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提醒:系统正在全面升级。您可以访问最新站点。谢谢!
“这可怎么办?”贺城搓着手,叹口气道:“要没见着,随便那个也罢了,这会见了人,若不能挑个喜欢的,却……”
按理来说,自是会为贺城提大姑娘严荞的,哪有不提姐姐,倒先提妹妹的道理?贺圆歪头看看贺城,却听贺城道:“按理来说,自是先提姐姐的。只是……”
“城哥哥,咱们府提亲,都要合合八字的。要是真提婚事,自然会把荞姐姐和蓉姐姐的八字跟你的八字合一合。你快去求太祖父。太祖父若说蓉姐姐的八字跟你的八字最合,此事自是没异议了。”
“啊,我怎么没想到?”贺城一时急急往贺老太爷的书房而去。
贺圆笑吟吟看着贺城走远了,正待回房,却有老太太处的丫头急急跑来道:“圆姑娘,前头找你呢,快跟了我去!”
精巧七色绣
贺圆抬眼见是贺老太太房里的针线丫头玉坠,不由笑道:“才刚散了席,见大家拥着老太太往房里说话去了,料着没我什么事,这才回房的,这会找我过去作什么呢?”
玉坠走近了道:“严奶奶带来的两位姑娘在老太太房里见屏风上绣的是一副山水,细细观看了,啧啧赞叹,说那树叶用翠绿和墨绿的线绣出来,一看就觉着叶子有两面,一面迎着光,一面背着光的。这个还罢了。只是绣的那山,却是深灰色浅灰色烟灰色三色线绣成的,看着雾茫茫的,说道这个十分难绣的。因我做针线,她们拉我一问,知道这屏风是二少奶奶和圆姑娘一起绣的,便叫我来请圆姑娘过去讨教这个七色绣的绣法。”
贺圆听得如此说,转头对自己的丫头杏仁道:“你回房里告诉我娘一声,就说我到老太太房里去了,待会才回房。再看看谨哥儿这会可好些,若还是闹着不肯服药,你到老太太房里找我,我马上回房的。”
杏仁应了一声,自去了。玉坠笑问道:“听得谨哥儿受了风,咳了几日,今日还没好么?”
“大夫倒说服了药,将养几日就好了。只是谨哥儿还小,话也说不清,一咳起来很怕人的,又不晓得要把痰吐出来,我们都恨不得代他咳,掀着心哪!这两日我娘喂他喝药还不肯喝,非要我在旁边假装喝一口,又喂他喝一口,以示同甘共苦,这才把药喂完的。每次备的两颗蜜饯倒知道早早就塞嘴里。”贺圆摇头道:“因着他咳嗽不敢抱出来吹风,又不敢离了他,今天瑛姐姐生辰,我娘也抽不出空儿,只叫我备了贺礼给瑛姐姐!”
说着话,来到贺老太太房里,果见严荞和严蓉正围在屏风前说话。她两个见贺圆来了,忙迎了上来,笑道:“圆姐儿真个手巧,这深深浅浅同一个灰色搭着绣,却能绣出这个效果来,可叫人开了眼界。”
“她小孩子,你们别尽夸她!”贺老太太在另一边正陪史婷说话,这会扬声道:“这么一副屏风,她只绣了树叶儿,那边的山,配色倒是她配的,却不是她绣的,是绣娘和她自己的娘熬了夜赶着绣出来的。”
因贺老太太上次大寿,贵姐便合着绣娘想绣个屏风贺上,一时打不定主意绣什么在屏风上,正好贺圆学七色绣,便说绣个山水图案上去倒别致。贵姐当时笑道:“山水至多只用三个色,绣出来怕不够喜庆。”贺圆一听便道:“光是一种灰色,便有深深浅浅好几种,若是用七色绣的针法,绣出来可不止三个色。”贵姐一听动了心,跟绣娘商讨了一会,便决定照着贺圆的主意绣个山水图案。只是这山水图案讲究的是意境,不比花花鸟鸟,形态儿活灵活现就成了,结果绣起来倒不易。若不是照着贺年早先画的一幅画描了图,只怕还绣不成。饶是如此,也差点赶不及在贺老太太大寿那天献上。后来连贺圆也帮忙绣了树叶儿,堪堪才在贺老太太生辰前一天晚上绣好这屏风。现下摆着这屏风,有女客来了一看,都赞一声好刺绣的。
