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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咒了一声,关了花洒胡乱地往边上摸了一把,扯了条大浴巾把两人裹住,往外走的同时不忘问,“疼吗?”
“疼啊,疼死了。”她现在记不得刚才被他又戳又顶又拱又咬的仇,两只红通通的爪子平垂在胸前,可怜巴巴地,“都是你,都是你!我脱皮了哇……”真是亏,上次是做到发烧,这次是做到烫伤,她是不是天生和他就犯冲?
他将她移到床上用浴巾裹个严实,自己随便套了条长裤就去翻柜子,“药箱你放哪里了?”
“这哪有药箱啊。你去买啦,去路口的小药房买烫伤膏,快给我去!”她红着眼吸着鼻子,声音骤然变小,“还有,那个,那个事后药,也,也买一盒。”见他傻站在门边看着自己一动不动地不由火起,忍着疼抓起一只枕头扔了过去,“发什么愣!还不快去!看你干的好事!”
这男人今天到底为什么这么反常?
所谓冤有头,债有主,凡事都讲究因果。
时隔十三小时后,雅晓终于明白了昨晚那男人反常的原因。说起来这还得谢谢那妖孽昨晚在她身上种下的草莓,她挠痒痒的时候碰巧被路过的马大姐看到了。马大姐当时那笑得叫一个荡漾,抽了个空儿就把她扯到角落去嘀咕,
“怎么样,最近你和你老公关系不错吧。”
“……还,还好啦。”
“咳,和大姐说实话,真不错吧。那个,怎么样?”马大姐的眼睛都快挤得看不见了。
“什么那个?”雅晓一头雾水。
“咳,”马大姐一撩她的衣领,啧啧有声,“晚上,不错吧。”
=皿=
她当即结巴起来,脸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了。
马大姐笑得越发荡漾了,“我就说嘛,那药是绝对的好,包准是有效果的。”
“药?”莫非……
“对啊,那药嘛。”马大姐笑得暧昧极了,“我前几天恰好有空就去抓的,便宜来勒,但效果是缸缸滴。大姐是过来人,很理解你们啊。年轻人,小日子就得过得血气方刚的。”
=口=
难道……
“那药,是那……那种药?!”原来是吃错药了啊!可是,他分明没有问题为什么要吃呢?
“对啊,本来要直接给你的。不过我前几天不是补休了年假么,就没碰上。刚好前天我去你家附近正好就给你送去了。”
“你……您亲自送去啊,他,他他他也收了?”不可思议啊!按她的理解妖孽应该会当场暴走才对,怎么他就收了?
“咳,说起来更巧了。那天你家也没人在,我呢又图省事,索性就把药寄到我59、月光告白 ...
亲戚家,让她见着人了再给。”马大姐笑眯眯地,“也真是巧,啊,我那亲戚还认识你们呢。”
“……”雅晓突然有了种极不好的预感,连声带都发颤了,“您,您那亲戚叫什么名字啊?”
“嗨,是我老公那边的一个亲戚,按辈份我叫她二奶奶。不过呢,你们小区的人都习惯叫她二大妈的。”
T口T
原来如此!
妖孽啊,二大妈他们到底怎么埋汰你了?
妖孽哇,你这下应该彻底地你觉悟了吧!
老年流动广播站神马的,是最不能得罪的!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要取名日光见白的,太赤果太X情了。
于是换了星球……
妖孽也是个男人,男人的尊严是不容随便侵犯滴。
二大妈哟,你到底把妖孽说成啥子样了?
吓得皮抖的金主:
滚,给我滚出去。洗澡也是要按顺序来排队的!
衍哥表示这次只是借题发挥,实际上他对老年广播的影响力及可信度表示充分地质疑和鄙视。
哥身体好得很,哥没任何问题,不信你问我家那口子。胡乱说话猜测神马滴最讨厌了,哥BS你BS你BS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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鹅子MM坑品良好,质量也有保证哒~干脆利落的文风,慢看细品。
60、大年三十 ...
