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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Q群谋杀案_郑太守》-第1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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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飞在特种部队时,之所以优秀并不是因为体魄,而是大脑。运用大脑战胜敌人,才是真正的特种兵。黄飞一跃而起,在孩子们诧异的目光中走出网吧。

        夜好冷。但天也将明。

        黄飞心中,一个人的名字电光般再度闪过——伍秋桐。

        5

        11月17日。夜8:00。

        “秋桐听雨斋”的院门开了。

        一个身高178cm的年轻男子走进来。先前给黄飞倒过水的中年男子,面无表情地将其往里迎。然后,两人站在了伍秋桐的房门前。“咚——咚!”中年人轻叩厚重的门板。

        “进。”于是,中年人推门进来。

        苍老的伍秋桐,从巨大的办公桌后站起来,凝视来者足有好几秒,然后伸过手同来人握住:“韩冰——韩先生?”

        “是。您就是伍老先生吧?”中年男子正欲张罗倒水,伍秋桐一摆手,他便无声地退去了。伍秋桐亲手为韩冰和自己倒上两玻璃杯矿泉水。韩冰欠起身,表示谢意。伍秋桐重又坐在那宽大的真皮软椅上,双目开始有光。“韩先生,你知道我为什么请你来吗?”“伍先生,我只知道一点——您计划回新加坡长住,可能以后很少再来大陆,所以临走想和我谈谈。但您想具体谈什么,我就不知道了。”“哦——”伍秋桐用研究的目光盯在韩冰的脸上。韩冰的脸,足以令所有女人动心。特别是他浓眉下的眼神,冷峻而深邃,甚至可以认为是蓄满深情。“你能不能告诉我,是哪个学校毕业的?”“北方体育大学,散打专业。”

        “你很优秀。”伍秋桐身体往前倾了倾,喝了一小口水,接着说,“可是,我反对你和伍媚来往。这一点,你一开始就应该知道的。”

        “是的。”韩冰平静而谦恭地答。“那你为什么不离开她——或者,让她离开你。”“伍先生,伍媚已经离不开我。”“那——我有一个好建议。”伍秋桐右手托在腮上,双眼柔和地看着韩冰。

        “韩先生,世界上从来不缺方法。”伍秋桐伏下身,从办公桌抽屉里取出一样东西,搁到桌面。

        那东西砖样整齐结实。是一叠崭新的美钞!

        伍秋桐把美钞往前轻轻推了推,语气温和地道:“这是10万美金。不多——但也不少了。”

        “您的意思……是要我放弃伍媚,为了这些钱?”韩冰的眼里有光一闪而过。但那只是瞬间的事,常人绝难察觉。伍秋桐站起来。

        “我老了。我去洗手间,失陪一下。”伍秋桐搓了搓手,绕过大沙发,去了另一个房间。韩冰面无表情。

        在大办公桌上,一只高而细的玻璃杯安静地立在那。大半杯矿泉水透明的,反射着祥和的冷光。

        韩冰面前的茶几上,放着同样的玻璃杯,盛着同样的矿泉水。韩冰开始行动了。但他的动作极小。他略一侧身,然后伸过右手,在伍秋桐的玻璃杯上方轻轻地弹了弹。于是,白色细粉漂在水面。稍一停留,它们就渐渐下沉,然后无影无踪。韩冰很满意。他将一只小拇指大小的空玻璃瓶放归西装口袋。他的西装是纯毛料的,剪裁得体。鲜艳的真丝红领带,在伍秋桐的屋里,却有种张扬的不祥之气。

        韩冰端起自己的杯子,对着灯光仔细地研究。他眯缝着眼,嘴角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冷冷笑纹。

        伍秋桐终于回来了。他坐到巨大的办公桌后,端起玻璃杯,饶有趣味地把玩。他的手指轻轻地在杯壁敲击,杯中水随之有节奏地晃动。这样更好。——韩冰一定会这么想:有助于药物溶解。韩冰亲眼看到伍秋桐将杯中水呷了一口!韩冰那丝冷冷的笑意于是稍稍扩大了些。“做好决定了吗?”

