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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o诱春怀-第6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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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是瑞安……静池……”成国王上姓萧,名禹,刚才皇帝叫的那一声子重,就是他的表字了。

        

        这位本来大老远来,也不过是想来顺道祭一祭谭静池,没想到才进宫里就看到了和静池相似极了的相思。相思不打扮时,和谭静池不过四五分像,也怪她太跳脱了,但盛妆一打扮,再加上来前特地补了几天礼,那端出来规矩淑雅让她像了【创建和谐家园】成。

        

        猛了见着,谭静澹都不好意思伸手来牵她搂她,还嘿嘿地笑说:“还是平时好,平时好……”

        

        “他们怎么可以成亲,他们是兄妹……”这一声说得不大,刚够几人听着。

        

        于是相思吐血了,皇帝和谭静澹两个则是相视一脸,都是满面的坏笑。他们可不预备说什么,这时候得让相思来发挥,反正就他们看来,相思是不会安歇的,必定会马不停蹄的让萧禹踏上崩溃之旅。

        

        “我叫莫相思,王上怕是认错人了,至于池姑娘,已经过世多年了。怎么,王上认识我那可怜的小姑子么。唉,说起我那小姑子啊,真是红颜薄命、错付痴心。你说大好的青春年华,喜欢谁不好,偏偏就可心那么一个负心人,真作孽啊……”相思这明知故问的模样可装得真是完美极了,连谭静澹都差点认为她不知道这件事。

        

        就这几句话,让谭静澹直想冲她竖大拇指,这姑娘太能干了,这话要换个身份,换个语气说肯定没这么有用。可相思这怜得入骨三分,叹得活灵活现,直教萧禹脸色变红又变青,最后干脆变成了一气儿黑色儿。

        

        “对了,该请王上先落座才是,您看我,这一说起我那薄命的小姑子,总容易心生感慨。您看是先座呢,还是先饮了洗尘酒,您一路风尘仆仆不易,还是先喝了洗尘酒吧。怎么……您想先坐下吗,那好您就先坐下再来喝洗尘酒,远来是客,主随客便嘛。您看还需要点什么,我让那皇上侄子给您准备去,身为主家总不能慢待了客人不是……”相思一旦唠叨起来,总是没停没歇的,她这张嘴,要打算把一个人说得面无人色,那就肯定能把人说出僵尸气来。

        

        等他说完,首当其中的萧禹当然是青黑青黑的一张脸,而皇帝也掩面回座儿上去了,还顺道和皇贵妃喝了一杯酒说道:“还是爱妃端庄温雅。”

        

        这时候谭静澹端了杯茶来说:“相思,别拉着谁都说个没停没歇,先歇歇,有什么话待会儿说也不迟。你总觉得远来是客,要热情点儿,可也得让子重先喘口气儿歇不是。”

        

        “抱歉得很,那您慢慢喘气儿,喘平了咱们再陪您喝杯洗尘酒。”相思说完就同谭静澹一块儿回座位上了,那萧禹则在中间有很长一段儿没反应过来。

        

        等以应过来被人请到座上去的时候,他不由得盯着对面的相思看得眼也不眨,嘴里直喃着一句话:“太像了,太像了……只是脾气有点差,太碎嘴了。”

        

        这一夜的宴会,直到结束萧禹都在愣神,到最后人全走了,唯剩下皇帝和谭静澹在那儿一脸坏笑地看着他。而相思呢,这会儿正吃着肉呐——谭静澹给她片的烤羊腿,刚才人前没好意思吃,现在逮着机会了,那还不是赶紧。

        

        可是谭静澹这会儿在看萧禹的热闹呐,所以烤羊腿肉就供应不上了,相思一看,心说:你看你的热闹得了,咱直接上手啃。

        

        于是相思就拿起羊腿开啃,直到谭静澹片肉时感觉刀底下没东西了才一看,哟羊腿呢?再一看身边吃得肉沫骨渣飞溅的相思,他不由得摇头,一边递了帕子给她擦掉嘴角的油沫,一边说:“你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就她这吃相,有人敢抢才怪,不怕被咬一口啊!

        

        皇帝这会儿可就正宗地看上热闹了,想静池向来好素菜,惯来清淡,不管吃什么都雅致极了,这场面败坏吧,比当初相思唠唠叨叨要败坏得多了。所以啊皇帝看着萧禹那表情就暗爽,萧禹那就跟活见鬼了一样,多精彩,肯定比当初他初见相思时要精彩上很多很多倍。

        

        “你……你……怎么这样!”萧禹悲愤了,这太破坏静池的形象了,这姑娘怎么……不对,是这位夫人!!

        

        见萧禹指着自个儿一脸怨妇样儿,相思就暂时停了停啃羊腿的动作,看着萧禹说:“怎么了,我怎么怎么这样了?”

        

        皇帝彻底笑喷,谭静澹也是侧过脸去笑得浑身直抖,结果正主儿还在那儿啥也不明白。如果说开始见面是有意为之,现在相思就真不是故意的了。

        

        这越不是故意的效果越好,瞧萧禹那崩溃极了的样子,皇帝和谭静澹互看了一眼,然后又齐齐看着相思,眼里满是赞赏与拜服。

        

        如果说这世上还有一个人能把神佛全气死,那这个人除了相思,不作第二人想。

        

        拍了拍相思的肩背,谭静澹看着相思笑得愈发纵容宠爱了,咱家姑娘真是好,这好别人还看不出来。相思,你就继续这么迟钝又娇憨的好了,过自己的日子,让该吐血的吐血去,该崩溃的崩溃去……

        

        而这时候皇帝在想,萧禹别就这么气死了,他们是互相见不得对方好,可是这是他邀来了,死了不好对天下人交待!