大年三十是一年中最重要的晚上,也是合家团圆的日子。套句老话,甭管你一年364天都在哪儿滚,到了大年三十晚上你都得乖乖回家过年。吃着准备好的热呼团年饭,磕着咸兮兮的瓜子或是奶油味儿的葵花籽儿,看着一年比一年难看的春晚。可以通宵不眠地和家人聊天,打牌,怎么好消遣怎么来。到了零点时分,门外会响起此起彼伏的鞭炮声,炸雷似的降下来。浓浓的硝烟足以让城市的道路能见度降至最低,不环保也不健康,可人们还是喜欢。千百年来中国人都用这样的方式来庆祝着,喜庆、热闹、喧嚣,只为了回家团圆。
按规矩年三十这天应该得放假了,但超市这份工就是越到年节就越是忙碌。雅晓是文职,也只是准时五点半下班。而且,没有加班费——她还没转正捏。
雅晓背着包包匆匆忙忙地下了台阶,正打算开始小跑。可不远处的一道人影却抓住她的目光,很有型的姿势,很眼熟的衣服——回头率很高,且,不分男女。
她皱起眉,上前没好气地,“你来干嘛。”招蜂引蝶咩?还是想来应聘当安防队长穿马桶式制服?
“接你回家。”
“要你好心。”她冷哼着,“早几天都没见人影了,今天这么变态。”
他也不恼她说他变态,只是拉过她的手揣进了衣兜。她开始有些抗拒,但只是象征性地挣了两下就没再动作,和他并排着慢慢往前走。走了一小段路,他停了下来,侧过头看着她笑,“晓晓,我们留在这里吧。”她吸了吸鼻子,没好气地,“那好,你留在这里喝西北风,我回家喝酒吃肉。”这男人真是想起一出是一出,好好地走着路也会说疯话。
他抿嘴笑,“我是说,我们留在这个城市,我挺喜欢它的。”
“是么?”她看了他一眼,“可我想家了。”她还没忘记自己真正的家是在另一个城市里,现在正空荡荡地布满了灰尘。哪怕她有很多年都一个人过年,到了这一天她也会把那个房子布置得热闹温馨。一个人乐呵着过了年三十,然后大年初一再找朋友上门来玩。
他的脚步滞了滞,也点了点头,“也是该回去看看了。”
她没料到他回答得这么干脆,小惊喜之余也有觉得自己刚才的态度有些冲,不由缓和道,“不过,我也蛮喜欢这里的。小小的,很安静,很悠闲。而且……过年是过年的味道。”大城市里的过年已经多不算是合家团圆的日子,多数的年轻人会彻夜出去与好友爱人豪饮狂欢。整个城市的灯光都亮了起来,满坑满谷都是出去寻欢作乐的人们。酒店酒楼甚至是有些名气的食肆人满为患,杯盏交错,好不热闹。怎么会像是现在他们所在的这个地方,天刚擦黑主干道就已经开始冷清,擦肩而过的人无一不脚步匆匆。
团圆的时候快到了,所以不管怎么样都要回家,回到家人身边吧。雅晓这么想着,不由得也走快了些。冷不丁地从身后窜出几道小小的影子,嘻嘻哈哈地跑过,小手一扬,飞溅的银色火花发出尖锐的爆裂声炸开在她脚边。她尖叫一声,下意识地往安全的地方偎去。他将她揽在怀里,抬头低吼了一声,小孩子们倒是一点也不发怵,笑着跑远还不忘回头扮鬼脸。
“小捣蛋鬼。”他悻悻地,低头看她,“吓到了?”这才发现她抖得不像话,很是恐惧的样子。
她点点头,声音都有点颤了,“快走,我最讨厌这个了。”刚才要不是吓得腿软,她非追上去拧那群小混球们的【创建和谐家园】不可。
年夜饭的材料她早就准备好了大半——这是基于上次过小年夜时的教训,她再不让单衍修插手帮忙。这男人在厨房只能切切洗洗,再端盘子上桌,其他的她也不指望了。
爆辣椒的时候听着他不停地在后面打喷嚏,她忍不住叫着,“你要受不了就出去一下,我炸了这个辣椒就好了。”也是奇了怪了,那男人宁可打喷嚏打得鼻子通红也不肯出门。她也没在意,通知的义务尽了,出不出去就是他的事了。
最后一道菜好的时候春节联欢晚会也开始了,电视的声音被她开得很大,呜呜哇哇得很热闹。
她把菜壁垒分明地布好,这才坐下,“看着,这边是我的菜。”点点酥炸小河鱼、玉簪虾球、咸蛋黄茄子还有尖椒爆肥肠。“那边是你的菜,”金针菇牛肉煎卷、清炒木耳藕片、南瓜小咸酪还有冰糖肉方。“然后,这是我们一起吃的菜。”中间摆的斩件的鸡和烧鸭,鸡【创建和谐家园】和鸭【创建和谐家园】都冲着他的方向。
男人不高兴了,死瞪着鸡鸭【创建和谐家园】,“为什么要分你的我的?一起吃不行吗?”
