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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不要太着急了,他一不会说二不能动,这也未必是他做下的。就算是,这事已经发生了,你气恼着吓坏了东楼,事也倒不回不是。“谭静澹就是那典型的疼孩子的家长,一点儿见不得自个儿子受屈。
“那你去各府瞧瞧,看有没有什么大碍,要是没大碍了回头就来查这件事。偌大的府正谭家,总不能吃个饭都不安全,那以后谁还敢上门来咱们家。”相思则是那国外教育下长大的,对于护短,那也不是没有,只是在护短完后狠狠地把自家的短揭一遍,还非这让短以后“认理”不可。
等谭静澹出府后,相思就开始在府里教育谭东楼,谭东楼对别人是真有办法,可对自家娘半点办法没有。因为相思一不吃哭,二不吃笑,反正你随意,但是不管怎么都要听她的理,要是不听就有得受了。
“我知道你听得懂话了,一岁的孩子已经有了行为意识,你别想骗过我去。我现在问你话,如果是你就点头啊一声,如果不是你就不要作声不要动,听清楚了没有。有也一样点头,没有摇头。”相思心想,她就不信,她连自家儿子都诈不出来,做儿子想骗过妈,那本来就不容易。
看看啊,这话一说,不管谭东楼是点头还是摇头,都代表他已经听明白了相思的话。小孩儿不懂这么多,非常欢喜无害地即不动弹也不作声。
于是就见相思捏了把自家儿子软得跟嬾豆腐一样的小脸儿,出同样特高兴:“看吧,东楼,我就知道你肯定听得明白,那你说昨天的事是不是跟你有小小小小的关系?”
这问题有点难回答,但是谭东楼想了想,还是决定点头“啊”一声,毕竟这事儿确实跟他有千丝万缕的联系,虽然他现在什么也不懂,可也知道啊完后会不太好。
但是也不能对自家娘撒谎啊,相思最恨说谎的孩子,所以谭东楼不敢碰这底限。
见谭东楼点了头,相思笑眯眯地揉了揉谭东楼的关小脑袋,接着问道:“这是你一个人办不来,所以谁和你一起做的,赶紧告诉娘!”
之所以要问这个,相思也主要是想知道谁这么傻,倒不是说要为难要处罚什么的。只是想知道谁这么天然呆,在被自己这不会说话,走路都还不稳的儿子面前,竟然还有人上当受骗。
听相思问这句话,谭东楼就沉默了,娘当然可怕:“娘,娘……娘!”
谭东楼希望借此把场面混过去,但是相思是绝对不可能让她混的:“别想岔开话题,赶紧说是谁,要不然娘让你尝尝什么叫家法伺候。”
“回……回夫人,可能……可能是奴婢,奴婢昨天带着少爷去园子里晒太阳。少爷一个劲的拽着要往灶房走,奴婢以为少爷饿着了,就领着少爷去了灶房。奴婢真的没想到,只带少爷去灶房也会出这样的事。”可怜的丫头,就这么被笑面小东楼给哄了去,这位算是第一个被坑的。
那些在坑边上看着的,以后会一个个被坑的,只是时间早晚而已!谭东楼绝对有这个实力的,关于这方面的实力,谭家人都有,老字号认证,绝对童叟无欺呀!
“那药是谁给他的,是什么药,还有没有??”相思想看看药,然后寻思个缓解的法子,要不然朝臣们上不了堂,那还不得乱套了。
好在丫头回道:“回夫人,奴婢们取药的时候领着少爷一块去的,奴婢这几天解得不好,没想到就被少爷记住了放药的缸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少爷揣了整整两口袋江海根粉末,等洗衣裳时就只发现些小药粉末子了。奴婢还在想,药粉到哪里去了,以为少爷可能是扔哪儿玩了,真没想到少爷会……”
……这儿子,该说他是天才呢,还是说他是魔王好!
江海根可不是一天两天的药性,看来她还是赶紧给配药化解了才好。这时候本来就是易寒易冷的时候,要是拉得虚脱了,还不得生出一场大病来,这儿子真不让人省心!
嗯,不省心的在后头!
作者有话要说:造孽,我总算写出来了,好纠结呀呀呀呀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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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相思,你伤着我哥的心 ...
当相思把化解江海根的药配出来后,把药笺给了钟管家,叮嘱他赶紧去泰华山医馆把药配齐全,然后再给各家送一份去。自家儿子做的事儿,总要收拾干净。
好不容易各家都回消息来说得安了,相思才开始安稳下来,这时候她想:“这儿子别是穿的,我雷这个……”
于是相思看着儿子,狠狠地说:“你是哪一年穿来的,说,打算干什么坏事儿?”