却说严荞和严蓉听得贺老太太的话,自笑道:“就说这个树叶儿的绣法,也不简单呢。看看这片,里面翠绿,卷了边这处用的是墨绿,渐近上头用的是浅绿。单看这片树叶儿,也觉着这山上有微风拂过,吹的树叶儿卷了边,又觉着是刚下过雨,天色儿透亮,这树叶儿就反了光。若不是我们学过画画,这妙处一时还看不出来呢!”两个一边说着,一边又笑向贺老太太道:“今年初的南北女儿节绣品大会上,却是北成国那边的人夺了冠。听得咱们南昌国的绣品在那边却卖不出好价钱了。这会善刺绣的姑娘都忿忿不平,只说过得三年定要夺回这个冠首回来方罢。如今圆姐儿绣的如此出色,不若先在司绣女官那儿备个名儿,若是进了初选,过得三年也能参加南北的绣品大会,为咱们争一口气的。”
原来北成国民风彪悍,女子多善骑射,却不善刺绣。自打两国缔结了盟约后,南昌国和北成国互有货品交换,南昌国每年用精致的绣品向北成国换取各种皮毛马匹等。后来北成国上至皇太后,下至王公贵族,却以拥有南昌国精巧的绣品为荣,慢慢的,北成国姑娘也学起刺绣来,又来南昌国重金请了绣娘过去教刺绣。至六年前,北成国在女儿节那天举办女子刺绣大会,却邀请南昌国姑娘过去参赛。当时南昌国善绣的姑娘一过去就技艺压群夺了冠首,一时风光无限。过去参赛的几位姑娘所绣的绣品也在当地卖了一个好价钱,回国时成了闺秀的榜样。不想今年举办的女儿节绣品大会上,却是北成国姑娘夺了冠首。这当下,南昌国绣品在北成国价钱大跌不说,这南国女子善刺绣的名声,也被打破了。南昌国针工局官员正为此头痛呢!
听得严荞和严蓉的话,李缮接话道:“今年因司绣女官一个出了宫嫁人,一个正待嫁入二皇子府中,倒没有去参加这个南北女子绣品大会,这便输了阵势。目下新选的司绣女官却是陈府的姑娘,听闻各府八岁以上的姑娘,善刺绣的,已在她跟前备了名儿,待要三年后参加这个南北绣品大会呢!咱们府里善绣的姑娘,先前倒也在司绣女官那儿呈了初选绣品,报了名,偏今年初都病了,也去不了绣品大会。现下瑛姑娘琪姑娘却大了,过得三年后自嫁人了,也不能再参加这个绣品大会。府里年龄适合,绣工又好的,就剩了意姐儿和圆姐儿呢,自是要为她们报个名儿的。”
李缮说着话,却悄悄观察严家两位姑娘。眼睛在严荞身上多停留了一会。贺圆心里打个突,看来李缮中意的是大姑娘严荞呢,若是将来得知贺城自己中意的是严蓉,更为她跑到贺老太爷跟前去搞鬼,只怕李缮心中会存了芥蒂,因此不喜严蓉的。严荞脸盘子略圆些,动作缓缓,笑不露齿,极是端庄。严蓉下巴稍尖,看着比严荞娇俏,笑语如珠。若是太太们挑,只怕一致会挑端庄的严荞,贺城自己挑嘛,自然就是挑爱笑的严蓉了。
史仪见得李缮的神色,也知道她中意的是严荞,本来么,每个府里的大女儿总是略金贵些,就是嫁妆,也要比二女儿略丰厚些。二女儿三女儿出嫁时,明面上的礼节和嫁妆等物,是不能越过大女儿去的。更兼大女儿要给弟弟妹妹们起个表率,大人们便会着意培养。来客应酬等事,一向也以大女儿为先。因此上,这大女儿总是比其它女儿更加落落大方的。这当下见得严荞虽没有严蓉娇媚,但是透着稳重,料着李缮自是更加满意严荞的,不由低头暗思量,严荞若当了大房的孙媳妇,她又比严蓉文静贤惠,却是容易压制,于自己这房来说,自是更加有利。
各人正打着小算盘,外头倒有丫头进来说道将军府六位少爷来了。李缮不由笑道:“快请进厅里奉茶,再着人报与大太太和欣姑娘去。刚刚酒席散时,大太太拉了欣姑娘说悄悄话去了,将军夫人一时困倦,倒在客房歇息。这会可能是蒋老夫人不放心欣姑娘,着了几位少爷来接回去呢!”