她坚决地摇头,“过年要有鸡有鸭有鱼有虾有肉有蛋才齐全,你不能吃的我能吃,你能吃的我也能吃。……不要说我占你便宜,这是你体质的问题。”
理由很强大,且,辩驳无能。
男人郁闷地低头吃了一会儿,问道,“没汤吗?”
她愣了愣,“糟,忘了做了。”汤汤水水的做一下很快,只是现在开始吃了就懒得动,“要不,喝酒吧。正好我这儿有花雕酒,你喝不喝。”酒是发物,按道理他是不能喝的,不过她想这男人都能入水搓澡,生猛成一尾活龙,喝点酒也没什么。
他点点头,递过杯子的同时问酒怎么来的。她笑笑,“做菜剩的呗,烧鸭是买的,那鸡是自己做的,话梅花雕鸡。试试!”邀功似地挟过去一块,“尝尝看,味道够不够了。”
他试了一口,“酸酸甜甜的很好吃。”
难得他会说句好听的。她眼睛眯了起来,“废话,这玩儿可耗时间的。得把嫩鸡煮熟,滤出鸡汤来。然后在汤里放话梅冰糖,再加一点儿盐巴。汤凉后再倒花雕酒接着把小嫩鸡泡进去。放一个晚上后再捞起来,这还不能吃哦,得再把鸡晾上一阵子才行。我泡了一天多,味道早足了,鸡皮都脆脆的有嚼头吧。”
他点点头,抬手给她倒花雕酒,重申道,“真的很好吃。”
花雕酒很容易入口,酒精度也不高。她喝了一杯又一杯,对面的人也倒了一杯又一杯。很快地酒坛子空了,菜却还剩大半。她眯眼睛大着舌头笑着说,“哎,我好像有点醉了。”脑袋晕晕地,脸颊烧烧地,全身软软地,想睡觉,可又很想手舞足蹈。
对面的人站了起来,也有些摇晃的样子。她摆动着脑袋,挥着手,“你别过来,过来干嘛,坐对面去。你一过来我就……我就坐不好了,嗳嗳,你动手动脚干什么干什么?你……你,你别欺负我,你可会欺负人了。”她半挂在他身上,眼睛发红,双手揪着他的衣领,“姓单的,你还记得不?你,你不要脸。你闯女厕所你,你耍流氓。你,你还暴力狂。你打我你记得不?你打我这儿了,你打我这边脸了。我可都记得,你打得我好疼。”两只手噼哩啪啦地在他脸上乱拍一气,“我也打你,我打得你变猪头……我看你下……下次还敢不敢没冲水就乱搞……呃,破……破坏我的酸碱平衡……”
他任她打了好一通才捏住她嚣张的爪子,“好了,手不是烫到了么,等好全了再继续打。”
她呵呵地笑起来,打了个酒嗝,“骗你的,那水温还没六十度能烫到哪儿去?我收得快,只是红……红了点。嘿嘿,我……我要是不叫得大声点,怎么使唤你去买……呃,买药啊。……下次不戴套不准做,不然……呃,没收工具。”
越说越不像话了,这工具也是你能随便乱没收的?男人的脸变得臭臭地,扶着她就要往卧室走。几天没挨近她的边了,机会难得。只是天不从人愿,才走没几步她一个大力转身,很猛地将他扑倒在沙发上。接着吭吭哧哧地笑,开始耍起了酒疯。说是酒疯,其实就是整个人趴在他身上使劲地蹭着,和撒娇的小孩子一样磨啊磨地。
一个正常的男人多是抵不住这种折磨的,不是忍得内伤去洗冷水澡,就是得乘人之危耍流氓。单衍修固然不是个君子,可也不是卑鄙小人。只是,凡事得看情况么。到了这份上他再不‘甘愿’也只得客串一次趁人之危的小人耍耍流氓,知道这种行为挺可耻的,但做起来却……很积极。
只是在他将她反压在身下捧她的脸一心一意地吻着的时候,那女人只一句话就把他全身的邪火浇熄了大半。
“阿衍,你和我说说尹莲吧。”她闭着眼嘴巴一张一合地,声音有些含混不清可还是听得分明,“我们今晚都说老实话,我有问你有答,你有问我也答。好不好?”
