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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玉洺心脏紧了紧,听出其中的深意,快步走过去将时冉拉到自己身后,“抱歉,谈叔,她年纪小,你别和她一般见识。”
时冉有些不忿,奚玉洺背在身后的手紧紧地拉着她。
“我只是觉得小姑娘有意思的很,勇气可嘉。”谈泰摆摆手,对谈以舟道,“外边都是媒体,待会要怎么说,我想你应该清楚。”
话落,他踱步朝门口走去,留下一句,“仔细考虑一下,都是家里人,没必要闹成这样。”
门开了又合上。
时冉挣脱奚玉洺的手。
奚玉洺看出她气闷,跟她解释,“谈泰是我们现在惹不起的人。”
时冉踢了踢地板,“那谈以舟受的伤,就这么算了?”
谈以舟淡淡道:“不会。”
时冉微愣。
“来日方长。”谈以舟刚才强撑着不在谈泰面前露出脆弱的一面,现在面容微微泛白躺下,“他刚才说的也没错,那里没有监控,对于谁先出手的定性,不好说。”
时冉有些无法接受这样的结果。
奚玉洺轻摸了摸她的头,“小舟说的没错。小时,有些时候过程不重要,我们要看结果,跟谈泰那样的老狐狸斗,需要有足够的耐心。”
不然,一子错,满盘皆落索。
之后几天,谈以舟在医院休息了一阵,觉得好些了,便叫小石拿来了他的办公用品,在病床上工作了起来。
时冉不得不感慨,有些人富,是有原因的。
被捅了还这么努力的,可能也只有谈以舟一个人了。
时冉因为愧疚于他替自己挡了刀,经常来看他,这次还带了自己炖的鸡汤。
谈以舟停下手头的工作,舀起一勺汤喝了口,又面无表情地放下了勺子。
时冉观察着的他的表情,“好喝吗?”
谈以舟看着她小心翼翼的神情,昧着良心道:“嗯。”
时冉肉眼可见地开心起来,甚至主动地拿起了勺子,“好喝你就多喝点。”
谈以舟刚想拒绝,时冉又跟了一句,“你方便吗,要不要我喂你?”
明明方才他拿起勺子姿态流畅地喝了一口汤,时冉却还是担心他是强撑着,怕他扯痛伤口。
谈以舟脸色不变,“那麻烦你了。”
然后一口接一口喝下了味同嚼蜡的鸡汤。
时冉喂完最后一口汤,给他擦去嘴角的油渍。
这幅温情的模样令谈以舟恍惚,“要是一直这样多好。”
时冉手指顿了顿,将盛鸡汤的保温盒收好。
察觉到时冉的沉默,谈以舟默默转移话题,“奚玉洺怎么没来?”
前几天都是奚玉洺煲汤来给他喝,味道和时冉做得真的是一个天一个地。
“本来今天他是要跟我一起来的。”时冉说道,“但是他接了一个电话,就匆匆忙忙出门了,只来得及帮我把鸡剁了。”
于是今天的鸡汤出自她手。
谈以舟了然,如墨的眼眸微闪。
算算时间,奚家那边应该是接到了消息,那位恐怕已经飞来了华国。
谈以舟倏地抬起手,握住了时冉。
“你做什么?”时冉心跳漏了一拍。
“我反悔了。”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时冉却仿佛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被握住的手犹如火烧。
谈以舟原本说过不掺和她和奚玉洺这一个月的试验期,可事到如今,那位回来了,绝好的机会摆在他面前。
他又向来不是一个良善的人。
所以,抱歉了,小舅。
第120章 空白支票
奚玉洺从时冉家对面搬走了。
速度快到甚至也就一个下午的功夫,待到时冉从医院回来,才发现对面已经人去楼空。
时冉有些担jojo心的给他打去电话。
没有人接。
之后,时冉把所有能想到的方法都用了一遍,也没有联系到奚玉洺。
他如同人间蒸发般就这么突兀地消失了。
待到谈以舟出院,奚玉洺都还未出现。
此时已经是二十五号,临近月底。
“快过年了。”
在时冉呈上最后改版敲定的设计稿时,谈以舟忽然说了这么一句。
时冉恍然意识到,是啊,快过年了。
她和奚玉洺一个月的约定,也即将迎来最后的尾音了。
“你想好了吗?”谈以舟从愣神的时冉手里接过那份设计稿,随意翻看了一遍,放在了手边。
“如果设计稿没什么问题的话,我先走了。”时冉假装听不见他的话,转头就要离开办公室。
谈以舟眯了眯眸,怎么越活越鸵鸟性子了。
这可不行。
谈以舟起身,长腿快而迅速地迈出,一把拽住了即将摸到大门的时冉。
顺便将办公室的门反锁起来。
时冉心中登时警铃大作,“你干嘛?”