        伍秋桐放下杯子,认真地问。“做好了。”韩冰坐得更直了些。

        他望了一眼那堆钱,这回是真的微笑了。“伍先生,我当然会拿钱的。”韩冰也轻轻呷了一口水,然后接着说,“可惜,我一贯胃口很大。”

        “你的意思是,10万美金——也就是差不多80万人民币,也不能令你动心?”

        “没错。我所要的更多。”

        “年轻人,我已活了86岁了。我是个老人。你如果不介意,我愿意送你一句话:小钱靠挣,大钱靠命。你认为你有那种命吗?”

        韩冰笑出了声。——伍秋桐,这一回喝了一大口!“伍先生,谢谢你的教导。我从来都非常自信,因为在我这三十来年的经历中,没有遇到一个人比我更聪明。一个聪明人,有权拥有他想要的。”伍秋桐被这个不识好歹的年轻人所激怒,他这回是将杯子里的水一饮而尽!

        伍秋桐的手指在微微发抖。他压住内心的怒火,对面无表情的韩冰道:“请你出去,我不想再浪费时间。”

        伍秋桐抬起头,正想喊一声“送客”,韩冰轻声打断了他:“伍先生,既然请我来,又何必要不欢而散呢?”他盯住伍秋桐有些浑浊的眼,接着冷冷地道:“你快死了。我们得抓紧时间把话说完。”

        “是,我86岁了。人难免一死。所以我更不想浪费时间,恕我不送了!”

        哈!——哈!哈!韩冰竟突然大笑起来。“有一种毒药,名叫‘如沐春风一命散’,你听说过吗?”伍秋桐一脸茫然。

        “当然,知道它存在的人,全世界不会超过5个。正因为如此,我已把它下到了你的杯中。现在,毒性已经开始发作,再过10来分钟,你我就不在同一个世界了。”

        渐渐地,韩冰的脸扭曲起来,他仿佛是陷入了某种痛苦而可怕的回忆,恨恨地咬着牙道:“我要毁了所有阻止我的人!”

        伍秋桐的脸色已经大变。但他毕竟久经沙场,竟也放声大笑起来!

        “小娃娃,你竟开这么恶俗的玩笑!毒药,哪一样不是叫人死前痛不欲生?!可老夫,现在心情极好——”

        突然,伍秋桐张口结舌说不出任何话来,他额上开始有大粒的汗珠渗出:“你是说,这药叫‘如沐春风……’”

        “所以,你将死得很惬意。”韩冰看到伍秋桐颓然倒在椅子里,然后又挣扎着站起来:“韩先生……给我解药。你说,你要多少钱?”“对不起。伍先生,这种毒世界上无药可解。也就是说,你必须死。”伍秋桐突然向门边奔去。可是,韩冰已早他一步将门抵住:“伍先生,我是个有礼貌的人。我不希望你逼我做出什么出格的事。”韩冰的眼里,有凶光在闪。伍秋桐被韩冰挟持着,无奈又坐到椅子上。

        “韩冰……我活了86岁了,也可以死了。我有一件事,想问问你。”“可以。我从不会拒绝一个死人的要求。”“在我女儿之前,你曾经有一个女友是不是?”

        “是。”“她死了。被网友杀死了是不是?”“是。”“我想知道,她是怎么死的?”

        韩冰脸色骤然一变,他把脸凑到伍秋桐跟前,恶狠狠地问:“你问这个干什么?”

        “你要原谅,一个老人也会有好奇心。”伍秋桐平静地回答。

        沉默了一会儿。韩冰把掐在伍秋桐脖子上的手移开。他笑了一下,开始在屋里来回焦躁地踱步。

        “是的,老头儿。临死前,我就满足你这个愿望。肖羽——是我杀的!”韩冰开始进入某种奇怪而令人恐怖的状态。他的手哆嗦着,大口咽着唾沫。

        然后,他用压抑着的声调开始断断续续讲述。他的样子极累,仿佛有些心力交瘁。

        “那是11月1号。我去找肖羽,我要彻底解决。她不同意离开我,还说已怀上了我的孩子!”