他的身体就这么硬生生地僵住了,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见她依然闭着眼,呼吸细密而平稳,便以为她在说梦话。刚要俯下头继续那个被打断的吻就见她的眼睛忽地睁开来,水漾漾地,“说吧。”
他深呼吸了一口,全身的火气慢慢地褪去,顺势就坐到了她旁边。
他很久没有想起尹莲了,那个女人的身影已经锁在他心里一个特别的角落,上面的锁正在慢慢地泛起铜绿,渐渐地锈死。可是关于她的一切记忆却还是那么分明,仿佛烙印在他生命中的某一个阶段中,深刻且疼痛。
“尹莲比我长七岁,她是我的师父,我的上司,我的同伴,也是我最信任的兄弟……我最尊敬的人。当然,我得承认我对她的崇拜里夹杂了一丝爱慕的成分。但那样的爱慕却不并等同于爱情,只是一个不成熟的男人对一个具有个性魅力的女人的敬仰。不,或许说,更多的是敬畏。你可能料想不到我们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见的面,我从没见过我母亲,而父亲是个深度的酒精中毒者,除了酒瓶外他到死也认不得别的东西。你想不出我遇见她时有多狼狈,她就像是捡一只落水狗一样把我捡了回去,给我身份,教我保护自己的技能和辨识是非的能力,可以说她教给了我一切。在我成长的那个阶段里只有她陪着我,我们两个人一步步地一起走过来。加入集团的时候我们从一无所有到现在有地位和权势,我们踩着敌人上来,你想不出我们付出多少代价。可是到了最后……这样的结局真没什么不好的。至少我还活着,而尹莲呢,……在尹莲的世界里没有男人,只有敌人和对手,还有兄弟。兄弟,这是她对于一个人最有份量的肯定。你知道,我曾经很多次地想,尹莲作为一个女人,真的是可惜了。”
“晓晓,你和尹莲的确有相似的地方,抽烟的姿势。我得承认第一眼你让我很心动,”他的手慢慢地攀上了她的腰,一点一点地将她揽紧,“但是这并不是我要强留你的全部理由,或者说你仅仅有这些还是不够的。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他嘴角边泛起回忆的微笑,“记得你怎么对我的?你要知道如果你是尹莲——只消你有她的十分之一,我身上至少会多出两个窟窿来。那个时候我就在想,这世界没有完全一样的人。尹莲是独一无二的,你也是。”
“那一次后,我绝不会再把你当成是她。因为这样不管是对你还是对她,都是种侮辱。”他曾经反省过自己的荒唐行为,知道是不对的,知道是错的,可就是不想收手。他想留住她在身边,他想从她身上得到些什么他自己也不清楚,只是知道有这个女人在,他每晚或许能睡得好些,再不会冷汗淋漓地从尹莲死去的恶梦中惊醒过来。她真实的存在和触手可及的体温会让他饱受折磨的神经得到短暂的抚慰,只是到了后来依赖越来越深,而有些东西也不受控地往不可预知的方向滑去,直到现在。
她闭着眼,也不知道是在听还是在睡。但是当他摇摇她,说道我也有问题问你时,她借着晃动的劲儿,重重地点下头。
“和我说说你的家人。”他手上的资料关于她家人的部分很少,只是知道父母离异,她和奶奶一起生活,后来奶奶去世了就她一个人单过。和她在一起久了,他很清楚她是个外表大咧咧,骨子里却是十分传统的人,也很看重家庭。但长久以来他都没见过她与父母联系,连她的生活里也没出现过父母的蛛丝马迹,连相片也没有,这很反常。
