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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o长生-第1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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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四虽然力气大,却不敢太挣扎,怕不小心就把那文弱书生的小胳膊给弄折了。只能边被拖着倒退走,边嘴里嚎嚎叫:“阿鞅,你干什么?咳~咳咳~~勒着脖子了~~~~~~!”

        

        安鞅一直把他拖到自己的博望轩,这才放了他,盯着他的脚,安鞅不敢置信的说:“四儿,你说这是什么皮?鲲鹏?”

        

        见安鞅问起他的靴子,一直揉着脖子不满的吕四立时兴奋起来,满脸放光的道:“没错,嘿嘿~~漂亮吧?就是鲲鹏~~鲲鹏呀!那么大~~~那么大~~~~比这屋子还大~~~~~”吕四张开手,表情夸张的比划了一个无限无限大的架势,“一点不骗你!”

        

        安鞅不耐的拍了他一下,对到底有多大不感兴趣,压低了声音问:“你是说,去年十月,东海报进京发现的祥瑞鲲鹏,你见过?”还剥了皮做靴子……

        

        吕四满不在的摆了一下手,不屑道:“什么见过?就是我们杀的!那些人当宝贝般围起来的都是我们不要了的下脚料。小姐说这家伙肉不好吃,翻腾了一下脑子,剥了几条皮下来,剩下的都丢在海边没管。啧啧,还当是什么好东西呢,那些官员居然还派了官兵出来把守……”

        

        “你们杀的……”安鞅觉得自己有点喘不过气来,“你们把鲲鹏杀了?姐让杀的?”

        

        “哈哈~~~”吕四又眉飞色舞起来,“小姐亲【创建和谐家园】的!这家伙力气那个大,翻的那个浪呀,船差点就沉了,那么长的鱼叉,扎在身上绣花针似的,在海里,简直没法下手……我们开船使劲跑呀……可算它倒霉,赶上小姐心情不好……小姐心情不好呀……”吕四啧啧两声,摇头,似乎还在感叹着那一幕巨浪滔天,血染碧海的屠鱼惨剧,感慨那下海屠鱼的主角怎么不是自己。

        

        在东海就一直心情不好吗?安鞅皱了下眉,继续问道:“真是鲲鹏?”

        

        吕四抓了下头:“大概是吧……谁知道呢~~人家都说是。可鲲鹏不是还会变鸟么?我们杀它的时候也没见它长出翅膀飞起来呀……倒是鲲挺像的,那么那么那么大……”吕四又情不自禁的张开双臂来比划了一下,“我们倒是看见大鸟了,真是金灿灿的也有那么那么那么大……可是没有会变成鱼的……难道是给拆开来了还没学会变?可小姐说不是,说是什么‘京’鱼,还是幼‘京’……”四儿皱了皱眉,表情有些困惑,似乎不能相信那么大那么可怕的鱼居然还是幼的……但小姐说的话总是没错的。

        

        “还有鹏?”安鞅倒抽了口气,觉得自己脑子好像有点不够用。子不语怪力乱神也,可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嗯,模样差不多,但可能不是……”吕四眨巴了一下大眼睛,却不愿多说了,表情忿忿的,似乎在鹏身上吃过什么苦头。

        

        虽然吕四这家伙说起话来没头没脑,但事情总算是知道个大概了,安鞅转身坐下,伸手按了按额角,表情要笑不笑,要哭不哭,说不出来的古怪。

        

        去年八月,东海上折说海边发现异物。一从未见过的,身躯庞大的巨鱼骤然出现在海边,已经断气了,疑是神话中传说的鲲鹏……

        关于鲲鹏的说法,最早见于庄子的《逍遥游》,上载: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是鸟也,海运则将徙于南冥。南冥者,天池也。

        历来只是传说,还从未有人亲眼见过。

        

        满朝皆奏说是祥瑞。

        历来关于所谓祥瑞的说法,多是不能信的,上位者心中也有数。此正太平年间,一非新君即位,二非逢迎上者所好,怎会突然有了鲲鹏祥瑞之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圣上存着半怀疑半好奇的心思,下旨立刻将巨鱼运送到京。

        

        耗费无数人力物力,巨鱼到京那天,京中万人空巷,人人争而目睹,圣上亲自率百官出城观看,还大度的依民所求,将巨鱼公开人前。

        虽然时日过长,鱼体已然腐烂发臭,负责运送的官员们少不得多加遮盖修饰,动了一些手脚,但山一样庞大的鱼架子却是实实在在的,比起历朝只在听说间的诸多祥瑞们,这可是实实在在的实物!

        感天地造物之威,我朝实乃天佑,全城百姓不约而同下跪同呼万岁,圣上大喜,着实巨赏了一番东海上折送鱼的官员们。

        此事不消多说,定会被史册浓浓的记下一笔。

        

        现在听吕四儿所言,这所谓的鲲鹏神物,原是被他们剥皮取脑搜刮了一遍精华后当垃圾丢弃不要的……怎么不让安鞅冷汗?

        ——啥?问这鱼尸怎么处理了?当然是挖个大坑好生埋了,还能放着它继续发臭不成?那皇家内府专门拨出款项来修建的鲲鹏神墓还在建造中呢。

        

        看吕四还在得意洋洋的敲着他的靴子,安鞅一阵无语。

        

        误会安鞅的表情是在垂涎他的宝贝靴子,吕四一拍安鞅的肩膀,大大咧咧的道:“阿鞅,你不用羡慕,鱼皮多得是,我们都带回来了,想做什么做什么,足够用的。小姐说了,这鱼皮做靴子垫子什么的,还是不错的。”

        

        安鞅擦了一把汗,不由自主的想到自己也踩着一双“鲲鹏”皮靴子,在皇帝眼皮子底下晃荡的情景……

        “扑哧”一声,跟吕四互相拍着肩膀哈哈大笑起来。

        

        笑过了气来,安鞅盘着腿坐在胡床上,对团团转找吃的吕四递过去一个点心盒子,板着脸问道:“四儿,你们一路上出了什么事?姐她怎么会心情不好?”