贺子欣生了第一胎后,第二胎却小产了,现下这一胎自是格外小心,也怪不得蒋老太太担忧的。
史仪听得蒋华安和蒋华宽他们来了,眼睛却一亮。大太太当初能把十九岁的女儿嫁到将军府当副将夫人,自己难道就不能把女儿嫁到将军府当少将夫人?因前年边境有小股流民骚乱,当时却是蒋桔领了蒋华安和蒋华宽去安抚的,回来时,蒋华安和蒋华宽却封了小将,现下算是有功名在身了。各府里自也有太太们想把姑娘配与蒋华安,无奈蒋华安竟是跟他父亲和叔叔当初一个样,一有人说亲就不吃饭猛练功。蒋老太太不得已,便到子母庙里叫师博为蒋华安测算了一回,师博却说蒋华安红鸾星未动,待红鸾星动了,姻缘自至,不必心急。蒋老太太和尚婕想着蒋镇和蒋桔也是将近三十才开了窍成亲的,倒按捺下焦急,只等着传说中的姻缘自至了。
贺老太太辈份高,自是不必出去见蒋华安蒋华宽,李缮又陪着史婷等人,贺瑛及了笄也不便见男客了,史仪便站起来扬手叫贺圆道:“这会子令人往前头去叫你几位哥哥陪着将军府两位少爷坐坐,只怕也得一会子,咱们也不能冷落了他们,且先出去陪着喝一杯茶罢!”
贺圆年小,又与将军府几位少爷有故,由她陪着史仪出去见将军府几位少爷,却是合适。贺老太太一时便笑道:“圆姐儿陪你伯娘出去罢!”
慈爱的眼神
见得史仪和贺圆出来,将军家六小时打一声招呼,便各自端了茶喝起来。
蒋华安从杯盖后慈爱的瞥一眼贺圆,未来小弟媳八岁多了,看着倒水灵,快点长大了好进咱们将军府,再为小弟多生几个小娃娃,那会老娘就不会抱怨说自己不成亲,她没孙子抱之类的话。自己也好耳根清净的练自己的武功。小弟媳小时候【创建和谐家园】嫩,抱在手上软乎乎的,似乎还带了奶香味,没想这会就长成小小美女了!人说光阴似箭,日月如梭,这话可没错。
蒋华宽也从杯盖后慈爱的看一眼贺圆,老娘小时候就要为小弟定下她,因长公主搁话说要有功名的才可以提亲,没法子才作罢。现下小弟也十岁了,过得两三年自然就有法子得个功名。平素听祖母和老娘的口气,极是喜欢这位圆姐儿的,以老娘的性子,这个小弟媳迟早是囊中有物,跑不了。若她跑到别人府里去,老娘也必有法子抢了回来的。现下小弟媳倒长的俏生生,腰身也有了,不再像小时候那般挺个圆溜溜的小肚子,这么样一个小姑娘,量小弟应该喜欢。这会看着跟小弟就极是相配的,嘿嘿,简直天生一对。
老三老四老五也慈爱的看一眼贺圆,小弟媳长的越来越好看嘛,小时候就人见人爱,这会更加人见人爱了,配小弟正好。小美人么,总要配小英雄的。虽说小弟现下还不是英雄,迟早就会是的么!还得助着小弟早些建功立业得个功名,才好风风光光来贺府提亲。他三个想到热闹处,脸上都浮出诡异的笑容来。
老六蒋华盖敬重的看了一眼贺圆,极是满意,嘿嘿,小时候胖乎乎,还怕她长大会圆圆胖胖,没想到这会长到八岁,看着倒有模有样,堪当咱们大嫂呢!大哥现下十八岁了,又有功名,只等着你再长两三年,就可以上门提亲了。前些时不经意听到祖母跟老娘商议来着,说是大哥也十八岁了,一提亲事就黑了脸,这事儿忒难办。老娘过半天却笑着说道安哥儿先时不是喜欢贺府的圆姐儿么,那会圆姐儿才四岁多,安哥儿又没功名在身,这才没定下来。现下安哥儿有了功名了,待圆姐儿再长两三年,这就上贺府提亲去。爹爹大着娘亲十岁,小叔叔大着小婶婶九岁,都是良缘。现下大哥大着未来大嫂十岁,也不算差的太多,这头婚事是跑不了的。大嫂啊大嫂,你可得快点长大!