        韩冰的双唇不停地颤抖,似乎很冷。他的脸色苍白,又夹杂着因为亢奋而涌出来的潮红。

        “我就杀死了她。她连喊都来不及,就死了。然后,我就在qq群等。等一个替罪羊出现。”

        韩冰转过身,面对着一时间仿佛突然变成100岁的伍秋桐,面带诡异笑容道:“我就料定那人一定会出现。我冒充肖羽跟那家伙聊——他那么迫不及待,却不知自己正在跟死人交谈。”

        韩冰又用力咽下一口唾沫,手指抖动得更加厉害:“设下陷阱的猎人,心情会比可怜的猎物更激动。我一直在那儿等,我怕他是说说而已不会真来。30分钟左右,他真的来了,还提着一瓶张裕干红!”

        “真巧妙……”伍秋桐不知是佩服还是嘲讽,轻声评论道。“你不会想到,我一直等到他进了屋,才轻轻走掉。我现在还清楚记得他为了能马上见到女网友而焦急亢奋的表情。哈——哈哈,他是在同一个死人约会!”

        “然后呢?”“然后,我就报了警。”

        韩冰的表情平静了些。手指也不再颤抖。仿佛想起什么,他抬腕看了一下表。

        突然,韩冰绝望地高声喊!“你——骗了我!”

        6

        黄飞和韩冰,绝对是在同一时刻做出了反应。黄飞躲在木柜中,一个字不差地听完韩冰所有的话。当黄飞听到“你——骗了我”时,黄飞就知道韩冰已经明白自己中了圈套。

        于是,黄飞差不多是撞开柜门,奋力冲出去。

        “咣!”一声巨响。宽大的玻璃窗被韩冰撞成粉碎。韩冰已经破窗而出!他脚未站稳,一个皮肤黝黑的中年男子一个箭步上前就要按住他。韩冰身子一滚,中年男子扑了个空。韩冰已经站起来,一脚踹在中年男子的心窝。然后,韩冰如同狼般翻过院墙。

        “轰!——轰!轰!”摩托车引擎发动的声音传来。韩冰早有准备!他甚至都提前藏好了摩托车。就在韩冰跃上院墙的同时,黄飞看见中年男子一摆手,一道亮光飞闪而过。

        黄飞从破窗户跨出去,将那位老兄扶起。这是典型的东南亚男人,瘦小却有力。而且,一看就是练过真功夫的。

        “他已经中了我的飞镖……”中年男子受伤不轻,他为韩冰的逃脱感到有些羞愧,向黄飞解释道。

        “是不是毒镖?”黄飞赶紧问。“不是。”看到黄飞有些失望,他又补充一句:“我这镖也是特制的——它有倒刺。”

        7

        一只盛满水的细高玻璃杯,静静地立在巨大老板桌底下的文件柜上。刚才在把玩这只水杯时,伍秋桐将它与另一只提前备好的水杯调换了。现在,它是罪证。当然,更多的证据是翔实而生动的——从韩冰一跨入这间屋子,在某些角落的摄像探头就开始一丝不苟地工作。甚至,有一个探头还对韩冰弹药粉的手指进行了细致的特写。另外,在办公桌一侧,一台世界上性能最好的录音机,完整而准确地记录下了韩冰每一句话。“黄飞先生,谢谢你!”伍秋桐老先生果然是久经场面。

        他站在黄飞面前,平静而真挚地对黄飞道。“其实,最该感谢的是伍先生。”黄飞同样平静而真挚地对伍秋桐道,“是您的信任,帮助我彻底洗脱了罪名。”

        “黄先生,我有一个请求。”“您请吩咐。”“陪我喝一杯。”

        有几个人正在中年男子带领下,收拾打扫碎玻璃。伍秋桐轻轻把厚绒窗帘拉上。于是,窗里窗外又是两个世界。伍秋桐在桌下按了某个摁钮,办公桌后面整堵墙壁竟然无声地打开了!一间密室,并不大,也就15平米左右。里面,亮着昏暗的灯。地上,是厚厚的猩红色地毯。两只真皮黑沙发。一只黑色大理石面的茶几。一架做工考究的木柜,上面摆放着各式的酒。一柄短剑,静静地悬挂在白墙上。黄飞坐到沙发上,感谢伍老先生如此信任自己。这个世界上,知道并能进入这个密室的,应该不会超过10人。那么,黄飞现在是这位华人富豪最信任的人之一了。一瓶酒,被伍秋桐递到黄飞跟前。是洋酒,英文字母黄飞不认识。

        “黄先生,这瓶酒距今已有100年,是我的一位好友送给我的。美酒,只有和英雄共饮才痛快。”

        “谢谢!”黄飞爱酒。黄飞也能品酒。伍秋桐为他们俩各倒上小半杯。然后,他们碰杯。酒清洌,入口柔和之中又刚烈似火。果然好酒!