谈以舟将她拽过来,按在办公桌上,盯着她露出惶惑神情的小脸,“玩也玩够了,闹也闹到现在了。”
时冉看着他愈发俯身贴近的俊美面孔,心脏扑通扑通地在胸腔跳跃。
谈以舟的声调低哑,带着丝勾人,“你什么时候跟我回满庭芳?”
时冉竭力维持住自己声音的平稳,“我,我自己有地方住。”
面前人的眉眼倏地下压,眼尾下垂,一向硬朗的面部线条柔和下来,罕见的反差冲击着时冉的视觉神经。
“深冬了,我一个人睡……好冷的。”
他鲜少用这样的语调说话,耳尖不由染上几分粉红。
时冉惊愕地看着他,不禁咽了咽喉咙。
虽然这样的反差太大了,但是不得不说……小谈总,脸在江山在。
她在一瞬间有被蛊惑到。
但很快,她便回过神来,像个冷漠无情的女人般,说出了钢铁直女的话,“你冷的话,可以开空调。”
“满庭芳不都配有中央空调吗?”
谈以舟:?
时冉趁他怔然间,如泥鳅般滑溜地从他臂膀下钻出,凭借柔软的腰肢溜之大吉。
谈以舟回神,眼看着她欢快地迅速溜出他办公室的背影,阴着脸打开手机,看着上面不久前边向阳发来的信息。
【女人嘛,总是心软的,你适当地服服软,撒撒娇,她但凡对你还有一点感情,肯定会扛不住的。】
【你信我,哥们万花丛中那么多年,早就把女人看得透透的了。】
谈以舟:呵,不愿再信。
今天也在努力追求卓珊珊的边向阳忽然觉得后脖一凉,疑惑地望了望天。
这也没下雨啊?
下班后,时冉收拾东西回家。
一路上,她又想到刚才在谈以舟办公室他不甚熟练地扮演出楚楚可怜的模样,不由喉头发笑,嘴角扬起一抹弧度。
待到计程车开到小区底下,时冉付完钱下车,走进电梯上楼。
电梯到达楼层后开门,时冉踏步而出,却在自家门前看见了一位打扮得雍容华贵的女人。
说她雍容华贵是因为她披着一件大裘,上边雪白的皮毛看上去就很贵,不经意间抬起的手上戴满了各式的珠宝,晃眼看去便价值不菲。
她提着一个精致小巧的包,这个包时冉在杂志上见过,售价七位数。
时冉上前,“你好?请问有什么事吗?”
女人听见声音回过身来。
她脸上戴着一幅硕大的墨镜,将五官遮得严严实实。兴许她也意识到这样有些不便,便屈尊降贵地抬起手来,将墨镜摘下。
露出那一副冰霜似的眉眼。
时冉心头一紧。
她见过她的。
在三年前。
……
时冉请她进了屋,泡好茶放到她面前。
奚南珍端起茶杯轻嗅了下便放回了桌面,眼露嫌弃,“这样粗糙的茶叶,怎么喝的进口?”
时冉端起自己面前的茶喝了口,清香甘冽,挺好喝的。
奚南珍抬头,四下望了望这间小屋子,“玉洺他这段时间就住在这样的屋子里?”
“没有,他住隔壁那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