她依然是闭着眼,只是鼻子里忽轻忽重地喘着气,过了半晌才慢悠悠地说,“我比你好,我知道我爹妈是谁,我也知道他们在哪儿,只是不想和他们联系而已。他们分开了,各过各的,一个国内儿女双全,另一个在国外当别人后妈,都蛮幸福的。两个人都挺有责任感,付我的学费付到十八岁。培养了我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本领,这点本领让我自己养自己到这么大,没饿死。”她慢慢地睁开眼,叹气,“你觉得我小心眼不,快三年了,扛着没给他们一个电话。他们觉得我恨他们吧,我应该恨的对不对?你看我这么小,”她伸手比划了个高度,“他们就分开了,可我还记得他们在一起的样子,挺不错的。可挺不错的小日子最后过不下去了,我想不通。后来他们各自成家,我就觉得他们很【创建和谐家园】,他们都有家了就扔我一个人和奶奶家不成家的。生孩子不养算个什么玩艺儿,所以我恨他们是必须的!”
“奶奶去世后他们有回来看过我,没呆几天就走了。我当时已经成年了,扒着他们裤腿嚎啕的事【创建和谐家园】不出来,收了他们一点钱就送他们走了。后来没见他们再来,……我不捣乱,我不折腾,我就这么默着伏在这里,我等着他们想起我来。等他们想起我,来看我。要是我过得好,我就幻想着他们哭着来求我原谅他们,给他们点好处。要是我过得不好,我就幻想着他们能后悔莫及,眼巴巴地来补偿我。可我想了那么久,他们却一次也没有来。我一直不打电话,我是想着说他们能先打来。权当我长这么大还很任性,就先打来找我一次吧,只是一次也行。”她脸上没有哭或笑的表情,只是有些懊恼,“你看,我父母双全,只是无缘。你命比我硬,父母双亡,半生孤凉。唔,怎么说我还是比你强一些。”
他默默地将她的手包在掌心中,他第一次握住它的时候能感觉到她手心沁出的薄汗还有薄茧,细细白白的手指,却比他想象的有力。
“阿衍……我想和你说一下那个,那个衰人贱男的事。”她脑袋晃了晃靠在他肩上,“那个该挨千刀的。”
他抿抿嘴,“那事我全知道了,包括你之前对他做的事,我也知道。”额抵着她的,“你要难受的话以后再不要提,我全知道的。”
她打了个嗝,“……那,那你什么时候把我的Y照还我,嗯?咱俩都那样了,你……呃,你还看不够?你个偷……窥癖。”
他忍不住在她耳朵上咬了一口,低低地笑,“都烧了,不骗你的,全烧了,一张不留。”
“……你那个时候怎么能干出那么缺德的事儿。你跟着那挨千刀的后边威胁我,你,你和那Y火焚身的贱男人没啥两样。”她闭着眼继续地哼哼着,半醉半梦地,“你还小气鬼,【创建和谐家园】都不给钱的……”
“以后我的钱都给你,这样行不行?”
她突然长长地叹了口气,半眯着眼看看他,又颓然地合上,“早知道是这样,我也不干那事儿了。咳,阿衍,我和你说个事儿吧。你,你听了不要生气,不能生气,更不能打我出气。”她得说,不说就憋死鸟~活活地憋死!
他点点头,“我不生气。”
“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