        “黄先生,我这一生可谓历尽风雨。前半辈子打仗,九死一生;后半辈子经商,也是险象环生。如今已是去日无多!”

        伍秋桐陷入深深的感慨之中。一位老人,一位杀过敌又大富贵的老人,想必比我们普通人有着更多的人生体验。

        以黄飞的年龄和阅历,黄飞知道自己只是一个倾听者。

        “我有三子。可惜都志不在经商。长子从政,现在台湾任某市市长,也该退休了。次子从教,是新加坡国立大学哲学教授,著述颇丰。三子,移居美国,是位化学家。”

        伍秋桐喝一口酒,接着说:“我唯一的女儿,名叫伍媚,是我第三位太太——我前两位太太都已不在人世——所生,却给我带来麻烦最多!”

        黄飞也想了解些关于伍媚的事,于是喝一大口酒认真听伍秋桐继续诉说。

        “此女幼时就顽皮,不服管束。但又天资聪颖,对新生事物一看就懂一学就会。最重要的是,唯她有意继我衣钵,在商界发展。”

        伍秋桐的眼里涌出些许爱意。一位老人已知不久于人世,所以对儿女的感情既醇又深。

        黄飞端杯,却发现酒已空。伍秋桐依然停留在自己的思绪,忘了为他们添酒。这酒,怕是黄飞此生喝不上第二回的。于是,趁着为伍秋桐添酒,黄飞为自己也斟上大半杯。“可是,在5年前……”伍秋桐声音低下去,脸上表情渐渐被痛苦所掩。

        “我收到一个邮件,是陌生人所寄,并注明非我亲启不可。当我拆开信封,里面的内容使我备受打击!”

        黄飞明白那有可能是一封敲诈信,但内容非黄飞所能想象。果然如此。伍秋桐苍老的声音,在狭小的密室缓缓响起:“那是一组照片,上面的内容有违正常的人伦。伍媚……她赤身裸体,自愿任人鞭打……”原来如此——韩冰是个虐待狂。伍媚是个受虐狂。

        他们相遇了,于是疯狂与罪恶从此产生。黄飞想开口,伍秋桐摆摆手,示意黄飞什么也别说。他缓慢地站起来,从墙上取下那柄剑。近距离一看,才知这是世所罕有的好剑!冷冰冰的剑锋,有寒光在溢动。伍秋桐双手托着剑,却神情黯然:“剑,可以不朽。你看它虽已铸就多年,如今依然可以重上杀场。而我,却垂垂老矣!”黄飞说话了。

        “伍先生,我倒有个浅见,不知可有道理:和平时期,再锋利的剑其实也是英雄无用武之地。所以,再名贵的宝剑此时也已老去,而伍先生您,却由沙场到商场,为苍生谋取福祉,不仅个人累积了财富声名,更推动了历史的发展。从这点来看,伍先生岂可与剑相提并论?”

        黄飞看见伍秋桐难得一笑。“堪称高论。”他放下剑,突然换了一种腔调,仿佛老父对他最小的儿子深情地说:“孩子,我老了。黄飞——希望你能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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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6章 也是大结局(1)

        1

        四个结实的汉子,把黄飞熟练地摁到地上。然后,将黄飞双臂用力扳到身后,并“咔嚓”一声利落地上了手铐。黄飞整个身子趴在冰冷的地上,脸自然就必须贴地。有一块石子样的硬物,恰好硌在黄飞的左腮,令黄飞痛苦不堪。燕子吓坏了,捂着脸,不敢看这一幕。伍秋桐平静地望着黄飞,站在那儿一动不动。黄飞在伍秋桐和燕子的目光中,被四条汉子差不多是提着,拐了好几道弯,然后扔进一个铁屋子。剩下的事,是燕子后来跟黄飞说的。华天雄正在外面办案,闻讯匆匆赶回。

