潺脸上的表情跟遭了雷劈一样。
“不满意?”
蒋原野疑惑,“十二道题蒙对三道,25%的正确率,这很不错了。”
反观明潺仍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我一道题都不想做对!”
但转眼她就打足了精神,在蒋原野迷惑的眼光里开始奋笔疾书的记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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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放学。
下课铃刚响,明潺就踩着【创建和谐家园】从后门出去了,她跑出去的时候蒋原野都没来得及把桌面上的书塞进桌兜里。
吴婧琪和方蒿来到明潺的位置时,她的座位都凉了,就剩几本课本孤零零地放在桌面上。
明潺答应了邵泾北中午给他带饭,下课铃刚响就直奔食堂,挤进打饭的人潮里。
打包了两份饭菜从食堂出来已经是十分钟以后,彼时吴婧琪和方蒿端着饭盘从门口出来。
见到明潺时,她正拎着两个保温桶要往外走。
这两个人在意料之中,明潺猫儿眼微眯,慵懒中夹杂着冷漠。
“吃饭的时候找我,有什么大事?”
“找你玩,去吗?”
按照往常,她早就开始瑟瑟发抖,缩着脖子准备被她们带走了。
但事实上,尘封心底的恐惧感涌上心头,明潺浑身僵硬,托着保温桶的手指根本无法动弹。
手滑到两个保温桶中间落空,她才陡然想起她重生了。
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去呀,还去女生厕所吗?”
云淡风轻的语气真就像与自己的闺蜜讨论去哪里玩。
没等两个人回答,明潺揉了揉酸痛的手腕,旋即手腕舒服了又拎起来保温桶。
先带她去厕所,然后泼拖把水,最后关进厕所里,这个套路她早滚瓜烂熟了。
吴婧琪叉着腰,单手端着托盘站在食堂门口有些疑惑,今天的明潺太听话了,乖顺的有些反常。
“琪姐,还收拾她吗?”
这两天明潺太诡异了,方蒿有些后怕,谨慎地问吴婧琪,她的琪姐还没有回答,明潺就先说话了。
“你们俩怎么不动,要不我带路吧。”
(我带路,把你们都带到阴沟沟里~)
明潺粲然一笑,一双灵动的眼睛微弯,带着光的眼睛格外可爱。
吴婧琪和方蒿还没开口,明潺已经主动走在她们两个前面。
身形纤细的少女被两个围堵她的人带走,周围吃饭的人全都袖手旁观。
吃饭的学生对这一幕早已习以为常,令人奇怪的是,这次被吴婧琪和方蒿拦住的不是明潺那个垃圾。
而是一个长得很漂亮的女孩。
他们学校新转来的转校生?
明潺拎着她的保温走在前头,悠闲的姿态不像是出来挨打的,倒像是带着身后两个人出来散步的。
柔顺的高马尾随着她的走动轻微摇晃,少女明眸皓齿,亭亭玉立。
吴婧琪看着明潺窈窕的背影,眼底闪过一丝嫉妒。
高一开学时她就知道明潺漂亮,但是也仅是开学第一天。
因为第二天明潺被吓她们得就不敢来学校了,听话的按照她们的要求,每天来学校时浑身都是邋里邋遢的。
没想到她现在又敢“招摇过市”了,看来是给她的警告失效了。
“琪姐,明潺好像变了。”
“没关系,敢打她第一次就敢打她第二次。”
吴婧琪心里已经有了计策。
走到厕所门口。
明潺绕过了厕所门,两个人一个不察,明潺已经快速的坐到学校墙头上了,坐在墙沿上准备转身。
吴婧琪看见直接急了。
“明潺,你翻墙头不害怕我们俩告诉班主任吗?”
吴婧琪跳脚。
可恶,竟然被她给耍了!
“怕,怕的要死,你去告老子吧!”
“敢告还得看你的本事!”
纤细的中指向下竖起,明潺吐吐舌头拎着两个保温桶毫不犹豫的跳下去。
她敢告她就敢让她告不成!
明潺光明正大的翻墙走了。
“琪姐我们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上啊!”
吴婧琪恐高,爬墙的任务只能由方蒿来完成,虽然跟着吴婧琪基本无恶不作,但她还是第一次爬墙头。
手指都磨破了才堪堪抓住墙沿,气喘吁吁地坐上去,才隐隐看见明潺骑着辆电动车扬长而去。
“野哥,刚刚那是你同桌?”
看见少女翻墙的整个经过,蒋原野身边的陈宇问。
“够野的啊,这真是你那个整天邋里邋遢的同桌。”
蒋原野撇了他一眼,他看一眼墙下站着的两个人就知道那是明潺。
只有她天天身边跟着那两只苍蝇。
“知道怎么把警卫引过来吗?”
蒋原野问,陈宇多聪明啊,脑子一转就明白蒋原野的意思了,屁颠屁颠走去门口了。
离开时特意看了眼挂在墙头的方蒿。
得罪谁不好,非得罪他们野哥。
新时代校霸不是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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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里人来人往,别的病房前都有人,只有邵泾北的病房静悄悄的。
明潺打开邵泾北的病房门,室内黑乎乎的一片,窗户全都关严实,窗帘透出微弱的光,给密闭的空间一点点亮。
要不是她刚刚下学从外面赶过来,真的会以为时间已经进入了夜晚。
“邵泾北。”
明潺喊。
卫生间里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邵泾北听到声音,推开卫生间的门从里面走出来。
他的头发是湿的,留海随意耷拉在男孩饱满的额头上,空气中有淡淡的肥皂的味道,明显刚刚是在洗澡。
“我可以开灯吗?”
邵泾北拄着拐,慢悠悠地路过她坐到病床上,沙哑的声线回答,“随你。”
对他这副爱搭不理的态度早就见怪不怪了,明潺随手就按下灯的开关。
“啪。”
灯打开了,看清男孩此刻的模样,明潺直接气笑了。
她把保温桶放到桌面上,气愤地推门而去,离开前还留下一句。
“我真是欠你的!”
被摔门了,邵泾北毫不在意,丹凤眼把被伤口浸出的血液染成粉红色的病号服尽收眼底,然后修长的手指拧开了明潺带来的饭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