        

        吕四抱着点心盒子大声唉了一声:“我们也都正不明白呢,没事,什么事都没有!小姐她一到东海心情突然就不好了……一直都不好。然后要出海,玄武他们准备的大船已经很好很好了,可小姐就是不满意,一直阴着脸,玄武急得都差点没哭了。”

        想起玄武他们那副火上眉梢的模样,吕四同情的撇了撇嘴。

        

        听他这么一说,安鞅脸上更困惑了。

        秋水山庄原有的下人大都跟着义父义母南下伺候了,现在庄里的都是姐出外找来的。姐自幼好山水好出行,自义母去苏州后,更是常年不在京中,行迹大江南北。数年前,她耗费数月的时间,将有近百年历史,号称江湖上最神秘的杀手组织——青楼,给连根挑了。从此庄里就再缺过人了……

        其中玄武这一支是一直派驻在东海的。

        姐她到底为什么一定要去东海?为什么到了东海就心情不好?为什么要出海?

        

        安鞅脸色越发阴郁,可看吕四甩开了点心盒子,大声呼喝着上菜上饭的样子,从他这里问不出什么具体的来了。

        

        夜渐渐深了。

        吃饱喝足的吕四终于有了旅途疲惫的感觉,打着呵欠回屋倒头就睡,安鞅却在灯下对着一张图久久不能成眠。图上清晰的画着几条线,都是长生这些年所去过的地方,不管是南下北上往东向西,她总是直到边界才回头……

        

        姐,你想要什么?

        

        此时,东苑内,立在檐下的长生伸出胳膊接住了一只从天而降的赖皮大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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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长生回到京城的第二天,下了半个多月的雪突然停了,太阳金灿灿的跳出来,虽然天地还是白茫茫的一片,但寒冷的冬天已经开始远去,春天要来了。

        

        长生正在南苑中徘徊,琢磨着怎么给小家伙弄个窝,青瓷进来说是南安侯府的王嬷嬷求见。长生皱了下眉,昨日才刚到京,今天就找上门来了,怎么可能?难道南安侯府还有本事在她这山庄里插下探子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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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来一见着长生,王嬷嬷扑通一声就跪下了,眼中含泪,悲道:“大小姐,求求您去看看老夫人吧。老夫人她直念着您,眼看就,就快不行了……”

        

      不是慈悲人

        听了王嬷嬷所言,修身立于园内的长生伸手轻拂去眼前树枝上雪花,平淡道:“你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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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跟这位小姐不算陌生。

        当年秋氏夫人跪门求女,老夫人就是派的她跟随伺候小姐。与长生算来也沾着幼养之情,不过那三年长生无知无觉,说不上什么情分。

        好不容易大小姐病好了,老夫人要孙女不成,反让她自行别姓与南安侯府划清了名分,原侯府的下人自然不再留用。几个小丫头,老夫人不在乎送给了孙女。唯有她,原是老夫人身边得力亲信的,原样随老夫人回了侯府。

        其后几年,老夫人喜爱这个孙女,一直常往秋水山庄走动,都是她跟在身边伺候的。

        直到秋氏夫人再嫁,老夫人不好再上门,想着孙女了,也都是遣了她来送些东西。

        

        虽然后来她也再难见着大小姐一面,但从前的印象是极其深刻的,心里很清楚,这位小姐实与常人是不同的。

        她气量恢宏,气度尊贵,心思难以琢磨,是个极聪明的人。

        这种聪明跟二小姐那种吟诗作画的聪明是不一样的,它更深沉也更让人心寒……可她怎么也想不到,她竟会如此的冷心寡情……侯爷虽然对不起秋氏夫人,可老夫人并没有什么过错,一直对她们母女都是尽了心的呀!就算小姐没在侯府长大,老夫人却一日也未曾忘记过这个孙女,说来怎么都是亲生的祖母,她怎么能连老人家临终求见一面都不肯去……

        

        青瓷紫砂已经上前来搀起王嬷嬷要送她出去,王嬷嬷在青瓷紫砂手中死命挣扎,边被拉扯着,边掉着眼泪大声哀求道:“大小姐,大小姐……求求您,求求您看在祖孙情分上,别让老夫人合不上眼睛啊!大小姐,大小姐啊——”

        

        南苑内怎么看也不合适,长生琢磨着是不是在后山仿照岩壁给小家伙挖个大山洞,对于王嬷嬷的哀求,她脸上表情没有丝毫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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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家小姐岂是寻常言语可动之人?从前的事不知道,但青瓷她伺候小姐三年,什么时候见小姐去大厅见过客?就是赵老爷有事见小姐,都是先问小姐人在哪,然后走到门口,通报了,小姐同意再自己走进去的。那南安侯府与秋水山庄间复杂的渊源先不说了,何德何能让她家小姐亲身前往扣他南安侯府的大门?岂不是白日做梦?

        就算侯府老夫人病重吧,哪怕弥留呢,她家小姐岂是那心肠绵软的多情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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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月前王嬷嬷来说这事,因是秋家家事,小姐人又不在,少爷不好隐瞒,送了封信往苏州告之夫人。约莫这几日,夫人的回信该到了。想让小姐改主意,转机只在夫人这封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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