        他和燕子认识。当然,比起燕子,华天雄更熟悉黄飞。华天雄的胳膊仍吊着绷带,但看来已在愈合期。

        在接待室,华天雄与伍秋桐四目相对,各自都在心里称量了一下对方。

        伍秋桐递上一张名片。华天雄接过,飞快地扫了一眼。他立起身,双手伸向前去,与伍秋桐紧紧一握。

        “伍老先生,关于这个案子最新进展,我的同事已经向我汇报过了。我们会按法定的程序来办理的。”

        “华天雄警官,我相信警方会很好地办理这个案子。我只有一个请求,那就是现在放了黄飞——取保候审。”

        伍秋桐的语调平静,却又不容置疑。“华警官,黄飞是无辜的!他是被人陷害的!”燕子差一点激动地喊起来。

        可在两位长者面前,她意识到自己尚无任何发言权。但伍秋桐还是赞许地冲燕子点了点头。“华天雄警官,韩冰才是杀死肖羽的唯一凶手。而且,他还要谋杀我——证据,已经全部交给了你的同事们。”伍秋桐停下来,从真皮公文包中取出一只长方形的薄夹子,从中取出一张空白支票。“华天雄警官,我愿意为我的朋友黄飞担保,不知需要多少钱——钱,不是问题,我可以为他支付不超过我全部资产的任何数目。”他从西装口袋中取出一支镀金高级钢笔,看着华天雄因为疲倦略有些红丝的眼:“你说一个数目,我可以现在就填。”“伍老先生,这不是钱的事。”“哦……我明白了,我现在就可以给我的朋友们打电话。你知道,我这个人,朋友是很多的。”华天雄明白眼前的这个老头儿,能量如其所言,足能通天。他微微一笑,道:“伍老先生,你误会我华天雄的意思了。韩冰固然现在就可以认定是杀死肖羽的嫌犯,但并不能认定他就是唯一的。黄飞杀没杀人,我们必须还要通过工作来证明。”

        “什么警察!”燕子愤怒了,顾不上这是警察局,高声用哭腔道,“黄飞他本来可以一逃了之,可他冒着那么多的危险,帮助你们警方把韩冰挖了出来。你们没有能耐抓韩冰,却把好人黄飞关进大牢!你们是什么警察啊?”

        华天雄抽着一根烟,半天无语。燕子也觉自己有些失态,便以纸巾拭泪以掩窘态。

        “我愿意告诉你们,我和黄飞的关系,曾经奋斗在同一条战壕里。那是战友之情,没人可以抹杀。我从个人情感上来说,当然愿意相信黄飞没有杀人,他是被人陷害的,他还是我的好兄弟。而事实上,从肖羽被杀的当天晚上,我们就怀疑杀人凶手可能不是黄飞,而是另有其人。”

        伍秋桐和燕子一听这话,都表情严肃地听华天雄接着说下去。“因为就在肖羽被杀不久,就有人拨打110报警。但这个人不让我们知道他的身份,匆匆挂断了电话。以我们的经验,报案人一定有自己的隐情。而且,房东一家当时就在隔壁看电视,他们不仅没有听到肖羽被杀时的任何动静,反而是警察赶到以后才知自己家出了命案。”

        华天雄把烟灰往一只一次性纸水杯中弹了弹,进一步分析道:“以我对黄飞的了解,我相信黄飞还不至于傻到在凶器上刻下自己的名字。”

        燕子又忍不住插言道:“你们警察就知道抓黄飞!难道不可以从肖羽的日记里找到线索?我敢打赌,肖羽日记一定写满了韩冰的名字!”

        “日记?”华天雄一头雾水,迷惘地盯着燕子因激动而涨红的脸。他猛吸一口烟,把小半支烟用力摁到水杯里去:“我们没有发现日记啊!

        我明白了。是韩冰——他杀死了肖羽,拿走了日记。”伍秋桐一直坐得很挺。他仿佛是在开战前动员会,华天雄和燕子分别是作战参谋和机要员在向他汇报战情。华天雄左手轻轻抚摸了一下骨折的右臂,然后很清晰地对着伍秋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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