贺圆见将军府六小将打完招呼就各自喝茶,也不在意,抬头却见史仪似在细细打量六小将,不由顺着她的眼光看了六小将一眼。嗯,老大蒋华安剑眉星眼,长身玉立,可能是有了功名的缘故,看着已有一些为将的威严。老二蒋华宽直鼻权腮,虎背熊腰,武将架势十足。老三老四老五精神抖擞,跃跃欲试如三头小豹子,看着让人眼前一亮。老六蒋华盖人小鬼大,学了大人样作深思状,自以为扮的冷酷,细看不过一个眉清目秀小男孩。
史仪不动声色把六小将细看一遍,暗暗寻思,蒋华安十八岁,自己家瑛儿十五岁,年岁相貌都合适。现下候着大房的贺子欣是将军府副将夫人,自己只要找了机会带了瑛儿上将军府走动走动,怕这事儿就有些眉目呢!一时又想起蒋老太太和将军夫人都喜欢贺圆,贺子欣对贺圆也青眼有加,自己到时带了女儿,再捎了贺圆一起上将军府,这事儿就更加有戏了。
却说贺城和贺培听得将军府六位小将来了,忙忙出来相陪,都笑道:“什么风把哥哥们吹来的?”
因蒋华安等人先时到贺府里教导过贺城等人学武,那时年小,大家就哥哥弟弟的相呼,后来时有来往,也没改口,依旧称兄道弟的亲热,这会几个年轻人相见,自是一番热闹。
尚婕和贺子欣听得蒋华安他们来了,知道是蒋老太太不放心,着他们来的,忙整装出来,尚婕笑道:“不过迟一会子回去,这就担心了?”
“天也不早了,确是该回去了!”贺子欣知道蒋老太太担心,不好再耽搁下去,忙向众人说一声,待要随了尚婕和蒋华安他们回府。尚婕倒不忙着走,却去拉了贺圆道:“圆姐儿跟我们到府里住几日好了。小时候倒跟了你欣姑姑过去几次,这几年渐大了,却跟我们生分起来,几次托话让你过去,就是没见踪影。老太太可是惦记着你,还记着你爱吃芝麻饼儿,每回做芝麻饼还念叨你一声呢!”
“圆姐儿这阵子可忙了,又要学刺绣,又要帮着她娘哄谨哥儿服药,再有学堂里的功课也紧,却是走不开的。”大太太因得了两副老佛眼天珠,上了一副给老太太,这会着人拿了另一副出来递与贺子欣,让她拿回去给蒋老太太,正好一眼见着尚婕拉住贺圆,便为贺圆解围道:“昨儿长公主府派人来接圆姐儿过去住几日,也没去呢,现下还得过几日才有空儿的。”
¡¡¡¡¡°Ó´£¬Ð¡Ð¡Äê¼Í£¬±ÈÎÒ»¹Ã¦£¡¡±ÉÐæ¼Ö»µÃ·Å¿ªºØÔ²µÄÊÖ£¬È´Ä¿²âÁËÒ»ÏÂËýµÄÉí¸ß£¬¼«ÊÇÂúÒ⣬ÕÕÕâ¸öÍ·£¬³¤´ó¶¨ÊÇÉí¶Î¶ù¸ßÙ×ÊÔ´ÐܳöÆ· ----°ÙÍò¼¶´ò°ü×ÊÔ´ÌṩÕß zybear.taobao.com
见大太太还有话嘱贺子欣,贺圆记挂着小弟弟贺谨,向众人告一声罪,先行回房了。正好贵姐哄着贺谨喂药,正在声情并茂讲故事,故事里的小王子肚子里有好几只小虫子在捣乱,引的小王子连日咳嗽,于是有一个小仙子下凡赐了苦药给小王子喝。药一下肚,小王子肚子里几只小虫一尝,苦死了哇呀,再不敢捣乱了,后来,小王子的咳嗽就好了。贵姐笑眯眯续道:“小宝贝的肚子里也有虫虫哦,咱们也让虫虫尝尝苦药,不让它们乱来,过几天小宝贝就不会咳咳了。来,咱们把药都喝了吧!”