然后就见谭东楼在那儿傻玩傻玩,间隙看了相思一眼,给了一个大大的笑脸,然后继续玩自己的,很明显的谭东楼没太听清自家娘的话!
一看儿子这模样,也真不像是穿来的呀。其实相思要是了解谭静澹小时候的丰功伟绩,估计就不会怀疑谭东楼是个穿越党了。
谭家的孩子都要闹出点事儿来,在闹事里长大,谭西府是这样,谭静澹是这样,就眼前看来谭东楼也肯定是要这么长大了。
所以京官们共同的公敌正是府正西家的小娃娃,这传言是由来以久的,只是很多年没被提起过了而已。
正在逗着儿子玩的时候,外头报说江夫人来了,阿容歪着脑袋想了很久也没想起来江夫人是谁。好在钟管家回来了,连忙提醒道:“就是微姑娘。”
“噢,对她嫁给了江海生,江夫人……我还真想像不到,叽叽喳喳的知微嫁给江海生后,江家是个什么样的情况。鸡飞了没,狗跳了没,满府上下鬼哭狼嚎了没?”在相思心里,这才是谢知微应该干的事儿。
这个问题不待钟管家来回答,谢知微一出现就仪态端方地回道:“敢情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到哪儿哪儿鸡飞狗跳猫打架。”
瞥了谢知微一眼,不管谢知微怎么仪态端方,她还是一眼能看穿这姑娘的本质:“知微呀……最近我添了个新爱好,养了几只小玩艺儿,要不要看看?”
“是什么?”瞧,这是谢知微好奇的本质,或者也可以说是八卦的潜质,好奇是八卦的根本特性。
“小绿、小黄和小白,小绿是菜花蛇,小黄是土星子蛇,小白是银花蛇,它们不知道多可爱,多有趣,真是好玩得让人不忍释手啊!走走走,我带你看看去……”相思说完就要去拉谢知微的手。
于是就见谢知微一声尖叫:“啊……你别靠近我,相思,你越来越没谱了,竟然养蛇,太可怕了太可怕了。谭大哥怎么肯,你也不怕咬着东楼。”
然后钟管家笑眯眯,特和气可亲地说:“微姑娘,夫人在哄您呢,府里压根就没养蛇,不过前几天灶房里做过蛇肉。”
蛇肉谢知微也吃,所以她倒不怕这个,就怕活的软的会动弹的:“吓死我了,相思,你怎么一点没变,还这么好诈人。”
“你不也没变,刚才还跟我端架子,你唬谁呐!说吧,来做什么来了,趁着我有工夫,正好跟你说道说道。”相思这也是婚后头回见谢知微,这姑娘嫁得远,江海生家远在连川上,一来一回在路上就得俩月余。回的时候要么相思没在,要么相思出诊云了,一直没碰上。
只见谢知微说:“我就想吓唬吓唬你,你们都去外边侍候着吧,让我跟相思说会儿话。”
于是钟管家就领着丫头婆子们退到院门外去,只留下相思和谢知微以及谭东楼这不知事的小娃娃。
“怎么了,说个话还避开人。”相思看了眼院门外的人,心里有些奇怪,这有什么话是不可对人言的。
“相思,我讨厌你!”
……刚才还好好的,这谢大姑娘抽的什么风,相思满脑袋黑线,只觉得自己是一脑门的汗,都不知道为什么来的:“怎么了,你好好的发什么癫啊?”
只见谢知微鼓着腮帮子,恨恨地说:“你明明知道我哥喜欢人,还让蓝姨给哥求了那么门亲事,你知不知道我哥现在在前塬过的什么日子。他已经快两年没回过京了,就算是从京城外过,也不回家看一眼的。”
“……怎,怎么回事?”求亲事,这事儿相思直接晕菜,她真的是到现在依旧什么都不知道。
这不怪她,自己的婚事都到最后一刻才知道的人,你不能要求她对别人的婚事上心。
于是这下轮到谢知微傻眼了,愣愣地看着相思说:“你不知道?你怎么会不知道,你怎么可以不知道,你为什么不知道!”
好吧,谢大姑娘,你琼瑶了。相思揉了揉耳根,然后说道:“我就是不知道,我能怎么的,我自个儿的婚事都一团乱里来的,我哪知道你说的是怎么回事。”
确定了相思真的不知道之后,谢大姑娘暴躁了:“不是你张罗着,替胡家三姑娘正了名份,然后许给我大哥吗?”
“什么时候的事?”相思心说最近两年来我忙着生孩子,没工夫做媒人啊!
“前年!约是二三月左右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