        

        皇帝才这么想呐,萧禹就一口血喷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嗯,那啥,所有留了邮箱的都发了,没收到的……请检查邮箱是否留得正确,然后再发一次

      80

      80、不宜操劳 ...

        

        这一口血喷出来,相思就彻底啃不动肉了,看着萧禹喷出来的血液溅在地上桌上,说好听点是一路红梅开,说难听点就是跟凶杀案的案发现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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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他有心疾,一旦气血翻涌就会这样。”气血翻涌这四个字,也能解释成为被相思气成这样了。谭静澹想到这不由得一笑,其实萧禹这病吐点血倒是没事,只有一个需要注意的,那就是——不能多近女色。

        

        自从知道萧禹这病症的时候,谭静澹就想,这或许得叫报应,说他最心爱的是静池,静池过身后,他就染了这不能多近女色的病症。

        

        “心疾……”于是相思坐不住了,说实话,有病的人在她眼里全是些小孩子,需要照顾,需要治疗,所以相思当然不会像刚才一样的态度了。

        

        拎着袍角就起身过去,这时那萧禹似乎是累了一样,靠在座儿上长长地喘着气儿。太监来问皇帝要不要请御医官过来,皇帝挥了挥手说:“瑞安和相思都在这里,还需要什么御医官,有他们俩在,阎王都得让三分。”

        

        长长地吸气吐气中,萧禹看到相思过来,下意识地往后让了让,相思刚才啃羊腿的情形实在是太深入人心了。让萧禹几乎就种错觉,就是自个儿的手伸过去,这姑娘也能露出一嘴白牙了生啃了。

        

        “缩什么手,伸出来。”相思把萧禹的手拽住了,然后左手拖着萧禹的手腕,右手按在了脉门上。

        

        其实一开始谭静澹就知道要相思肯定坐不住,所以也由着她去,自家姑娘心软是肯定的。这世上有心疾的不止萧禹一个,但是心疾却一直没有有效的法子可医,这回正好借萧禹来让相思看看,这心病是不是还有法子可医。

        

        至于萧禹,谭静澹相信,他会很销魂的……

        

        这点皇帝也相信,萧禹会在生与死之间久经洗礼,就像遇上了一个永无休止的战争,他会死过去又活过来,再死过去,再活过来,多么销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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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精气损耗,心焦失序,久治不愈所致,这病症已经有几年了吧,你平时是不是经常动刀动枪的?”相思诊完了脉,看着萧禹问道。

        

        而萧禹这时也看着相思,认认真真问起病症的模样,多么像若干年前的谭静池,这一瞬间,萧禹以为眼前的就是静池。恍然间萧禹伸出手,想要碰一碰,看看究竟是梦还是真,就像他在梦里做过无数次的那样。

        

        见这状况谭静澹可不干了,但是不等他不干,相思这当事人先不干了,一拍萧禹的手说:“我是莫相思,不是静池,你是个病人,我不跟你再提静池的事,你也别做白日梦。待会儿我给你施完针再开服药……呃,我没带药笺,针也没带。”

        

        “别急在一时,他都成了这样,我们待会儿肯定得去驿馆诊治。”谭静澹心说,别忘了咱那皇帝大侄子还给咱排了个好差事——使节馆驻馆医官。

        

        一边的皇帝这时看着心里无限爽快,尤其是看着萧禹在半空中僵着的那只手,以及那跟死了爹妈一样的表情,皇帝就觉得比在战场上赢了萧禹更痛快。

        

        皇帝当然也不会光痛快,人来是客,这话总是没错的,叫了侍卫来把萧禹和一块来的使节送回使节馆去。连同相思和谭静澹也一并走了,皇帝看着他们远去的背景,极有遇见性地说了一句话:“萧子重啊,你将会知道,有些人就算你强留在记忆里想要美丽如初,也是不太容易的。”

        

        对,太不容易了,有相思在那儿破坏着,咋还能美丽如初啊!

        

        到了使节馆后,相思和谭静澹又争上了,相思说:“用天玄十九针,扶正安疾,适合他现在这状况。”

        

        “得用正安针,他底子不如从前了,要不然用天玄十九针也可以,现在天玄十九针就过于刚猛了,反而会削损气机。”谭静澹说完就叹了口气,他知道,在怎么用针用药方面,想争过相思那是不大容易的。

        

        最终还是用了天玄十九针,不过相思在施针前先给萧禹用了和脉汤,这一味汤温养经脉,一盏茶后后趁着发汗时再施天玄十九针。这一手看得谭静澹眼睛都直了,他没想到相思会这样用药,甚至没想到和脉汤能让人发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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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真笨,多加点姜就成了,别的汤药加姜或许不行,但和脉汤在上风时可以加姜发汗,所以选了和脉汤。发汗的时候经脉穴道大开,这时候再行药针当然事半功倍。”相思一边施针,一边跟谭静澹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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