秋棠捏了手巾在旁边悄声对春莺道:“哄小孩子喝药最是艰难的,先头大奶奶那边喂哥儿喝药,哥儿怎么着也不肯喝,后来捏了鼻子硬灌下去的。有一回灌的急了,哥儿呛着了,那药直接从鼻孔里喷出来,把人都吓的半死。后来不敢灌药,改用药散抹舌头上,哥儿又猛吐口水,闹的没法子,又再追着抹药散。每回一病,真个人仰马翻。谨哥儿还算好了,哄得一哄,也肯喝下去。”
“哇,谨哥儿今回真勇敢啊,倒把药都喝了!”贺圆见得贵姐哄的小弟弟贺谨喝了药,不由拍掌道:“一点儿不怕苦,好厉害啊!”
贺谨嘴里刚塞进一颗蜜饯,一听贺圆夸奖,喜笑颜开,小手按按嘴边,把蜜饯推到左腮边,拍拍肚皮,大着舌头奶声奶声道:“小姐姐,这里面的虫虫肯定苦死了,不敢乱来了!”小孩子因为咳嗽了几日,本来有些萎靡,这会儿想着肚子里的虫虫一定苦得直叫,神态儿兴奋了一些,笑嘻嘻道:“它们要是再敢捣乱,就再给它们尝苦药!”大家听着,一时都笑了。
正说着,贺词拉了贺诺进来了,笑着跟贵姐道:“娘,华安哥哥他们来了,接了将军夫人和欣姑姑回府,将军夫人说今儿没见着你,让你得空带了我们上将军府去玩呢!”
“你们欣姑姑倒有心,嘱了几回让我带你们上将军府去,这几日谨哥儿咳嗽,还得他好了才带你们过去的。”贵姐见秋棠给贺谨抹了脸和手,嘱秋棠给贺谨剪一下手指甲,回头又跟贺词道:“你先时跟着将军府几位少爷学武,现下又跟着贺守学,学的如何倒不知道?得空上将军府去,还让他们指教你一下才是。”
恰好秋燕端了点心进来,笑道:“大奶奶那边的丫头送过来的,说是少奶奶今儿没尝着这糕点,特意提过来给少奶奶尝尝的。”
贵姐因贺谨咳嗽不能吃糕点,这会还怕他见着糕点吵着要吃,示意秋燕先收起来。贺圆倒想起一事,跟贵姐道:“娘,大伯娘说今年要在司绣女官跟前给我和意姐姐备个名儿,过得三年就去参加那个南北绣品大会,这事儿大伯娘可有跟你提过?”
贵姐“呀”了一声道:“可不是前几日提过这事?因谨哥儿咳嗽忙乱,倒忘了跟你说。京城里差不多的闺秀都会报个名儿,先递了绣品让司绣女官过目,绣得好的姑娘就集了一起当面又再绣一副,然后挑二十个跟着司绣女官学一阵子,宫里针工局的也会指导一二。到时从二十名姑娘当中再挑出十人来,护送到北成国参加南北绣品大会。这回给你和意姐儿报个名儿,选得上选不上就难说了,你只管好好的学着七色绣就是。”
秋棠在旁边听着,插嘴道:“圆姐儿虽年小,绣的可精致,照我们看,一定选的上。况且还有三年时间,到那时,自然绣的的更好了。”
迷人小酒窝
这一年才入秋,贺老太太就发话让人在丝绸庄送了好些最新衣料过来,给上上下下的人做了秋衣。贺老太太自己做了深紫色团花的,几位太太做的是枣红色挑花的,姑娘们做的全是嫩黄桃红梅红等,丫头们做的是松花色的。所有衣裳全是现下流行的最新款式,合府看着一派喜气洋洋。大家嘻嘻哈哈说:“一下全做了新衣,要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府要办喜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